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孃家,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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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孃家離顧家村二里地外的桃源村,走路不用半刻鐘。
蘇青秋看著身旁執意跟上的村長和劉紛紛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
原身死的太冤枉了,這村長人挺好的,當初為什麼不找他求助呢?
劉紛紛看怕她吃虧,沒忍住也跟上來了。
見她此刻眉頭緊鎖以為是愁,忙道:“蘇妹子,不是嫂子說你,你就不該慣著你孃家。那錢你得完完整整的拿回來,平平安安,以後還得吃喝拉撒,你可不能心軟啊。”
她真怕蘇妹子又跟以前一樣,親孃一哭二鬧就妥協。
蘇青秋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搖了搖頭:“放心,我不會心軟。”
她又不是原身本尊,心軟個錘子。
不讓他們雙倍賠出來都不錯了,還心軟。
不存在。
這麼想著,面上學著原身的習慣,溫柔的微微一笑:“別擔心。”
她這趟回去不僅把錢要拿回來,還得跟蘇家所有人斷親,斷得乾乾淨淨的那種。
想到原身那個吸血鬼弟弟,蘇青秋不自覺的就眉頭皺起。
原身有個十七歲的弟弟,小小年紀就跟村裡的下三濫混在一塊,時不時還去鎮上賭坊賭一賭。
原身當初為何匆匆嫁給顧歸之,都是鑑於當初顧歸之見過原身一面,也不知道是對她容貌心生好感,還是因為真好心想把原身救出苦海。
總之,就是在她那個吸血鬼弟弟被人堵到家附近要債,被債主看到原身想強搶的時候顧歸之出現了。
當場出了二十兩聘金,給了當時的債主。
那會原身就是這麼認識顧歸之的。
也就這麼的,蘇家覺得他有錢吧,出手就是二十兩,只覺抱到金龜婿了,第二天就把她嫁出去,連個陪嫁都沒有。
出門子時原身就穿了自己身上的一身衣服和一雙草鞋。
後面還是顧歸之帶她上鎮上去置辦了,兩套麻布衣,才不至於沒衣服換。
想到這裡是蘇青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打滿補丁的衣服。
說來這套就是那顧歸之買給原身的,穿了四年,縫了又補,補了又縫。
她都覺得這衣服,要是用力一點都能把它隨便撕成碎片。
一路腳步飛快,幾人很快來到桃源村,桃源村因北山上種植野冬桃得名。
每年三月初春季節滿園桃花盛開,總能引來很多外地人來觀看。
為此附近還有一座寺廟建築於此,來往車輛商戶一多,臨近譚縣的桃源村秋水鎮更是繁華不已。
原身生活在這裡十幾年,對附近熟悉的很。
跟著記憶走到孃家門前,正好蘇氏正收回曬在院子外的衣服。
蘇氏明顯也看見了他們,她收衣服的手一頓。
想到什麼她看著蘇青秋一臉不可置信,“秋兒你怎麼回來了?你好了?”
那今天早上她看到女兒躺在床上病懨懨的豈不是裝的了?
她這麼一想,看著蘇青秋的眼神充滿了不贊成:“你這孩子,怎麼能撒謊啊?”
蘇青秋進來看著她這個便宜娘伸手就指著自己說這種話,輕笑一聲:
“”我撒謊,我撒什麼謊了?”
“你不是受傷了嗎?那像李老爺家的老婆子說的嚇人,還說你活不成,要養養看才能接回去,我看你都精神頭挺好。”
說完,她把手上的衣服放回屋裡又出來,伸手就要拉她:“現在娘送你回去李老爺家去,走。”
蘇氏心想著,趕緊把人送過去,省得她到手的五十兩要打水漂。
那可不行。
蘇青秋看她自顧自說,後退兩步,躲過她的手,打斷道:“你還在做著美夢呢?”
說完,直接伸手扯出後面想躲起來的顧陳氏。
“錢是你送出去的,那就得你拿回來。”
不然她需要帶這玩意來?
顧陳氏四十多的年紀,說年紀大也還不是太老,可扯動的動作太大了,她一個不慎差點被她扯摔倒在地。
看見顧陳氏,蘇氏一臉疑惑:“親家你怎麼也來了?”
顧陳氏聽著她叫自己親家,臉色一繃,氣哄哄道:“誰是你親家?對了,你得把那五十兩聘金給我還回來,你家這個小賤……你家這個女兒是嫁不了了。”
本來這分一半的錢就是怕她家知道要鬧,這下好了,她家沒鬧,正主鬧了個天翻地覆,連帶她的老本都給掏出來,越想越氣。
顧陳氏只覺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跟眼前的蘇氏結了親家。
五十兩?還回去?
蘇氏一聽眉頭緊繃:且先不說那錢她都拿了一兩銀子出來花用了,這…這怎麼能還回去?
她正準備拿著這些銀子做兒子的聘禮娶個好看的兒媳婦呢。
想到這裡蘇氏一改溫和,直接上手就要把人推出去,嘴裡唸叨:“沒有沒有。”
“那錢可是我女兒的聘金,你說拿回去就拿回去。”
顧陳氏見平時溫溫柔柔的一個人,這時候力氣大的推著她往外走差點傻眼。
可顧陳氏哪能讓她真推啊,兩個人就這麼你推我,我推你愣是沒有奈何到對方。
蘇青秋看得無語,天色已經接近下午,眼看太陽就要落山,誰有時間在這裡不耐煩看戲。
她還得回家給兩個小豆丁做飯呢。
這麼一想,扯了扯嗓子威脅道:“聘金你不拿回來,那就讓你兒子過繼李財主家,要麼你親自去嫁,你看看李財主要不要你。”
“不然,我不介意走一趟縣裡告你二嫁戰亡將士妻,企圖買賣平民人口。”
聽了她這話不管是不是真的,總之蘇氏感覺就跟不認識她這個女兒一樣。
眼睛瞪直了:“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弟弟那可是蘇家獨苗苗。”
她自生了這個兒子不知道在丈夫面前多得臉。
怎麼可能過繼?
蘇青秋不以為然,眉頭輕挑:“那你親自嫁過去。”
顧虎:……
這是當閨女能說的話?
他就當沒聽見吧?
劉紛紛:看來她的擔心真的多餘。
顧陳氏:瘋了,老二媳婦真的瘋了。
不敬她這個婆母就算了,連親孃也不放過。
為什麼她還有種心氣平衡了的感覺?
蘇氏震驚,反手指向自己:“我可是你親孃。”
她氣得手抖:“你瘋了你。”
顧陳氏:可不嗎?
真瘋了。
蘇青秋情緒淡淡道:“我瘋沒瘋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錯了,錯的離譜。”
“早在你們把我像個物品賣給顧歸之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斷了這門親,現如今你還想妄圖把我二賣,你又是在做什麼美夢?”
“就憑你生了我一場嗎?”
“自小到大,我喝過幾口奶,你告訴我。”
蘇青秋沒有波動太大的情緒,她在為原身委屈,但是畢竟不是她本人。
她想斷親,就必須把原身受得苦難,全部擺在明面說,該給生恩費她給,徹底斷親,免得以後她賺大錢富裕了又來這門極品親人來糾纏。
那才噁心人。
她身負空間寶器,註定不可能平平淡淡過活一世,來了古代一朝,她不說稱王拜相,那做個富翁大財主噹噹總要的吧?
屆時侍候的奴僕再買一些,左右手來個喂葡萄捏肩捶背的,把前世沒享受的通通享受一遍。
越想,蘇青秋越是打定主意,必須斷親,這家斷了,顧家也得回去斷了。
都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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