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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和我聊了下後勤,秦墨也回來了,喝了口水說道:「還有幾萬人,我讓他們加快放人的速度,不允許停留,定下晚上五點停止參觀,然後不在開放。」
「嗯!」
我點點頭,重器現世,身為玄世界的人自然是想親眼瞧一瞧,也不能一棒子全部打在外面,但我們也不能一直開放,畢竟整個玄世界有幾百萬人。
秦墨剛說完,一個五行門的弟子就匆匆進來道:「門主,諸位,外面來了一個特殊的訪客,點名要見姜盟主。」
現在這個點上,會急不可耐的點名要見我的,算起來也就道協或是護龍小隊的人了。
但如果是他們,彙報的弟子也就不會用特殊訪客這個稱呼了。
「啥人啊?還特殊訪客?跟他說不見!」毛小辮大手一揮,直接下了定論。
負責通報的那人沒有離開,而是很為難的道:「毛統領,我看你們還是見一見,那人來頭,有些特殊。」
毛小辮眉頭微皺,朝我和白軒看來。
此時此刻,我也想到了。
白軒問我道:「見還是不見?」
我也猶豫了,涉及那個層次的人,見或不見都是個麻煩,很不好處理。
五行門的弟子也一直等著,很是緊張。
我來回踱步,走了一圈後,回頭對海清道:「這個人你去見。」
海清頓時緊張,要起身拒絕,我壓著他們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道:「這人是上面來的,我們也沒有見過,但級別應該很大。面的上面的人,白軒我們任何一人都會有心裡包袱,而你常年在仙島生活,歸屬感沒有我們這般強,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會有顧慮,先聽聽他們的聲音,我們也好做決策。」
聽完我的話,海清心憂的坐回椅子上。
我喊來五行門的弟子,讓他們安排會客室,然後把院子裡的桌子板凳收拾一下。白軒也把海清的身份和前來通報的弟子說了,讓他轉告哪位,就是地府有事,我們都下去了。只留海清一人這裡負責,也能代表我們。
仙島之前就用九鼎威懾過道協,這是人盡皆知的事,用情懷來對付仙島的人不起效,他們也是心知肚明。
至於代表我們,這話也只是口頭話,他們能進行自我判斷。
內院的東西被收走之後,我也沒有過多交代海清,只是告訴他,保龍族也好,道盟也好,我們的利益,也就是仙島的利益,他只需要按照他心中所想去說就行。
吩咐完,白軒我們一眾人都上了二樓,躲在了房間裡,我用五行燈遮擋了氣息,隨即催動水屬性,構築了鏡花水月,從鏡面裡觀察外面的情況。
時隔多年再次施展鏡花水月,我依舊會想起趙麻衣。
不一會,五行門的弟子帶著人從外面進來。
幾乎是哪人才走進鏡花水月裡,白軒我們都倒抽了口冷氣。
這個人,我們熟悉得很。
經常在電視上見到,他肩膀上扛著的東西,更是沉甸甸的壓在我們心裡頭。
白軒道:「驚動到這個層面的人,道協和護龍小隊難不成真的內亂癱瘓了?」
盛天龍道:「怎麼可能,情報部門的資訊昨天才更新,道協和護龍小隊經過上面的協調,內部已經大和解,剩下一些不同的聲音,現在也在慢慢整頓。」
賈元白道:「看來他們是想用姜一說的包袱來讓我們妥協了。」
我道:「要是放下包袱,現在也是和他們談條件最好的機會了。」
白軒道:「要不我們誰出去見一見?」
我趕緊搖頭,表示不行。
不管他們是什麼意圖,我們都得探一
探情況在看。
況且現在出去,且不是明著告訴人家我們在躲嗎?
官大,我們倒不怕。
而且我們也不是怕,而是敬重。因為此人,為了國度做過很多的事。
海清和那人很快碰頭,不過就在我準備竊聽他們談話的時候,發現鏡花水月被壓制了,我重新掐訣,卻也只能穩住畫面,無法聽到他們的談話。
「那人身上有玄世界的東西!」我略微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也不奇怪。
聽不到聲音,我們只能從動作神情上做一些猜測。
不得不說,那老爺子生居高位,氣勢逼人。
即便是身為修士,出自仙島,海清在他的氣勢壓制下,臉上也是寫滿了不自在。
看著海清緊皺的眉頭,很少開口,賈元白道:「這海清,感覺有些不靠譜啊!」
我道:「不是他不靠譜,是那老爺子太盛氣凌人了,等等在看。」
現在的情況來看,海清的確是被壓了。
不過就在老爺子說完,海清清了清嗓子,也開口說了,他一開口,也是滔滔不絕。
海清說完,兩人就像是爭吵一樣,你一句我一句,壓根就停不下來。
爭吵了很久,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海清也閉上嘴巴。
最後看到老爺子怒氣衝衝,指著海清罵了幾句,氣沖沖的就走了。
我用鏡花水月照著老爺子離開五行門,白軒我們才迫不及待的趕往會議室。
因為聽不到聲音,心裡都很好奇海清和他聊了什麼。
盛天龍是一刻都不能等,人還沒進門就問:「海清小帥哥,那老頭說了些什麼!」
我們人全部進去後,海清才道:「老爺子用九州氣運,民族大義來壓我,想讓我們無償的歸還九鼎。」
白軒問:「你是怎麼說的?」
海清道:「我提出的條件就是讓他們牽頭,把道協和護龍小隊併入道盟,當然,我也許下承諾,保證永遠不和國度作對!」海清說到這裡,稍微有些緊張,解釋道:「我瞭解諸位,知道你們這輩子都不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所以斗膽許下這個承諾。」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得很好,沒有什麼斗膽不鬥膽,大家都是自己人,想法都差不多。」
白軒接著問:「那他怎麼回答!」
海清道:「沒同意,反過來指責我們不識大體,自私自利。」
眾人聽了,集體沉默。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老爺子罵得沒錯,他也有資格這樣罵我們。
可我們也是人,也有生存的權利。法則所不容,我們也會抗爭,不可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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