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會猶豫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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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遠攥緊了手裡的杯子:“世子妃為何突然想對付她了?”
宋姝婉平靜的眸子落在她的面上:“倒也不是突然想對付,只是覺得,一直這麼拖著沒意思。”
甄遠重複著她的話:“沒意思?何處沒意思?”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我也不是個任人捏圓搓扁的人。”
話說到這裡,宋姝婉和甄遠都沒有開口,而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中的酒,慢慢的,宋姝婉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甄遠瞧著,眼底閃過無奈,就世子妃這酒量,以後還是少找人喝酒的好。
“百草。”
百草應聲上前:“甄小姐。”
甄遠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人:“帶世子妃回去吧,至於世子妃所說的事,你告訴她,我會好好考慮的。”
聞言,百草行了一禮:“奴婢明白了。”
馬車上,先前還醉的睡著的人突然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你覺得,甄小姐會答應嗎?”
百草面上閃過意外,但很快就將這份意外給壓了下去:“奴婢覺得,甄小姐答應的可能性,應該很大。”
“很大?”
宋姝婉挑了下眉頭:“為何說的這麼篤定?”
百草答道:“奴婢不知甄小姐和小公主之間生過什麼嫌隙,但小公主一直在針對甄小姐,以甄小姐的脾性,怎會忍耐?所以她一定會答應,不過甄小姐和溫公子之間的事也是真的,因此在答應之前,她肯定還要猶豫一陣子。”
宋姝婉微微一笑:“是的,她還會猶豫一陣子的。”
回到候府,宋姝婉寫了傷藥的法子,讓百草下午給將軍府送去,而後喚了飛鳶。
“飛鳶,你替我去趟存善堂,告訴韓郎中,我要在京城裡弄一個義診。”
“是。”
沒過多久,韓三針拄著柺杖回了候府,身後還跟著愁眉苦臉的丁寸。
“你身邊那丫頭說,你要弄個義診?”
宋姝婉點頭:“先前您說,存善堂的事不能一直僵持著,我就想著,先將存善堂的名聲弄好,時間久了,百姓心中自然就清楚了。”
“說的也是。”
韓三針頷首,臉上多了幾分滿意:“你既然有這個想法,那我肯定要全力幫你,丁寸這小子雖然醫術不精,但給人診診脈還是沒問題的。”
醫術不精?
宋姝婉瞥了眼後方的丁寸,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知誰之前誇讚丁寸是個學醫的好苗子,還遺憾丁寸學醫的年歲大了。
“有韓郎中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丁寸,之後就得麻煩你了。”
丁寸受寵若驚,連連擺手說:“分內之事罷了,世子妃可莫要這麼說。”
宋姝婉彎了眉眼,忽而想起什麼,問道:“韓郎中這會兒帶著丁寸回來,可是有別的事?”
韓三針點頭:“我要找世子,他人在府裡嗎?”
宋姝婉愣了一下,讓外間的僕婦去尋人。
很快,僕婦回來稟報:“世子不在府裡。”
韓三針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在府裡?這青天白日的又跑哪兒去了?罷了,丁寸,你隨我去蘭院,等世子回來再說。”
“好嘞。”
宋姝婉看著韓三針和丁寸離開,吩咐外間的僕婦去候府門口等著:“世子一回來就來告知我。”
僕婦退下後,宋姝婉揉了揉眉心,自己抓了些藥材熬醒酒湯,一碗下肚後,眉頭都控制不住的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百草帶著幾人出現:“世子妃,這幾位是侯爺送來的小廝。”
宋姝婉放下碗,打量了一下幾人:“清風院不缺人,他們哪來的,就送回哪去吧。”
百草輕咳一聲:“世子妃,請您移步。”
嗯?有問題嗎?
宋姝婉懷著疑惑,和百草到了一邊。
百草說:“這些人說是侯爺送來的,其實是宮裡指過來的,暗一那邊給了話,說是……皇上派他們來照顧世子。”
宋姝婉心裡一緊,說是照顧,實際上是監視吧?
奇怪了,皇上之前還對裴寰那般信任,怎得如今……反而要監視男人呢?
半晌,宋姝婉開口道:“既然是那位送來的,就留下吧,留三個在世子門口伺候,其他人都放在別處吧,記得把人拆分了,儘量讓他們相互之間離得遠些。”
“明白了。”
百草帶著人離開,宋姝婉面上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下午,傷藥的方子被百草送去將軍府,宋姝婉正看著醫書,就見僕婦匆匆跑進屋:“世子妃,世子回來了。”
宋姝婉合起醫書,剛站起,就見門口多了道坐輪椅的身影。
裴寰問道:“你要見我?”
宋姝婉笑著糾正:“是韓郎中想見世子,對了,上午侯爺送了些小廝過來,那些小廝我留了三個在世子的門口,其他的都分去了別處。”
裴寰頷首表示知曉,而後讓人去請韓三針。
韓三針帶著丁寸來的非常快,進了屋就朝裴寰走去:“世子身上的毒,可打算解了?”
裴寰一怔:“韓郎中是為了我身上的毒?”
韓三針挑眉,若有所思的視線掃過裴寰的眼,笑著說:“不然,我尋世子有什麼事?”
寂靜中,裴寰輕笑一聲:“這毒,還得再等等,眼下不適合。”
韓三針嗤了聲:“不適合?你可知,就你身上的毒若是再發作一次,屆時可就不是解毒的事,你的身體都會受到影響,你就不怕眼和腿再受到牽扯?”
裴寰淡淡地說:“有婉兒在,我為何要怕?再說了,就算婉兒控制不住,不還有韓郎中嗎?神醫谷的人,本事應該也不小吧?”
韓三針雙手環胸:“說的倒是輕巧,罷了,我也不和世子浪費時間了,丁寸,給世子診脈。”
裴寰正欲拒絕,就聽韓三針說:“這丁寸可是世子妃的徒弟,最近由我教著,世子想好了再決定。”
片刻後,裴寰伸出手。
丁寸戰戰兢兢的到了前方,診脈過後,臉上閃過懷疑:“韓爺爺,世子真的中毒了嗎?為何,為何我一點問題都沒有診出來?”
韓三針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他頭上:“早說了你醫術不精,你還當我糊弄你呢?給我起來,回去把那些醫書好生背背,再飄忽,我打掉你的頭。”
丁寸低著頭,整個人都變得沮喪了。
一旁的宋姝婉和裴寰全都沉默了,合著,韓三針就是想打擊丁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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