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藥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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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華如光,霓裳似紗。
洛京城中最出名的溫柔鄉里,此刻歌舞昇平,豔舞宴會,紙醉金迷。
傳聞紅袖樓近日來了個新美人,眉目如畫,身姿曼妙,瑰儀逸骨,卻在這一片縱情歡樂的地方,不顧老鴇的威逼利誘、打罵恐嚇,日日敲著木魚。
木魚聲愣是敲得男人底下那幾兩肉站不起來。
然而今日,那住著美人的房間裡傳來的卻不再是清心寡慾的木魚聲。
“孟筠枝!解藥!”
暗啞冷沉的男聲驟然響起。
連綿的山水畫屏風之後,孟筠枝一襲桃色薄紗輕衣,亭亭立於男人面前。
芙蓉面,楊柳腰,窈窕姿。
紗衣輕盈又飄逸,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完全勾勒出來。
她緩步輕搖,來到床榻邊,美眸低垂,看著床上因為中了吻香散而極力忍耐著的男人。
大理寺卿顧凜忱。
她挑中的男人。
洛京城中誰人不知,顧凜忱深受皇帝寵信,年紀輕輕便官居大理寺卿。
有能力有手段,是個倨傲疏離、冷臉冷心的主兒。
無妻無妾無通房,甚至父母雙亡,於她而言,是個再合適不過的“物件”。
但再怎麼冷情冷欲,遇上吻香散,還是得屈服於藥效之下。
孟筠枝強壓下心頭的那點慌亂,纖指輕撫上男人的心口,指腹揉著他衣領處的那粒搭扣。
美人如畫,聲音嬌媚悅耳,說出來的話卻不像是個乖巧的。
“顧大人,藥在我身上。”
“您親自來取。”
顧凜忱一雙黑眸因為藥效而充血猩紅,死死盯著眼前這張柔媚芳容。
“解、藥。”
孟筠枝沒理他的話,指尖輕動,一點點解開他身前的搭扣。
紅袖樓各個房間裡皆備有助興藥,但藥量很少。
這吻香散還是她讓春雯從其他房間斷斷續續弄來的,積攢到今日,一股腦全給顧凜忱用了。
可這男人怎麼這麼能忍?
莫不是不行?
顧凜忱身前的衣釦被她解開好幾顆,衣領大敞著,露出裡頭健碩利落的肌理線條和尤為凌厲平直的鎖骨。
“嗒”的一聲。
腰封亦被她解開。
少女的手柔弱無骨一般,在他身上四處遊走點火,逐漸往下。
在即將觸及腹|下那一處時,被人狠狠攥住。
“孟筠枝!”
初春寒涼的季節,在這一方香氣縈繞的床榻間,顧凜忱額間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睨向她的眼眸裡凌厲又危險。
“我會帶你出去,你不必如此。”
藥效越來越猛,就這簡單的一句話,他喘得又沉又重。
孟筠枝抬眸看他,視線尤為柔情蜜意,只是心中半分不信他說的。
經歷過這些日子的種種,她怎還會信天底下哪裡還有這種好事。
人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
銀貨兩訖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輕輕轉動皓腕,逃離他的桎梏。
柔軟的掌心隨即覆下,滿意地聽到他這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喘。
掌心溫度熾熱,孟筠枝緊張的同時亦帶著幾分好奇。
然而不過一瞬,她眼睫便抖得厲害。
她下意識斂了眸子去瞧。
蔚為壯觀,即使隔著衣物,即使還未完全甦醒,卻足以令她心尖顫抖。
孟筠枝閉了閉眼,努力回想著自己這幾日在那些冊子上“學習”到的內容。
會不會被顧凜忱弄死?
可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狠了狠心,脫下薄如蟬翼的外衫,另一隻手握住男人堅硬的手腕,輕輕覆在自己心口上。
眼見著顧凜忱因為她這個動作而即將瘋狂,孟筠枝勾唇輕笑,俯身去親他的唇角,“顧大人,喜歡嗎?”
少女膚白勝雪,美眸瀲灩。
唇瓣不點而朱,天然帶著綺麗的顏色。
哪兒哪兒都是軟的,哪兒哪兒都是香的。
顧凜忱舌尖死死頂著上顎,肌理緊繃,頸間血管爆筋。
他狠狠閉了閉眼,猛地一翻身,將人掀倒在被褥間。
“你何苦呢。”
見他終於有了反應,孟筠枝笑得更歡,眼底波光瀲灩,像是奪魂攝魄的妖精。
“顧大人,我們各取所需,銀貨兩訖。”
顧凜忱冷笑了聲,凌冽眉眼已全然被慾望所挾。
他俯身,重重咬在她唇上,暗啞的嗓音湮沒在兩人唇齒間。
銀貨兩訖?
“不可能。”
想都別想。
......
珠簾嬌影,暖香浮動。
腰肢搖擺,酥軟顫顫。
紅袖樓裡光影交錯,笙歌不停。
三樓房間裡的圓桌上,一桌豐盛菜餚無人動。
旁側躺著一個雕紋精緻的楠木盒,無人問津。
初春時節,餘寒散去,萬物復甦。
夜半時分,屋外淅瀝瀝下起了雨。
雨聲朦朧,掩不去香榻上的少女嬌音。
男人背肌緊實,溝壑分明,覆滿精汗。
孟筠枝細頸微揚,咬住即將出口的悶哼,卻又忍不住問,“...藥、藥還沒解嗎...”
她會不會還沒出紅袖樓,便先死在這兒了?
顧凜忱掌心撫她汗津津的小臉,面不改色地說著謊,“還沒。”
嗚...
孟筠枝通紅著眼眶,修剪齊整的指甲在他健碩的脊背上留下斑駁抓痕。
她有些後悔...
這藥莫不是下重了?
為什麼還解不了?
長夜漫漫,如此難熬。
孟筠枝已經不知今夕何夕。
春雨依舊還在下,連綿不絕,澆溼了窗臺上精心灌養的嬌花。
花瓣似盛不住這雨水的重量,微微耷拉著。
後半夜,孟筠枝直接昏死過去。
紗帳輕掩著的床榻邊,桃色薄衫與玄黑色的男子錦袍堆積掉落在地上。
不分彼此。
顧凜忱抬手拂開她黏在頰邊的溼發,眸色深幽。
可下一瞬,視線在掃到她手中緊握著的那個杏白色香囊時,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夜色昏暗,房中銀燭燃至末尾,光亮朦朧。
紅袖樓裡的熱鬧將歇。
然而不過片刻,老鴇的房門便被人大力拍響。
“誰啊誰啊!催命符一樣...”
老鴇睡眼朦朧開門,隨即瞌睡蟲被徹底驚醒。
男人趁著夜色而來,高大身軀隱在幽沉的光線之中,周身氣勢凜冽,如地獄判官。
一旁的子昕將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子丟到老鴇身上。
老鴇甚至來不及反應,欲彎腰去撿,卻被子昕一把揪住。
“人我帶走,若是之後有關於她的半分流言傳出,無論是誰說的,皆會算在你身上。”
面前的聲音冷若冰霜,老鴇霎時驚出一身冷汗,忙不迭點頭哈腰,“草民絕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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