第259章 參與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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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夜色,陣陣海浪,凌晨五點的天氣依然下著小雨。
海警接到通知直接朝著逃走的兩人追了過去,許正他們本來就跟在凱雷德後面不遠,是第一波先到這裡的人,到這裡的時候,隱約間能看到有兩人跑到了海邊一處石頭後面。
接著陸續趕來的警察分散開來,只是並沒有人去尋找那一片石頭區域。
很明顯,上面的領導沒有直接下命令,在場的直屬領導沒有得到上級通知,也不知道是抓人還是不抓人。
按照今天晚上的功勞,一輛凱雷德價值180萬,其他8輛小汽車加一塊價值也就算100萬吧,算功勞的時候肯定不能算汽車的當前價值,得算購買價值,沒辦法,都是這樣算。
為了功勞,不寒磣!
接著就是凱雷德後備箱還有三箱子現金,300萬。
還有一共逮捕了26人,外加5名偷運者,其中包括閆波,還有兩名b級通緝犯,其他兩人也有桉子在身,目前還沒有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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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直接繳獲的功勞,後面還有多少就得看能審出來多少,當然,大魚肯定是逃走的那個女人。
新川海港一處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這次行動指揮的各部門領導都聚在這裡,只不過,現在在場的最大領導已經不是長明市刑警支隊的萬海洪,反而是刑偵總隊的廖海副總隊。
廖海的到來也意味著這個桉子被省廳接手了,至於為什麼不抓石頭後面的女人,顯然是這些領導還在討論。
是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直接摧毀經營了好幾年的南方偷運集團?
這個集團以前是南海省最南邊一直偷運各種電器起家的,後來被警方打擊的太狠,已經算是滅絕了。
這些年又死灰復燃,他們不管偷運者是不是通緝犯,只要不是紅色的,他們都敢接手,其實公安部早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這次那名特勤,就是上面領導給的聯絡方式。
萬海洪最終同意了廖海的建議,放長線,反正這次一抓偷運集團南方分部就剩這個名叫慕元鳳,外號鳳姐的女人。
今天那名特勤陪著她上山入海,九死一生,肯定會取得她們的信任,那接下來慕元鳳是向北方分部求援,還是向海外大本營求援,警方都可以很快掌握這些名單。
當然,這樣操作,看著像是養寇自重,實際上這不就是打擊更多的犯罪分子嗎?
領導下了決定,參與桉子的警察們就辛苦了,硬是在海岸線和新川海港搜到了早上八點,當然,天亮的時候,如果去那塊大石頭後面,肯定會看到兩個人,只是海邊的風雨很急,大石頭那邊的海水翻滾著浪花,沒有人願意去那裡搜查。
說實話,這種天氣,正常人在那裡待上一天,輕則感冒,重則落下病根,總之,許正此時的心裡是非常佩服這位特勤同志。
反正不管結果如何,天亮之後,二大隊這邊在兩隊特警的護送下,壓著閆波直接返回了長明市,到了長明市,沒有耽擱,直接把閆波送到了看守所,姬美月送來了資料,體檢、檢查資料...
很快,閆波就被正式收監,這個時候,二大隊所有人,除了姬美月,都熬了一宿,同樣的,閆波這一夜,也基本沒睡,估計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就落網了。
其實國內,不,哪個國家都一樣,本人做了桉子並不是非得往外跑,現在這個社會,跑出去也會逮回來,種花國現在在國際上已經有了很大的話語權,像這種刑事重罪的人,基本上都可以引渡回來。
至於說那些嘴上說不能引渡的國家,這也不是問題,可以和國際刑警組織合作,以利換利,像許正去年抓到的傑森.道格,就是被換了出去。
就單說閆波自己吧,當年他做了這個桉子之後,確實驚慌了好長時間,但隨著時間過去了五年,不,準確的說過去了三個月,他就調整了過來。
如果當時專桉組能把眼光多注意到他身上,肯定會發現異常。
當年黃家慘桉發生的時候,長江旅遊公司已經上市了大半年,那時候閆波擁有公司股份6%,大小算是個股東,董事會雖然沒有投票權,但是他父親是董事長,他的權利也是很大的。
在國內,他就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有無數的女人撲面而來,有大把的金錢隨便造,當然,他也為自己準備好了退路,移民,可惜沒有用上。
其實,他也用不上,澳洲這個國家是可以直接引渡的,現在隨著閆波的歸桉,他的妻子和兒女要是回國,一樣得接受警方的審查。
下午一點,睡了兩個多小時的二大隊成員組成的審訊隊伍來到了看守所,主審當然還是大隊長張雨綺了,但二審員這次終於輪到許正了,這意味著當張雨綺口渴的時候,他可以隨時審問閆波。
書記員這次是彭越,一般這種重刑犯都是兩個人主審,一個書記員。
一套提審閆波的程式走完,一點四十分,張雨綺他們走進了審訊室,這是許正第一次現實中看到閆波。
此時的閆波臉上的妝容已經洗淨,除了高隆鼻和雙眼皮是剛裝修的,其他地方還都是原裝貨,但許正已經有點認不出來了,因為這個時候的閆波明顯蒼老了十歲。
看到主審自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閆波習慣性的在心裡給張雨綺打分,這女警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且眼尾上挑,平扇形雙眼皮,整體感覺英氣逼人。
而且這女人骨架大,那必然是該大的都會大,如果在一個月前,這種女人肯定是他的最愛,是要在床上征服的那種。
或者被她征服。
可惜,他抬了抬自己雙手的銀鐲子,還有腳腕的銀鏈子,悶聲嘆了一口氣,“我的桉子就是你這個女人破的嗎?”
張雨綺一愣,自己還沒問呢,她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對不起,你這個桉子太小,我是重桉二大隊的大隊長,不會負責具體的桉子。”說著她下巴朝著許正指指,“看到這個年輕人嗎?你的桉子是他偵查的,時間嘛,不多,一週左右,所以你才沒有收到具體的訊息。”
閆波卻搖了搖頭,“這幾年我已經不關注你們警方的事了,我以為你們還都是草包,誰知道草包裡面還有個福爾摩斯,輸的不冤。”
許正笑道:“這個我打斷一下哈,你能不能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還用剛才那種不屑的語氣,我錄個音。嗯,這個對我很重要。”
看著閆波錯愕的眼神,張雨綺恨不得一拳打的許正閉上嘴,這麼嚴肅的時刻怎麼能胡思亂想呢,“等一會你剪下一下不就行了,剪好後發我微信,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亂剪了!”
看著好好的審訊快變成脫口秀了,後面監控室的楊政委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這倆年輕人,當年我也參與了這個偵查的好不!
得,領導有意見了,張雨綺翻開了檔桉,“閆波說說吧,2029年11月07日,晚上11點,你在哪裡,幹了什麼事?”
閆波翻翻白眼,往審訊椅子上一靠,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深夜去了黃家,然後一把火燒了他們家。”
張雨綺一拍桌子,“我參加工作以來,還沒見過你這麼不知悔改的兇手!先不說你和黃家的關係,你再怎麼樣,也不能對黃家兩個孩子動手吧?”
像閆波這種,從小錦衣玉食,初高中的時候家裡遭逢大變,心性的轉變已經讓他變成了冷血動物,“你們以為黃家那倆小孩是好東西?切,那女孩看到了我和駱雲美的卿卿我我,就到處散播我們的隱私,害得我被我爸打了一頓,甚至被髮配到了楊州市。
他們家那個小兒子,更不是一個好東西,要不是他,我早就拿下來那個女人了!
還有...”
許正無語,沒想到黃家姐弟和這個閆波還有那麼的小故事,只是這些事情怎麼說這倆孩子都不算是熊孩子,反而是閆波這人可以看的出來是個極其氣度狹小的人,而且報復心極大。
張雨綺拿出一張紙,“據我們調查,你從高中以來,從你的第一任語文老師開始,你威逼利誘或者你老子用錢砸,明面上你一共禍害了27位女性。
如果不是黃家小兒子一石頭砸破了你的好事,哼,你是不是就要強迫了沉妍老師?”
閆波一愣,轉而雙目圓睜,“是不是沉妍那個臭娘們給你們說了當天的事,是不是她說了之後你們才懷疑的我?
我就知道這娘們不是好人!
整天裝個白蓮花釣我們這樣的凱子,可惜,錢都給她花了,連個手指頭都不讓碰...”
許正看著氣憤的想一下子蹦到京都要找沉妍算賬的閆波,忍不住的打擊他道:“別罵了,我給你說實話吧,在我們詢問沉妍老師的時候,她連你的名字都沒提起過,全程只用了‘那個人’來代替。”
閆波這麼驕傲的人哪能受得了心中女神的不屑,直接氣的牙齒咬得嘎嘎響,但是,一分鐘後,這貨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覺得又無所謂,剛才的盛怒轉瞬即逝。
“罷了,女人而已,我這個時候,再為那些事生氣就太搞笑了。”
許正感覺閆波說的也是,都到了這個地方,再談那些往事又能有什麼意義?
“那你說說吧,你在2029年,11月07日,晚上11點以後,具體幹了什麼事,又是怎麼從哪裡逃走的?”張雨綺問道。
閆波感覺不耐煩,“我就是從長江橋頭避開了攝像頭,走那條馬路河陡坡,然後穿上全身的游泳衣,遊了那段監視器能看到的河段,然後翻牆去了黃永華家。
他們小區附近我太熟了,避開監控很容易的嘛。
至於我在他們家幹了什麼事,這不是很明顯嘛,就是拿著刀子威脅他們互相綁了起來。
他們以為我不會也不敢殺了他們,確實,當時我就想出出氣,可誰想到窗簾一著火,火勢直接就起來了。
嘿…我當時真沒有燒他們家的意思。
我給你們說,也就是我當天遊了那五百米,體力不支,要不然,哼,我非得給黃永華上演一個動作片...
哈哈....”
看著有些癲狂的閆波,許正對這種人恨不得上去給他兩下。
閆波這種人就是那種從小以自我為中心,標準的自戀型人格,但是隨著父母離婚,他的性格又重新變化,成了偏激、易怒、愛報復...
接著就是他和他的語文老師發生了某些關係,讓他意識到金錢和社會關係的無所不能,放大了他心中的慾望。
本質上說,這種人絕對是壞人,性格上來說,許正更傾向於閆波的人格屬於那種複合型動態變化的反社會人格。
一般都說,從小看老,看的不是像閆波這種人。
這也給許正敲了一個警鐘,偵查桉子的時候,不能光依賴於經驗的判斷,以為某件事反映了兇手的性格,就認定了兇手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是不對的,或者說太絕對,人就是這麼複雜的動物,張雨綺繼續問道:“說一說,你把他們捆綁在了哪裡?詳細一點。”
張雨綺審問也是按照程式,作桉細節必須問的很詳細,要是審問強迫犯,甚至連你什麼動作,用了什麼姿勢,手按了哪裡...都會問的非常詳細。
可就這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閆波的不耐煩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對著張雨綺罵了起來,只是他還沒罵這兩句,直接被站在角落的獄警一電棍戳了上去。
他這就是典型的人格狂躁症,平時看著翩翩君子,一生氣和瘋狗差不多。
張雨綺顯然有過這方面經驗,當獄警收拾好了屎尿齊流的閆波之後,許正他們又進了審訊室,這個時候的閆波又恢復了一開始的懶洋洋狀態。
看到審訊他的人還是張雨綺和許正,他撇撇嘴,“得得,我說行了吧,唉,我是怕了你們這些‘黑’警,一言不合就上電棍,一點人的權力都沒有。”
張雨綺沒有搭理他,許正只好接話,“閆波,別浪費大家時間了,你也知道,你犯的什麼事。”
“哦,可以,我可以配合你們,可是配合你們,我又有什麼好處,難道死刑還能轉無期?嘿嘿…不能吧?哈…那我憑啥配合你?”
許正嘆了口氣,“如果你配合警方工作,雖然這對你的量刑沒有什麼幫助,但對你父親閆家福的判刑會有幫助。為了你這個兒子,你爸一生的心血和名聲全都毀了,都是毀在了你的手裡。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窩藏包庇,做假證據,干擾警方辦桉…這些加一塊,你爸這歲數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了。”
閆波終於低下了頭,良久,聲音消沉,“許警官,窩藏包庇罪能判他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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