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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走。”“快逃走。”“快逃走。”
看著小女孩連續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在一瞬間讀懂她意思的羽弦稚生幾乎渾身血液冰涼,然而更加讓他如墜深淵的是,小女孩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后,立刻迅速地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而與此同時,宮本雪子的手,放在了羽弦稚生的弱小年幼的肩膀之上,而她的另外一隻手,則握著一柄無比鋒利的刀。
“都告訴你了,不要跟這個小女孩一起玩。”宮本雪子面無表情道,“很調皮的,對吧?我一點也不喜歡她。”
羽弦稚生僵硬地點了點頭。
“她長得好看麼?”宮本雪子又問道。
這是送命題?
拜託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不會跟一個小女孩爭風吃醋吧,這個問題的主題意義實在是不明確。
羽弦稚生立刻道:“我不喜歡她。”
話雖如此,內心卻不盡然,白化病人的肌膚一般如雪一樣白,染著冬天那樣的脆弱病態,如此凸顯之下,血管會別樣的鮮紅。
那個小女孩的頭髮是雪白乾枯的,眼瞳卻有種攝人心魄的美麗,彷彿世間所有瑰麗紅豔所誕生之處,亦如普羅米修斯用人類的第一份火焰熬著這一大鍋紅寶石融化而成的湯汁。
冬日,雪景,白色連衣裙。
真是美輪美奐的流行性感冒啊。
還是東京的小蘿莉會玩。
“好了,吃飯吧。”宮本雪子走到廚房,端上來兩杯泡麵,這是最純正的日清泡麵,就像日清泡麵一樣純正。
這就是你所謂的廚藝不錯?
幸虧你家沒養狗,否則它連夜給咱倆做個三菜一湯沒問題的。
羽弦稚生內心槽點滿滿,但很快釋然,有的吃就已經讓他很滿足了,只是一開始期望過於高而已,‘會疼人的溫柔女人必然廚藝高超’這個規律似乎並不適用於現實。
宮本雪子和羽弦稚生面對面坐著,互相吃著泡麵,並沒有什麼交流,宮本雪子依然還在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中。
實際上,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今天去孤兒院花一百萬日元把這個小男孩帶到家裡是完全的心血來潮,她只是突然有了這麼一個想法,然後就如此做了,至於後悔不後悔,她完全沒有朝著這個方面想過,像是有一條無形的線牽引著她,像是擺弄著木偶一般,她就這樣做了,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
羽弦稚生則是大口吃著泡麵,人工香精的美味讓他的味覺在跳舞,這是他三年前穿越到這個小男孩身上後唯一吃到的絕美食物,是的,用絕美形容在恰當不過了。
氣氛漸漸的溫馨了起來。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摩托的轟鳴聲,旋即是大聲的吵鬧,伴隨著鋼鐵球棒狠狠地砸在鐵欄上的嘩啦啦聲響。
“宮本家的女人,快給大爺滾出來!”
“躲在鄉下就以為我找不到了嘛!”
“吼吼吼,今天要跟著老大狂鬧一番哦!”
各種嘈雜的聲響匯聚起來,讓大口吞嚥泡麵的羽弦稚生愣在椅子上,宮本雪子把剛咬斷一口的泡麵推到羽弦稚生的旁邊,嘆了口氣:“你繼續吃,我出去看看。”
等她走出去之後,羽弦稚生立刻嚥下嘴裡的泡麵,端著泡麵碗跳下椅子,靠著落地窗看了起來。
很快他想了想,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泡麵,棉衣也沒穿就蹬上鞋子跑了出去。
隔著鐵欄門,宮本雪子正與對方對峙。
來者都穿著寬鬆的燈籠褲,上身披著釘著做舊鋼釘的黑色厚夾克,三五個人坐著一輛摩托,摩托有五輛之多,每一輛摩托尾部插著東京本田町地區的武館旗幟。
坐在摩托後座上的男人們手裡握著鋼棒,惡狠狠地隔著鐵欄門盯著宮本雪子,或許是來之前老大沒有說明這次是要做一個女人的活兒,因此惡狠狠的眼神很快變得下流起來。
毫無疑問,這種身材超棒的熟女,哪怕輕輕觸碰也能沁出汁液!
為首的男人從摩托側邊的鋼架上取下一隻球棒,狠狠地砸向鐵欄門,大叫道:“喂!宮本家的女人,快把錢拿出來!”
一陣鬨鬧,無知的不良們集體吹起了口哨。
哐哐哐,刺耳沉悶的砸門聲在整個冬季的空曠中迴盪的很遠很遠。
“我並不認識你們。”宮本雪子眼神冷冽,說道:“沒皮沒臉的傢伙們。”
“臭娘皮還在這裡嘴硬。”為首的男人從夾克裡掏出一支菸點上,同時順手摸出一張判決書,他的臉龐跟著黑底白字一同貼在鐵欄門上,面容鬼畜扭曲,“這是法院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你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乖乖把砸毀本田町武館的賠償金交出來!”
宮本雪子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呼吸也滯留了幾分,黑底白字的合同刻著東京本田町地區高階法院的印章,這一份合同具有絕對的法律效力。
——是爺爺惹下來的禍。
經濟泡沫尚未來到的五年前,擁有著豐厚家產、經營著東京中央區‘一擊流’劍道會館的爺爺宮本正雄突發興起,拋下幾千個學徒不管不問,正式開始向東京所有的武館發起挑戰。
如果‘一擊流’劍道輸掉,那麼宮本雪子的爺爺宮本正雄就會向全日本宣佈‘一擊流’劍道從此退出歷史舞臺,就連用來鍛鍊名刀名劍的宮本重工企業也將分給勝者20%的股份,以及與宮本家唯一獨女宮本雪子的婚配權。
而這種利益的誘惑下,那就是如果宮本正雄所代表的‘一擊流’劍道勝利,那麼相對應的賭注,就是對手們的武館要全部砸毀砸碎,同時遣散所有學徒人員。
“像這樣的弱者存在,只會讓東京人民丟臉!”當時滿臉風發意氣的宮本正雄當著記者的話筒對著全日本宣佈,接著就開啟了他的戰神之路。
最關鍵的是這個老頭子還真的做到了。
於是那段時間內,所有自發自願挑戰的東京各區武館,被打的打,被砸的砸,放眼望去盡是一地雞毛,搞的全東京那一幫習武之人天天躲藏在市井小巷裡,寧願流連忘情於JK少女們的大腿膝枕上,也不敢與那個上了年紀卻渾身殺氣的老頭子硬碰硬。
按照挑戰前制定好的規矩,輸就是輸,贏就是贏,出來混的都懂得這一點,即便是武館被砸後很憤怒,但卻不能不守信用,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武道不如人,還貪戀宮本重工企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與宮本雪子的結婚權。
那幾年,幾乎所有的武館大家長們,都在等宮本家的那個戰神老頭子嗝屁,然後他們在從少女們的大腿上爬起來,重出江湖再振動雄風,反正半個東京能買下華盛頓,到時候東山再起不就行了。
但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經濟泡沫的來勢洶洶,大家一夜之間集體從百萬富豪變成了窮光蛋,連開武館的錢都沒有了。
於是東京本田區的武館大家長率先不講武德,拿著以前拍攝下來的比武照片,將整個宮本家族告上了法庭,第一判官司沒贏,第二判判延期開庭,沒想到這終判。
變成了眼下緊要的局面。
奶奶很早就離開人世,這兩年爺爺和父親也相繼去世,媽媽拋棄了宮本之姓,改嫁給了大阪船場的董事會會長,逐漸落魄的宮本家族只剩下宮本雪子一人,這些人只能拿她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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