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素慧容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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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陰暗,天空陰沉沉的,皇宮之內氣氛也是無比肅穆凝重,到處都是來回巡邏的禁軍和錦衣衛,而且人數比之前明顯又增加了不少,防守無比森嚴。
看到雨化田與譚魯子到來,這些禁軍和錦衣衛連忙止步,恭敬行禮,然後又繼續巡邏。
雨化田一路而來,步伐很快,沒過一會兒就來到朱由校的寢宮——‘乾清宮’。
此時乾清宮門口,葛病、貝海石等一眾神醫,正圍在一起探討著什麼,臉色十分凝重,旁邊有宮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態度無比恭敬。
這些神醫的手段,比宮裡那些太醫高明多了,皇上現在就靠著這群神醫續命,他們可不敢得罪。
這時,看到雨化田前來,這些神醫原本凝重的表情皆是微微一鬆,然後立即迎上前去,向雨化田行禮:
“參見雨大人。”
“不必多禮。”雨化田擺了擺手,往乾清宮裡看了一眼,沉聲道:“皇上怎麼樣了?”
貝海石嘆了一聲,說道:“情況很不好。”
“究竟怎麼回事?”雨化田皺眉。
貝海石嘆息著解釋:“皇上的身體本就不好,加上被那噬神蠱吞噬,本源流失嚴重。”
“這段時間我等聯手為皇上配製了不少藥膳,不說可以為皇上延年益壽,但至少也能穩住皇上的病情,然後慢慢調理,最少也能讓皇上……壽終正寢。”
“但皇上最近情緒低沉,整日在御書房批閱奏摺,閒暇時也從不出來,這種情況,哪怕服下藥膳去,效果也大打折扣,最終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
“照此情形下去,皇上只怕……活不過三個月!”
貝海石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事關皇上生死,大明江山安危,這種時候,他們只能如實相告,不敢有絲毫隱瞞。
朱由校這種情況,不僅是身體上有問題,還是心病,他們無能為力。
聞言,雨化田頓時明白了。
沉默了片刻,他點點頭,道:“我先進去看看。”
說罷,他轉身走進了乾清宮。
剛一進門,一股濃重的藥味就撲面而來,十分刺鼻,讓得雨化田微微蹙眉。
朱由校此刻已經昏睡過去,靜靜躺在床榻上,呼吸虛弱,甚至很難聽得到。
雨化田緩緩走到床邊,望著朱由校,神色十分複雜。
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朱由校看上去又消瘦了許多,臉上幾乎無肉,皮貼臉骨,眼窩凹陷,臉色十分慘白,看上去像個殭屍似的,十分可怖。
其實說起來,朱由校這一生,確實十分悲劇。
年幼時期,他的父親明光宗朱常洛還未登基,他雖被封為了皇長孫,但其實並不受朱常洛寵愛,朱常洛對他漠不關心,連帶著他的生母王才人也受到冷落,反而是另一位妃子李選侍極受朱常洛寵愛,於是李選侍在宮中肆無忌憚,更是親手打死了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
年幼的朱由校,親眼見證了生母被人活活打死的慘象,但卻還要被迫和虐殺自己母親的人在一起生活,還要喊她母親。而朱由校畢竟不是李選侍的親生骨肉,所以李選侍成為朱由校養母后,對他動不動就是欺凌打罵。
這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讓朱由校養成了懦弱避事的性格,尤其是面對李選侍的時候,他顫顫巍巍,言聽計從,不敢做任何讓李選侍不高興的事情。
可以說,朱由校的性格,就是李選侍一手造就的。
後來朱常洛病死,朱由校登基,這種局面都還一直持續,甚至李選侍狼子野心,暗中勾結魏忠賢,想要控制朱由校。
最終還是文武百官聯合逼宮,加上鄭和等人出手,將魏忠賢鎮壓,才結束了這種局面。
但重掌了大權之後,朱由校非但沒有懲罰李選侍,為了怕外人說閒話,甚至還將李選侍尊封康妃,讓她住在仁壽宮內的噦鸞宮,雖沒有任何權利,但至少也是衣食無憂。
俗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朱由校就是其中佼佼者。
若非他這優柔寡斷的性格,如果又豈會為了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而變成這副模樣。
心病?
他的心病是什麼,雨化田很清楚。
無非便是覺得,身邊的人都背叛了他,從最開始的信王朱由校,到鐵膽神侯朱無視,再到後面的福王、太平王、南王、寧王。
如今,萬貴妃死了,她最寵愛的靜貴妃江玉燕也死了,只剩自己一個人獨居深宮,感覺人生沒有了意義。
簡單來說,就是抑鬱症。
但雨化田並不會同情他,也不會後悔自己殺了江玉燕。
那個女人狼子野心,不但害死了萬貴妃,還想對付他,掌控大權,雨化田豈能容忍她繼續活著?
至於朱由校,只能說他太過無能。
身為皇帝,大明之主,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卻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身體拖垮。
而且,身為上位者,本就應該是孤獨的。
既然無法承受這份孤獨,那就不要佔著這個位置!
他或許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但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
“唉……”
回憶起自己與朱由校以往的種種,雨化田輕嘆一聲,也不打算叫醒朱由校,轉身往外面走去。
不料就在這時,朱由校幽幽睜眼,看到雨化田後,先是愣了下,隨即輕呼口氣,開口道:“去替朕準備後事麼?”
雨化田腳步一頓,隨即轉身,躬身拱手:“臣雨化田,參見皇上。”
頓了頓,雨化田接著道:“臣只是見皇上歇息,不忍打攪,所以想先去外面候著,等皇上醒來,不敢有此想法。”
朱由校眼底閃過一絲譏諷,道:“好了,不用在朕面前偽裝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朕很清楚。”
說著,朱由校喘息了一下,道:“扶朕起來。”
雨化田上前將他扶著坐了起來,然後退後兩步,沉默不語。
朱由校也沉默了一下,問道:“寶藏帶回來了?”
雨化田回道:“還沒有,但已經在運回來的路上了,臣保證一點都不會少。”
朱由校冷笑一聲,直言道:“你辦事,朕自然是放心的,否則朕也不會讓你活到現在,更不會讓你爬到如今這個位置,甚至連朕想要動你,都已經無能為力了。”
雨化田依舊沉默。
朱由校深吸一口氣,道:“你應該知道,朕現在的身體情況吧?”
雨化田點點頭。
“說吧,朕可以承受。”
雨化田沉默了一下,道:“那群江湖神醫說,皇上這是心病,加上原來身體就不好,病情每日愈下,照此下去,皇上……活不過三個月!”
朱由校身軀一顫,隨即緩緩閉上了眼睛,片刻後,自嘲一笑,道:“朕問他們,他們什麼都不說,你一來,他們就什麼都告訴你了,看來你在他們的心目中,的確比朕還要更高。”
雨化田平靜道:“他們只是不想皇上知道病情後,心中擔憂,導致病情加重。”
朱由校呼吸平緩,嘆道:“擔憂?怎麼能不擔憂呢?但卻不是擔憂朕的生死!朕雖然沒活多久,但也夠本了,至少,坐到了這個讓天下人夢寐以求的皇位。”
“但是,如今有資格繼承皇位的朱氏嫡系,都已經死光了,朕若是走了,這皇位,該由誰來繼承?”
說著,朱由校看向雨化田,目光深邃,道:“雨化田,你來告訴朕,若朕走了,你想扶持誰來坐這個位置?”
雨化田心中微震。
朱由校冷冷道:“你不要把朕當傻子,你現在在大明的地位,遠勝當年的魏忠賢,不論誰做皇帝,都要過你這一關!而你雖然做不了皇帝,但朕不相信你會沒有任何準備!”
“告訴朕,你想扶持誰來當這個皇帝!”
雨化田沉默,但心中卻並不平靜。
他原以為,朱由校不會想這些,可沒想到,他什麼都清楚。
也是!
他只是性格比較懦弱,優柔寡斷,但不是傻子,好歹也是做了這麼多年皇帝的人,又豈會什麼都看不透。
沉默良久,雨化田看向朱由校,平靜問道:“皇上,如果臣的確想扶持其他人做皇帝,取代皇上的位置的話,皇上打算如何處置臣呢?”
朱由校呼吸急促,拳頭緩緩握緊,但片刻之後,他又無力地鬆了開來。
他看著雨化田,道:“從你掌權以來,你的所做所為,朕都看在眼裡,你雖然瞞著朕,做了許多事,滿足你的野心。但你對朕、對大明,的確是忠心耿耿!”
“朕不是不念舊之人,就算你真的打算扶持誰登基,取代朕的位置,朕也不會怪你,畢竟,朕膝下無子,而你是太監,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皇權,需要為自己考慮,這無可厚非。”
“但是,朕希望,朱家的江山,不要在朕這一代結束,可以嗎?”
朱由校緊緊盯著雨化田,到最後,眼底甚至浮現了一絲哀求的意味。
雨化田心中微顫,深吸口氣,點頭道:“皇上,臣答應您,大明江山,絕不會在皇上手中終結,甚至,未來會變得更好、更強。”
“終有一日,整個神州,凡陽光普照之處,必將為大明疆土!”
雨化田語氣堅決,擲地有聲!
朱由校心中一震,盯著雨化田看了許久,點點頭,道:“朕相信你能做得到。”
說著,他又頓了下,道:“能告訴朕,你打算扶持誰,來取代朕的位置嗎?是哪一位親王,或者哪一位親王之子?”
如今信王朱由校已死,其他的親王,或者親王之子,都已經算是旁系了,但好歹也還姓朱,能將朱家的江山延續下去。
“都不是!”
雨化田搖頭,看著朱由校,道:“皇上,其實,您還有個兒子。”
“什麼?”朱由校愣了一下,有些沒聽清。
“臣說,您還有個兒子。”雨化田平靜道。
轟!
朱由校腦子裡轟然一聲炸響,整個人直接從床上彈跳起來,這副驚悚的場面,若是讓外面那群神醫看到,肯定要大大驚呼‘醫學奇蹟’。
但此刻朱由校也顧不得其他了,他死死盯著雨化田,雙手緊緊抓住雨化田雙手的衣服,顫聲道:“你……你說什麼?朕……朕還有個兒子?”
雨化田點點頭:“皇上可還記得,兩年前御花園,您臨幸的那個宮女?”
朱由校皺眉苦思,御花園臨幸的宮女?
但片刻後,他還是搖了搖頭,自從登基以來,他臨幸的宮女太多了,哪裡記得到這麼多。
雨化田也不意外,將朱由校的手從身上拉開,緩緩道:“她叫素慧容,被皇上臨幸之後,她就懷孕了,臣為了保護她,派人將她秘密送出宮外待產,在一年前,她已經成功為皇上誕下一子,如今應該有一歲出頭了。”
“朕還有兒子……朕還有兒子……”
朱由校腦子轟然作響,踉蹌著跌坐在床上,根本不敢相信。
他這一生,其實是有兒子的,而且還是三個。
但三個兒子都早夭,沒有一個是活過一歲的,到後來他身體不好,不論每天晚上如何努力,都無法生出兒子,所以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原因。
但如今雨化田卻告訴他,他還有一個一歲出頭的兒子,這讓他如何敢相信?!
許久,他豁然抬頭,死死盯著雨化田:“你……你說的是真的?!”
雨化田平靜點頭:“臣不敢欺瞞皇上,皇上若不相信,可以滴血認親。”
朱由校呼吸急促,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隨即他深吸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看向雨化田,道:“帶他來見朕!還有那個宮女,素……素慧容,一起帶來!”
“臣領旨。”
雨化田說完,轉身離去。
而朱由校則呆呆坐在床上,既驚喜又期待,還有些惶恐,生怕這又是一場夢……
但半個時辰後,望著眼前民女打扮,渾身散發著成熟魅力和一股母性光輝的女人,和她懷裡抱著的白淨孩童,朱由校整個人再次呆住了。
緊跟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衝上前去,望著女人懷中的孩子,顫聲道:
“孩子……他是我的孩子嗎?”
這女子,自然就是素慧容。
她此時望著朱由校,臉色也有些複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朱由校嚥了咽口水,目光一直聚集在那孩子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道:“可以……讓我抱抱他嗎?”
素慧容聞言,看了眼旁邊的雨化田,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雨化田平靜道:“皇上的孩子,讓皇上抱抱吧。”
“是。”
素慧容低聲說了一聲,然後將孩子遞給了朱由校。
朱由校接過孩子,那孩子也不哭,反而滿臉好奇地打量著他,甚至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那扎手的鬍鬚。
兩雙眼睛對視,朱由校腦中轟一聲炸響,激動的渾身都顫抖起來。
“孩子!朕的孩子!”
雖然還未進行滴血認親,但他無比肯定,這就是他的孩子,那股血濃於水的感覺,絕對不會出錯!
似是想到什麼,朱由校連忙翻過孩子,解開他的褲子仔細看了一下,當看到小蟲蟲的時候,他滿臉的欣喜,甚至用手去捻了捻,繼而哈哈大笑:
“兒子!真的是兒子!朕有兒子了!哈哈哈……”
雨化田:“……”
素慧容:“……”
望著朱由校這粗俗的動作,兩人皆有些無語,難道還會是假的不成?
眼看孩子被朱由校揪小雀雀嚇得嗷嗷大哭,素慧容連忙將孩子接過來輕聲哄乖。
朱由校此刻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不雅,老臉微微一紅,隨即看向素慧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是叫素慧容,是吧?”
素慧容抱著孩子,不能全禮,只能微微福了一禮,低聲道:“民女正是素慧容。”
“別!不用行禮……”
朱由校連忙攔住素慧容,然後握住素慧容的手,滿臉欣喜地道:“謝謝你為朕生下這個兒子,這兩年,讓你受苦了,朕立刻封你為貴妃……不,封你為皇后!”
“以後你就是我大明的皇后,與朕共享這萬里河山!”
素慧容心中微震,看了眼雨化田,見雨化田微微搖頭,她心中會意,輕輕掙脫了朱由校的手,退後兩步,低聲道:“民女身份低微,當年在宮裡,備受欺凌,若非督主搭救,將民女救出深宮,只怕民女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一口枯井當中,如今皇上願意認這個孩子,給他應有的東西,讓他不用跟著民女受苦,民女就已經很滿足了,不敢覬覦這一國之母的位置。”
聞言,朱由校沉默了下來,他自然知道,身為宮女,在宮裡懷孕,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他當初的一時衝動,險些葬送了一個宮女的一生,甚至他這個孩子,也沒有出世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對雨化田的感覺更復雜了。
儘管他知道,這一切或許都是雨化田謀劃佈局的,但眼前這個兒子,卻實打實地出現在他眼前了。
而且,這是他的親生骨肉。
有了這個孩子,大明的江山,就不會被外人所覬覦,也不用落到旁系親王手中了。
這個孩子,就是最正統的朱姓皇親!
沉默片刻,他望著素慧容,沉聲道:“這一切,都是你們應得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大明的皇后,這個孩子,就是朕的太子,大明江山未來的主人!”
說著,他又看向雨化田,道:“這個孩子,日後怕是經歷坎坷,雨愛卿,這個孩子的安危,朕就交給你了。”
聞言,雨化田心中長鬆一口氣,彷彿有一塊巨石終於落地,他大步上前,朝著朱由校鄭重一禮,肅然道:“臣雨化田,領旨!”
朱由校微微點頭,然後又看向素慧容懷中的孩子,小心問道:“他……有名字了嗎?”
素慧容低聲道:“只取了個小名,叫羽兒,因為民女住的地方每天都有很多鳥兒飛來,羽兒他很喜歡去撿羽毛,大名還沒取。”
“羽兒……朕的羽兒!”
朱由校臉上帶著笑容,沉吟片刻,說道:“那就叫他朱慈煜吧!希望他不要再像朕一樣,做個無能的君主,而是在繼承我大明江山後,綻放煜煜輝光,光芒普照天下!”
朱慈煜!
…
“讓開,我們要見皇上!”
“你們這群死太監,你們敢攔我們,給老夫讓開!”
“皇上這麼久都沒有露面,肯定是你們這群死太監謀害了皇上,還不讓我們進去?你們想造反嗎?”
“雨化田那個閹人呢?讓他滾出來,我們要見皇上!”
奉天門外,一群文武大臣匯聚在此,不顧門口的禁軍,非要闖入皇宮,求見皇上,甚至連東西二廠的官員和錦衣衛來了都攔不住。
也不是攔不住,是不敢攔!
主要這群大臣,都是位高權重,全都是朝中的骨幹。
甚至連幾位內閣大臣和六部尚書都在其中。
為首的西廠官員眉頭緊皺,勸說道:“各位大人,皇上近來身體不好,正在乾清宮修養,太醫交代了不能被驚擾,等皇上身體好一些了,自然會上朝,各位大人又何必為難我們?”
“我呸!”
“什麼太醫,只怕是雨化田那個閹人交代的吧?”
“皇上身體不好,還不是雨化田那個閹人害的?誰不知道靜貴妃是被他害死的?靜貴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如果靜貴妃不死,皇上又豈會病倒?!”
兵部左侍郎洪承疇指著這名西廠官員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聞言,這西廠官員臉色也沉了下來,冷冷注視著洪承疇,道:“洪大人,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靜貴妃害死了萬貴妃,欲圖挑起後宮內亂,圖謀不軌,證據確鑿,而且她是死在同夥小魚兒手裡,人證物證俱在,此事已經結案,你這麼說,難道你和靜貴妃是同黨?”
“哼!你們這群閹人,黑的都能被你們說成白的,究竟是不是,還不是你們說了算,你現在還想構陷本官和靜貴妃是同黨?你以為本官怕你們這群閹人嗎?”
洪承疇冷哼道。
這時,內閣首輔海瑞也出面道:“不要扯其他的,我們要見皇上,既然皇上無事,那就讓我們進去!”
面對海瑞,這西廠官員也不敢放肆,只是皺眉道:“海大人,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還請海大人不要為難我們。”
海瑞冷冷道:“奉命行事?奉誰的命?這大明,究竟是皇上的大明,還是雨化田的大明?”
“老夫身為內閣首輔,想見皇上一面,難道還要看雨化田的臉色不成?”
“這……”這名西廠官員臉色難看,說不出話來。
蹄噠、蹄噠——
就在這時,宮內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眾人皆是側目。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在皇宮縱馬?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來人正是西廠副督主,譚魯子。
西廠眾人頓時鬆了口氣,連忙上前行禮:“副督主!”
譚魯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然後他徑直策馬上前,居高臨下地看向那群大臣,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冷冷道:
“皇上有旨,宣內閣首輔海瑞、內閣大臣張居正、兵部尚書袁崇煥、禮部尚書楊嗣昌……等,前往乾清宮覲見!”
譚魯子一口氣點了十來個人。
看到那面“如朕親臨”的金牌,被點名的大臣面色一肅,連忙上前,拱手行禮:“臣等領旨!”
譚魯子沒有多說,又看向之前鬧得最歡的那幾個人,冷冷道:“皇上有令,兵部左侍郎洪承疇大人、吏部江大人……結黨營私,嚴重危害到了我大明江山社稷,立刻帶走,嚴加審問!”
洪承疇等人頓時臉色大變。
“閹賊,你敢假傳聖旨,誣陷我們?!”洪承疇怒道。
什麼結黨營私,危害大明江山,這閹人分明是在報剛才的仇,故意打壓他們。
海瑞等人也停下腳步,皺眉道:“譚大人,過了吧?”
譚魯子冷冷道:“諸位大人不要多事,皇上還在裡面等你們,外面的事,與你們無關!”
說罷,他看向旁邊的東西廠番子和錦衣衛,皺眉道:“還在等什麼?沒聽見皇上的旨意麼?”
“是!”
眾人頓時反應過來,立刻一擁而上,將剛才鬧得最兇,甚至開口辱罵他們那幾個人全部扣押起來,往錦衣衛詔獄方向帶去。
“閹賊,你們不得好死!”
“本官是三品大臣,三朝元老,誰敢抓我!”
“嘭——”
“狗屁的三朝元老,三朝元老混成這逼樣,不抓你抓誰,給我閉嘴,走!”
“啊……我要見皇上,放手,我要告你們!”
“去詔獄告吧!”
混亂聲中,十幾名鬧事官員被帶走。
海瑞等人臉色難看,可想到馬上就可以面見皇上,他們也強忍了下來,打算等見到皇上以後,再參這譚魯子一本,把那些大臣放出來。
人群很快散去。
不過,無人發現,在距離奉天門不遠的一座閣樓上,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靜靜站著,望著奉天門處發生的情況。
在他旁邊,站著一個身披甲冑的人影。
看到那群大臣被帶走,披甲冑的男子皺眉道:“這雨化田行事,未免太過霸道,這麼多三品以上大臣,說抓便抓了?”
老者淡淡道:“這閹人行事,一向如此,不過至剛易折,他囂張不了多久了,只要皇上駕崩,這京都必亂,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甲冑男子問道:“確定皇上已經不行了?”
老者看了他一眼:“老夫在宮裡的內線傳的訊息,絕不會出錯!”
甲冑男子微微點頭,道:“那就好,現在這個時候,絕不能出意外!”
老者也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邊關那邊,都準備好了嗎?”
甲冑男子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漠,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做好你自己的事即可!”
老者心中一寒,眼底閃過一絲怒意,但想到這男子神鬼莫測的功夫和殘酷手段,卻又不敢多說什麼,沉聲道: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但這雨化田武功很高,而且東西二廠和錦衣衛都在他手中,唯獨對禁軍管控較弱,但軍隊那邊,老夫插不了手,只能靠你們自己!”
甲冑男子淡淡道:“放心,禁軍那邊,我自會想辦法。”
老者聞言,沒有再說什麼,他看向皇宮方向,心中輕嘆,眼中閃過一抹愧色。
…
皇上病倒的訊息,不知不覺間,很快就傳遍京城,甚至連普通百姓都有在議論此事。
京都各處,人心惶惶。
隨著雨化田迴歸,這種情形稍好了一些,但輿論仍未得到控制。
隱約間,彷彿有一隻大手在推動這一切。
甚至連今日文武百官在奉天門求見皇上,但最後卻有不少官員被西廠的人抓走一事,都很快就傳了出來。
西廠行事霸道,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但礙於西廠的兇名,這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過很多人已經在暗中期待了,期待皇上駕崩。
因為西廠的權利都是來自皇上,只要皇上一死,到時候這雨化田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除了朱由校,不論誰當了皇帝,都不會允許雨化田這樣的人繼續存在的。
而朱由校膝下無子,世人皆知,一旦朱由校駕崩,有資格接替皇位的,必然是那幾個僅存的朱姓王爵。
一時間,不少人甚至都已經在暗中聯絡那些自己看好的親王,開始站隊了。
而那些個親王收到訊息,也已經開始在往京城跑。
聽說朱由校病的很嚴重,隨時都可能駕崩。
這個時候,誰跑得快誰就有可能成為大明新的皇帝,不管他們的實力如何,總要去試一試。
先到者為皇!
但這些個親王都還未趕到京城,一道聖旨突然從宮裡傳了出來——
皇上有旨:
封民女素慧容為大明皇后;封皇子朱慈煜為東宮太子;封內閣首輔海瑞為太子太師;封內閣大臣張居正為太子太傅;封雨化田為太子太保,兼任司禮監掌印督主和西廠掌印督主。
一連五道冊封聖旨,震動整個京師!
無數人一臉茫然,什麼情況?
皇上什麼時候有了皇子?
這素慧容,又是什麼人?
還有雨化田。
一個太監,也能成太子師?
朱由校到底是病了,還是瘋了?
感謝【砍柴餵馬】打賞1000起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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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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