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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你們可知道定遠伯弄了多少馬嗎。足足十萬匹戰馬,駑馬和圈養的種馬不知道有多少。這還是我知道的,世紀情況肯定比這個多得多。」肖主薄小聲說道。
三人驚訝的互相看看。大明缺馬是真的缺。一匹好戰馬能賣到五十兩甚至一百兩以上。十萬匹,這是多少錢啊,至少五百萬兩。
肖主薄神秘的說道:「可諸位可知道。這些馬都哪裡去了嗎」
三人都立刻豎起了耳朵,這可是一筆大錢啊。
「都被定遠伯和張世澤給私下賣了。只給陛下進貢了兩萬三千匹。其他的搞了個什麼拍賣。價值五十兩的戰馬,十多兩二十兩就賣了。」
三人互相看看,難怪定遠伯有錢給京營補發了欠餉。還給四鎮的兩萬人也都補發了欠餉。這可是天文數字的銀子啊。
京營每個士卒幾乎都分到了五十兩以上。軍官分的更多,他們這些來公幹的文官都分到總計二百多兩。
「朝廷裡的大臣們都非常不滿。按說按照慣例,軍餉一出戶部就要漂沒三成。這次京營西征,戶部銀庫根本沒錢,錢都是陛下出的內帑。走的興禾錢莊匯兌,根本沒從戶部過,戶部上上下下非常不滿。」肖主薄說道。
王大興想了想說道:「陛下收到兩萬三千匹戰馬,也價值兩百萬兩白銀。怎麼也算是把軍費收回來了。陛下到是不虧。」
陳榴道:「我也聽到些風聲,陛下對定遠伯把錢給京營和四鎮官兵補了虧空和欠餉,非常不高興,認為當前朝廷財政這麼緊張,應該把錢給陛下的內帑。好乾點更有價值的事情。好鋼要花在鋼刃上。」
馬好古說道:「我也聽說了,陛下對這件事很不高興,本來定遠伯收復歸化城,酬功封侯的聖旨都擬好了。結果留中不發了。現在的說法是讓定遠伯擊退漠西蒙古諸部再說。」
肖主薄說道:「我也聽說了。這次拍賣得了好處的都是勳貴的門人,還有就是咱們這些隨軍的,也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通知了自己的親卷。尤其是東林一根毛都沒有撈到,恨得眼珠子都紅了。都在日夜研究,給定遠伯背後下絆子呢。」
馬好古是兵部的主事,他接著說道:「聽說袁督師那邊也很生氣。陛下把每年給他們關寧軍向林丹汗買馬的銀子也停了。畢竟楊凡這邊有更便宜的馬匹了不是。」
肖主薄冷笑道:「袁督師玩的太離譜了。年年銀子收了,馬匹是一匹也沒有買來。做賬按照騎兵做賬。可是給沒有馬的騎兵按照步兵發餉。騎兵和步兵差著七八倍呢。也不知道這些餉銀都哪裡去了。別人都是吃空餉,他倒好,人員一個不缺,結果吃了八成。真是高啊。我們太僕寺上下,都是拜服了。」
王大興說道:「說實話,我心裡是感謝定遠伯的。在戶部這麼多年,除了幹活,就沒有撈到什麼好處。要不是這次跟隨大軍出征,弄了幾百兩銀子,給家裡找了些販賣牛羊馬匹的生意。日子也過得悽惶。」
陳榴是楚黨的人,他對東林也是很不滿的。
「東林這些年沒少給定遠伯找麻煩,這次大軍出征也沒從他們那裡走錢,憑什麼給他們上貢。真是一個個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肖主薄喝了一口黃酒,說道:「話是這個話,理也是這個理,但是,當今哪裡還有人講理。朝廷上都是講實力。有實力的人誰跟你講理。你們看著吧,很快他們就得開始整定遠伯。」
陳榴說道:「我聽說,李標和錢龍錫他們幾次上書陛下,要求京營的軍餉糧草交給戶部負責。陛下一直沒同意。其實陛下也是想讓戶部出錢的。總讓陛下出內帑,陛下也不願意。」
「陛下這次看樣子也會敲打一下定遠伯,估計十有八九會把西北的軍需交給兵部來負責。」
馬好古左右看看,小聲說道:「兵部內部都在盛傳,只要衛拉特人一撤退,定遠伯就會交卸京營的差事,恐怕今後就會掛起來了。再想掌兵可就難了。」
王大興驚疑的問道:「定遠伯的功勞肯定是要封侯的。陛下再不滿也就是拖一拖。西北的事情一解決,定遠伯現在就是正二品,估計要掛五軍都督府都督的職銜了。正一品武官啊,交卸了總督京營兵馬戎政,往哪裡放。怎麼擺。」
【鑑於大環境如此,
馬好古冷笑道:「陛下這是卸磨殺驢啊。聽說搖把漠南分成綏遠和熱河兩個行省。綏遠都司交給定遠伯。熱河都司交給袁督師的人。」
陳榴道:「真是活久見,定遠伯打下漠南,分一半給東林。這是怎麼話說的。」
肖主薄撇嘴道:「五年復遼嘛,就是這個話。」
眾人一時間都冷笑了起來。他們沒有一個是東林的人。此時,東林勢大,把其他派系都壓住了。現在,各個派系已經有了聯合起來幹翻東林的趨勢。
關鍵是東林這些人不僅搞單邊主義,還吃獨食。
火車賓士在原野上,雖然進了北直隸地界,但是沿途的農田一片荒蕪。今年繼續幹旱。種下去的種子大部分沒有發芽。
此時,錢龍錫和李標正在文淵閣一間書房裡,研究著對付定遠伯的策略。
「這一次,楊凡這廝可是發了筆橫財啊。戰馬和駱駝,再加上牛羊。估計價值上千萬兩。除了給陛下的,和補發欠餉收買人心的。他手裡至少還有四五百萬。」錢龍錫說道。
李標頓時氣的臉頰都紅了。罵道:「這個豎子,國家財政如此困難,他怎麼好意思自肥。這可是大明一年的稅收啊。能幹多少國家大事啊。不行,必須讓他全部吐出來。」
錢龍錫看著李標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廝對皇帝的錢,朝廷的錢,他自己的錢,一向分的清清楚楚。想從他嘴裡奪食,恐怕不容易啊。」
李標目光陰沉的閃動,恨恨的說道:「陛下已經有了把西北的糧餉統籌到內閣這邊的意思。斷了他的糧草和軍餉。看看他服不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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