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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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之下,六里河抓捕隊和便衣隊穿戴好了裝備,拿著防暴盾,防暴叉子、警棍等防暴警械站在能烤熟雞蛋的地面上。
不一會兒,身上流滿了汗水,但還是那句話,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派出所作為一線執法機構,不用統計就知道,傷亡率是最高的,因為出警的時候不可能穿戴像現在這身這麼嚴密,再加上意外太多。
而特警、刑警他們出警都是針對一個目標,穿戴標準,抓捕目標明確。
許正也穿著了防護走了出來,幾個派出所的領導站在臺階上看著大家,曹立軍為總指揮,此次演練名為反恐應急演練。
具體過程:接到“報警”後,民警向“報警人”詢問現場情況,瞭解在場人數、有無持械、有無人員受傷、現場事態發展等具體情況後立即趕往現場處置。
抵達現場後,處警民輔警第一時間用執法記錄儀記錄現場情況,疏散圍觀群眾,與“鬧事男子”許正展開對話。
“鬧事男子”許正拒不配合處警民輔警,辱罵處警人員,並試圖用木棍毆打處警民輔警,事態進一步升級。在勸說無效的情況下,處警人員果斷出手,合理使用單警裝備,最終制服“鬧事男子”,及時聯絡“120”救治受傷人員,同步開展現場調查取證……
此次演練分為三場,力求這些民警做到快準穩抓捕“鬧事男子”許正。
第一場,許正演的“鬧事男子”極其囂張,不斷遊走,甚至還找準機會敲了幾個民警頭上幾下,好吧,這一下子就激怒了他們,也不嫌熱了,分成三隊圍捕許正,終於四把防暴警叉插住了許正四肢。
王碾盤的大黑臉在烈日之下更加的黝黑,“許正,拿出你的實力來,再這樣放水,罰你站這一下午。”
許正摸了一下滿臉的汗水,這一回,十分鐘時間,得流了一斤汗。
“兄弟們,這所長髮命令了,那啥,這一回我可不留手了。”許正邪邪一笑,演足了壞人。
“正兒,拿出你的真本事,哥哥輸了給你買冰棒。”
“對,正兒,也讓我們見識一下你抓到s級緝捕犯的實力。”
放開手腳的許正不想在這烈日之下陪著同事們演戲,這滋味真的是非常不好受,所以他火力全開,牛攀攀作為抓捕主力肯定是頂在了第一線,他拿著防爆盾和隊友朝著許正擠壓過去。
哪想到快速跑來的許正突然挨著防爆盾饒後了他身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搶了他身上的銀手鐲。
等到牛攀攀扔了防爆盾拿住警棍的時候,突然許正一拳砸到他右手關節處,牛攀攀發出一聲悶聲,右手臂頓時又酸又麻又疼。
等到緩過來勁,發現左手手上已經戴上了銀鐲子,因為他右手暫時使不上勁按照演戲規則他已經淘汰。
牛攀攀一招被許正給解決了,剩下的人更不是對手,許正現在可是有了真正的高階警察格鬥術,對付這些基層派出所民警真的是小菜一碟。
王碾盤看到許正如此利索地解決了他訓練兩年的兩個小隊,不知道為啥,“哼”的一聲回了他的辦公室,然後一聲大喊:“許正!”扔下了一包牛肉。
曹立軍看到後搖搖頭,這還演練什麼,耗子比一群貓都厲害,要是被人拍到影片髮網上,不知道會出什麼么蛾子,下次還是申請去分局的訓練室,這外面忒熱。
等到大家換了裝備洗漱之後,坐在涼爽的辦公室,沒一個人想說話,靜靜地喝著內勤喬媛媛買的涼水,才感覺又活了起來。
只是讓大家有點糟心的是許正啃著牛肉喝著冰涼的農夫山泉,為什麼看著就想抽他一竿子呢?
這次演練一點意義都沒有,曹立軍也沒讓大家總結經驗,只是吩咐了一下許正有時間給大家講講格鬥術。
休息了一會,大家又得忙起來,來警情了接警小組趕緊出發,許正這個治安巡邏小組長又帶著他唯一的組員牛攀攀去了長明大學。
本以為又是摸魚的一天,哪想快到下班了,學校最高的那棟行政辦公樓樓頂有個女生要跳樓。
當時許正聽到後心裡就是一緊,也不知道這些女學生們咋了,動不動就玩跳樓,一點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難道不知道跳樓摔死後會非常難看的嗎?
許正跑到樓下看了一眼情況立馬打給了所裡說了情況,請求支援,然後和牛攀攀立即上樓頂。
到了樓頂看到一個穿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女生坐在欄杆上,風吹散著她的頭髮,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
許正心裡又是一個激靈,這種女生一看外表很溫柔,但現在精通中級心理學的許正能看出來這是個外柔內剛的人。
這下難辦嘍,這種人很容易鑽進牛角尖的。
其實針對這種自殺的情況,每年分局和市局都會派人針對這種情況給民警上課和培訓,教給他們如何勸說自殺者直至等到消防員趕到。
樓頂還有幾位老師和其他幾個同學,此時自殺者的同學和她的輔導員都在勸說,只是黃裙女生一直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在有人靠近之後才會側頭看一眼,然後身子往前傾,讓人不敢靠近。
看到許正牛攀攀他們上來,那些領導和老師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注意到許正年輕的帥臉,又擔心了起來。
許正讓一個領導下去疏散人群,聯絡保衛處疏通消防車通道,然後讓輔導員和女同學們退後,小聲問她們這是什麼情況。
結果這女生為什麼跳樓誰也不知道,而且沒聽說這女生有男朋友。
許正都有點絕望了,這種情況太糟糕了,連切入點都不知道咋辦。
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按照流程勸說,“梁琦是吧?我是咱們六里河派出所民警,你冷靜一下,沒有事是解決不了的。你看這雖然是傍晚,可這欄杆曬的也挺燙的,要不然你先下來,別燙壞了…”
燙壞?
燙壞什麼?
哪怕坐在欄杆上的梁琦在這一刻都轉過頭對許正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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