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章易中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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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伍德看到老五走遠後,並沒有急著離開這裡,反而是留在原地重新點了一根菸。
在心裡幻想老五得手以後,傻柱和徐豔霞兩口子那副驚慌,無助的表情。然後讓老五直接把孩子弄死,隨便找個荒地一埋,自己則每隔一段時間就給傻柱一點孩子在哪的提示。
想到計劃成功後,傻柱和徐豔霞兩口子每天都生活在希望和絕望交替中的反覆折磨,許伍德的心裡就是一陣的暢快。
抽完一根菸,許伍德將菸頭丟在地上踩滅,心情舒爽的左右看了看,當發現沒人注意自己後,這才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往家裡走去。
“你幹啥去了,送李平安那小王八蛋怎麼這麼慢?”
許伍德一進屋,就遭到自己老伴緊張的追問。
“沒事,沒事,送完那兔崽子正好遇到一個街坊,閒著沒事聊了兩句,你抓緊拿出三千塊錢來,等會我就給陳有福送過去,別耽誤救咱兒子的事”許伍德擺了擺手,並沒有把自己準備做的事告訴呂紅玉,隨口找了個藉口轉移了呂紅玉的注意力。
呂紅玉並不認識老五,解放前許伍德干的那些喪良心的髒事,瞞得很好,呂紅玉並不知道許伍德曾經揹著她做過什麼壞事,這種掉腦袋的事許伍德自然也不會主動透露出去。
聽到要救自己兒子,呂紅玉也不再糾結這些小事,連忙跑進裡屋,從暗格裡拿出一個木箱子來。
頗為費力的把木箱子搬到床上,呂紅玉又從另外一處地方拿了一把鑰匙,開啟木箱後,先把十幾塊小黃魚隨意的扔到床上,接著從裡面拿出一大摞現金出來,心疼的數出三百張大團結,重新把物件歸置好後,這才一臉不捨的拿著錢從裡屋走了出來。
許伍德拿了個小布袋子把錢裝好,抬頭看向自己的老伴,開口問道:“少了這三千塊,咱家裡還有多少錢?”
“咱們家這些年總共就一千四百塊的存款,要不是那個箱子裡的兩千塊現金,咱們連這三千塊都湊不出來,現在箱子裡就剩四百塊了”呂紅玉看著自己家裡的錢即將送到別人家裡去,心裡就是十分的難受,說話的語氣中帶著濃烈的不甘。
自己老伴話裡的不甘,許伍德自然能夠聽得出來,於是開口安慰道:“沒事,現金沒了不重要,不是還有那麼多的金條和首飾嘛,我今天晚上去黑市,把那些金條全部出手,最少能收回三千塊錢,等大茂出來後,婁家的那箱子東西,夠給大茂再娶十次媳婦了”
“那些首飾和古董應該也值不少錢吧,留家裡也沒用,要不你晚上一塊給賣了吧”聽到自己老伴這麼說,呂紅玉的心情稍微好點,有了些好臉色的開口說道。
對於這提議,許伍德想了想,並沒有開口答應下來,反而是搖了搖頭,不認同這個想法。
看著呂紅玉一臉不解的表情,許伍德開口解釋道:“那些首飾和古董的價值是要比小黃魚高的,但是現在不提倡這個,這些東西在黑市上賣不出價格,小黃魚出手以後,咱們家裡也不差錢,這些東西不如留著,將來傳給子孫後代,還能當個傳家寶”
聽到自己老伴這麼說,呂紅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同意了自己老伴的說法。
這邊李平安開著吉普車回到軋鋼廠後,直接來到了陳有福的辦公室,向著陳有福彙報自己協調的成果。
聽到李平安竟然搞到了三千塊,陳有福的心裡是一陣的高興,從辦公椅上站起身,笑著來到李平安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好啊伱,本來一千的活,你一出手就變成了三千,等晚上許伍德把錢送回來,這筆錢裡有你的一半”
“算了吧,這錢您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缺這個”
現在的李平安還真有資格說這個話,從婁家撿一次破爛,李平安就真的發大財了,這些小錢李平安還真看不上,今天之所以這麼幹,就是為了噁心一下許伍德這老東西。
對於李平安的話,陳有福只是覺得他是在跟自己客氣,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雖然李平安小兩口的工資挺高,但是也沒到一個月幾百塊的地步。
因此,陳有福一擺手,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平安,你別說,這些錢你必須拿一半,要不然你就是不給我面子”
看著陳有福堅定的表情,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自己要是堅決不拿的話,說不定陳有福心裡會覺得自己有什麼其它想法呢,於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行,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這筆錢我就接著了,這麼大一筆錢都頂我一年工資了”
“哈哈,你拿著這筆錢回去給丁大夫多買些衣服鞋子什麼的,女人都喜歡這個”
“下週就帶著去買,還有就是,許伍德這老東西道行太高,我沒把婁家的那個箱子裡的東西全給敲出來,估計這三千塊也就是那個箱子價值的一小半”
“正常,許伍德那老東西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我找人打聽過他,這老小子在解放前手裡不乾淨,缺德事沒少幹,也就是沒證據,要不公安早給他抓起來了”
聽到陳有福這麼說,李平安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陳處,這老東西年輕的時候幹過什麼事啊?您給講講唄”
“這老東西解放前好像跟拍花子的人有關係,拐賣孩子,綁架勒索這種缺德事沒少幹,也就是四九城解放前局勢混亂,當時警察局裡的檔案什麼的都沒保護好,只是有部分留存的卷宗記載拍花子的團伙,建國以後還查了一段時間,不過查來查去,查到那個團伙解放後大部分都跑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陳有福點了一根菸,向李平安講述起自己知道的事情。
“那怎麼就查到許伍德了呢?他難道是那個拍花子團伙裡的人?”
“抓到過一個團伙裡的小爪牙,他說有個姓許的,團伙裡都叫他許爺,但是他沒見過,根據這傢伙的情報,當時公安列了幾個嫌疑人,還悄悄跟蹤過一段時間,跟了一段時間以後,什麼都沒發現,再加上知道了團隊解散跑路的訊息,後來也就不再管了”
等陳有福講完以後,李平安心裡對許伍德提起了一絲戒備,回去找易忠海好好打聽打聽才是。
如果這老東西真是這個團伙裡的人,那說明這老東西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這種人一旦吃了虧,肯定是會報復回來的,自己要小心提防才是。
在陳有福這裡閒聊了一陣,李平安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陪著科裡的同事扯了會閒篇,快到下班的點,李平安騎著腳踏車去醫務室接媳婦下班回家。
四合院裡,易忠海這幾天因為眼睛的問題請假,此時正在忙活這嬰兒床的雕花工作,看到自己外甥和外甥媳婦回來後,停下手下的活,剛想關心一下自己外甥媳婦的身體,就被李平安給拉到了屋裡。
“舅,你對許伍德瞭解多少?你知道他解放前是幹嘛的嘛?”一進屋,李平安就小聲的開口問道。
本來還滿頭霧水的易忠海,聽到自己外甥問這個問題,神色立即緊張了起來,小聲的看著李平安說道:“你打聽這個事幹嘛?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大事,就是聽我們處長說了一些許伍德解放前可能做過的事”李平安接著就把從陳有福那裡聽到的訊息,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聽完李平安的話後,易忠海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手指時不時的會敲打一下桌面。
這幅姿勢保持了有十分鐘左右,李平安也沒有打擾他,只是自顧自的開了一瓶提前用涼水泡著的汽水喝。
等了一會,易忠海這才從回憶中清醒,猛地一拍桌面,一臉憤怒的說道:“怪不得,原來是許伍德這個王八蛋乾的”
“怎麼了?怎麼了?您想起什麼來了?”看著易忠海憤怒的樣子,李平安馬上就猜到了易忠海絕對是回想起了什麼。
易忠海看了李平安一眼,然後看了看屋外,確定外面沒人後,這才臉色難看的開口說道:“根據你剛剛說的事,我基本上可以確定,你說的那個團伙裡的許爺,就是許伍德這個王八蛋”
“您有什麼證據嗎?他要真是這個團伙裡的人,那可不能放過他,人販子都該死”李平安連忙開口追問。
聽完李平安的話,易忠海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哪有什麼證據,聽你這麼說以後,我才聯想起來的”
“您給講講,我聽完以後也分析分析”
“當年是趕走日本人的前一年,就在前面的橫柵欄衚衕,出了個綁架案,當時一個還算是富裕人家的小兒子,被人給綁了,我記得當時綁匪要了一百塊大洋,那時候用的都是小日本的軍票,大洋可不好弄,那家人為了湊這一百塊大洋,把自己家裡能賣的都給賣了,這才湊齊了一百塊大洋,趕緊給人送去,誰知道這夥人收了贖金後,沒幾天那孩子的屍體就被人發現了”
李平安是個聰明人,聽到易忠海講到這裡,立馬就明白了,這事有可能是許伍德這老東西乾的。
如果真是許伍德干的,那就說明許伍德這些人太不是東西了,完全可以用喪盡天良來形容,綁架就是為了圖財,人家也按照要求把錢給湊齊了,收了錢就撕票,這事那些殺人如麻的土匪都不會這麼辦。
果然,不用李平安繼續問,易忠海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後,繼續開始講述了起來。
“當時的黑狗子也不辦事,後面裝模作樣的查了兩天,也就不了了之了,當時聽說過這事的所有人都覺得奇怪,綁肉票這事不是沒發生過,一般都是綁的大戶人家,小門小戶的土匪看都不看,而且土匪都是講規矩的,收了錢就放人,信譽要是丟了,那下次誰還會給贖金,當時就有人說,這可能是拍花子團伙乾的,拍花子的這群人不講人性,都是些人渣連土匪漢奸都不如”
“我為什麼會肯定這事跟許伍德有關,是因為許伍德當時在那戶人家做過工,而且出事的前兩天的晚上,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當時晚上我出去上茅房的時候,聽到了許伍德跟另外一個人在說話,具體的內容我沒有聽清,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收了錢要弄死人”
說道這裡,易忠海嘆了一口氣,有些自責的說道:“當時聽到許伍德說要弄死誰,我還以為是街面上的混混矛盾,再有就是都是院裡鄰居住著的,我也不想舉報自己街坊,當時我要是報警的話,說不定還能救那孩子一命呢”
如果易忠海說的屬實的話,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事就是許伍德這老傢伙年輕時候做的案。
“舅,這事不怪你,當時兵荒馬亂的,你就算把許伍德舉報到了黑狗子那裡,黑狗子管不管這事還不好說呢”看著有些自責的易忠海,李平安輕聲安慰道。
李平安說的沒錯,當時的那個形勢,易忠海真的什麼也做不了,日本人還站在四九城,偽政府裡都是大小漢奸,當時的那些警察們,查案子搞刑偵有些困難,欺負老百姓倒是積極的很。
大戶人家出事了,這些黑狗子會為了賞錢盡心辦事,但是這種小門小戶的綁架案,裡面沒什麼油水,費勁心機的就算是破了案,什麼油水也撈不到,那群人才懶得管,至於說警察榮譽,更是扯淡,把案子辦好,讓小鬼子來給你頒獎嗎?
易忠海嘆了口氣,沒有糾結這個事,反而是開口問道:“平安,你說咱們能不能去公安局舉報許伍德去,不能讓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就這麼瀟灑的繼續活著吧?”
看著易忠海堅定的眼神,李平安苦笑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舅,這事是解放前的事了,而且咱們也沒有確實的證據,再加上他們的團伙早就解散多少年了,就算舉報上去,也定不了他的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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