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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冉呼吸急促起來。
這一擊從蘇禾獵殺鎮壓三位同族就在準備了,蒐集陰氣凝聚詛咒,只求殺敵,不會借屍還魂。
先前同族借屍還魂,分明已經攻進意竅識海,卻瞬間消失。
這龍龜不正常!
他絕不會重蹈覆轍。
至於殺龍龜引來的後果——兩族早不死不休,難不成跪下來求饒,龍龜一族會放過他?
“殺!”郎冉牙縫裡迸著字眼,此地是他唯一能戰敗龍龜的地方了!
鳳冢,鳳冢!
這兒才是靈族該安家的地方啊!這些陰鬼、陰氣,簡直就是為靈族準備的,稍微適應就能運用。
靈族天生就該和這些鬼物、陰死之物打交道!
死來!
他大吼著,拼盡全力將陰氣詛咒箭支射出,滿眼瘋狂,就等一箭射落蘇禾。
卻見天空孔雀鳥頭微微偏轉,一口銜住箭支,咔吧一聲,箭支應聲而折,鳳凰真火直接在鳥喙中燃起,箭支中詛咒發出詭異的哀鳴。帶著整道箭支化作引氣衝入孔雀口鼻。
“著!”郎冉一聲興奮,他的箭又不是用來射人的。詛咒陰氣入體,這龍龜的孔雀身便半廢了。
有詛咒對抗鳳凰真火,那被他提煉過的精純陰氣足以重傷孔雀!
一切只在電光火石之間,不等蘇禾墜地,郎冉縱身而起,身如鬼魅躲過幾道天殺劍陣,一劍向蘇禾點去。
臨近了卻聽天空孔雀,“嗝~”一聲飽嗝。郎冉竟從他眼中看到了舒爽的模樣。
似乎夏日裡吃了一碗冰沙一般。
……吃了?!
郎冉臉上驚愕,大腦瞬間陷入一片空白。
此地陰氣,是真正的陰死之力,但凡生靈便不可能受得了。便是近乎魂體的靈族,也只是比外人強了許多,並不是不受陰氣影響!
這孔雀卻是如何做到的!!我準備大半宿的殺招,凝聚到極其精純的殺招,只是為人加餐?
他瞬間怔住。
蘇禾打個嗝兒低頭看著這靈族。鳥喙後的嘴角咧了咧。似乎發出了一個笑,雙眼中目光一冷,舒緩的劍陣陡然變換,霎時間向他斬來。
郎冉面色大變。匆忙躲避,卻驟然間腰腹之間,一陣劇痛傳來。低頭便見一隻孔雀爪子外包裹著一層鳳凰真火,一爪穿透了他的身體。
半虛半實不受實物傷害的身體,在鳳凰真火之下沒起到半點兒作用。
蘇禾雙爪抓著郎冉,向外一撕,郎冉整個身子被撕成了兩半,天空中一道天誅降臨劈在被蘇禾丟卻的下半身上,下半身頃刻間消散不見。
“啊!”
郎冉一聲慘叫,拖著半截身子,死死盯著蘇禾。
蘇禾低頭向他看去。低頭過程,身子還原龍龜真身,龍頭和蛇頭同時看著他,靈蛇嘶嘶吐著蛇信:“再敢裝蒜,即刻鎮殺你!”
慘叫的郎冉,住口停身,仇恨的盯著蘇禾,半截身子蠕動著又還原成完整的靈族。但體形連原先一半都沒有,身子也愈加虛幻。
“說吧!”蘇禾居高臨下,低頭看著他:“你不是有話要說麼?現在可以說了。”蘇禾說著話,一道血咒落在他身上,同時山神印呼嘯而出,鎮壓在他頭頂。
郎冉半透明的臉,慘白一片。
這龜好生謹慎,上面有皓月不算,四周有劍法大陣,還要血咒隨時定位他,即便這樣還要山神印鎮壓。
他看著蘇禾,發出了真正的苦笑:“你想知道什麼?”
蘇禾龍目瞥著他:“靈族怎敢算計龍龜?今日來鳳冢又要做什麼?”
郎冉笑了,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這兩個問題。
他面色慘白,身子不停發抖,卻眼中依舊有驕傲之氣,預料到龍龜問題,讓他升起一切盡在掌握中得到錯覺,他語氣帶著傲然:“你可知我靈族最強能力是什麼?”
“嘴遁?”蘇禾疑惑。記得第一次接觸靈族,在白靈小世界,那靈族踏天也是一大堆廢話。
他是龜,又不是書生,不老老實實說他要聽的,要他聽大道理?
郎冉一時氣窒,雖然不知嘴遁是什麼,但想來不是好話。他沉默片刻道:“靈族踏天五重以上,相互間可以心靈溝通,就像主人和魂獸一般,任何陣法、秘境不可阻擋!”
他抬頭看著蘇禾:“不但如此,踏天五重以上還能將記憶散入低境族人中。”說到這兒他嘿嘿笑起來:“猜猜我族那些被龍龜鎮殺的大能,有多少將記憶散出來了?記憶傳入低境族人腦海,便如重生一般。待得他們重生歸來……”
“再被殺一遍?”蘇禾輕蔑問道。
就靈族這戰力——先前面對三位踏天三重極限,還提高了注意力,事實上在詛咒無用時,靈族的踏天三重,恐怕連尋常修士踏天二重都不如。
郎冉瞬間嚥住,幾句話梗在喉中怎麼也吐不出來。眼中傲然變作了恨意加頹廢。
這龍龜說的沒錯,重生歸來又能如何?
四頭龍龜隨隨便便就滅了滿是大陣的靈界,剩下的喪家之犬又能如何?苟延殘喘都做不到!
他慘笑一聲,道:“靈族心靈通話的能力很有用!”他看著蘇禾,就在蘇禾要將玄界說出口的剎那,搶聲道:“不是每個修士都有魂獸,也不是每個有魂獸的修士都有資格加入玄界!”
“心靈溝通,對龍龜一族自然不算什麼,但卻有人為了獵取這能力將靈族逼到,不得不算計神獸的地步……”
他說著慘笑一聲:“我多出來的記憶,來自汾頜族老——不但記憶,甚至有部分能力。也正因為這,踏天五重才有的能力,我此刻已經能運用,想看看嗎?”
他說著在眉心一點,整個人都開始變換起來,眨眼間從半透明的靈族變成了另一幅相貌。
人身牛腿牛蹄,頭頂一根獨角。
元尊一族!
但與蘇禾所知道的元尊一族所不同的,這元尊一族,獨角下方還有一枚菱形寶石嵌在眉心處。
這人正在打坐。
郎冉的他聲音在身體上響起:“元烈,有人要見你!”
那元尊一族的成員,收功沉氣,開口訓斥道:“郎冉,要本座再教你規矩?再有一次直呼本座姓名,本座將你貶於九幽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郎冉嘿嘿笑了起來:“好啊!今日才知我靈族更適應陰死之氣,若你口中說的九幽真的存在,倒是要謝謝你!”
蘇禾微微眯著眼,這是視訊通話?他憑氣息能感覺出來,面前的人還是郎冉。
真元稍微往雙眼一送就能看出來,眼前的元尊一族,只是郎冉透過某種方式的投影,此刻看去就像郎冉身外穿了一具元尊的殼。
那元尊一族並不在此地,只是被他拉來了投影。
那元尊一族被郎冉一激,睜開眼睛。似乎能透過郎冉看到蘇禾。望著蘇禾,望著他背上的靈蛇,沉默許久。
“你找我?龍龜……玄武道途!你在找死!”
蘇禾渾不在意,呵呵笑了起來:“怕了?”
越是在意玄武,越是表明怕了,就像封皇宮,蘇禾踏上玄武道途,便是封皇一族的天敵。若真能證道玄武。封皇一族的神通,在他面前不比泥塑的堅硬。
封皇宮一戰這久過去,三皇子都沒敢找他麻煩。那一聲“落”足以讓他在蘇禾面前再無鬥志。
那元烈沉寂了許久:“是啊!怕了!所以你準備好死了麼?”他抬頭直勾勾的看著。
有恐懼,趁著他沒成長,斬去便不會再恐懼了。
蘇禾不屑噴了聲鼻響:“嘖嘖!準備好了,不知你何時來?”
元尊一族聽著好厲害的樣子。但是,蘇禾又不是沒見過!
封皇宮兩個被人當試驗品,眼珠子都挖掉了。鎮邪道宮裡所見幻象,龍龜殺元尊猶如屠狗。
一巴掌下去死了多少?
誠然蘇禾不是那位守護道宮的龍龜前輩,但這元烈一樣不是攻擊那位前輩的元尊一族。
元尊一族真厲害到不可抵擋,怎會被滅族?
元尊一族有不死神通,或許比當初風易居還要頑強,但又如何?也不是沒有手段鎮殺!
蘇禾龍角不是白長的,這段時間後臺神通也不是白繼承的。
元烈看著蘇禾,眉心晶石閃爍著,嘴角裂了起來,眼中一道仇恨閃過:“很好,這靈族蠢貨便算送給龍龜一族的見面禮,我們日後再見!”
他要退了。
蘇禾呵呵笑了起來:“代我向三皇子問好。”
元烈雙目一凝,驟然向蘇禾看去。
蘇禾似笑非笑,心下點了點頭,果然封皇宮和元尊一族有染,三皇子什麼的他只是隨口試探。
三皇子作為封皇宮絕對的嫡系,哪怕曾經不曾接觸過元尊一族,封皇大戰後也必然會絞盡心思的接觸。
從這人眼神來看,果不其然。
元烈低下頭,嘴角撇了起來:“聽說龍龜一族這兩代開始有腦子了,果然讓人出乎意料。”
他微微閉起眼睛,不再同蘇禾說話。有腦子的龍龜盡皆該死,言多必失,說多了便會被套取資訊了。他只向郎冉道:“將我暴露,你猜我手中的靈族,會有什麼後果?”
郎冉呵呵笑了起來,口氣帶著嘲諷:“我都要死了,你覺得我在意他們死活?”
他看著蘇禾:“你不是想知道靈族為何算計龍龜洛麼?因為被元尊一族逼的啊!一個個族人被獵殺,奪走能力。卻還不知道是誰做的,只能尋求更強大的族群守護了。”
他說著嘲諷語氣更重了起來:“當年四靈神獸帶著無盡眷屬都不曾打敗元尊一族,你該不會覺得你一隻龜就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吧?哈哈哈,現在我把他拉出來了,你倒是咬他去啊!”
他說著肆無忌憚的笑著,狀似瘋癲。
瘋吧!瘋吧!鬼知道靈族覆滅後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
他大笑著。
頭頂九霄上一隻鳳凰咬牙切齒,不是雲礫攔著早落下去一巴掌拍死他。
鳳朝飛冷笑著:“此次離開,尋著靈族餘孽,盡數斬殺!什麼檔次,和我一樣的語氣!”
那蠢龜,也是你能嘲諷的?
她呼扇呼扇地呼吸著,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蘇禾。蠢貨他在罵你!
便見下方,元烈哂笑一聲,瞥一眼蘇禾。咬?隔著不知多遠,他有那個本事麼?元烈戟指一點,便要斷去連線。
卻在此刻蘇禾一聲咆哮,張口一道漆黑的雷電從口中噴了出來。
元烈斷去連線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揚聲大笑出來:“蠢貨!我與他是心靈相連,你面前不過一道幻象,你奈我何?”
蘇禾不聞不問,天誅驟然打出,透過幻象落在郎冉身上。
郎冉滿面愕然。
龍龜一族的天誅什麼時候可以從口中噴出了?不都是天上劈落麼?而且這道天誅怎的黑中泛紅……
噼啪!
一聲脆響。天誅落在郎冉身上,分作兩道,一道逆斬根源順著冥冥感應直衝他本命星辰。
另一道卻順著他與元烈的心靈溝通,直衝元烈而去。這一道帶著那紅芒。
大笑中的元烈,面色瞬間變化:“孽畜!安敢血咒本王!”
畫面陡然破碎,蘇禾卻轉頭看向星空,不在封皇大世界,這個距離,那是……八寶大世界!
血咒感應一閃即逝,已經被人封印。但那一瞬間足以讓蘇禾感應到。
兩種不同力量的融合,蘇禾最為拿手。第一次將兩種神通相融。意外的成功!
天誅有逆斬根源,尋根刨底的作用。借它的能力順著靈族的心靈感應,直擊元烈。
無需殺敵,只要將血咒送去便可。
血咒能定位敵人,雖然必然會被敵人封印。但種下的一瞬間,那道感應足以!
天空之上,鳳朝飛愣了一瞬,破鑼嗓子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家崽子還有點兒手段!他這神通的融合變化,是從那卦象上領悟到的?”
她口氣傲嬌,似乎蘇禾勉強做到一件能入他眼的事情,但心中卻已經驚訝至極。
龍龜一族的傳承神通,都是經過不知多少年多少代錘鍊的,早完美無缺,想改進都難如登天,更別說將兩種神通融合。
這龜雖弱,悟性卻是超人一份。哪怕不是憑空創造,只是從卦象上領悟,也非常人所能做到的了。
雲礫輕笑聲在她心底響起:“自然不錯的,只是修行時間太短,知識儲備不夠,平素裡顯得有些愚鈍了罷了!但比起修行同樣時間的任何存在,他都是最強的那一個!”
這驕傲的小口氣,好像是你教大的似的!
鳳朝飛難得的沒有嘲諷,口中哼哼兩聲:“是,是!不蠢!”她靜了片刻又道:“那個元烈頭頂的是什麼寶石?元尊一族早在六千年前就全族失智了,應該是被人算計了,這寶石讓他恢復靈智了,回頭提醒我給邱楠傳訊,仔細查查。”
邱楠就是現在十大仙門之一,朱雀門的門主。
朱雀門,算是鳳朝飛的道統。
不過並沒有同其他門派形成敵對勢力,鳳朝飛有什麼事情大多也是透過朱雀門來進行的。
告訴朱雀門,便是通知到十大仙門了。她作為玄荒界土生神獸做到這一步足以。
當然前提是得讓朱雀門知道什麼是元尊一族。
蘇禾一道攻擊落下,一半意識立刻遁入鳳巢向青鳥通報。鳳冢內只有透過鳳巢青鳥來聯絡外界了。
身前郎冉被天誅擊中,雙目空洞,身形一點點消散,一道天誅只有一半用來擊殺他,效率有些差強人意。
似是被消散的身軀激醒,他陡然睜開眼看向蘇禾:“我不知你們這些頂級種族對元尊一族有多少了解。我從未聽說過他們,直至靈族破滅,元烈找上門,我才知曉元尊一族的存在。蒐集數年資訊,卻一無所獲。只知此刻的元尊一族與曾經的元尊一族,截然不同。還有……靈族……靈族不是靈族了!”
他說完,竟露出個笑臉。緩緩消散。眼中有傲然閃過。
就說龍龜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哪怕不能被靈族掌控,一樣得乖乖的對上了元尊一族。
滅靈族者,元尊啊!
……
極北冰原,落鳳谷。
此刻落鳳谷春暖花香,竟開了一谷的鮮花,只是種類單一,紀妃雪身上沒有太多的普通花種,只是覺得山谷單調,隨意撒撒罷了。
此刻紀妃雪懸浮半空,她身前一地葫蘆,葫蘆中星河之釀已經全部消耗。不過好歹身前雪雕恢復正常,此刻化作了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
在紀妃雪明鑑中,蘇華年冰魄道體凝聚成功。已經正式走上突破極限的道路。
紀妃雪在此已經無事,但她依舊沒有離開落鳳谷。
此刻蘇華年身前一副投影展開,畫面裡一位女子臨江而立,縱身舞劍。這劍極簡極易,但她連舞三遍紀妃雪才堪堪記住。
這劍法竟與小夫君背誦道經時的道韻有三分相像。這不是劍,這是道!以劍闡道!
畫面中的女子,劍舞完畢抬眸向紀妃雪看來:“此劍做酬,幫我尋到白音。”
畫面到這裡便消散不見了。
紀妃雪靜靜立著,半晌嘴角帶著笑低頭看向蘇華年:“蘇妹妹……你膽子好大呢!”
剛才那畫面,是來自太古!
裡面的人與蘇華年一模一樣,連穿戴都極其相似,只是帶了太古風格,是那位澹臺仙尊吧?
蘇華年身體修補完畢,體內一聲劍鳴,好似溝通了什麼,這畫面便展開了。
蘇華年前世澹臺仙尊,數次融合元尊一族,就為了這個能力?
紀妃雪能感知出來,蘇華年身上,一道外來融合的力量,便是這個能力了。
這能力哪怕經歷的投胎轉世,依舊與她格格不入,只是不曾攪亂她的修行,並未化作自身能力。
時間!
紀妃雪從這畫面中感知到了時間的力量,但並不是攪亂時間,也不是穿越過去。
好似將過去的畫面拉到了現在!
紀妃雪沉默著,難怪遠古之後元尊一族覆滅,剩下的不過陰溝老鼠,苟延殘喘。
即便如此元尊一族傳承都不曾斷絕。
諸般神通手段,信手拈來,好似神獸一般有血脈傳承一樣。
但元尊一族不是神獸,也不可能有血脈傳承。他們的功法、經驗、知識,只能前輩言傳身教傳於後代。
但元尊一族覆滅,對剩下殘喘之輩卻沒有影響,傳承依舊。這是困擾了眾人許久的一個難題。
一直懷疑元尊一族還有古老的存在,生存在世。
此刻紀妃雪卻才瞭然了。元尊一族可以連線亙古之前,可以將祖輩畫面投影現在,甚至——祖輩知道未來的晚輩在投影他?
方才那舞劍的仙尊隔著時間長河在看著她!
紀妃雪呼了一口氣,抬起青蔥玉指,輕輕一點,籠罩在蘇華年身邊的陣法散開,冰雪之力從陣法之中向四方擴散,片刻之間繁花似錦的落鳳谷,便被一片冰雪覆蓋,一谷鮮花霎時凍徹。
紀妃雪一指彈出,兩道光芒射向稷下學宮。元尊一族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元尊一族獵殺的是所有修士。
連封皇宮都不例外。
既有所進展,自要通知道友。論起研究,沒有人能比得上稷下學宮。
兩道光芒,一說“元尊”,一說“時間”。這般提醒,夫子眾人自能領悟。
元尊一族事情不可多論,他們竊據天地一道,論道道衍,談論到便會復歸。
想知道只能自行追求。
就像悟道,旁人講不來,自己領悟。
紀妃雪做完一切,看向蘇華年。嫣然一笑:“蘇妹妹,你倒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呢!”
她甚至懷疑澹臺仙尊,以這種手段讓她尋找一人,尋人不是重點。變相告知元尊一族的能力恐怕才是目的所在。
紀妃雪一步踏出,已在落鳳谷之外,縱身而起化一道龍影消失不見。
不知何處的混沌中,一座靈動的鎮壓地已經近乎變成一座獨立世界,其內一座赤紅高塔高聳雲霄,高塔上“白澤樓”三個大字聳立著。
白澤樓下,白澤蜷縮著身子愜意的趴在地上,享受著初晨的慵懶。就在這時,一道龍影破空而來。落地化作一身紅衣的絕色仙子。
那白澤卻似見了鬼一般,轉身就跑。但才跑出兩步身前便被一個白衣紀妃雪擋了去路。它面色瞬變,扭頭又向左側跑去,那裡一位黑衣紀妃雪,再轉頭又是方才的紅衣。
三個紀妃雪同時前踏一步,踏腳落在它背上,融合為一。
然後……
“乒乓!”
“嗷嗚!”
“啪!”
“嗚嗷!”
“咣!”
“嗷嗚……嘩啦啦!”白澤樓前書架坍塌了一世界。
白澤跳腳,兩隻前蹄抱著腦袋趴在地上:“我沒名額了,隱不了名字了!打我也沒用!”
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紀妃雪咯咯笑道:“我不要名額啊,只是來闖闖白澤樓,想知道些秘密罷了。”
埋在懷裡的白澤愕然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紀妃雪:“闖白澤樓,你去闖便是,打我作甚?!”
紀妃雪笑道:“見我便跑,不打你打誰?”
白澤:“……”
有種等我全部繼承前代道行,打回來啊!
紀妃雪坐在一旁笑著問道:“我家小夫君近日可有戰鬥?戰鬥詳情拿來。”
白澤跳起來,近乎咆哮著:“我瘋了麼?你家龍龜是進了鳳冢!我派眷屬進去,給生玉上加條線?等著老鳳凰來抄了我白澤樓?想問什麼自己去找鳳族不好?”
你們是四靈,你們關係更好!我一重生不過二十多年的小白澤,為難我做什麼?
紀妃雪笑著。
她也是落在白澤樓才想到一件事情。
元尊一族可以變相溝通上古,但此刻這般能力顯然消失。
她手中有一元尊族人。是在燭和槐所在的混沌中出現的。被封皇大世界收走,被她截胡了。
那傢伙活的好好的,只是蠢了些、笨了些。
便是紀妃雪“疏忽”讓他逃走,已經逃至其他大世界,深深的隱藏起來,依然不見他使用這般能力。
六千年……失智……溝通時間的能力消散。
白靈?
若是被白靈斬去了這般能力,必有元尊一族會嘗試恢復。那鳳冢就是個好地方,哪裡時空錯亂。有的可不僅僅是空間裂縫。
那兒時間力量瀰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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