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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共有兩座巨峰,前方較矮的一座為太室山,被嵩山派所佔據;後面最高峰為少室山,乃是少林寺開宗立派傳法之地。

此時,在少林寺主殿大雄寶殿之內,十數名僧人盤膝而坐,為首的是一個身材矮小、容顏消瘦,但卻神色慈和的老僧。

他是當代少林寺的住持方丈,方證大師。

除此之外,少林寺四大神僧:空見、空聞、空智、空性,還有達摩堂的三位長老‘三渡大師’:渡厄、渡劫和渡難皆在其中。

殿內這幾位高僧,可以說是當今大明少林寺內的中堅力量了。

四大神僧皆是宗師層次的高手,聯手可戰大宗師;達摩院的三渡大師,武功同樣早已至臻化境,而且同樣也有聯手擊退大宗師的記錄。

據說多年前為惡武林的明教四大法王之一金毛獅王謝遜,就是被三渡大師鎮壓在少林恕罪。

這謝遜乃是明教教主張無忌的義父,張無忌曾為了營救謝遜,率領諸多明教教眾攻打少林,但都屢次無功而返。

管中窺豹,足可見這座千年古剎的實力之強!

但此時,大雄寶殿內眾僧,卻個個面色凝重,氣氛也頗為嚴肅。

只因為他們此刻得罪的,是大明朝廷!

儘管少林寺實力極強,有‘天下武宗’之美譽,但這僅限於江湖,如果對上朝廷這樣的龐然大物,就算少林寺再強,早晚也要被夷為平地。

這個結果,是他們所不願看到的。

“諸位師叔、師弟,今日請諸位前來,是為了朝廷大軍封鎖我少林一事。”

方證大師表情凝重,望著殿內諸僧,沉聲說道:

“半月前,嵩山掌門左冷禪受人蠱惑,前往京城參與謀害明皇,得罪了朝廷,後來朝廷派人圍剿嵩山派,我少林寺與嵩山派同居嵩山上百年,面對朝廷圍剿,始終無法做到視而不見,因此空見和空智師叔出手,救下了幾個嵩山派的弟子,導致朝廷大軍圍我少林,封鎖了上下山的各個要道,如今已有半月之久。”

“半個月的圍困,如今寺內餘糧皆已見底,若是再不下山購買糧食,寺內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朝廷鐵了心要我們交出那幾個嵩山弟子,如若不交人,強行下山,勢必會與朝廷大軍發生正面衝突,到那時,我少林千年底蘊,怕是要因這幾個嵩山弟子毀於一旦。”

“貧僧承蒙寺內師叔師弟抬愛,暫居方丈一職,掌管寺中事務,但此事幹系重大,貧僧也拿不定主意,所以請諸位前來,便是為了商議此事。”

“這幾名嵩山弟子,我們交還是不交?”

方證大師說完,殿內一片寂靜。

“阿彌陀佛!”

就在此時,空見神僧道了一聲佛號,上前兩步,低聲說道:

“此事因貧僧而起,是貧僧低估了朝廷覆滅嵩山的決心,才會導致今日之難。”

“如果朝廷攻打少林,貧僧願獨自出面,自縛雙手,任憑朝廷處置,以了結此因果。”

“但我少林僧人,一向以慈悲為懷,貧僧實在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嵩山派被滅絕,因此這幾個嵩山弟子,還是就讓他們待在少林吧。”

空智神僧也走上前去,沉聲道:

“此事乃是貧僧與師兄共同應下,貧僧願與師兄一同承擔!”

空見神僧微微一笑,也未多言,轉身便往殿外走去。

空智神僧面無懼色,緩步跟上,大有一股風雨瀟瀟一去不復還的悲壯氣度。

“且慢!”

可在這時,脾氣最為火爆的空性神僧陡然站出,攔住空見二人,冷冷說道:

“我少林寺保下了朝廷要殺的人,朝廷要的,只是一個面子罷了,只怕就算二位師兄束手就擒,朝廷依舊不會放過我少林寺,他們照樣還會要我們交出那幾個嵩山弟子。”

“不錯。”空聞神僧微微頷首:“如此師兄、師弟的犧牲,便已毫無意義。”

空見神僧微微皺眉:“可是如今已陷入絕境,難道我寺真的要將這幾人交出去不成?”

“人肯定也不能交!”

空性神僧冷哼道:“朝廷要面子,難道我少林便不要面子麼?此刻交出這幾個嵩山弟子,就算我少林能夠安然度過此劫,日後勢必也要名譽掃地!”

“依貧僧之見,不如直接率領弟子出山,與朝廷堂堂正正一戰,表明我少林的決心,貧僧就不信,朝廷真敢與我少林魚死網破!”

“空性師叔所言有理!”

三渡大師中的渡難大師也冷冷說道:

“我少林寺傳承千年,在其他各大王朝皆有分院,如若朝廷真敢動手,我看不如直接派人前往各大王朝分院求援,到時候就算朝廷敢對我少林動手,必定也要傷筋動骨!”

“這個後果,朝廷承擔不起!”

渡厄大師皺眉道:“此法不妥。”

“我少林雖在其他各朝都有分院,但就算去最近的大宋王朝分院求援,一來一回至少也要一月之功,朝廷不可能等那麼久的。”

“我寺這些年雖然出了不少傑出武僧,但如果與朝廷交手,怕也是輸多贏少的局面。”

渡難大師冷冷道:

“何須與他們大軍交手,他們如敢攻山,我們只需將他們的主將擒下,如此朝廷大軍群龍無首,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如何擋我少林武僧?”

方證大師搖頭道:“朝廷未必就沒有高手存在,如今大悲師叔和覺遠老祖常年閉關,如若朝廷將皇宮裡那位派來,我寺只怕無一人能擋。”

聞言,諸人心中皆是一凜。

朝廷皇宮裡面那一位,基本相當於是大明皇室的定海支柱,曾經也是在武林中掀起過腥風血雨,硬生生將大明皇宮,變成江湖中人的禁地的存在。

如若那一位前來,少林寺絕對無人是其對手。

而且,真到了那個時候,少林怕也是難以倖存了。

如果連那一位都出動,朝廷又豈會放過他們?

氣氛再次沉寂了下來。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只見一名負責守山的達摩院弟子匆匆走來,朝著殿內眾僧行了一禮,焦急說道:

“啟稟方丈、諸位師叔師伯,山門外來了兩個朝廷的人,給我們下最後通牒,如果天黑前不交出那幾個嵩山弟子,朝廷就要攻打山門了!”

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方證大師皺眉道:“朝廷封鎖山門這麼多天,如果要打早就打了,這說明不到萬不得已,朝廷也不想與我少林寺發生爭鬥,但如今怎會突然決意攻打山門,難道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出去看看便知道了。”

空見神僧說著,面色平靜地往殿外走去。

眾僧互相看了看,也皆是邁步跟了出去。

很快,眾人來到山門處,只見山門外的臺階上,站著一黑一藍兩個人影。

一人身披藍色蟒袍,揹負雙劍,面覆青銅鬼臉面具,左眼冰白,宛如鬼瞳,赫然正是西廠的大檔頭,馬進良。

此人眾僧之前就曾見過,因而並不意外,只是將目光轉移到另一人身上。

很快,空見神僧面色一變,道:

“此人是西北一帶的浪子劍客,名叫燕十三,但據說前些日子此人受華山掌門嶽不群之邀,前往龍門刺殺西廠廠公雨化田,最後卻敗於雨化田之手,被雨化田收入麾下,如今在為西廠效命。”

聞言,其餘僧人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方證大師皺眉道:“這麼說,那位西廠廠公也來了?”

“應該是如此!”

空見神僧表情凝重,腦海中下意識地回憶起了一個月前在西北大漠那個雨夜。

那個被稱作“白衣殺神”的西廠廠公,是何等的風姿超人,武功絕世,死在其手下高手,不知其數。

如果那個人也來了,那麼今日之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心中這般想著,但空見神僧也並不畏懼,他緩步走出山門,看向臺階上兩人,執手一禮,道: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大駕光臨,我少林寺蓬蓽生輝,只是不知二位施主此來,有何指教?”

馬進良目光冷漠,道:“本座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

“奉督主令,少林寺在日落之前,如果還拒不交出那幾個嵩山反賊,便以同罪論處,殺無赦!”

聞言,山門處眾僧人皆是面色微怒。

方證大師眉頭緊皺,上前說道:

“嵩山派雖觸犯了大明律法,但主謀左冷禪等人皆已伏法,我寺救下這幾個弟子,不過只是無辜之人罷了,謀反一事也與他們無關,施主又何必要趕盡殺絕?”

馬進良嗤笑一聲,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本冊子,慢條斯理地記載道:

“少林方丈說,參與謀害皇上的嵩山弟子,都是無辜之人……”

聞言,眾人面色再變。

如果此言傳了出去,說明少林寺也有謀反之心,這個罪名,不可謂不大。

渡難大師忍不住怒道:

“閹黨,你何必在此惺惺作態,要戰便戰,難道我少林寺還怕你不成?!”

“師弟……”

渡厄大師面色微變,連忙揚聲制止。

馬進良深深看了眼渡難大師,眼底寒意閃爍:

“本座記住你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四大神僧和方證大師,冷冷道:“這就是伱們少林的態度嗎?”

方證大師神情凝重,道:“此事幹系重大,不知能否請雨公公前來商議一二?”

馬進良冷笑一聲,正欲開口。

可在這時,後方的山林間突然傳來數道破空聲響。

“呼、呼——”

眾人表情微變,連忙望去,只見下方山林間,數道身影凌空而來,身輕如燕,僅在林間幾個閃身,就躍出十幾丈之遠,顯然皆是身手極高之輩。

為首一人,身披銀白色蟒袍,腰懸倚天,身形頎長,面容俊美冷逸,不是雨化田又是何人?

“督主!”

燕十三和丁修見狀,連忙讓開位置,略微屈身,以表尊重。

雨化田徑直落入二人中間,隨即看向山門處眾僧,表情淡漠,道:

“你們不是要見本座嗎?本座來了。”

咻咻咻……

緊跟著,丁修、繼學勇和錦衣衛各大千戶紛紛落地,強悍的氣勢盡顯無疑,冷冷地望著少林山門處的一眾僧人。

與此同時,整個山頭開始輕微震動,山腳處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宛如雷鳴,一眼望去,只能看得見刀光劍影閃爍,密林當中人頭攢動,根本數不清有多少人。

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方證大師眉頭緊皺,望著前面的俊美人影,拱了拱手,道:

“貧僧少林寺住持,方證,見過雨公公……”

雨化田一揮袖袍,漠然道:“廢話少說!”

“本座決定的事,從不會更改,要麼交人,要麼今日少林除名!”

“本座給你們一炷香時間,在大軍抵達你少林山門外之前,儘快做出決定!”

少林眾僧聞言,臉色難看無比。

少林寺創派千年,屹立江湖之巔數百年之久,何曾被人如此逼迫過?

方證大師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著雨化田,沉聲說道:

“不過為了幾個無辜的嵩山弟子,雨公公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雨化田斜睥了他一眼,目光冷漠,沒有再說廢話。

到了現在,已經不僅僅只是因為那幾個嵩山弟子了,這是面子問題。

一旦今日在少林面前服軟,對朝廷的威望,將會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所以,雨化田親自來了。

他雖然忌憚少林寺的高手,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做出讓步。

如果少林寺當真不肯交人,那麼今日少林必滅。

哪怕少林寺高手再多,就算用人命堆,雨化田也要堆死他!

氣氛再次沉寂下來。

少林眾僧臉色難看,望著態度果決的雨化田,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踏踏……”

正在此時,山門內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一名形若枯槁,穿著一席普通僧袍的老僧自山門內緩步走出。

方證大師等人聽見聲音,轉頭望去,頓時皆是一驚,隨即大喜,連忙屈身行禮:

“見過師叔!”

“見過師叔祖!”

雨化田抬頭望去,眉頭微微蹙起:

“大宗師……”

果然,少林寺傳承逾千年,怎麼可能沒有大宗師坐鎮。

這老僧看起來一副行將就木、大限將至的樣子,可從那枯瘦的身軀當中,雨化田卻能清晰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氣血之力。

毫無疑問,這老僧,絕對是一位大宗師!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老僧朝方證大師等人微微頷首,隨即越過人群,走到前方,徑直望向山門外的雨化田等人,朝著雨化田行了個佛門禮節,道:

“此事緣由,貧僧已經知曉,的確是我少林有錯在先,但我佛門中人,一向以慈悲為懷,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貧僧乃少林虛字輩僧人,法號大悲,不知這位施主能否賣貧僧三分薄面,給那幾位嵩山派的施主一條活路,貧僧願勸說他們就在少林寺內剃度修行,永世不得下山,一輩子在寺中誦經恕罪,如此也算給施主一個交代,不知可否?”

大悲禪師?

聽到這老僧自報名號,雨化田眼眸微眯,終於想起了這老僧的來歷。

空聞神僧之前的少林方丈,同時也是上一代的少林四大神僧之一,同一代的有鐵肩神僧、老實和尚和苦瓜大師。

但其餘三人,早已坐化,沒想到這大悲禪師竟然還活著。

可聽見大悲禪師後面所言,雨化田的目光當即冷了下來,嗤笑道:

“犯了謀害皇上的大罪,竟然只要加入你少林寺誦經,就能恕罪?少林寺,果真是一個藏汙納垢之地!”

大悲禪師臉色微變,皺眉道:

“那不知施主要如何才肯退去?”

雨化田冷冷道:“很簡單,交人!”

“而且,因為你少林寺包庇罪犯,我朝廷萬餘大軍圍守嵩山半月有餘,所有的錢糧損耗,由你少林全權負責!”

眾僧面色再變,眼中皆是浮現怒色。

他們沒想到雨化田竟然得寸進尺,剛才只是要他們交人,現在竟然還要負責他們圍守嵩山這半個月的所有損耗。

簡直欺人太甚!

大悲禪師眉頭也緊緊皺起,道:“我少林一向清貧節儉,拿不出那麼多錢糧,只怕要讓施主失望了。”

“這麼說,人不想交,錢也不想給?”

雨化田眼眸微眯,眼底露出寒芒。

大悲禪師搖頭道:“施主的要求,恕我少林無法做到。”

“很好!”

雨化田點點頭,往後退出兩步,沒有再廢話,靜靜等待大軍上山。

氣氛再次沉寂下去,唯獨山下密集的腳步聲和沖天而起的喊殺聲此起彼伏,讓得少林眾僧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大悲禪師眉頭緊皺,望著油鹽不進的雨化田,他眼底不由得也浮現一絲殺機。

他在考慮要不要先發制人,將雨化田拿下,逼迫朝廷退軍。

但如此一來,就等同於和朝廷徹底撕破臉皮了,以後的後果只怕還會更嚴重。

一時間,大悲禪師也陷入了兩難之境。

“轟隆——”

“殺!”

陡然,就在這時,少林寺內突然響起陣陣轟鳴,跟著各種喊殺、慘叫聲隨之響起。

山門處少林諸位高僧臉色微變,連忙回頭望去。

“怎麼回事?去看看!”

方證大師臉色嚴肅,當即看向旁邊一名弟子,沉聲吩咐。

那弟子連忙領命而去,只是他還未走遠,一名渾身浴血的僧人就從寺內跑出,滿臉焦急地喝道:

“啟稟方丈、各位師叔,不好了,寺內突然出現一群陌生的江湖人士,見人便殺,已經衝到後山去了!”

眾僧臉色驚變,跟著紛紛回頭看向山門外的西廠眾人,怒目而視。

大悲禪師眼底也浮現一絲怒火,喝道:“我等在此與你好生商議,施主卻派人潛入我寺內殺人,未免太過卑鄙!”

雨化田眉頭緊皺,沒有理他,轉頭看向旁邊馬進良:“你安排的?”

馬進良一臉懵逼,連忙搖頭:“督主,我們的人都在下面,屬下沒有安排人潛入少林。”

聞言,雨化田眼眸微眯,跟著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如此說來,這是有第三方勢力插手了?

而自己,被這第三方勢力當成了刀?

真是好大的膽子!——

少林劇情到這暫時寫完了,以主角目前實力還滅不掉,接下來是另一股勢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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