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要鬧得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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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夫人見她突然如此,都驚呆了,想起那臥傷在床的兒子,一陣心疼。
“別喊別喊!我兒腦子受傷,正在休息,你個毒婦不照顧外出私會就罷了,竟然還如此吵鬧!”
可李硯濃才不管這些,直接衝進了主廂房,揪著榻上的裴青,直接拽到地上,見他吃痛的表情,心中暢快。
“若不是因你,我何故三番四次受辱於九皇子!你娘辱我罵我,我受不了了!”
裴青反而生氣臉紅起來,語氣中甚至還流露出了委屈,“李硯濃,我喊你莫走,是你非要跟著去的!是你不知羞恥,是你!”
李硯濃一聲冷嗤,連連冷笑,“若不是你得罪了九皇子,頂著滿臉的鮮血回來。我又為何要跟著九皇子走?”
“裴青,我那是擔心你會命喪於此。而我為了救你,被人折辱至今才返回家中,沒有香米熱菜就算了。你母子二人竟是如此對我?!”
李硯濃聲淚俱下地控訴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瀕臨崩潰了。
實在是李硯濃賢良淑德慣了,從未有過如此失態的時候,裴青和裴老夫人兩母子一時之間都有些應接不暇了。
二人竟然是在床榻邊相互依偎攙扶,小心翼翼的瞧著李硯濃,生怕她一個情緒失控,直接撲上來撕咬他們。
裴青有些瑟縮指著她,“你…你發什麼瘋?”
“是!”李硯濃忽變神情,兇聲惡煞道:“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我要和離,我要與你和離!”
“裴青,若是你不與我和離,我大不了與你一拍兩散,鬧得京城人盡皆知!”
實在是李硯濃此時的架勢太過嚇人了,讓從未見過她如此面目的母子兒子都愣怔住了,好一會兒都緩不過來。
最後還是裴青先急了,擔心真的會名聲盡毀,急切挽救道:“別,娘子。我還是愛你的,不要和離啊!”
裴青的相貌中等偏上,一雙桃花眼最是會蠱惑人心,演出來的三分深情都會叫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可現在不會了。
仔細瞧下來,跟謝思衡比差遠了。
裴老夫人也似緩過來了,意識到李硯濃可能真的是被逼瘋癲了,擔心她真的做出毀了裴青前途的事,鬆開兒子就往李硯濃去。
“乖媳,別,千萬別啊!”
“你與我兒夫妻情深,若是毀了他,你也心痛不是嗎?”
裴老夫人知曉她對裴青情根深種,可今時不同往日了,竟然還想拿這段噁心的感情來捆綁她?
做夢!
見李硯濃不為所動,裴老夫人心裡都罵到祖宗十八代了,可面上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急切求和勸慰的樣子。
“乖媳,你不要與我兒和離,大不了你有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你。只要你能夠消氣,好不好?”
上一世相處六年下來,李硯濃深刻的知曉,能夠讓裴老夫人做低伏小,肯定是又有什麼詭計。
左右不過是還要利用她做些什麼,或者是惦記著她些什麼。
只是嫁妝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謝思衡給帶走了,她還想打些什麼注意?
難道是李家?
遙想上一世,被亂棍打死前,她才見過裴青和沈如枝一面。
沈如枝的頭上,竟是戴著孃親長年戴著,用來撐門面的簪子。
那簪子出自名家之手,珍貴程度誇張到不亞於夜明珠的價值。
當時的她已經是病入膏肓,意識縹緲,竟是忘了孃親那般珍貴愛護的東西,究竟是如何到了沈如枝的頭上?
難道裴青在得勢後,對李家做了些什麼?
意識到很有這個可能,李硯濃瞧向裴青的眼神逐漸被濃濃的怨恨替代。
她最對不起的就是爹孃了,甚至因為知曉有違爹孃厚愛,執意嫁給還是清貧書生的裴青,以至於後來都有意避著不敢與父母見面。
為的是擔心被罵,更擔心瞧見爹孃對她失望的眼神!
現在想想,就裴青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已經踩著她的身體得到了想要的,保不齊還會想要得到更多!
所以爹孃上一世定是出事了!
她的眼睛漸漸紅起來,瞪得非常大,散發出冰冷的光芒,因為切齒的恨意,竟然還透露出一股子瘋狂之色,讓人下意識竟然膽顫。
像一個人。
簡直太像了!
難道睡一覺,就能變得與那人相像?
當然不是,李硯濃算下來與那人相處,至少也三個年頭。
平日聚得久了,自然是在某些細枝末節上,會有相似之處。
裴青止不住聲音顫抖,“娘…娘子息怒。”
“你我夫妻一體,莫要計較太多。”
李硯濃看著他這副虛偽模樣,只覺得作嘔想吐,沉聲道:“你也知道我們夫妻一體,總不能一直叫我吃虧吧?”
裴青明白,她想要談條件,當即眉心一蹙,想要斥責她斤斤計較。
可轉念一想,若是不順著,說不定待會兒就把醜聞鬧得天下盡知了!
於是乎,問道:“好,你想要什麼,你且說說看。”
李硯濃只覺得腹空體乏,想要休息,直接道:“我要住進主廂房。”
此言一出,裴青臉上的嫌惡就要溢於言表了,他或許以為她是想要去跟她住一塊?
想的倒是挺美。
“而你,必須從主廂房搬出去,睡到側廂房去。還有,你娘以後見到我,不許再吆五喝六的了,否則我捅破你的破爛事!”
李硯濃不會隱晦地去警告,反而起不了什麼大的警示作用。
大不了就把事實都搬到檯面上來說,讓這個老虔婆好好的長長記性!
“你!”裴老夫人顯然是不服氣,故意撇開李硯濃後面那句話,就著前面那句要裴青換屋子一事來說事。
“男子為天,住在主廂房可以鎮宅!”
“鎮宅的門神都是貼在門上的,你要是覺得你兒子是門神,倒不如給他畫一幅黑白肖像,貼門上去!”
黑白肖像,那是死人才會用得上的!
裴老夫人顫抖著手指著李硯濃,“毒婦!你個毒婦!”
兩個女人爭吵一番的間隙,也不知裴青是暗暗琢磨了些什麼,直接一口爽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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