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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二姐的話,嚇得心都涼了。
我和她的記憶對不上,只有她其實是鬼這一種答案。
但現在,我嘴上依然跟她周旋著。
我猜二姐只是忘記自己是鬼了。我怕我一提醒她,她想起來她就會對我動手。
我開啟光腦,想遮擋一下不自然的表情,結果恰恰這時候、我看見了二姐的訊息。
二姐:你在哪裡?我來你們宿舍了,為什麼你現在不在?
二姐:你快回宿舍!快熄燈了!
二姐:……你還活著嗎?
而發訊息的時間,就是我跟二姐說話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分明沒有開啟光腦。】
【我一下子懵了。
我現在都要以為我身邊的二姐是鬼了,結果這時候,我收到了另外一個、在宿舍的二姐的訊息……
這太奇怪了。
難道二姐還沒死嗎?她在宿舍裡頭。
我身邊這個只是鬼偽裝出來的。
所以才會記憶錯亂……
但我身邊的二姐確實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啊?
到底我身邊的二姐,是真正的二姐,還是給我發訊息的二姐,才是真正二姐?或者說,二姐究竟還活著嗎?
我思維一下子亂住了,這條訊息也不知道該不該回。
這時候,我身邊的二姐突然問:“你在給誰發訊息?】
【我身體僵了一下,可能表現得太不自然了,她做勢要過來看。
我反手關閉,說,只是想看看時間。
她將信將疑,但也沒死纏爛打,而是說:“要不陪我上個廁所吧?”
我懷疑教室還是安全的,她只是想把我帶出教室。
……但如果我拒絕,二姐會不會知道,我已經知道她是鬼了呢?】
【手上的光腦就像是在發燙一樣。
如果這個二姐是鬼,那宿舍發訊息的二姐是誰?如果發訊息的二姐是鬼,但面前這個也實在蹊蹺。】
【見我遲遲不答應,二姐更加疑惑:“你是讓我一個人去嗎?我們不是同學嗎?我們不是才回憶了以前的事情嗎?”
我簡直覺得她下一秒就會動手,再想想剛剛我不自然的表現,只能慌忙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熄燈之後走廊黑漆漆的,我們走在這裡,只有迴音作伴。
這種狀態,平時一個人走都夠嗆,現在還要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一起走。
手環又震動了,這是誰又在發訊息。
我現在不敢看。
震動的頻率不對勁,不是訊息。
是影片電話。
直到把二姐送進廁所,我才敢開啟看。
還是二姐的訊息。
二姐:視訊通話(已取消)
二姐:你在哪裡?
二姐:你還好嗎?
二姐:……你還活著嗎?
看著這一連串關心的話,我透過漆黑走廊的懼怕似乎也平息片刻,我下意識想報一下平安。
想到廁所裡頭二姐不自然的舉動,我幾乎已經相信了,或許這個才是真正的二姐。
然而就在我準備報平安之時,她忽然又發了一條訊息。
二姐:要不我過來找你吧?
我剛剛準備告訴她不用,卻看見她緊接著說:我出來了。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打了一長串字想讓她回去,然而腦子中的弦就像是崩裂了一樣。
現在熄燈了呀。
……真正的二姐,應該知道不能出來啊?】
【那上廁所的二姐才是真正的二姐嗎?
我剛剛一直在藉著二姐上廁所的時間打字。
……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二姐還沒有上完廁所?
但裡頭也沒有聲音啊?】
【到底哪個是真的?
還是都是假的?】
【光腦中的二姐又發訊息了。
二姐:我過來找你了。
現在在走廊,能看見整個校園大概的狀況。
我想看看,宿舍樓裡頭究竟有沒有人出來,但是熄燈之後,整個校園黑漆漆的看不出一絲光。
只有廁所這裡剛剛開了燈。
我藉著這種燈有限觀察著校園。
我看到有人來了。
好像有道黑乎乎的影子從宿舍出來了,在往教學樓走。
那道身影、好像是二姐。
她停在了教學樓底下,似乎在發訊息。】
【我知道她在發什麼訊息。
她在給我發訊息。
現在我的光腦訊息不停,二姐一直在給我發訊息。
二姐:你在教學樓嗎?
二姐:你在宿舍嗎?
你在哪?
你在哪?
我沒有理,因為我已經確定了,樓下的人絕對不是二姐!
進了宿舍不可能出來,就算出來了,下頭的人也不可能是、活著的、二姐。
二姐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催促我、尋找我。
樓下的這個人……是偽裝成二姐的鬼!】
馬上,我意識到我待在窗邊,就像是我能看見她一樣,廁所亮著燈,只要她一抬頭,就能看見我。
我躲到了牆後,但我知道這沒什麼用,亮著燈的廁所在黑暗中簡直不要太顯眼!可是真二姐還在裡頭,我又不可能衝進去關燈。
而她如此發了十幾條訊息,也沒了聲息。
……熬過去了嗎?
我想著,偷偷在窗邊探出頭,往下望了一眼。
沒人了。
終於過去了。
我放下心。
“原來你在廁所這裡啊。”
訊息彈出。
她不是已經不在下面了嗎?我差點以為她來了我身邊看見我,可是我周圍還是空蕩蕩,被一片漆黑籠罩著四下無人。
我小心翼翼往外頭瞥了一眼,確認她還在不在。
……她不在原來的位置了。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她能去哪裡?
這次,我幾乎探出了腦袋,所以我看見了。
她整個人貼在牆上,像蜘蛛一樣。
頭幾乎一百八十度向上扭曲抬頭看著我。
往我這裡爬。
我顧不得聲音可能招惹什麼東西,高喊了一聲“二姐”,廁所內還是沒有絲毫回聲。
或許廁所裡頭的,才是真正的二姐!
而她現在也生死不知!
牆壁上,傳來急促的、細密的、腳步迴響。
我不可能進廁所確認二姐,只能轉身逃跑,我現在徹底相信了,教室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她的腳步聲細密,絕非人類雙足行走,可我完全不敢回頭確認,她究竟還是不是用那種匍匐著的扭曲姿勢行走。
我只知道跑、跑、跑!
短短走廊無比漫長,直到我終於跑到教室裡頭,死死關上門!
然而這種時候,她還在發訊息。
腳步聲大了。
她到走廊了嗎?
“你在哪個教室?。”
腳步聲近了。
“一班?”
“二班?”
“三班?”
而我們教室是最後一個班,等她一間一間查過來,可能需要點時間。
我要怎麼辦?
我要待在教室嗎?
還是趁此機會逃走?
教室真的是安全的嗎?】
【她的訊息還在傳送著。
“四班?”
“五班?”
……
“我們班?”
我整個人縮在角落,驚恐地看著房門,只怕下一秒,它就被敲響開啟。
“原來在我們班。”
我現在真的快崩潰了,它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它不是沒來嗎?門口也沒有腳步聲啊!它現在到底在哪裡?
只有這種細密的腳步聲,在傳遞著,在固體中傳遞著。
是透過地板傳遞嗎?
聲音在漸漸放大。
它絕對到門口了!
它絕對快進來了!
………
……它是不是已經進來了?
我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離開這個房間。
而我現在、正縮在教室角落、窗戶邊。
我從窗邊探出頭,估算著到下頭的距離,或許幸運一點可以掉到樹上呢?
而就在我正準備跳下去時,卻有一滴液體直直流在我的頭上,滴答滴答。
帶著淡淡的血氣。
我忽然意識到。
窗戶是什麼時候開啟的?
她的腳步在透過固體傳遞,也可以是透過牆壁傳遞啊。
抬頭。
黑漆漆的。
這不是夜晚的黑,而是我正貼上一雙黑洞洞的沒有眼珠子的、流淌著血淚的眼眶。
她並不在走廊,她一直在貼著牆壁行走。
她一直在自上而下看著我。】
——
方間乍看到這句話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後仰身身體遠離螢幕,下一刻,研究室同樣傳來一聲刺耳的椅子腿與地板摩擦聲音。
方間意外地循聲望去。
看見伏白身體劇烈後仰,身下的椅子與地面磨蹭出難聽的嘎吱聲。
此刻,整個房間的人都不解注視著伏白,而他如方間一般,以同樣愕然的表情注視著螢幕,如此兩秒之後,伏白才重新直起腰板。
方間莫名其妙地收回視線,自己來這個觀測站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伏白這麼大反應。
伏白是中心區派來的高階異能者,負責這次針對,突然出現的詭異星球的探索的行動。
上頭把這次行動命名為啟明。意思就是啟迪明智,觀啟白晝。他們相信,這顆莫名出現的星球足以重新定義物理,重新啟迪神學。
非常重視。
而按照這種重視程度,身為調查組隊長的伏白應該也不是什麼小人物。
但方間早就知道伏白這個名字了。
曾經也是他導師的學生。在導師嘴中大誇特誇,稱呼他為真正的天才。
也是因為這次調查,他們才有機會見面。
想到調查,方間瞥了眼窗外。
這是個沒來得及建設的星球,即使事先備好人類生存的生態圈,外頭一眼望去,依然空曠得可以看見地平線的半圓弧度。
而在星球之外的宇宙中,他肉眼觀測不到的地方,有人在組裝速降的平臺。因為時間關係,這些都是別的星系運來直接組裝而不是先生產。
所有人加班加點鋪設著,鋪設完成這一日,就是軌道速降,他們前往這個軍校的時候。
預計時間還隔有兩天,今天則是公佈調查組名額的日子。
想去的人太多了,無數人都想見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反倒導致人選難以確定。
雖然方間自己也提交了申請,但想想就知道,肯定輪不上他。
不管是從資歷還是能力。
“……方間。你也一起去吧。”導師忽然叫他,表情晦澀瞥了伏白一眼。
方間一愣,又瞬間明白了。
自己大概算了走了自己導師的關係。
伏白站起身,把名單裡頭的人叫過來講一些注意事項,他膚色冷白,髮色也淡,下顎尖細,甚至有種纖弱感,就像是薄冰鑄成的脆弱刀刃。
他沒什麼表情地講著一些調查的注意事項,簡潔、冷淡。高序列高天賦高等級的異能者往往來自於中心區的大家族。
這些人都因為天賦保有怪癖,因為身份持有高傲。
方間心裡頭稍微有點不舒服,他來之前也是未來之星,不樂意被這種看上去就又傲慢又裝的人壓一頭。
但想到自己走了對方的後門,方間的心情才微微按下去些。
出乎他意料的是,伏白居然在講完之後,把方間單獨留下,另外講一些注意事項。
恰巧這時,伏白的光腦傳來訊息的提醒聲。
伏白沒有換新款,和現在常用的防窺光幕比起來,他甚至還用得實體面板,以至於方間站在他身前,無意中就直接看到了上頭的訊息。
來自xxx。
[真的不需要把我們的推測發出來嗎?]
而伏白的id,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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