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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咂咂嘴,正要放下手機吃飯,突然又見推送彈出。

【火爆】【拍到吳輕芸了,給兄弟們直播!】

原來是仙術論壇的火爆直播推送。

白墨皺皺眉頭,沒打算看。他不是吳輕芸的粉絲。

轉念又想到,“該不會是商場變態殺人案,有進展了,吳輕芸外出抓人?

“敵人再次作案,被吳輕芸抓住?”

他點選進入直播,一邊看,一邊啃起自己的肉夾饃。

乓!

剛進直播間,便聽到一聲巨響,帶著細碎顫音,好像打雷。

原來吳輕芸與敵人,大戰正酣!

【主播不怕死麼?離戰場那麼近?】

【快跑啊】

【沒事,主播用無人機拍攝,主播本體不在】

仔細看,果然是無人機視角,從商場的玻璃幕牆外面,拍攝商場內大戰。

但畫面不是很清晰,只能看到兩條人影飛快輾轉騰挪,動作快到模糊。

而他們手中,各自的血色長劍,揮舞起來如同血色雷霆,瘋狂對轟!

乓!乓!

巨響聲中,商場的地磚被一次次踏碎,碎片飛濺。

【臥槽這比電影特效還帥】

【建議以後動作電影都按照這個標準來】

【你們快看啊,裡面還有好多委員,怎麼不去給吳輕芸委員幫忙?】

還有好多委員?

白墨這才看到,戰場外圍果然有張山、陸洋等人。他們完全不敢上前,只是離得遠遠的,戰場靠近,他們就後退。餘波襲來,他們就閃避。和看直播的觀眾一樣,都搭不上手。和直播間觀眾最大的區別是,他們可以現場觀戰。

白墨坐在餐桌前,看著直播,突然有殺心。

“要不,乾脆去把這敵人給做了?”

他看看直播地點。

“春暉大廈?

“這是哪?”

手機地圖搜尋,愕然發現,這春暉大廈,竟然離他所在的小區極遠!春暉大廈在西州市西北角。他卻在西州市東南角。

“啊這……太遠了,來不及。

“看吳輕芸的了。”

突然,直播間的畫面中,商場玻璃幕牆轟然破碎!玻璃碎片飛濺而出!敵人的黑色身影,同時衝出,甚至比飛濺的玻璃還快,“嗖”的落下去。

【臥槽,敵人跳樓了?】

【這是在六樓啊】

開直播的無人機,立刻拉鏡頭。

卻見敵人在半空劃過拋物線,落入路邊大樹的樹冠裡。又“嗖”的一聲跳下,“嗖嗖嗖”跑向遠處。

吳輕芸委員亦是走同樣路線,咬在敵人身後,從六樓跳下,借大樹緩衝,又落在馬路,向敵人追去。

【主播快追!】

【我們要看吳輕芸委員打敗敵人】

【太他媽刺激了】

這主播也發了狠,無人機馬力全開,追向吳輕芸兩人……但追了一會兒,便發現吳輕芸消失在視野盡頭。

【兄弟們不行啊,追不上】

這主播不知道怎麼想的,又把鏡頭拉回到春暉大廈。

卻見大廈一樓門口,一群穿制服的委員,正匆匆忙忙跑出來。

彈幕頓時吵起來。

【臥槽,這群穿制服的觀眾,怎麼才下樓?他們不會跳樓麼?】

【無腦噴子是吧,你咋不去跳樓試試?】

直播間黑掉,直播被掐滅。

白墨嘆口氣,這怪不得張山他們。以他們的實力,如果從六樓跳下來,起碼也要摔個骨折。

倒是這次的罪犯,竟然能和吳輕芸平分秋色,不落下風,實力很強。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罪犯又造成多大的傷亡?

而且,剛剛的畫面太模糊,敵人又衣服寬鬆,還戴著面罩,看不出面貌。不知敵人到底是男是女,到底是什麼樣子?

……

春暉大廈,六樓,角落。

地磚在剛剛的大戰中,被大片踏碎。各處商店、櫃檯亦被波及。看起來頗為狼藉。

顧客已經被快速疏散,除了去追擊敵人的部分委員,還剩下許多,在忙著救人!

敵人的手段和上次一樣……在商場死衚衕入口布置幻陣,再對進入其中的顧客動手。

這幻陣,已經被仙術委員會剛配備的破邪錐子,成功破開。

卻見死衚衕入口,地面是和上次同樣的鮮紅色陣圖,同樣的紅圈圈住人類耳朵與眼球。

死衚衕裡面,則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人,正被著急忙慌的仙術委員扒拉、搶救!

張山摸過一箇中年男人的鼻息。

“這個活著,快來擔架!”

陸洋觸到小男孩的太陽穴。

“這個也活著,擔架!”

餘亭亭看著被割開喉嚨的人,正要悲慼,又覺得傷口似乎很淺,連忙去摸脈搏。

“這個還有氣!還有一點氣!臥槽,還有氣!”

她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吊命仙藥,捏開受害者的嘴,給他灌進去,先吊住性命再說!

剛剛看吳輕芸委員戰鬥時,她心中產生巨大無力感。但此時此刻,能救到人,她心中又重新暖起來。

吳輕芸有吳輕芸的工作,他們也有他們的工作。

這些天裡,他們這群普通委員,幫助技術部門升級了攝像頭圖偵系統,所以才能很快察覺春暉大廈的異常,所以才來得夠快,及時打斷了敵人。

此時此刻,也是他們這群普通委員,在忙忙活活救人。

這死衚衕裡,十幾個走進來的倒黴顧客,只有一個,已然被蒙了白布,擔架抬走,卻是被割喉死去。

第二副擔架上抬的人,便被及時吊住命,掛著急救的藥瓶被送走。雖然被割喉重傷,但及時把命吊住,應該能救回來。

後面十幾副擔架上抬的人,則都沒有大礙,只是陷入昏迷。

能救回大多數人,普通委員們,感覺自己也是有用處的。

……

刷!

一輛汽車行駛在馬路上。

司機是個小胖子,穿著寬鬆運動服,此時臉上的恐慌還沒完全消去。

“媽的,那個神棍到底靠譜不靠譜啊,不是說在春暉大廈修煉,能躲掉所有危險麼?

“咋還是差點被吳輕芸抓住?”

後排的黑色身影,同樣穿著寬鬆運動服。但能看出,是女人的身材,纖細苗條,凹凸有致。她摘掉頭套,攏一攏亂了的長髮,露出白嫩精緻的臉。

正是白墨在四十七中曾經的師姐,陳安靜!

因為剛剛激戰,她微微氣喘,臉色微紅,但眉眼間表情平平淡淡,似乎完全沒受到驚嚇。

“龜大師算得很準,沒有問題。

“這次修煉,有驚無險。”

原來,她作案的地點,都由龜大師卜算過,能規避開風險!

也正因如此,她作案的春暉大廈,離仙術委員會的總部很遠,離白墨家更遠!

她看看自己纖長潔白的手,回憶剛剛的大戰。

“吳輕芸……

“她的劍術不如我。

“但她的氣血,強過我許多。

“可是氣血……為什麼呢……”

大家都是劍仙途徑,這途徑氣血本該凌亂。為什麼吳輕芸的氣血,卻很平順?

前排的小胖子,還是悶悶不樂。

“就算沒被抓住,可你的修煉沒完成啊。

“才剛開始,就被打斷了。

“伱才割開幾根脖子,【割喉】驗證完了麼?”

陳安靜語氣平靜。

“他們確實來得很快。

“只割開……一根半吧。

“但是修煉,完成了。”

……

狐狸山的天空,一如既往,陰雲密佈。

狐狸山的倉庫裡,一處處貨櫃,逸散出淡淡的藥物清香。

倉庫管理員白臉蛋兒,左爪裡拎著雞毛撣子,右爪拎著加溼水壺,尾巴還卷著一根掃帚,正在倉庫走廊裡晃晃悠悠,到處巡視。

突然,它看到倉庫門口,走進來師父的身影!

“嚶嚶嚶!”

它立刻丟下水壺、雞毛撣子和掃帚,“嗖”的衝上前,跳到師父肩膀上,毛絨絨的腦袋低下來,蹭師父腦袋。

“嚶嚶嚶!”

白墨摸摸這貨,把它抱在懷裡,笑著擼一擼它的胖脖子。

“還記得我們占卜途徑相關的文獻在哪麼?

“帶師父去找一找。”

沒錯,白墨起疑心了!

敵人可以選擇作案的商場有很多,為什麼偏偏會選到一個和他家在西州市對角的,最遠的,春暉大廈?那破大廈是幾十年前建的,沒什麼人氣。不是最好選擇。

有可能是巧合。

但聯想到占卜途徑的存在,白墨懷疑,也有可能不是巧合。

會不會是,有人算到了,如果距離白墨太近,白墨就會出手,把那敵人給做掉?

“今天先補補課,再看看占卜途徑,到底怎麼一回事。”

白臉蛋兒點點頭,從師父懷裡跳下來,跑去自己的小櫃子,從裡面扒拉出一塊石板。這石板上記載的並非序列文字,而是白臉蛋兒自己用爪子劃上去的記號,記錄了各種文獻所在的位置。

此時,它盯著石板瞅了半天,立刻搖著尾巴,給師父帶路。

一人一狐,穿過幾條走廊,穿過偌大的倉庫,來到存放文獻的地方。

卻見這是一處偏殿,各色文獻整齊堆放。

石板、銅板根據材質不同分割槽,分類擺放。

各色文獻,又根據途徑不同,分開擺放。

又根據序列不同,排序擺放。

白墨摸摸白臉蛋兒的腦袋。

“很能幹嗎!”

白臉蛋兒咧嘴一笑,蹭蹭師父的手。

“嚶嚶嚶。”

它看看自己的石板,不多會兒便找到占卜途徑相關的一堆石板文獻,指給師父看。

“哦,讓我看看,這所謂占卜途徑,到底怎麼個事兒!”

白墨走上前,沒有動手扒拉,直接展開神識。

……

狐狸山上挖出的文獻,自然並非純粹的占卜途徑文獻。而是以丹道角度,闡述占卜,理解占卜,甚至對抗占卜。

一番閱讀後,白墨漸漸搞懂……

所謂占卜,其實是以“人”為物件的仙術。它能看清“人”身上的因果線條,以此來預知吉凶。

比如說有人對那罪犯進行占卜,便是要看清那罪犯的因果線條,知曉有什麼危險,會在什麼時候,順著哪根因果線條前來。預知到危險的到來,自然便可提前規避。

“因果線條?

“是某種抽象化的說法麼?

“還挺玄乎。

“我會不會被直接占卜到?”

白墨皺皺眉頭,繼續檢視文獻。

看了不久,找到相關文獻,放下心來。

原來占卜只能看到被占卜的物件,能看到物件身上的因果線,但看不到因果線的另一端,看不到因果線的來源。

“那就沒所謂了,占卜不到我。”

突然,白墨察覺有人拉他。

“嚶嚶嚶。”

原來是白臉蛋兒,給師父搬來一個板凳,讓師父坐下去。

白墨坐下摸摸它的腦袋,繼續看文獻。

越看越覺得,這所謂占卜,說滑溜也滑溜,但還真沒那麼強。

看到因果線……是需要付出代價。

看到到因果越重的線條,便要付出越大的代價。

看到來自越高序列的線條,亦要付出越大的代價。

比如今日,那罪犯相關的占卜,只是牽扯到白墨,占卜師便要付出更重代價。說不得便要眼角流血,戴上半個月墨鏡。

“這占卜……能被避免麼?”

之前不瞭解倒沒什麼。如今瞭解了,反倒覺得古怪,好像隱私有被侵犯的風險。

白墨坐在小板凳,繼續用神識檢視文獻。

白臉蛋兒則“嗖嗖嗖”跑掉,又端了一杯水回來,蹲在旁邊,等待師父喝。

“額……避免不了。

“但,倒是有種藥草,能加重因果線的分量,加重占卜之人的代價!

“分叉草?”

這是一種很普通的藥草,序列九煉藥時會用到。白墨升上序列八之後,便很少再用。到序列七之後,它更是隻能在倉庫吃灰,再無用處。

而今文獻中記載,把這種草佩戴在身上,竟是能加重因果線,加重占卜之人的代價!

白墨看看旁邊白臉蛋兒,“我們倉庫裡還有多少分叉草?帶我去看看?”

……

倉庫最角落的櫃子,沒有櫃門。

裡面塞的大口袋,被白臉蛋兒扒拉出來,卻見口袋裡裝了滿滿的乾草,青綠色,有一個個小分叉。正是分叉草。

“佩戴就能加重因果線?

“那我用半斤分叉草,編一頂草帽戴上,回去現世?”

白墨抓一把分叉草看看。

“還是說,乾脆用十斤分叉草,編織一件蓑衣?”

再思量一番。

“或者……能不能把這整整一大口袋,煉成丹丸,佩戴在身上?

“這一大口袋,上百斤分叉草,能把因果線變成多重?

“如果有人占卜牽扯到我,這還不夠他喝一壺?”

真的抱歉各位書友。這一章其實早就寫好了,但是刪刪改改,弄到現在。。。

以後更新時間,可能還真不敢保證幾點幾點了。

但是每天八千字,絕對沒得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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