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是秦豫垣帶走的,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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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許嬈睜大眼睛看向時念:“誒念念,你媽不是嫁入秦家了嗎,說來你和秦豫垣也算是親戚!”
不等時念說話,她又擺擺手,撇嘴道:“算了,你那個媽,也指望不上,估計他也不認識你。”
時念最終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分享欲,她實在不忍心讓許嬈幻想破滅。
許嬈是她的高中同學,曾經和她一樣也是普通家庭,後來她爸發了筆橫財,又拿去做生意,一路順風順水,現在的她也躋身於京圈名媛之列。
身為名媛的許嬈,攢了一堆八卦跟時念分享,兩人的聊天跨度特別大。
從國內到國外,從男人到女人,從誰誰做了小三又到誰誰包了二奶,時念安靜吃瓜。
最後聊到了時源的病情,許嬈知道時念要給父親捐腎的時候,“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嚇得時念一個激靈!
“念念,你才22歲啊!你這麼優秀,還要繼續讀研深造,你有那樣美好的未來……”
時念被她逗笑了:“就算只有一顆腎,我也有美好的未來!”
“你不要捐腎,我求我爸幫你找腎源!”
時念抿唇嘆息:“最遲下個月必須做手術,我怕父親等不及。”
許嬈哭得稀里嘩啦。
兩個女孩都是人群中亮眼的存在,時念是精緻淡雅的美,許嬈是濃豔妖嬈的美,風格不同的美女坐在一起本就惹眼,她們這裡動靜還大,引得餐廳眾人頻繁行注目禮。
許嬈哭花了妝,黑漆漆的兩個眼圈堪比國寶,時念提醒她注意一下形象,許嬈聽勸,在包裡一通亂摸。
沒摸到鏡子,反而摸到一張銀行卡,啪的一下扣在桌上,推給時念。
“念念,不要手軟,拿去花!”
時念:“……謝謝我的富婆姐妹。”
許嬈在醫院看望完時源,就急匆匆地去秦氏集團報道了。
時念用許嬈支援她的錢為父親請了一個護工,整日整夜在醫院輪軸轉,她的身體會受不了。
這天,時念剛下班準備回家的時候,就看見一箇中年男人在焦急踱步,面色頹廢,似乎遭受過重大打擊。
時念面容一沉,冷漠瞥他一眼,提步就要走開。
晦氣!
是顧燁的父親顧天華。
那個給她下藥送她上了秦豫垣的床,還安裝監控的死男人。
哪想,不等時念離開,顧天華就衝過來,撲通一下跪在了時念面前。
當著醫院眾多醫患的面,跪在了她的面前!
時念:!!!
她趕忙後退一步,繞過他就想走。
心臟突突直跳,這人莫不是瘋了!
顧天華立馬抱住時念的腿,哀聲求道:“時小姐,對不起,是叔叔錯了,求求你,救救小燁吧!”
被他纏上,時念像踩了一坨屎一樣噁心。
只是,顧天華話語中的資訊量很大,時念又不想在大庭廣眾下丟人,便讓他起來,兩人去了安靜的地方說話。
“時小姐,那天的事是我不對,要打要罵衝我來,求你看在你和小燁好過一場的份上,讓秦總放過我的兒子吧!”
說著,顧天華拿出一沓錢就要往時念手裡塞。
時念甩開手,冷冷問:“顧燁怎麼了?”
“你不知道?”
“到底怎麼了?”
顧天華看時念是真的不知道,便說:“秦總帶走了小燁,已經三天了,還是沒有放他回來……”
時念睜大眼睛有些驚詫,隨後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她幸災樂禍道:“你為你的好兒子算計我,還卑鄙無恥地裝攝像頭錄影,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
顧天華急了眼:“時小姐,算我求你了,當初的事兒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也是給別人做事,小燁是無辜的,他真的很喜歡你!”
他無辜,還喜歡她?
時念笑了,他是喜歡睡她吧!
自從他脫口而出那些骯髒的話語,使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她就已經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只是顧天華情急之下說錯了話。
原來那晚是一場局,針對秦豫垣的局,她只是非常“有運氣”地被牽扯其中。
呵!骯髒的商戰!
思及此,時念更恨這個男人了。
她挑起紅唇,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自作孽,不可活!人是秦豫垣帶走的,又不是我帶走的,關我屁事!”
說完她抬步就走,無視身後面色頹然的中年男人。
顧天華見時念油鹽不進,急紅了眼,也不再苦苦哀求,而是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厲威脅時念。
“時小姐,秦總的手段有多狠你不知道,他是因為你才被帶走的,他出事了,你也有責任!”
“我拿秦豫垣沒辦法,還弄不了你嗎!”
“我兒子出事了,我第一個叫你陪葬!”
時念聞言心裡慌慌的,側頭看了他一眼,腳步更快了。
回家之後,她越想這件事情越害怕。
一是為顧父的瘋狗行徑害怕,他會不會真的找自己報復。
二是秦豫垣把顧燁綁走,會不會真的出什麼事。
雖然自己和秦豫垣接觸下來這幾次,感覺他人挺好的,但她也聽過傳言,薄情寡性,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詞。
而且,顧燁確實是因為她的告狀,才被秦豫垣帶走。
雖說那是他活該,但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想揹負業障!
時念還是給秦豫垣發了訊息。
時念:“小叔叔,睡了嗎?”
幾分鐘後,秦豫垣:“沒,你想睡了?”
這個你想睡了是什麼意思,時念看懂了,她不由陷入沉思,許嬈到底哪裡覺得他高嶺之花的?
但人在屋簷下,她裝作看不懂:“時間還早,不睡。”
秦豫垣沒再回復。
時念又問:“顧燁在你手裡?”
秦豫垣:“心疼了?”
時念:“心不疼,心慌。”
秦豫垣:“?”
時念忽然又想跟他告狀:“顧燁父親今天找我了,威脅我,特別恐怖。”
秦豫垣:“你想說什麼?”
時念猶豫了一下:“要不,你放了他吧。”
秦豫垣:“明天來秦氏集團找我。”
明顯是生氣的語調,時念抿了抿唇角,哀嘆一聲,拽過被子把臉蒙上。
真是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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