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人的力氣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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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說我要幹嘛?”男人邪魅的冷冷一笑。
蘇禾想推開他,男人的力氣非常大,蘇禾怎麼推都推不開。
後來,她放棄了掙扎。
這次鬱景延和以往並不一樣,以往他雖然花樣百出,卻很少把她弄疼。
而此刻,他一上來就猛虎撕人,狠狠壓著她膝蓋骨,把她沒有消腫的膝蓋壓的疼痛難忍。
男人動作讓蘇禾想到在蒜臼子搗蒜的動作,每一下的力道,都能把蘇禾搗的稀碎。
她又想到她幾天前說的那句話。
硬的跟鐵杵似的?
她真是做夢呢!
痛到難捱時,她扶著鬱景延的箭頭嬌吟:“景延,我疼……”
男人怒道:“把你弄這麼疼,你都未必記得住我!明天誰再問你我是誰,你還是不認識我!嗯?”
蘇禾這才想起,她在包間裡說了一句:不認識他。
他惱了?
她無奈笑到:“你這是在乎我的嗎景延?我好受寵若驚哦。”
鬱景延:“……”
隔了半晌,他冷厲說到:“滾!”
“景延……這是我的臥室哎。”
起身將她拖到門外,‘砰’關上了臥室的門。
蘇禾只好去推鬱景延臥室的門,結果也推不開。
無奈,她只能和衣躺在客廳裡,縱然一夜都吹著暖風,天亮時,蘇禾還是感冒了。
頭昏腦漲,嗓子枯啞。
上班時,本想偷懶一會,又被封璐璐叫了過去。
“你昨天的提案不錯,鬱總都還誇了我。”封璐璐毫無廉恥的說。
見蘇禾不語,封璐璐繼續說到:“我知道你心裡不平衡!可你以為鬱總為什麼會看上你的提案?還不是因為有我這個全球知名建築系高材生給你撐著,而且我本來就是鬱氏地產的中層建築師。
可你呢?
高中學歷你都拿不出來!
你要是把提案交給鬱總,鬱總不把你扔江裡餵魚就不錯了!”
蘇禾漠然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封璐璐把提案扔給她:“把這提案落實到實際圖稿上,週五交給我!”
“一個星期?”蘇禾倒吸了一口涼氣:“時間太緊張了!”
“必須出來!否則你就滾蛋!蘇禾,我離了你,能活!你離開我,沒工作!懂嗎?”封璐璐變本加厲看著蘇禾。
還真是這樣。
自景延把所有財產都給了蘇蓁的那一刻,蘇禾就再也沒有辭職的底氣了。
她接過任務,沒日沒夜加班,白天做不完,晚上就帶回家。
一個星期,蘇禾熬出倆大黑眼圈,人也瘦了一圈。
感冒也越來越重了。
將圖紙交給封璐璐時,封璐璐激動的當著蘇禾的面兒說:“有了這份設計圖,我就有機會參加鬱家宴會,以後說不定我能成為鬱總身邊的紅人呢。我就不信,我鬥不過關悅馨那個綠茶婊!”
鬱家宴會?
關月馨?
蘇禾的心頓時被揪了起來。
關月馨是鬱景延奶奶的孃家孫女,五歲時父母雙亡,鬱老太太心疼孃家侄孫女,便把關月馨養在身邊,算是老太太的貼心小棉襖。
關悅馨研究生畢業後進鬱氏,混的風生水起。
集團的人都在傳,關月馨是鬱景延的未婚妻。
蘇禾並不在意。
她知道,景延只愛蘇蓁。
可關月馨不知道啊。
關月馨一直都認為自己是鬱景延妻子的不二人選,所以她鬱米十分敵視。
前年,也是鬱家家宴上,趁著人多人雜,關月馨偷偷開啟壁爐,誘導三歲的鬱米說壁爐裡有彩色蝴蝶,讓鬱米往壁爐裡撲。
若不是蘇禾及時趕到,鬱米就喪命了。
蘇禾在鬱家沒有地位,關月馨卻是鬱老太太的小棉襖,她拿不出證據時,拿關月馨一點辦法也沒有。
此次家宴,鬱景延必定會帶鬱米回去。
要怎樣才能保護鬱米?
蘇禾心急如焚。
這幾日景延早出晚歸,鮮少和蘇禾碰面,除了週一那晚他對她一通粗暴之後就再沒進她臥室,估計是在忙乎家宴的事情。
鬱米總是看不到爸爸便會問蘇禾:“小姨,爸爸好多天都沒有陪鬱米玩了,他這幾天是不是都沒回家啊?”
蘇禾捧著鬱米的臉頰說道:“鬱米乖,爸爸不是不陪你玩兒,只是爸爸太忙了。其實爸爸每天都有很晚回家,而且每天都親你的額頭哦。”
鬱米的小眼圈頓時紅了,她抽噎著問蘇禾:“爸爸是不是很累很累?”
蘇禾不知道。
她從不過問鬱景延的行蹤。
她將女兒抱在懷中:“爸爸要主理一整個大公司,所以是真的很累。”
“小姨。”
鬱米眼巴巴看著蘇禾:“你早上能不能起的比爸爸早一點,給爸爸做他愛吃的早餐,讓爸爸吃的飽飽的,這樣爸爸就不累了,好嗎?”
鬱米滿心想著的都是她爸爸。
也無怪乎,景延疼愛鬱米疼愛到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地步。
“好!以後小姨早起給你爸爸做豐盛的早餐。”蘇禾對女兒有求必應。
只是,即便她做了早餐,鬱景延也未必會吃吧?
鬱米轉動著靈動的小眼珠又說:“小姨你在便利店給我買彩虹糖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很大的甜甜圈,我們幼兒園的阿姨在午休的時候也會枕著甜甜圈睡覺。小姨,我們給爸爸買一個甜甜圈吧?這樣他就可以在辦公室裡枕著甜甜圈午休啦。”
蘇禾:“……”
隔了幾秒她問:“告訴小姨,你有多愛爸爸?”
鬱米不假思索的說:“就像愛小姨那樣的愛。”
蘇禾眼圈驟然紅了:“……”
“小姨,你也很愛爸爸對吧!”鬱米抬起小下巴,笑嘻嘻的問道。
愛嗎?
或許吧!
只是那份愛,在經年累月裡早已磨損的支離破碎了,連她自己都很難想象,自己是怎麼做到如此厚臉皮的附著在鬱景延身邊的呢?
她不僅臉皮厚,心也長了老厚的繭。
她,是刀槍不入的。
將鬱米哄睡,蘇禾在衣帽間裡選了很久,最後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超短吊帶睡裙,在穿衣鏡前擺了個騷包pose。
有開門聲響,她穿著睡衣光著腳來到玄關處,抬手接過男人的包,裝作不經意的問:“景延,聽說,過幾天鬱家有家宴?”
男人沒回答她。
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喉結不自知的滾了一下。
女人立即拋給他一個魅惑至深的笑,然後附在他耳邊,軟軟的吹著氣息:“你猜……”
男人:“……”
繼而,他一個打橫將女人抱起朝臥室走去,踹開門的同時,他便摸向了她的下面。
“你果然大膽的!”緊接著,男人一個俯衝將她壓在身下,唇,欺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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