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章棒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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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後背火辣辣的痛感,李平安在地上翻滾間連忙從倉庫中拿出手槍,朝著剛剛黑影撲過去的方向地上開了一槍。不是心疼子彈,而是周圍是牧民的聚集區,蒙古包可擋不住子彈,如果自己胡亂開槍很有可能會傷到人。
狼這種動物是十分聰明的物種,能夠快速分辨局勢是否對自己有利,看到沒有偷襲成功,而且對方手中還有槍,不敢繼續追擊,連忙趁著夜色快速的向暗處逃竄。
聽到草原狼逃竄時的動靜,李平安知道這頭狼被自己手裡的槍嚇跑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不過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槍,反而是警惕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誰知道附近還有沒有其它狼在盯著自己。
蒙古包裡的人聽到外面有槍聲響起,連忙拿著武器出來檢視情況,當看到李平安舉著槍坐在地上後,丁秋楠連忙從後面擠了進來,神色緊張的跑到李平安身邊:「平安,你怎麼了?沒有出什麼事吧?」說著,還上下檢查李平安身上有沒有受傷。
「剛剛有一頭狼在後面偷襲我,我躲了過去,爪子劃到我後背了,你給我看看有沒有流血」看到人都出來後,李平安這才放下手中的槍。
丁秋楠聽到李平安被草原狼偷襲差點喪命,心頭一顫身體當時就失去了力氣,一屁股跌坐在李平安旁邊。
「我不是沒事嘛,你先檢查一下我後背的傷,我現在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
等李平安說完後,丁秋楠這才反應了過來,李平安背後好像是受傷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踉踉蹌蹌的拉著李平安從地上起來。
等來到蒙古包內,當丁秋楠看到李平安背後三道深深的抓痕後,眼淚止不住的留了出來。不過哭歸哭,丁秋楠還沒忘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一邊哭一邊給清洗著傷口。
處理完傷口後,小丁姑娘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狠狠的拍了李平安肩膀一巴掌,帶著哭腔說道:「你怎麼這樣啊,外面那麼危險,你非要出去抽菸,你要是真出事了,你讓我還活不活了」
「都怪我,我這不是被屋裡的血腥味燻的了嗎,誰知道會有一頭獨狼逃竄到村子裡,你放心,你男人的命長著呢,不會讓你守寡」看著情緒失控的丁秋楠,李平安也不管屋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抱著丁秋楠就安慰了起來。
忙活了好一通,好話說盡的李平安,這才把情緒失控的小丁姑娘給安撫好。
就在這個時候,聚集地裡組織出去打狼的漢子們也從羊圈那邊回來,嘰裡咕嚕的對著李平安說好了一通抱歉的話。
張大雷充當翻譯,和他們聊了好一會,李平安這才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
原來半夜的時候,天上的烏雲遮住了月亮,有一夥二十來頭的狼群,趁著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偷摸的跳進了羊圈大肆撲殺羊圈裡的綿羊。
剛剛手上的那個小夥,就是聽到感覺到不對,去羊圈那邊檢視時,遭到了野狼的偷襲,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野狼很容易偷襲成功,幸好小夥反應快及時開槍,這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外面的夜色太黑了,牧民們也不敢單獨一個人驅趕狼群,只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好在牧民們經驗豐富,雖然看不見十米外的情況,但是也成功驅散了狼群。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折騰到現在天都快亮了,打發走眾人後,光著膀子,背後纏著紗布的李平安被丁秋楠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內。
後背的傷雖然不算嚴重,但是畢竟傷口還沒結痂,只能面朝床的趴著睡,這個姿勢真是難受死了,第二天睡醒以後,只感覺胸口疼。
經過昨晚狼群的襲擊,丁秋楠擔心李平安背部發炎,也就放棄了繼續旅遊的想法,待在部落裡,等著李平安傷口結痂後,返回四九城。
受傷的李
平安這幾天裡無所事事,每天跟著張大雷或者小巴圖在部落裡閒逛,好好的體驗了一把民族生活。
至於丁秋楠,這幾天裡可沒一天得閒,大草原上好不容易來了個醫生,自然是要物盡其用的,訊息傳出去以後,不斷的有其他集聚區的人騎著馬跑幾十公里過來找丁秋楠看病。
對於病人,丁秋楠來者不拒,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病人,丁秋楠都會免費的幫對方認真治療。這些病人也不是空手來的,大包小包的牛羊肉,或者草原特產堆滿了李平安的蒙古包。
在聚集區裡待了四天,李平安的傷口已經結痂後,倆人就開始和部落的蒙古人道別,準備返回四九城。
離開的那一天,基本上聚集區裡面的老人小孩都過來相送,丁秋楠在的這幾天裡,幫著牧民治療了不少多年的頑疾,這些人感激丁秋楠的恩德,又是大包小包的送了不少禮物。
東西屬實有些多,牧民們專門派了幾個人騎著馬幫忙運輸,李平安看著大包小包的牛羊肉,有些懷疑吉普車上的車斗能不能拉下這麼多的東西。
等比格勒看到李平安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來,當下就傻了眼,這傢伙帶了這麼多風乾牛羊肉,還能找自己買嗎?
對於比格勒的心思,李平安自然是清楚,雖然之前談好了要在他這裡買百十斤風乾肉,但是這不是後面又有了變化嘛。牧民送的加上丁秋楠幫人看病所得,風乾的牛羊肉最起碼有四五百斤,要是再買百十斤牛羊肉,那不是顯得自己是冤大頭了嘛。
不過想到提前說好的事情,李平安猶豫了一下,走到比格勒的身邊,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比格勒大說,這個事情出了變化,我媳婦在那邊幫人看病,人家送了這麼多牛羊肉,咱們之前說好的事情,我只能在你這裡買兩隻活羊了」
「沒事,沒事,丁大夫的事情我聽說了,能夠理解」比格勒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少掙點就少掙點吧,只能心裡這樣安慰這自己。
幾百斤肉乾,加上兩頭活羊,還好這次出行把車斗帶了出來,要不然的話還真帶不回去。
李平安啟動後座上都塞得滿滿當當的吉普車,和著前來相送的牧民笑著揮揮手,慢慢的踩著油門往四九城的方向而去。
回去的路程,相比來時要快了很多,路上不需要時不時的下車領略風景,很快就過了省界線,進入了河北的地界。
晚上,吉普車沿著公路開到了草原的邊緣地帶,這裡雖然仍然是草原,但是已經十分安全了,草原邊緣的狼群已經被消滅乾淨,方圓幾十裡都找不到一隻狼的蹤跡。
李平安開著車走下公路,在一邊小河旁邊生起篝火準備露營,晚飯準備的很是簡單,熬了些白粥,搭配著牧民送的牛肉乾,簡單的填飽了肚子。
吃過早飯,倆人來到河邊跳到河裡洗了個澡,本來李平安還想在河裡暢遊一番的,不過被丁秋楠以後背傷口還沒好為由,拒絕了李平安的這個提議。
側著身躺在帳篷裡的李平安,右手自然的放在應該放的地方上去,遭到突然襲擊的丁秋楠,轉頭過來沒好氣的白了李平安一眼,就不再搭理,任由那隻右手不停的揉來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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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小兩口簡單吃過早飯,繼續開著吉普車往著四九城的方向前進。
與此同時,大雜院內,今天的秦淮茹向廠裡請了假,早上起來就開始收拾家裡,把屋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後,和早已等的急不可耐的賈張氏,二人出門上了公交車往關著棒梗的管教學校而去。
是的,今天就是棒梗刑滿釋放的日子,秦淮茹請假就是為了去接她的乖兒子棒梗回家。
「這管教學校怎麼回事,已經
到點了,怎麼還不放棒梗出來,他們真是一點都沒責任心,這群人都是混蛋」
管教學校門口,經過這段時間的偷偷進補,臉上已經有了些肉的賈張氏,焦急的走來走去,遲遲不見自家乖孫的身影,忍不住的對著管教學校的大門破口大罵。中文網
秦淮茹雖然心裡也急著想要見到棒梗,但是多少還是有點理智在的,聽到自己婆婆在門口就開罵了,心裡有些惱火自己婆婆,這不是沒事找事呢嘛。說的是今天放人,可具體沒說什麼時候,你在這罵人家,要是人家心裡不舒服,給你等到晚上下班再放人怎麼辦?
想到這裡,秦淮茹快步走上前去,使勁的在賈張氏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壓低聲音地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要是讓人家聽見,在裡面收拾棒梗怎麼辦?你趕緊給我閉上嘴,要是棒梗因為你在裡面被多關幾個小時,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被自己兒媳婦在大庭廣眾下收拾的賈張氏,心裡十分憋屈,當場就想跟秦淮茹翻臉,不過想要自己的身體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滋養,但是還沒有徹底恢復到巔峰時期,現在翻臉還不知道鹿死誰手,於是只能強忍下這口氣,低聲下氣的和自己兒媳婦道歉:「哎哎哎,都是媽的錯,是媽思慮不周,我不罵了」
「哼」看著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婆婆,秦淮茹心裡只覺得暢快,不過現在不是跟賈張氏計較的時候,只是冷哼一聲就不再搭理,重新把目光放在管教學校的門口。
賈張氏在秦淮茹後面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心裡暗想「秦淮茹,你這個***給老孃等著,看老孃養好身體怎麼收拾你,到時候一天不收拾你三回,老孃我跟你姓」
要說賈張氏確實是個人才,這段時間不但偷摸著滋補身體,而且還十分注重鍛鍊,天天趁著家裡沒人的時候,提著裝滿水的水桶鍛鍊臂力,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身體恢復好以後,能夠好好的收拾秦淮茹,重新把掌家大權拿回來。
就在婆媳倆各懷心思的時候,管教學校的大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一個剃著光頭,渾身上下骨瘦如柴的小孩從裡面走了出來。
棒梗這八個月可是吃了大苦了,前面的一段時間裡沒少捱打,後面老實了以後才沒人再收拾他。
不過吃的可就是一言難盡了,棒梗以前不說蹲蹲葷,一週三次葷的沒啥問題。在管教學校這段時間一天吃的主食就幾個黑窩頭,稀飯可以用清可見底來形容,菜裡沒有一點油腥,稱得上是土豆划水,白菜游泳一點滋味都沒有。
這些東西在棒梗眼裡就是豬食,不過能吃飽也行,但是就這些豬食,也就勉強混個半飽,天天還要餓著肚子幹活,每天晚上都會被餓醒。
經過八個月的忍飢挨餓,棒梗現在可以說是大變樣,以前的那個臉蛋圓潤,身體壯士的棒梗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棒梗這幅面黃肌瘦的樣子,倒是有些符合現在這個年頭普通孩子的模樣了。
秦淮茹看到自己棒梗變成了這幅模樣,一下子沒有忍住哭了出來,流著眼淚跌跌撞撞的跑到棒梗身邊,一把抱住衣服髒兮兮的棒梗,也不在意棒梗身上傳來的難聞味道,大聲哭了出來:「我的棒梗啊,這段時間你受苦了,出來了好,出來了好,媽昨天買了只老母雞,中午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賈張氏同樣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很想要去抱抱自己的乖孫,但是看到秦淮茹在抱著棒梗。要是以前,賈張氏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推開秦淮茹,自己去抱乖孫,但是現在只能生生止住了腳步,在秦淮茹後面老淚盈眶的看著棒梗。
在裡面待了八個月的棒梗,現在重獲自由後,本來就十分激動,聽到中午還有老母雞,一股久違的感覺瞬間充斥舌尖,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棒梗連忙吞嚥下口水,高興的說道:「媽,你對我真好,我這八個月
裡一次肉都沒有吃到,我現在都快忘了肉是什麼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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