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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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婉話音剛落,就聽女子不停輕咳,本就皺著的眉頭頓時皺的更緊:“失禮了。”
她說著,直接撩開斗笠上的白紗,入眼便是一張嬌豔如花的面容,眉心一朵花,細看竟是天生的胎記,但這樣的一張臉,如今卻是慘白不見一絲血色。
後方的男子正欲出聲呵斥,宋姝婉抬眼:“快將你的主子抱到軟榻上,她心疾犯了。”
男子心頭咯噔一下,慌忙抱著人到了角落的軟榻上。
宋姝婉取出金針,眉心緊鎖著給女子落了幾針:“看好了,若有變化立刻喚我,我去抓藥。”
男子不敢怠慢,慌忙點頭。
半個時辰後,宋姝婉瞧著緩過來的女子,只覺得心頭髮沉:“你這心疾,我治不了。”
女子捂著心口,聞言彎了眉眼,眉心的那朵花在慘白的面色襯托下愈發豔紅,更顯得她憔悴易碎。
“我知曉的。”
宋姝婉有心想安撫,然而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緩緩按下,將煎好的藥遞上:“喝了吧,你這心疾雖然沒法治,但保還是能保的,一會兒我寫張方子予你,回去抓了吃便可。”
女子微微頷首,接過藥便喝了。
過了片刻,宋姝婉將人送出存善堂,目送著馬車遠去,眉頭微微皺起,眉心有天生胎記的女子,是京中誰家的貴女啊?
次日,丁寸突然跑到宋姝婉面前,臉上滿是震驚:“世子妃,之前那瘸腿乞丐,跑去尋了那沈家的二小姐。”
宋姝婉微微一笑:“可知曉他們聊了什麼?”
丁寸撓了撓頭,心虛地說:“這個,盯著乞丐的人沒有靠近,沒聽見。”
宋姝婉眉心微皺,頗有幾分無奈的敲了敲他的頭:“你啊……罷了,你替我尋宋仁過來。”
“好嘞。”
丁寸笑嘻嘻的走了,沒多久宋仁過來。
“世子妃有何吩咐?”
“你對沈家二小姐,有何看法?”
宋仁愣了一下,思索後搖頭:“我對沈家二小姐並不瞭解,沒有看法。”
聞言,宋姝婉挑了下眉頭,正欲開口,就見門外進了個小廝打扮的人:“請問,候府世子妃在嗎?”
宋姝婉眯了眯眼,說道:“我便是候府世子妃,你可有事?”
小廝面上露出欣喜,而後快速從懷中取出一張請柬:“小的是皇商沈家的人,我家二小姐命小的來給世子妃送請柬,兩日後,沈府有一宴會,想請世子妃走一趟。”
宋姝婉接過請柬,翻開看了幾眼,眸中閃過些許思索,她還正愁怎麼和沈玲兒見個面呢,沈家就把機會送上來了。
“這請柬我收下了,兩日後我會去的。”
小廝行了一禮,恭敬退出了存善堂。
後方,宋仁的目光落在請柬上,皺眉說道:“您是候府世子妃,沈家雖為皇商,可到底是商賈,您若前去,怕是會墮了身份。”
宋姝婉笑了,將請柬遞過去:“你瞧瞧這請柬上的內容。”
宋仁疑惑接過,瞧過內容面色頓時就變了:“韃靼三公主借沈家設宴?這,這,這簡直荒唐!”
他還是一次聽說,借府邸給旁人設宴的,就算是韃靼的三公主,沈家這舉止也是難以言喻。
宋姝婉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你瞧著荒唐,可對沈家來說,這是個機會,藉著韃靼三公主的勢,足夠他們在京城裡露一次臉了。”
唯一不可確定的,就是那韃靼的三公主和沈家湊一起會做什麼,不過這是大周的京城,韃靼便是再想鬧事,也別想跳到天上去。
想到這裡,宋姝婉沒有和宋仁再提沈玲兒,擺手便讓人離開了。
晚間,宋姝婉將沈家的請柬擺到了裴寰面前,單手託著臉頰:“韃靼三公主藉著沈家的府邸在兩日後設宴,世子可有時間一同前往?”
裴寰動作微頓:“借府邸設宴?沈家的家主腦子壞了?”
宋姝婉彎了眉眼:“沈家的家主腦子壞沒壞不清楚,不過那三公主倒是會折騰,就是不看身份。”
如宋仁所言,沈家便是皇商,也跳不出商賈的範疇,不論三公主想做什麼,她最不該的就是和沈家捆綁到一處。
裴寰扯了下唇角,忽而說道:“你說這宴會,寧王會去麼?”
宋姝婉臉上的笑意一僵,突然提寧王隔應她是吧?
“世子還是想想那沈家二小姐會做什麼吧,先前我在布莊前瞧著,那沈家二小姐似乎對世子有意呢。”
說罷,她起身便走,完全不給裴寰開口的機會。
兩日後,沈府。
“裴世子,世子妃到——”
拉長的通報聲中,宋姝婉與裴寰一同出現,沈府的賓客一見,紛紛行禮。
“見過世子,世子妃。”
“都起來吧。”
裴寰淡淡的回了一句,被宋姝婉推到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子旁。
因著先前奇藥的事,京中不少人對宋姝婉都很尊敬,此時見兩人在角落裡待著,便有按捺不住的上前打招呼。
宋姝婉淺笑著一一應了,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
“哎喲,我瞧這邊是誰呢,原來是廢物世子啊,怎麼,如今候府庇護不了你,連商賈府上的宴會都來參加了?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嫌墮了戰神的身份啊,要我是你,我早就自戕而死了。”
四周瞬間寂靜,剛打過招呼的一群人臉色全都青了。
“誰在這兒胡說八道?”
“裴世子也是你能說的嗎?”
“黃口小兒,就愛在這兒亂說!”
七嘴八舌的訓斥中,眾人看見了走過來的幾人,皆是年輕的子弟,為首的一臉鄙夷,很看不上一群開口的人。
“我胡說八道?我瞧著你們心裡也是同樣的想法吧?裝什麼呢?誰不知道京中的人都瞧不上現在的裴寰啊?擱這兒說我?你們配嗎?”
好張狂的青年!
眼見著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在青年身上,宋姝婉微微低頭,輕聲問:“世子心裡,有何想法?”
裴寰淡淡地說:“他說的是實話,京中現下應該都是這麼看我的。”
他沒有壓著聲音,短短一句話就把周圍人本就泛青的臉色說黑了。
青年嘿了聲,指著裴寰說:“你倒是個明白人,就是……”
“聒噪!”
話音戛然而止,只聽“咚”的一聲,一顆臉上掛著笑的頭落在了地上,方才還站著的青年人身分離,鮮血從斷裂的脖頸處湧出,頃刻浸染了地面。
微風吹過,所有人看著後方不耐煩的男人,都陷入了沉默與恐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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