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令牌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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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陷入寂靜,宋姝婉定定的望著景陽公主,良久後輕笑一聲:“那就請公主說說,您為何事而來吧。”
“你放了童現。”
宋姝婉一愣,險些以為她聽錯了:“公主要放了童現?”
景陽公主頷首:“童現確實有罪,但罪不至死,裴寰如今不在遠洲城,你身為他的世子妃,有你做主,裴寰的人會放人的。”
宋姝婉笑了,幾次張口卻發現說不出什麼:“公主可知童現犯了什麼罪?”
“不過是一些貪汙受賄的小問題,世子不追究,他改過自新便……”
“啪!”
宋姝婉拍著扶手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景陽公主:“公主真的知曉童現犯的什麼罪嗎?還是說,有人欺瞞了公主,讓公主生了誤會?”
說到這裡,宋姝婉意有所指的目光掃過華陽郡主,後者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世子妃想說本郡主有問題就直說,遮遮掩掩的未免可笑。”
宋姝婉笑了笑,並沒有理會華陽郡主,她的大半注意力都在景陽公主身上,而剩下的則關注著柳淑,她不明白這位從童現嘴裡問出關鍵的人,為何要陪著景陽公主和華陽郡主過來折騰。
寂靜中,景陽公主跟著起身:“世子妃,我知曉你對童現有些誤會,但他作為遠洲城太守已經多年,他……”
宋姝婉再按捺不住,打斷了景陽公主的話:“公主說這些,可有問過柳夫人的想法?”
景陽公主愣住,下意識扭頭:“柳夫人你……”
柳淑緩緩抬頭,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身處的位置,淡淡地說:“臣婦對於公主所言,沒有異議,至於之後的事如何安排,一切都聽公主和世子妃的。”
她的話說到這裡,景陽公主冷哼一聲,矛頭指著宋姝婉:“本公主知曉你心中有顧慮,但你的那點顧慮,在本公主面前根本不是事,如何,可要放人?”
宋姝婉沒有言語,盯著景陽公主看了許久,直到她被看的不自在,才收回目光緩緩開口:“公主說了那麼多,卻一直在迴避一個問題,無端端的,您為何要救童現呢?”
“無端端?本公主做事向來不是無端端的,你也莫要再問,聽本公主的吩咐便是。”
宋姝婉勾了唇角:“若我不聽公主的吩咐呢?”
景陽公主的臉色瞬間變冷:“你要抗旨?”
“抗旨?”
宋姝婉重複她的話,緩步到了景陽公主面前,站定後笑道:“公主可還記得,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遠洲城嗎?”
景陽公主頓住,眼神裡帶了幾分危險:“你在警告本公主?”
宋姝婉搖頭:“不是警告,而是提醒,公主殿下,皇上和太后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將您送到這裡,是讓您低調行事,而不是在這兒拿著公主身份胡攪蠻纏。”
她的話很不客氣,直接讓景陽公主沉了臉。
景陽公主冷冷說:“本公主就算不在京城,那也是天生的公主,你當誰都是你這般,只能做信國公府的親戚?”
宋姝婉嘴角的笑意加深:“公主惱羞成怒了?”
“本公主……”
宋姝婉搭上她的肩膀,只是稍稍用力,就讓景陽公主說不出話:“我不知曉是誰讓公主出頭的,但童現的罪孽極大,您若真想救他,那就在此地等著,等世子回來,讓世子做決定。”
說到這裡,宋姝婉揚聲:“百草,讓客棧的掌櫃開三間上房,請這三位住上一晚。”
百草應了一聲,片刻後推門而入,恭敬地說:“房間已經備好,請三位隨奴婢來吧。”
景陽公主掃了眼百草:“隨你走?你算什麼東西?宋姝婉,今日你必須……”
“鏹”的一聲,百草不知從何處拔出來一把軟劍,快狠準的架在了景陽公主的脖頸上。
華陽郡主頓時尖叫:“宋姝婉,那可是公主,你怎敢讓丫鬟對公主不敬?”
宋姝婉笑了笑:“我的丫鬟對公主不敬了嗎?為何我沒瞧見?柳夫人,您瞧見了嗎?”
柳淑跟著笑了:“臣婦眼神不好,什麼都沒瞧見。”
說罷,她起身走到門邊:“房間在何處,我也有些乏了,正好歇息。”
百草稍稍側頭:“掌櫃的就在樓梯那邊等候,柳夫人先行去便可。”
聞言,柳淑沒有逗留,直截了當的走了。
華陽郡主張嘴想說些什麼,但見百草神情冰冷,手中的劍刃一點動搖的樣子都沒有,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過了片刻,宋姝婉揮手:“行了,這位到底是公主,請她去房間便可。”
“是。”
百草收起軟劍,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位殿下,請隨奴婢來吧。”
這一次,不管是景陽公主還是華陽郡主都沒有做聲,一言不發的跟著百草離去。
看著關上的門,宋姝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裴寰剛走,就鬧出這麼一件事,說背後沒有人謀劃,她多不信,問題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找景陽公主出面呢?
思索許久,宋姝婉都沒想出個結果,只能喚來飛鳶:“你去尋暗三,讓暗三多派些人盯著童現,沒有世子的吩咐,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
飛鳶行禮退下。
宋姝婉在屋中坐了片刻,起身去瞧了嫋嫋,剛回到房間,房門再次被敲響。
“世子妃,是我。”
柳淑的聲音傳進屋中,宋姝婉頓了頓,將人請了進來。
寂靜中,柳淑嘆了口氣:“世子妃可是覺得今日的事很莫名?”
宋姝婉扯了下唇角:“柳夫人做的選擇,總歸有柳夫人的道理。”
柳淑又嘆了口氣:“世子妃生氣了。”
宋姝婉沒有言語,而柳淑在停頓幾瞬後,又繼續說了下去。
“但今晚,我是迫不得已過來的,世子妃可見過這個令牌?”
柳淑從懷中取出一塊黑鐵令牌,上面寫著一個“紅”字,也不知用了什麼東西,宋姝婉瞧那“紅”字竟隱約多了些莫名的幽深感。
紅?難道是紅坊?
思緒轉過,宋姝婉不太肯定地說:“這令牌是紅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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