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喪家之犬記吃不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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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宋姝婉單獨見了柔兒:“你和十皇子身上的蠱蟲,應該與北狄皇室有關吧?幾個月前,大周的皇帝身中蠱蟲的事和北狄有關吧?只是他中蠱蟲的時間短,所以被我輕易的拔除了,但是你和十皇子不同,你二人應該中蠱蟲許久了,那蠱蟲已經……”
“不用再說了。”
柔兒十分平靜的打斷宋姝婉:“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出聲的。”
宋姝婉單手託著臉頰,眉眼中滿是笑意:“你說不會出聲,可你現在已經出聲了,柔兒,我不信你心裡沒有怨懟,無緣無故的中了蠱蟲,甚至還一直誤會是生病,廢了那麼多功夫,如今卻只剩下死這一條路,你甘心嗎?十皇子就甘心嗎?”
宋姝婉從柔兒說到十皇子,成功看到柔兒變了臉色。
但很快,柔兒就恢復了平靜,她十分平淡地說:“宋小姐說那麼多,無非就是想弄清楚蠱蟲的來歷,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知曉。”
“哦?是麼?”
宋姝婉漫不經心的移開視線,像是一點都不在意柔兒的話語。
事實上,她也確實不在意。
“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蠱蟲的來歷,因為我已經有了答案,柔兒,你要弄清楚一件事,今日我見你,不是來問你的,而是來肯定我的一些猜測的。”
宋姝婉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柔兒:“而你方才的言行舉止,已經告訴了我答案,來人,按住她。”
兩個暗衛出現,一左一右的按住柔兒。
到了這時,柔兒也察覺到了不對,奮力抬頭看向宋姝婉。
“你想做什麼?”
宋姝婉勾起唇角:“我想看看,拔除你身上的蠱蟲後,你是不是真的會死。”
柔兒臉色大變:“宋姝婉,我可是十皇子身邊的幕僚,身份極為尊貴,你怎麼敢……”
“堵住她的嘴。”
宋姝婉一聲令下,柔兒的嘴立刻就被堵住了。
片刻後,幾人進了房間,暗衛十分利落的將柔兒捆在椅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宋姝婉取出金針:“放心吧,至多半個時辰,我們就能看到結果了。”
金針全部落下後,宋姝婉讓人去請裴寰,男人到時,她才發現,十皇子也來了。
裴寰說:“這二人是同樣的情況,如今對一人出手,自然要讓另一人看看情況,也好……讓某些人做出該做的選擇。”
十皇子眼神陰鷙,明明怒到了極致,卻依舊沒有做聲。
時間流逝,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宋姝婉上前,將柔兒身上的金針一一取下。
屋中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柔兒,有探尋,也有好奇,還有憤怒。
“哇——”
就在這時,柔兒突然張嘴,吐出一大口黑血,那黑血落地,一股難聞的惡臭瞬間蔓延開來。
有人開口:“世子,小姐,那黑血裡有東西在動。”
宋姝婉走到黑血旁,並未檢視,而是拿過一旁的油燈,點燃後直接丟了過去。
“刺啦刺啦”的聲音中,黑血裡的東西瘋狂扭動,很快就沒了動靜。
宋姝婉收回目光,看著床榻上的柔兒,嘴角的弧度驟然加深:“這不是還活著嗎?先前說的那麼嚇人,我還真的要被唬住了。”
裴寰冷哼一聲:“既然這個沒問題,那十皇子就交給你了。”
“一定不負世子所託。”
宋姝婉指使著人將十皇子捆好,金針快要落下時,外間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世子,城外北狄來人,說是他們的將軍,半個時辰後,要和您在安遠城城門處見一面。”
幾人同時轉頭,宋姝婉挑了下眉頭:“北狄的將軍,單禹?”
報信的人點頭:“是的,單禹。”
宋姝婉側頭:“世子要去見嗎?”
裴寰一震衣袖:“他都敢來安遠城,我為何不去見?”
這時,報信的人再次開口:“世子,那邊的人還說了,讓,讓您帶上十皇子一起。”
裴寰笑了,但笑意卻未抵達眼底:“單禹還真敢說啊。”
宋姝婉皺緊眉頭:“他是確定了十皇子在這兒嗎?”
裴寰搖頭:“不是確定,是猜測。”
“只是猜測,就想讓世子帶著人過去?”
宋姝婉聲音微微拔高,覺得單禹很是不可理喻,但這種篤定的模樣,莫名叫人有些膽寒。
因為,十皇子真的在他們這邊。
宋姝婉深吸口氣:“世子要帶人過去嗎?”
“帶,不過在這之前,得先將他身上的蠱蟲拔除。”
裴寰說著,看向報信的人:“你去回話,就說我事情還未處理完,一個時辰後再見。”
報信的人離去。
宋姝婉不敢耽誤,迅速的給十皇子紮上金針,半個時辰後,她再次用油燈燒了十皇子吐出的蠱蟲。
彼時,柔兒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臉色煞白,不見分毫血色。
但周圍的人沒一個看她,在他們看來,一個身陷囹圄還敢胡亂震人的女子,還是離遠些比較好。
“行了,可以將人帶走了,不過他的身體現在很虛弱,注意別受寒了,一旦發熱,我都要覺得棘手了。”
宋姝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話間正準備離開,卻被裴寰拉住手腕。
“怎麼了?”
裴寰笑道:“你費那麼大功夫拔除他身上的蠱蟲,就不想看看會有什麼後續?”
宋姝婉挑眉:“世子這是,要我同去?好吧,左右我也無事,就陪著世子走一趟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行人趕到安遠城的城門處。
遠遠的,宋姝婉就看見幾個人站在城門外,寒風呼嘯著,將他們的衣袍吹得亂飛。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好久不見,裴世子近來可好?”
裴寰淡淡地說:“有勞單將軍關心,還算不錯,不過我聽聞單將軍幾年前回北狄,因著戰場失利被北狄皇帝貶為了平民,一直飽受磋磨,怎得今日又回來了?莫不是,單將軍就喜歡被這麼對待?”
“裴世子重傷後,不也飽受磋磨嗎?你我二人差不多的境遇罷了。”
“單將軍說笑了,你我二人的境遇可不同,畢竟……林羽軍可一直都在我手裡,不像你,喪家之犬記吃不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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