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本非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女巫之魔宴》,柯南里的克學調查員,魚本非魚,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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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起飛跑道上緩緩加速,隨著一下劇烈的顛簸,舷窗外的塔樓愈來愈遠。

起飛了……

待飛機平穩後,秦智博鬆開安全帶,從道具欄裡拿出之前抽到的【膝上型電腦】。

這臺電腦秦智博之前試過,除了沒有充電器,其他功能都可以正常使用,包括網路。

開啟電腦,秦智博先是搜尋了一下“深潛者”。

網頁上很快彈出相關資訊——深潛者,工藤優作《萌州升的陰霾》中的生物,這是一種擁有魚類特徵的類人海洋生物,似乎擁有永恆的生命,高智慧種族……

秦智博看著網頁上的詞條以及虛構圖片,眼神不禁呆住了。

這不就是深潛者嗎?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世界的“深潛者”純粹是工藤優作在裡杜撰出的生物,根據採訪,靈感來源於古代腓尼基人的魚人壁畫,還有日本的美人魚傳說。

工藤優作寫的是這種?

這應該算是……志怪?

不過在柯南搜到的工藤優作人物詞條裡,工藤優作是一名科幻家。

之前柯南說工藤優作寫的一些作品時,秦智博也沒怎麼在意,原來工藤優作寫的是這類作品嗎?

秦智博再次搜尋出工藤優作的人物詞條,仔細檢視其所寫的每一本書。

和原世界的工藤優作不一樣,這個世界的工藤優作是以中短篇為主,長篇作品不多。

如今仔細一看書名,確實看到了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比如《女巫之魔宴》……這個書名一看就是與魔女有關。

懷著好奇的心理,秦智博在網上搜尋了這本書的TXT,開始仔細閱讀起來。

……

駕駛艙內,峰不二子和柯南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長長鬆了一口氣,雙手從操控臺上離開。

飛機進入設定好的航線後,就可以轉變成自動駕駛模式了。

兩名飛行員的主要職責是在起飛、降落,以及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才進行操作。

“小朋友,沒想到你的技術真不錯~”

“獎勵你一下,想喝什麼飲料?大姐姐去給你拿……”

峰不二子身子一扭,曼妙的身姿順著座椅的曲線,橫在柯南的面前。

柯南坐在座椅上,視線沒有看峰不二子,只是隨口道:“果汁就行。”

見柯南不敢直視自己,莞爾一笑,剛要起身離開,又停了下來。

“小朋友,你一直戴著這個紙袋子不悶嗎?”

“其實你剛一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誰了……”

雖然柯南全程戴著牛皮紙袋子,但從可圈可點的飛機操作手法,以及衣服、個頭,峰不二子已經猜出眼前這個孩子,就是昨天那個追逐自己的小學生。

鐵證就是那塊滑板,也被柯南帶在身邊。

只是滑板昨天被自己的摩托車撞到堤無津川的河水裡了,能這麼短時間把滑板撈上來,是峰不二子有些驚訝的。

柯南摸了一下自己頭頂的紙袋子,倒不是他不想摘,而是秦智博說盡量要和這個世界的“柯南”區別身份。

即便被所有人認為自己就是“柯南”,自己也堅決不能承認,否則有可能改變這個世界的後續發展。

“偵探從不摘下他的面具……”柯南用嚴肅的聲音回道。

“啊?”峰不二子愣了一下,假裝慍怒道:“你以為你是墨西哥摔跤戰士嗎?”

“算了,既然你喜歡戴著就戴著吧,等一下我看你怎麼喝東西……”

峰不二子扭著小蠻腰離開駕駛艙。

柯南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將牛皮紙袋子從頭上摘下來,好讓臉蛋上的面板接觸一些新鮮空氣。

那個女人說得對,有這個紙袋隔著,待會兒怎麼喝東西呢?

可以把紙袋抬起來一點,露出嘴巴,這樣就能喝到東西了。

但以峰不二子的性格,看到紙袋抬起來了,隨時有可能出手將紙袋強行從自己的腦袋上摘下來。

要想個辦法吧……

柯南看著紙袋上的兩個窟窿,靈機一動,將嘴巴的位置也撕開了一個長條狀的窟窿。

現在,三個窟窿分別對應兩隻眼睛、一張嘴。

既然都這樣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弄出兩個鼻孔,呼吸也能順暢一些……

柯南又發揮自己的動手能力,在紙袋上撕出兩個鼻孔。

雖然成品的鼻孔一個大、一個小,看起來不怎麼美觀,但也是夠用的。

柯南將重新加工後的面具戴在了腦袋上。

這下舒服多了……

經過重新加工的紙袋子面具,舒適度讓柯南頗為滿意,佩戴效果也不打什麼折扣。

他就不相信了,這個世界有人能僅憑鼻孔和嘴巴就認出自己來。

做完這些,柯南趁著難得的閒暇,從懷裡掏出了從工藤宅帶出來的《暗夜呢喃》。

這本書的名字,是與原世界工藤優作的著作《暗夜公爵》最接近的書。

雖然只是一本薄薄的精裝小冊子,但也足夠引起柯南的興趣。

柯南開啟這本名為《暗夜呢喃》的小冊子,開始閱讀。

……

飛機客艙。

米拉公主昨晚和峰不二子在東京瘋玩了一宿,飛機剛剛平穩下來,就已經倒在椅子上沉沉睡去了。

秦智博看著膝上型電腦上的《女巫之魔宴》,眼神逐漸變得不能平靜。

正如一開始猜測的,這本書寫的是魔女,但是以調查員視角。

而故事時間正是聞名世界的塞勒姆女巫案審判期間,1692年。

故事講的是一名外地記者從波士頓趕到塞勒姆地區,進行關於女巫案的報道。

夜間,記者剛踏上通往塞勒姆鎮的石橋,就遭遇了“鬼打牆”,困在石橋附近的郊外無法進入、也無法離開。

不僅如此,石橋附近的空間彷彿陷入了永恆的黑夜,無法迎接黎明,更沒有行人路過這座石橋。

就這樣,記者被困在石橋上足足兩天,不僅要時刻擔心路邊森林的野獸會乘著夜色襲來,隨身攜帶的乾糧也即將吃完。

在這種絕望的環境下,記者整個人幾乎陷入崩潰。

但恰在這時,石橋上的記者又遇到了幾名從外地趕來塞勒姆鎮遊玩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對於記者的勸告不以為然,還咒罵記者是個精神病,執意透過石橋進入塞勒姆鎮。

結果也正如記者預料的,年輕人的隊伍又從另一個方向折返回石橋,在連續嘗試幾次後,同樣被困在石橋上。

雖然眾人都被困在這裡,但記者這時心中反而有些慶幸,至少此刻的他不是一個人了。

但很快,眾人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食物短缺。

雖然石橋下的溪流能夠提供源源不斷的水,但年輕人攜帶的食物也只夠吃三天的。

所有人不想坐以待斃,期間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嘗試。

比如:用標記物對橋面和路面進行標記、派人同時從石橋的兩個方向走、向著塞勒姆鎮的方向大聲呼救、在橋面上燃起巨大的篝火來吸引外人。

但這些嘗試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

最終,在食物耗盡以前,他們決定放手一搏,決定朝著道路兩邊的森林前進。

由於這個空間一直處於黑夜,加上森林裡時不時傳出野獸的吼叫聲,被困住的幾天裡,手無寸鐵的眾人都不敢進入森林裡探索,甚至連睡覺都要有至少兩個人站崗。

但現在這是唯一可能逃出去的機會了。

所有人分成兩個隊伍,一名男性和所有女性留守在橋面上,其他男性拿著簡易的火把進入森林裡,其中就有那名記者。

在探索森林的過程中,所有人精神高度緊張,那森林裡的野獸似乎察覺到了“食物”的氣息,紛紛停止吼叫,可樹叢裡的窸窣聲卻又時遠時近、不絕於耳。

他們小心翼翼地探索,直到在一片空地上,發現了一匹狼正等著他們。

這匹狼的身形相當於一個成年人,散發著淺白色幽光的雙眼兇戾無比,黑色的皮毛上血淋淋的,似乎是剛剛進行過一場血肉盛宴。

在火光的映襯下,巨狼向人們撲來。

手上只有簡易火把和木棒的人不敢與巨狼搏鬥,被嚇得在森林裡四散逃開。

記者只顧玩命似的逃跑,速度非常快,不多時,其他的同伴就都被落在了身後。

樹林裡時不時傳出那夥年輕人的尖叫聲、絕望的哭喊聲,但記者根本不敢出去,只能躲在一個樹洞裡瑟瑟發抖。

漸漸的,記者在神經緊繃、又餓著肚子的情況下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記者再次從飢餓中醒來,睜眼之前彷彿看到了黎明的光。

但睜開眼,發現外面依舊是黑夜。

他肚餓難忍,想起石橋的同伴手上還有一點點乾糧,儘管心裡害怕外面的野獸,尤其是那匹巨狼,但還是壯著膽子離開了藏身的樹洞。

記者在樹林裡漫無邊際的亂晃,但誤打誤撞沒有丟失了方向,很快就發現了一具同伴的屍體。

那些同伴的屍體已經被巨狼撕爛,血肉模糊的軀體已經很難看清其曾經的模樣。

記者越往前走,就越看到更多人的屍體,同時腦袋餓的發暈,眼前的世界彷彿沸水一般翻騰,同時還蒙上了一層血霧。

記者看到了太多同伴的屍體,大腦也漸漸變得麻木,口齒間不斷重複著“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了”。

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出了森林。

記者來到了大路邊,恍惚間卻看到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路燈,記者心裡只能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柱子,上面掛著黎明、掛著太陽”來形容。

記者以為那就是“太陽”,虔誠地跪在路燈下,向著那溫暖的光線叩拜。

直到他的頭皮被磕破,血液流到眼睛裡,記者才稍微清醒一些,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沿著大路往前走,沒多久,就又回到了魂牽夢繞的石橋上。

石橋上,留守的一名男性和其他女性同伴也全都遭到動物的虐咬,留下了殘破不堪的屍體。

但記者已經沒心思關心這個了,他不再關心同伴的死亡,只想填飽飢餓的肚皮。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石橋下的溪流邊,將頭埋進溪水裡,咕嚕咕嚕的喝著,

直到喝到想吐,記者才緩緩把頭抬起來。

可是當他站起身的那一刻,突然,一股濃重的反胃感湧上心頭。

他低頭一看溪水,那竟然不是溪水,而是血水!

在溪水的上游,森林裡死亡的同伴屍體被隨意丟棄在那裡,粉紅流膿的小腸隨著水流蕩漾。

記者被嚇得跌坐在地上,嘴裡一邊嘔吐,一邊爬起來逃到路邊。

這時,他看向石橋,竟然發現石橋上的屍體也彷彿行屍走肉一般爬行,從橋邊的圍欄上一個個跌到溪水裡,濺起血紅的水花。

記者再也忍受不了這一切,他的理智陷入崩潰,奔跑著衝入森林裡。

此刻的他一心求死,在黑暗的樹林裡尖叫,想要吸引巨狼的注意,來給他一個痛痛快快的死亡。

可是無論他如何尖叫求死,樹叢裡的野獸如何靠近他,但就是不會攻擊他。

直到記者筋疲力盡,跌倒在一個灌木叢裡。

可這時卻造化弄人,他的眼皮之間居然真的傳來了溫暖人心的光線。

那是一間農舍,乾草垛堆得滿滿,就在森林的邊緣,農舍的房子裡還亮著燈光。

記者的眼睛瞪得老大,將那視為活下去的希望,奮不顧身朝著農舍衝過去。

他推開門,裡面是一對老農,驚訝地望向他。

記者看到活人,終於筋疲力竭地跌倒在門前。

等記者再次醒過來,時間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已經身在溫暖的被窩裡,身上的傷勢也全都被包紮好,床頭還有一碗飄著香味的肉湯。

農夫和農婦走了過來,將肉湯遞給記者,還親切詢問記者是從哪裡來的、怎麼會弄成這副模樣?

記者對於之前的事情不想再提,眼下只想休息,可卻又想起女巫審判案。

“女巫審判案?都已經結束了,19名女巫都被判處了絞刑……”

“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趁著現在天亮,我可以帶著你去見見我們當地的牧師……”

記者大腦恍然,目光瞄向窗外。

那個混沌的視窗外,仍然是一片黑暗。

記者再回過頭來,目光看向老農夫和農婦,他們卻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手裡的肉湯也是血水與肉糜的混合之物。

記者驚叫著跑下床,從爐子邊抄起斧頭,兩下劈開了面前兩具行屍走肉的脖頸和腦袋。

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記者喘著粗氣,重新跌坐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他身邊的景物一黑,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

這裡不是石橋,而是一個絕對黑暗的空間。

在記者的周圍,無數身穿黑色長袍的身影在黑暗中一一現身。

光線變得稍亮了一些,這些長袍身影所處的空間也變得清晰起來,竟然是一個非常現代的殿堂,頭頂上則是昏暗的電燈。

“很好,你已經順利完成了任務……”

“為我們300年前的同伴復仇……”

“此乃女巫之魔宴……”

當這些隆隆的話音落下,記者的腦袋突然開始劇痛起來,無數記憶在腦海深處湧現。

他不是波士頓的記者。

他只是塞勒姆鎮上的一名普通青年,與其他青年到外地採購物資。

在返程的路上,他路過石橋,突然癲癇發作,倒在路中間口吐白沫。

一部分人去鎮上請醫生,另一部分人則在原地照料。

他突然發瘋一樣撕咬周圍的同伴,用新買的斧頭殺死了同伴。

去請醫生回來的同伴,也同樣被他發瘋一樣虐殺。

所有的屍體,都被他扔到石橋下的溪水裡,清澈的水源被染得通紅。

最後,他拿著斧子來到最開始舉報女巫的老農夫家裡,將兩位老人殺害。

當“記者”再次清醒,他已經被繩索綁在了椅子上,周圍的村民滿眼憤怒。

而他面對無數人的審判和咒罵,只是嘴角輕笑一下。

“我是罪有應得的……”

他只是因為同鎮的一名女孩拒絕他的表白,就舉報對方是女巫,導致對方被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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