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於他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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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抖著手,眼眸裡閃過的皆是難以置信:“你竟敢忤逆……”
“侯爺。”
宋姝婉聲音微揚,推著輪椅往後退了兩步:“請侯爺慎言,有些話還是要謹慎言說的。”
大周朝極重禮儀,哪怕府中鬧得再厲害,對外也都保持了體面。
忤逆二字,在大周朝可不是好話。
侯爺冷笑,眸裡閃過不屑:“誰人不知他裴寰瞎眼斷腿,早就是廢物一個?再加個忤逆,也不過是他應得的,此乃事實。”
裴寰微微抬頭,一手搭在輪椅的側邊,空洞的眸子如有實質般“盯”著侯爺。
一站一坐,可侯爺卻莫名覺得心顫,恍若有一柄利劍襲來,要將他劈成兩半。
該死的,裴寰已經是個瞎子了,怎麼還有那麼大的威懾力?
侯爺眸中閃過忌憚,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宋姝婉瞧在眼中覺得好笑,這定遠侯府不比信國公府好到哪兒去,全都是荒唐事。
青竹院內外一片寂靜,這時,幾道孩童的喊聲傳來。
“你這隻大馬太慢了,快些,再快些!啊啊啊,我讓你快些!”
“二少爺輕些,莫挖小的眼珠子,疼疼疼,啊,啊啊啊啊,我的眼……”
尖銳的慘叫聲進了屋中,宋姝婉下意識低頭望向裴寰,卻看了個空。
真是糊塗了,裴寰的眼睛瞧不見,又如何能與她對視。
宋姝婉正欲移開目光,就見裴寰轉過了頭,二人的視線分毫不差的對上了。
明明知曉裴寰看不見,可宋姝婉卻有種他真的看見了自己的感覺。
下一瞬,她斂去思緒,疾步往外走。
侯爺被她的舉止弄得發怒:“沒規矩,本侯准許你走了嗎?給本侯攔下她!”
“誰敢?”
裴寰波瀾不驚的吐出兩字,暗一抱著長劍,猶如煞神般立在輪椅後方。
方才還作勢要追的僕婦瞬間僵在原地。
誰都知曉他們的世子是大周戰神,便是眼瞎斷腿,這周身的氣勢依舊駭人,叫人不敢往前分毫。
侯爺見著這一幕,一腳踹翻最近的僕婦:“裴寰,你好樣的,你真是好樣的!”
另一邊,宋姝婉出了屋子,就見裴繼正在踢打一個倒在地上的小廝。
小廝捂著臉不停打滾,指縫裡還能隱約見著紅色。
“讓開!”
宋姝婉動了火氣,嚇退了裴繼,去抓小廝的手。
“我給你瞧瞧眼睛。”
小廝痛苦的嚎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壞了……”
宋姝婉細細看過,姣好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深沉。
這時,她身後響起了木質輪子滾動的聲音,是裴寰見裴繼跑進屋後,便跟了出來。
“嗚哇,爹,那個女人好嚇人。”
裴繼的哭聲從屋裡傳來,當中的三人卻無一在意。
裴寰微微側頭,聽了片刻問道:“他的眼如何了?”
宋姝婉沒有回應,而是向暗一要了匕首,只聽淒厲的慘叫響起,一直掙扎翻滾的小廝沒了聲響。
此時,宋姝婉才有了回話的心思:“他的眼被扣破了,雙眸相互影響,只能挖掉壞的眸子,保住另一隻。”
說到這裡,她心頭的火氣又升騰起來。
“裴繼小小年紀,性子未免太過歹毒。”
裴繼的哭聲還在繼續,侯爺哄他,竟沒機會出來。
裴寰稍稍側頭,語氣淡漠:“先帶這小廝回去。”
言下之意,竟是不管侯爺了。
宋姝婉略有猶豫,又見裴寰是真的不在意,便沒有多言,推著輪椅回了院子。
屋中,侯爺實在哄不動裴繼幾句,只能叫侯夫人來哄,僕婦上前將看見的一幕說了。
待聽見宋姝婉挖了小廝的眼,侯爺勃然大怒:“好一個毒婦,下手竟如此狠辣!”
侯夫人眼眸微閃,她本想著讓侯爺對付裴寰和宋姝婉,又怕事情牽扯到自身,特地躲開。
沒想竟然被她兒子攪和了事情。
不能這麼算了,裴寰和宋姝婉絕不能過的那麼自在。
餘光瞥過正無能狂怒的男人,侯夫人故意說道:“聽宮中傳出的訊息,那宋姝婉醫術極高,連太醫令都解決不了太后的頭風之症,她都能治,這假以時日,她的醫術傳遍京城,豈不是叫那些尋常百姓都能讚歎定遠侯府?”
她一拍手,驚喜地說:“哎呀,這可是好事呢,就是那定遠侯的位置,怕是就沒法給繼兒了,也是,繼兒到底不是元妻所生,他……”
侯爺回過頭,眸中滿是壓抑的憤怒:“不是元妻所生又如何?我亦不是元妻所生,照樣做了這定遠侯,老子不給位置,他就休想比過繼兒,宋姝婉會醫術是麼,呵,我就替他們好好謀劃一下!”
清風院,宋姝婉單手託著臉頰,眸中水光瀲灩。
“也就是說,侯爺偏寵裴繼,也有部分原因在裴繼不是元妻所生之上?”
裴寰頷首,微微抬手。
暗一迅速將茶盞塞過去,又利落後退。
啜了口茶水,裴寰面上浮現嘲諷:“於他而言,這是公平。”
宋姝婉垂眸,公平可不是如此作用。
“不提掃興之人,聽聞京城明日有個詩會,以詩會友熱鬧的緊,世子可要……”
她未說完,就見一個暗衛從天而降,恭敬跪到裴寰右側。
“世子,溫公子的信。”
裴寰巍然不動:“念。”
暗衛展開請柬,念出其中內容:“明日午時溫府設宴,且來捧場。”
宋姝婉眼眸微凝,京城中姓溫的只有一家,便是當朝太傅溫倫,暗衛口中所說的公子,應是大公子溫宜修。
“世子可要去瞧瞧?”
裴寰不答反問:“你可想去走一遭?”
成日待著十分悶,宋姝婉自是想出去轉轉:“何時走?”
“午時。”
這是,刻意拖延到的時間?
宋姝婉微微一笑,替裴寰續滿杯中茶水。
“那我便候著了。”
次日,宋姝婉替隨裴寰做了藥浴與金針,又將人移到了床榻上。
正用火燭給金針消毒,侯府管事急匆匆趕來:“府外突然來了一大群人,說是要見,要見我們侯府的世子妃。”
宋姝婉抬眸,慢條斯理的將烤過的金針放好。
“可有說為何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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