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14章 事出反常,五行詭聞,連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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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煉化了玻璃渣子,五行燈就滅了燈芯,隱藏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抽出藏在腰間的桃木劍,反手就插在白軒病床尾上,直接刺破床墊,立在上面。
做完這些,我示意白靈兒別動,隨機應變就行。
我剛吩咐完白靈兒,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我還沒出聲問,門外就傳來杜超虛弱焦急的聲音道:「盟主,有人殺進來了,兄弟們都死完了。」
「我不是讓你們別死撐?」我眉頭微皺,心裡也有懷疑,李代桃僵的事,我遇過不是一次兩次。
杜超道:「來的人根本不管這些,見人就殺。」
他這話讓我踟躕不定,因為目標明確的情況下,途中只要不是遇到死擋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去理會,因為在途中耽擱一秒鐘,都有可能改變一整個計劃,導致任務失敗。
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白軒,肯定不會在外面浪費過多的時間。
但我說的也不是絕對,因為在實力懸殊過大的情況下,又遇到嗜殺如命的人,同樣會趕盡殺絕。
見我沒有開口,杜超突然道:「盟主,他們上來了,我在給你擋片刻。」
他說話的同時還夾雜著雜亂的腳步聲,似乎是有大量的人衝了過來。
而他的話也觸動了我,想到他哥哥就是因為保護我而死,一時有些於心不忍,第一時間把門拽開。
杜超渾身是血,白襯衫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我開門的時候,他還依靠在門上,此刻門一開,他順勢就倒了進來。
見他倒進來,我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扶,他也一下倒進我懷裡。
我在開門的一瞬間,就捕捉了他的氣息,沒有問題。人也是杜超的樣子,也就不知懷疑,連外面來的人都沒有去看,託著他的腋下就把人朝辦公室裡拖。
然而我才把人拖進來,心口就被一股巨力衝擊了一下,緊跟著懷裡的杜超一把就把我推開,我後退了兩步,抬頭才看到他手裡握著一把血紅的刀。
刀刃並非被血染紅,而是本身就是紅色,是一把妖刃。
不過他剛才那一刀,並沒有扎進我體內,只是割破了我的衣服。
衣服的破口下,隱隱的發出綠色光芒。
假杜超此刻才意識到偷襲沒有得手,眉頭一皺,眼裡頓時爆出殺意,一個箭步就朝我撲來,他手中短刀揮舞,竟然發出呼呼的風聲,刀刃周圍更是捲起一道紅色旋風。
見刀刃如此妖異,我沒有去碰,側身避開,人在後仰的時候,腳就已經踢了出去。
武功的根基,黃師傅教過我,雖沒有深入去了解,但配合修道者的身體素質,那些看似只能針對普通人的招式,面對修士的時候也具備了一定的殺傷力。
與此同時,我也在洞察它手中兵器,發現那短刀雖然妖異,卻無法對異界的藤蔓造成損傷,他第二刀刺來的時候,我拳頭上運轉五行道氣,徒手就一把握住刀刃,觸碰的瞬間,綠色藤蔓從掌心蔓延出去,立刻就纏在短刀身上。
我用力拉扯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握刀很穩,力量也不弱於我,一時間無法讓他脫手。不過就在兩人都發力的時候,我空著的左手指頭並劍,以老頭樂的劍法招式,一下點在他的肋下。
假杜超悶哼了一聲,臉色瞬間煞白,下一秒無數的綠色藤蔓刺破他身上皮肉,從骨縫裡直接穿出,把他整個人都定在原地。
我打入他體內的異界生命不僅鎖住他的骨頭,同時也鎖住了他的經脈丹田。
隨著他的臉痛苦的扭曲,易容的術法也失效,露出了本來面目。
站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和杜超長相相似,年紀也相差不大的年輕人。
我藉助藤蔓
的纏力,反手就繳了他手裡的短刀,隨即側身而過,探頭朝著走廊上看了一眼。
走廊空蕩蕩的,可見剛才的腳步聲不過是為了配合眼前的人而製造出來的。
但我也清楚,成功率如此大的計謀,他們不會就讓一個假杜超出手,後面接踵而來的肯定還有別的殺招。
因為我一直擋在門口,假杜超也在第一時間被我制服,我認為後面的殺招一定潛伏在外面,想要把他找出來。
為了防止有人在使用五行術,我直接把隱藏的五行燈點亮。
強者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不過在面對城市裡的鋼筋混凝土,他們的力量也會受到限制和阻攔,一個房間,還是能給他們造成阻礙。
但這一次,我似乎是失算了。
走廊裡異常的平靜,房間內也沒有過多的動靜。
我靠在門框上等待了二十多分中,外面的燈一下就亮了起來。
電恢復了正常,說明干擾源已經離開。
外面的燈光照射進來,房間內的情況一目瞭然,片刻之後,杜超也帶著十幾個五行門的人過來。
杜超開口就道:「雷聲大,雨點小,有些反常。」
確定危險解除,我讓杜超他們進了辦公室,新娘子也解除隱藏狀態,走出來道:「也許只是一個試探,想要上演羊來了的戲碼!」
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我還想到另一個可能。
或許他們的目的並非是杜超,而是就想托住我。
我目光看向被綠色藤蔓困住的那人,杜超瞧了一眼,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敢相信的在那人臉皮上扯了幾下。
我道:「別懷疑了,這人的長相跟你有七分相似,用上易容術法,真假難辨。」
杜超一聽,急忙逼出一滴精血,同時也取了那人的一滴精血,用術法把兩滴精血在虛空融合。
見他這樣,眾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倒不是因為他的舉動,而是透過他的舉動,都在猜測他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杜超測試下來,見血液不相容,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別人家事我也不好問。何況道門內也不缺風流人士,到處留情也不無可能。
杜超也解釋道:「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不太守規矩。」
我們默契的沒有搭話,化解了杜超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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