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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如走進楊凡的書房,好奇的四處打量。
這間書房在正堂的西側耳房內。
門口有兩個健壯的女兵持槍守衛。一天十二個時辰戒備森嚴。
是這楊府裡面第一神秘之處。
林月如打量著四周,發現這書房裡邊裝修的還挺溫馨,一點也沒有將帥節堂的那種莊嚴肅穆。
在門口脫下鞋子,穿著羅襪邁步走了進來。
門裡邊是一個換鞋子的玄關,再往裡是高出地面一尺左右的地板。裡邊不是很大也就九到十個平米。
一張小炕桌。
四壁都是檔案架子和多寶閣。
牆壁粉刷成暖色調。
雖然也是玻璃窗,但不知道在玻璃上貼了什麼,裡邊看院子清清楚楚的,外邊卻看不到裡邊。
腳丫踩在地板上暖暖的,實木地板的腳感非常舒服。
看來是下面生了火的。
楊凡盤膝坐在炕桌前,正端著蓋碗喝茶。
蓋碗是皇帝御賜的永樂青花瓷,楊凡的心愛之物。
林月如不知道是應該跪坐在楊凡側後方伺候,還是應該像談話一樣坐在對面。
“坐對面吧,湘瑩,給林姨娘上碗大紅袍。”楊凡放下茶盞說道。
聽楊凡稱自己為林姨娘,林月如有些害羞,臉頰紅紅的。
“手臂好點了嗎”楊凡問道。
“沒事了,骨縫已經癒合了,養一百天就痊癒了。”林月如輕聲說道。
楊凡看看林月如,她臉上沒有什麼怨恨的表情。
接著說道:“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今後誰也不許再提。從今以後,你是我楊凡的女人,該有的一樣不會少。等塗山月過門之後,我會按照禮法給你名份。”
“謝老爺”林月如在炕桌另一頭,向楊凡拜了一拜。
“你看看這個。”楊凡把那份情報遞給林月如。
林月如也想知道今天楊凡為什麼找她來。
拿起文書看了起來。
林月如漸漸的皺起了眉頭。
這份情報很簡單的一頁紙,但是森森的殺機畢現,終於要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嗎。
林月如放下紙,一雙美目看著楊凡,這時候到了楊凡要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林月如應該信任自己,並把她們的計劃和盤托出,自己才好配合。
“你們應該對最壞的情況有所準備,你們準備如何讓魏公脫身。”楊凡看著林月如說道。
林月如忽然嬌媚的一笑,說道:“楊郎,人家來了這麼多天,你都沒碰過人家。”
楊凡一愣,這個時候,火燒眉毛了,這娘們不擔心他義父,還有心情跟自己發花痴,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
“你要是覺得我們沒有夫妻之實,有些擔心的話,我們去你那裡,或者,在這裡也行。”楊凡說道。
湘瑩在旁邊跪坐著伺候,聽到老爺的話,頓時小臉緋紅。
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好生糾結。
“誰要和你做那事,”林月如翻了個可愛的白眼兒,“我給義父準備了個替身,那人酷似義父,聲音也能模仿的七八成。”
楊凡考慮了一下,估計很快九千歲就會被勒令離京,畢竟朝中大臣中九千歲的人還很多,不好在京城動手。
火燒眉毛了,必須馬上走,再晚就走不脫了。
“每天天黑前,景山後校場的大軍會運垃圾出城,其中有一輛垃圾車有夾層,人可以藏在裡邊,等出了城有馬車送魏公去北塘口出海。”楊凡緩緩地說道。
“你要送義父去那裡,能保證他的安全嗎。”林月如的美目一霎不霎的看著楊凡的眼睛。
“去長崎,大明他不能再留下了,在哪裡都不安全。那裡我有一個故交,在當地有很大的勢力,會照拂一二。而且那邊我會配好僕役和衛士,你不必擔心,保證他衣食無憂。等他安頓好了,你可以乘船去看望他。”楊凡說道。
“你這麼放心我。”林月如問道。
“用人不疑,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楊凡說道。
“好,一言為定,我現在就聯絡暗線,準備天黑時把義父接出來”
“去吧,小心點,別露餡。現在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要是被發現了,就會牽連我。不過也沒關係,我就說你賊心不死,逃跑了。”楊凡笑眯眯的說道。
林月如繞過小炕桌,爬過來,抱著楊凡,眉眼彎彎,說道:“楊郎你就不怕我帶著義父跑了,再也不回來。”
楊凡被她柔軟的身子貼著也有些意動,說道:“要不就在這裡,咱們先行了周公之禮,你要是跑了,我也不虧了。”
林月如摟著楊凡的脖子,對著楊凡說道:“我幹嘛要跑,這麼好的夫君,怎麼能歸了塗山月一個人享用呢,便宜她,哼。”
林月如慢慢的湊上來,四目相對,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林月如下了個決心一樣,忽然主動起來,一雙火熱的紅唇吻了上來。
林月如有些笨拙,不像楊凡和小娘皮二人乾柴烈火,早已經理論聯絡實踐多少次了,不過很快她就被楊凡帶起了節奏,也逐漸熟練了起來。
楊凡把林月如放倒在地板上,輕輕伏在她身上,吻了起來。
不大一會,林月如嬌軀火熱起來,熱烈的回應著楊凡,嬌軀輕輕地扭動著,哼哼著。
“啊!”林月如叫了一聲。
楊凡不小心,壓到林月如吊著的胳膊了。
楊凡趕緊把林月如扶了起來,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林月如翻了個白眼兒,都是你弄得,還問人家有沒有事兒。哼,偽君子,渣男。
這個小插曲,使得兩人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
林月如紅著臉,整理好衣服,對著楊凡伸出手來。
“給我個信物,我好和你的人接頭。”
“沒有信物,他如果對你說星辰,就回復他大海,他就知道你是他要接的人了。”楊凡說道。
“哼,你倒是謹慎的很啊,萬一出了事,也和你無關”
“是這樣的”楊凡聳了聳肩。“所以你要小心,上那輛車之前,要是真被東廠的人抓到,我也救不了你。你們現在已經被東廠除名,已經是叛徒了。”
一個時辰之後,林月如準備停當,化妝成一個老婆子,從翻過院牆,從鄰居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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