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只要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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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陷入寂靜,景陽公主像是聽見了好笑的話,譏諷的看著裴寰。
“解惑?本公主瞧著,世子似乎是忘了尊卑了?”
裴寰眼底閃過冷意,但面上卻沒有多少顯現:“是嗎?那就請公主替我講一下,什麼叫做尊卑?”
景陽公主抿唇,眼神閃爍著沒有做聲。
這時,華陽郡主開口:“景陽公主來此並無惡意,世子無需這般針對公主。”
裴寰慢條斯理地說:“你覺得我在針對她?”
華陽郡主扯了下嘴角:“事實如何,世子心裡應是有數的。”
“啪,啪,啪……”
裴寰鼓掌,嘴角噙著冷意:“華陽郡主不愧是從雍王府出來的,這三言兩語就把話題扯到了另一處,既然你說我該有數,那我就問上一句,這紅坊的令牌,是誰帶來的?”
只聽“咚”的一聲,一塊黑鐵令牌被丟在地上。
景陽公主和華陽郡主同時低頭,看見那令牌,臉色全都一變。
時間流逝,裴寰稍稍側頭:“兩位怎麼不做聲了?這令牌,究竟是怎麼回事?”
景陽公主收緊手指,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笑:“本公主不知這令牌是怎麼回事,世子若是在查什麼,就順著這塊令牌查便是。”
裴寰淡淡開口:“景陽公主,你該有數的。”
華陽郡主在這時上前一步:“該有什麼數?裴寰,公主喚你一聲世子,是看在你以往的戰功,而不是讓你……”
“華陽。”
景陽公主開口,打斷了華陽郡主沒說完的話,“世子,本公主知曉你想說什麼,但對這塊黑鐵令牌,本公主是真的什麼都不知,你也別攔著本公主,事情真要鬧大,暴露了本公主在此的訊息,京城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
裴寰笑了,神情中一片冰冷。
“景陽公主說的有理,暴露了你的身份,京城那邊確實會落下怪罪,但公主似乎忘了另一條路,若你的身份沒被暴露呢?”
景陽公主愣住:“什麼意思?”
裴寰沒有回答,而是揚聲:“暗三。”
暗三從屋外進入:“見過世子。”
“請景陽公主入府衙大牢,至於這位郡主,就留在客棧住上幾日吧,沒我的吩咐,不准她踏出房門一步。”
此話一出,景陽公主和華陽郡主的臉色更加難看。
景陽公主怒喝:“裴寰,你這是以下犯上,你沒資格關本公主!”
華陽郡主張了張嘴,不知想到什麼,臉色一變,而後竟後退了兩步。
這也使得,對上裴寰的人只剩下景陽公主一人。
反應過來的景陽公主迅速回頭:“華陽,你往後退什麼?”
華陽郡主臉上閃過一抹愧疚,輕聲說:“公主,有些事是藏不住的,或許,您該做些選擇了?”
景陽公主難以置信地說:“你要背叛我?”
華陽郡主避開她的視線:“公主言重了,您有您的選擇,我有我的選擇,如何能說是背叛?”
形勢突然轉變,莫說是景陽公主,就是一直在旁聽著的宋姝婉都有些愕然,華陽郡主莫名其妙的換了態度,景陽公主連背叛兩個字都說了出來。
難不成……這件事背後還有些不能說的存在?
宋姝婉望向地上的黑鐵令牌,微微眯了眼睛。
片刻的沉寂後,裴寰揮手,暗三迅速上前帶走了景陽公主,至於留下的華陽郡主,則被送到了旁邊的房間。
屋中空了下來,宋姝婉嘆了口氣:“世子,那令牌背後還藏著誰?”
裴寰笑了笑:“你覺得還能藏著誰?”
宋姝婉沒有做聲,走到一旁倒了兩杯茶水,順手將其中一杯遞給裴寰:“很多事我都不清楚,所以我猜不到。”
裴寰沒有動。
過了片刻,宋姝婉扯了下唇角:“我給世子倒了杯茶水。”
聞言,裴寰抬手,而後一個杯子塞進了他的手裡:“多謝。”
宋姝婉扯了下嘴角,退到了旁邊:“世子客氣,有關景陽公主的事……”
“沒什麼可說的。”
裴寰語氣淡淡的打斷了宋姝婉的話,啜了口茶水後繼續說道:“近期遠洲城的事會結束,你做好準備,我們該回京了。”
宋姝婉抿唇,笑了笑沒有言語。
回京?
不知為何,她聽見這兩個字心中就有股不安,彷彿還會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對了,先前暗一與我說,嶽紅在青雲山上,世子此次攻山,可有尋到嶽紅?”
裴寰微愣:“嶽紅在青雲山山上?”
宋姝婉一聽,就知曉他沒見到嶽紅,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暗一說底下傳來的訊息是這樣的。”
裴寰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我會派人去查的,對了,唐婉兒就在隔壁第三個房間。”
說完這句話,裴寰就離開了。
宋姝婉摩挲著杯子,神情淡然的望著關上的門,方才她遞杯子沒有做聲,就是為了試探裴寰,沒想到裴寰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的眼,真的沒復原嗎?
宋姝婉皺了眉頭,很快壓下思緒,轉而去尋唐婉兒。
唐婉兒躺在床榻上,一雙眼眸正盯著頭頂的房梁瞧。
宋姝婉剛站定,就聽她說:“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回來。”
宋姝婉微微一笑:“你雖為青雲山上的人,但你活著的用處比死了的大。”
唐婉兒轉過頭:“因為我臉上的血線?”
宋姝婉彎下腰,靈動的眸子從她臉上掃過:“是蠱才對。”
“你知曉我身上有蠱?但先前……”
“先前不知,但你被帶走後,我就從旁人口中知曉了一些訊息。”
宋姝婉打斷她的話,也沒有遮掩,落落大方的說了緣由,而後話音一頓,問道:“冒昧的問一句,你身上的蠱,是誰下的?”
唐婉兒抿了抿唇,慘白的臉上多出一抹嘲弄:“誰給我下的蠱很重要嗎?總歸,我活不了多久了。”
宋姝婉定定的看著她:“如果我說,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療,我便會全力保你的命,你還會這麼想嗎?”
屋中陷入寂靜,不知過了多久,唐婉兒勉力撐著胳膊坐起,語氣艱難地問:“你真的能保我的命?”
“只要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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