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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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寰道:“神醫谷谷主是個老人。”
宋姝婉頓住,目光中多了幾分審視,裴寰先是說神醫谷谷主姓韓,又說谷主是個老人……兩次輪轉,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各種思緒快速閃過,宋姝婉眉頭逐漸皺緊:“世子想說,韓三針和神醫谷谷主有關?他和那位谷主是何關係?父子?師徒?”
“叔侄。”
短短兩個字讓宋姝婉陷入了沉默,叔侄關係的話,那韓三針的醫術倒是能說得過去了。
“我想請韓三針替世子治療。”
裴寰挑了下眉頭:“怎麼?因為他的話,你心裡生了動搖?”
宋姝婉搖頭,又忽而反應過來,男人看不見她的動作,連忙開口:“倒也不是動搖,只是那韓三針的話,說的確實有理,我的藥確實過猛,對世子的身體來說還是會有些影響?”
“是嗎?”裴寰言語中帶了些笑意,“可你覺得,以我眼下的狀況來說,我會在意這點影響?”
他之前一直以為會自此殘廢,宋姝婉是唯一給他希望的,那時所謂的神醫谷,可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兩相比較,裴寰又豈會在意一個陌生人說的話?
“莫要多想,你願意和那韓三針學,那便和他學,不願意也用不著妄自菲薄。”
說完這番話,裴寰便閉上了眼眸。
宋姝婉沉默著站在床榻旁,片刻後輕聲說道:“我知曉了。”
她轉身離開,迎面就見百草走來,兩相對視,宋姝婉抬手拍了下額頭,她只顧著裴寰,倒是把今日嶽紅要走的事給忘了。
“嶽紅走了嗎?”
百草輕聲說:“已經走了。”
聞言,宋姝婉抿了抿唇,良久嘆息一聲:“走吧,隨我去昨日的那個村子,對了,帶些銀兩。”
“是。”
半個時辰後,宋姝婉從馬車上走下,她先是見了那個齊大叔,留下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而後便去了韓三針的住處。
韓三針正在炮製藥材,瞥見她進門,直接將手裡的事丟了:“把這些藥材炮製了。”
宋姝婉腳步一頓,倒也沒猶豫,上前便接了事情。
百草眉頭微皺:“世子妃,這郎中好生無禮。”
宋姝婉微微一笑:“有求於人,自然是要做些表示的,來,與我一起炮製這藥材。”
“世子妃有求於他?是和世子有關嗎?”百草一邊問,一邊動手。
宋姝婉“嗯”了聲,之後便專心炮製起藥材來。
一個時辰後,宋姝婉滿頭大汗的進了屋:“韓郎中,外面的藥材都炮製好了。”
韓三針嗯了聲,示意宋姝婉將旁邊的涼茶喝了:“我方才遠遠瞧過了,你這炮製藥材的手藝不太行啊。”
宋姝婉正端著涼茶喝,聞言垂眸:“韓郎中可是要指教一二?”
韓三針冷哼一聲,卻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知曉我身份了?”
宋姝婉放下碗,大方的點頭承認:“對,我從世子口中知曉了您的身份。”
“那裴寰的眼和腿,你打算怎麼治?”
宋姝婉將自己的安排說了一遍,韓三針摸著下巴,臉上露出幾分若有所思:“你的法子確實不錯,唯一的敗筆就是下藥過猛,就算治好了那個世子,也會讓他的身體出現虧空,短期內很難調養好。”
宋姝婉微微抿唇:“我已經極力避免這一點了,但是世子的身體……”
韓三針敲了敲旁邊的桌子:“少做少錯,藥開的猛本就是你的問題,和病人的情況無關,我不知你師父是誰,但按著你眼下的想法給人治病,遲早還會再出事,明白嗎?”
宋姝婉皺了眉頭,她不覺得自己所為會出什麼事,只是想用更溫和的方式來處理裴寰的情況,但韓三針這番言語,便讓她不高興了。
“我不覺得我的安排會出事,在我看來,世子的身體已然到了……”
韓三針抬手:“你也知曉裴世子的身體不好,可為何還要這般安排?”
宋姝婉捏緊手指:“那按著韓郎中的看法,應該怎麼做安排?”
韓三針笑了,指著自己說:“你的病人,問我?”
宋姝婉:“……”
繞是她脾氣夠好,這時心頭的火氣也被挑了起來。
“我沒記錯的話,先前韓郎中說的是,世子是您的病人,怎得過了一夜,就成了我的病人?”
“他在我這兒,才算是我的病人,不在我這兒,又如何……”
不等韓三針把話說完,宋姝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韓郎中可是忘了,五日,不對,四日後世子還是得回來的,如何不算是病人?”
韓三針冷哼一聲,起身說:“我不和你爭執,你也少在這兒跟我廢話,有沒有事?沒有事就走。”
“說不過就趕人?韓郎中那麼大年紀,瞧著怎麼還不如幾歲的孩童?”
宋姝婉故意激怒韓三針,她是發現了,這個小老頭就是脾氣差點,但耐心卻沒那麼大,神醫谷出來的人,本事不會小,若是能去侯府,不管是對裴寰,還是對她而言,都算是一大助力。
“你說什麼?”
韓三針語氣驟然拔高,正要說些什麼,又突然變得冷靜,重新坐回了原位:“你想激怒我,讓我答應不該答應的事對吧?我告訴你,沒門,你趕緊走,這幾日別來了。”
宋姝婉頷首:“行,這幾日我就不來了。”
說完,她喊上百草,轉身就走。
“世子妃,您不是說……”
“之後再說。”
回到侯府,宋姝婉去看了裴寰一眼,確定他的傷沒有問題,便轉身回了房間,一番奔波下來,她累的也是滿頭大汗,貼近冰塊坐定就不想動了。
就在這時,飛鳶從窗子翻了進來:“世子妃。”
宋姝婉抬眼:“怎麼了?”
“城裡鬧翻天了。”
短短几個字,將宋姝婉的好奇之心全都挑了出來:“出什麼事了?”
“雍王府設賞荷宴,邀了京中不少公子貴女前往,沒想景陽公主收到訊息也去了,而後,景陽公主和雍王府的世子在宴會上被人撞見,同躺在一張床榻上了。”
宋姝婉眼眸微微睜大:“景陽公主和謝宥行?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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