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自認倒黴的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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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合院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這才多長時間啊,已經出了好幾次事了。
「大茂哥,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誰啊?下手這麼狠?」李平安湊到許大茂的身前,被許大茂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透過房間裡的燈光,此時的許大茂鼻青臉腫的,鼻子上面還殘留著沒擦乾淨的鼻血,一隻眼睛腫的高高的,那個樣子還真是悽慘。
許大茂用他那隻完好的眼睛掃了一眼李平安,一臉委屈的說道:「平安兄弟,你看看我臉上的傷,你說傻柱這孫子多損啊,我剛下班出了咱廠的門,就被傻柱這孫子給套了麻袋,這孫子專朝我臉上打,你看這孫子給我打的」
這會還沒到睡覺時間,院裡的鄰居都是剛剛吃過晚飯,此時正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閒聊的時間。許大茂這一嗓子把整個大雜院都給驚動了,眾人都是紛紛穿上衣服,出門檢視情況。
「怎麼了?怎麼了?柱子又惹什麼事了?」易中海聽到許大茂的喊叫聲後,立馬從房間裡面出來檢視情況。
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出來後,不再搭理李平安,轉身迎著易中海走了上去:「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這讓傻柱給打的,你說傻柱還是人嗎」
易中海仔細的檢視過許大茂臉上的傷痕後,皺著眉沉聲道:「許大茂,你確定是傻柱給你打的嗎?我剛剛在屋裡的時候,聽你喊的是,你被人套了麻袋」
「一大爺,這就是傻柱給打的,除了他沒別人,您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許大茂,你他孃的放屁,老子什麼套你的麻袋了,你有證據嘛你,我警告你啊,可別冤枉好人」這時,傻柱從外面走了過來,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噴。
院裡的鄰居,也已經圍了上來,紛紛上前檢視許大茂的傷勢,時不時的和左右互相議論兩聲。
「你說這傻柱下手真黑啊,怎麼能專朝臉上打呢」
「這傻柱又跟許大茂鬧啥矛盾了?都是鄰里鄰居的,怎麼能套許大茂麻袋呢」
此時,婁曉娥也從後院走了過來,看到許大茂臉上的傷後,立馬跟著許大茂數落起傻柱的不是,懷著孕的徐豔霞早就從屋裡出來,聽到婁曉娥數落自己男人後,自然是要維護傻柱的。
「我說許大茂,你別汙衊好人啊,我們家傻柱剛剛去街道口的供銷社買菸去了,出來就一盞茶的功夫,怎麼可能套你的麻袋」徐豔霞出來幫著傻柱作證。
婁曉娥雖然罵人不行,但是吵架還是可以的:「徐豔霞,你和傻柱是兩口子,你說的話不可信,你要是幫著他作偽證怎麼辦」
易中海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面,大聲呵斥讓所有人閉嘴,等他們安靜下來後,易中海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把劉海中和閻阜貴倆人叫了出來。
本來不想出面,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劉海中此時擠開人群,來到了許大茂的身邊,檢視過許大茂臉上的傷勢後,和易中海以及閆阜貴三人簡單碰了個頭,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來處理這個問題。
院裡人對於全院大會很是興奮,一會的功夫,就把中院給收拾了出來,院裡的三位大爺,端坐在小八仙桌上,許大茂和傻柱倆人坐在下方的長條凳上面。
「你們倆是什麼情況,許大茂你先說說具體情況吧,讓我們大夥聽聽是怎麼一回事」坐定以後,易中海沒有讓劉海中開口講開場白,而是自己率先開口,直接進入主題。
許大茂站起身來,把自己臉上的傷痕給大夥展示了一下,語氣中帶著憤怒的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大夥都看看,我剛從廠裡回來,就被傻柱給套了麻袋,打完我以後,就給我綁到了電線杆子上,要不是後面有人路過,我今天晚上都能凍死在外面」
院裡的鄰居,聽到許大茂這麼說,紛紛低聲討
論了起來,其中大多都是偏向許大茂的言論,許大茂看到院裡的鄰居都站在自己這邊,心裡很是高興,想要藉著鄰居們的大勢,繼續向傻柱施壓時,被閻阜貴打斷了接下來的發言。
「那個我插句嘴啊,大茂啊,不是你三大爺拆臺,就是我想問問,你是被套的麻袋,你是怎麼知道套你麻袋的是傻柱呢?是你看到他了?」三大爺閻阜貴到底是老師,一下子就抓住了許大茂話裡不合理的地方。
聽到三大爺的話,許大茂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當時整個腦袋被麻袋套著呢,怎麼可能看到是誰打的自己。
回答不出三大爺的話,許大茂轉頭看向傻柱,一臉憤怒的說道:「傻柱,你別不承認,我知道就是你乾的,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嫉妒我,你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行為」
傻柱一臉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臉上的表情十分嘚瑟,對於許大茂的叫囂,傻柱根本不在乎,反而是好整以暇的喝著徐豔霞給準備的熱水。
易中海對於傻柱那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十分不滿,於是開口訓斥道:「何玉柱,這是嚴肅的政治場合,你把你的二郎腿給我放下」
「一大爺,這您可冤枉我了,我沒有不尊重咱們全員大會的意思,這不是天冷嗎,我抖抖腿,要不得了老寒腿怎麼辦」對於一大爺的訓斥,傻柱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反而是嬉皮笑臉的和易中海打著岔。
劉海中是最看不慣傻柱的,對於傻柱這種嬉皮笑臉,不尊重領導的行為十分反感,於是沒好氣的說道:「傻柱,行了,你別東扯西扯的,你就說是不是你套的許大茂就行了」
傻柱並沒有接劉海中的話茬,直接看向了許大茂,一臉戲謔的說道:「我說許大茂,你憑什麼說是我套的你,你說我嫉妒你?你來當著大夥的面說說,我是因為什麼事情嫉妒你的」
人群中的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冷的看了一眼傻柱,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時,轉身回家去了。秦淮茹對於許大茂是否會說出中午的事,心裡並不擔心,這種事情許大茂不敢說出來。
果然,對於傻柱的問題,許大茂哪裡敢把實話說出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麼,眼神飄忽不定的,因為心虛,不敢看婁曉娥的眼睛。
眾人看著許大茂的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又是一陣議論。
「許大茂,傻柱說的對啊,你既然說傻柱是因為嫉妒你,這才套你的麻袋,那你把原因說出來,讓大夥聽一下」劉海中開口說道。
「你們倆是怎麼回事說出來啊,我們知道了才能給你評理,你放心,如果是說的合情合理,那我們三位大爺,一定會秉公處理」閻阜貴跟著開口附和。
易中海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嚴肅的盯著許大茂。
院裡的人隨著兩位大爺的發言結束後,所有人都不再交頭接耳,全部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中間的許大茂。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自己,許大茂的心裡有些發毛,大腦在飛速運作,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好的理由來搪塞過去。
「是這麼回事,我前段時間不是工代幹了嗎,傻柱他是羨慕我現在是廠裡幹部身份了,他嫉妒我,想要報復」眼見眾人的表情有了變化,情急之下,許大茂隨便找了個理由說了出來。
「我說許大茂,你還真有意思,不就是一個工代幹嗎,工代***還是個工人啊,我有什麼好羨慕的,要論起來,我現在還是食堂的班長呢,級別不比你高?我這大小還是個領導,你就是在辦公室裡上班的工人罷了,你是廠裡的幹部嗎?就在這裡瞎扯」對於許大茂不說實話,傻柱並沒有去拆穿,反而是開口嘲諷道。
許大茂的理由,一聽就是臨時找出來的藉口,瞞不過老謀深算的易中
海。
不過看到許大茂既然不願意說,那麼易中海也懶得管他們之間的破事,語氣平淡的說道:「許大茂,你這個說法不合適,你工代幹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說現在何雨柱因為這個事報復你,這個理由不成立,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能夠證明是何雨柱打的你」
「當時周圍連個人都沒有,我還被套著麻袋,我哪還有其他證據啊,我敢肯定,就是傻柱打的,我的為人大夥都知道,除了和傻柱不對付,我就沒有和其他鬧過矛盾」許大茂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件事確實是傻柱乾的,傻柱今天研究了一下午,才想出了套麻袋的這個方法。
如果是以前的話,傻柱看許大茂不爽,隨便找個藉口就能打他一頓,但是現在的四合院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從李平安來到院裡之後,易中海不會再和以前一樣偏袒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沒有理由的毆打許大茂,那搞不好還真有可能被一大爺親自送到派出所,前段時間,賈張氏打了許大茂一巴掌,被送去蹲笆籬子的事還歷歷在目,所以傻柱只能想辦法出陰招,讓人拿不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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