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2章 霸氣新娘子,五行詭聞,連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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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蟲山上有五六千人,都聚在山頂上,顯得有些擁擠。
不過有點身份的人,都坐在貴賓席上,我雖是五行門掌門,但資歷不夠,也只能站著。
我和看不見站著,問題不大。
畢竟年青一代,基本都是站著。
可新娘子站著,我看著心裡就不舒服。
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在場的人,除了那頭髮花白的老頭,也就是柳家至尊以外,只要是新娘子站著,他們就沒有坐著的資格。
奈何,椅子是別人安排的,新娘子不屬於道門,自然也沒有位置。
想要讓新娘子有座位,看的還是我的身份地位。
我怕新娘子委屈,輕輕拉住她的手,小聲道:「老婆,我保證,以後你在跟我來,肯定會有一個座位!」
新娘子笑了笑,捏了捏我的手道:「這些表面的東西,我不在乎!」
她不在乎,但我在乎。
因為這不是一個位子的問題,而是面子和身份。
我不想新娘子跟著我,還要被人暗地裡指指點點,有失身份。
「小樣!」新娘子見我氣鼓鼓的,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親暱的一個舉動,周圍一陣唏噓,吃了一肚子狗糧,羨慕嫉妒恨都有。
我見他們表情各異,頓時得意了的把腰桿挺了挺。
現在,我終於是知道,毛小辮他們為什麼拼命的否認自己是童男。
因為這是男人的一種尊嚴。
老婆,也是男人炫耀的最大資本。
嘚瑟了一下,我目光才落到柳家至尊身上。
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釋放,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但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一看就是一個強者。
這讓我有些困惑,難道殯儀館裡的老爺子,不是至尊?
因為一個強者的氣勢,應該是無法隱藏的,舉手投足都會表露出來。
我正困惑的時候,山坡上就傳來一個很大的聲音道:「都讓一讓!」
那聲音,如雷貫耳,有些似曾相識。
我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只見一個鐵塔般的漢子,扛著一整套的紅木桌椅,正從人群中走來。
周圍的人一看,紛紛讓開,都驚訝的看著來人,驚歎他的魁梧。
來人不是敖烈,但體型和如雷的聲音,都跟敖烈如出一轍。
不用問都知道,是新娘子的人。
但前天她不是讓敖烈回去,還說是引起了道門注意,怎麼還有一個巨漢在?
兩次見到巨人,我心裡也是捏了把汗。
還好新娘子不像他們,不然我就真的招架不住,墊個凳子都親不到她。
巨漢過來,道門貴賓席上的人面色一下就變了。
見巨人要把桌椅安置,柳家至尊身邊的一箇中年人站了起來,態度惡劣的質問道:「你們幹什麼?」
新娘子直接無視,見她不說話,我也假裝沒聽見。
對一個人最大的輕視,就是忽略他的存在,然後做他反對的事,讓他無可奈何。
巨人現在就是如此,他完全不受中年人的影響,自顧自的把身上的桌椅放下。
見地上不平,他一聲不響,空手在土石上輕輕一掃。
不見他身上有氣息釋放,凹凸的地面瞬間就被掃平,有幾塊深埋地下,冒出尖頭的石頭,也在他的手下,宛若豆腐一樣被切斷掃到一邊。
柳家至尊旁邊的中年人一看,面部扭曲,黑著臉也不不敢過來,只好尷尬的坐了回去。
他不站出來還好,現在這樣一搞,
柳家至尊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掩飾尷尬的咳了一聲。
我看柳家至尊的表情,似乎也是壓不住新娘子。
見狀,我心裡鬆了口氣,得意的小表情不言於表。
新娘子厲害,我不僅得意,也安心。
這種安心,並非是因為有她保護而安心。
而是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不會受人欺負而安心。
巨人抹平了地面,安放了一張小桌子和兩把椅子,然後恭敬的站到一旁。
新娘子優雅的坐了上去,還翹了個二郎腿。
新娘子個頭高,一米七幾,腿很長。
她這一翹腳,白生生的小腿就都露了出來。
我急忙用手拽了拽她的裙子,把小腿蓋上。
新娘子愣了一下,但也沒有說什麼。
女孩子都喜歡秀大白腿,可哪怕是小腿,我也不想她被別人盯著看。
兩把椅子,另一把自然是我的。
我給新娘子拉了裙子,大馬金刀的就坐了上去,也翹了一個二郎腿。
比鬥是我的事,一座好我就道:「時間不早了,張飛呢?怎麼不見人?難不成去見關二爺了?」
我一上山,就在人群裡找這兩人。
雖然心裡清楚,張家和孫家的面子在秦嶺柳家面前一文不值,但人都不見,還是有些詫異。
張道之一開始還比較緊張,不過見到巨漢出來後,人就輕鬆了,靠在椅子上,事不關己的喝著茶。
他這樣的表現,惹得一旁的老至尊很是不滿。
可管天管地,他也不可能管張道之的坐姿和表情。
我喊了一聲,沒人回應。
可見張家和孫家的人,壓根就沒有來。
但就在我起身,準備假裝拍拍屁股走人的時候,柳家至尊後面的三個後起之秀站了出來。
中間一人道:「張飛和孫興有事來不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在我們之中選一個?」
他似笑非笑,滿臉挑釁。
我坐回去問:「你們也有挑戰特權?」
「有!」他應了一聲,神情十分得意。
我一聽,用手朝他們三人劃拉一下道:「你們三個,排著隊,一個個來吧!」
他們裝,我也能裝。
周圍哪些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全都起鬨起來。
當然,起鬨中有人在嘲諷我不自量力。
不過嘲諷我的人,可以說都是一些白痴,以為我要一打三。
我還沒自大到這個地步,要是第一場就輸了,後面兩場我直接認輸。
要是第一場贏了,那打一場和打三場,區別就不大了。
但至少現在,我在氣勢上壓他們一頭。
「不自量力!」站出來說話的青年冷哼一聲,示意我出去,可以開始打了。
我許可權不夠,查到的柳家資訊少之又少,給張道之打電話時也沒有細問。
不瞭解情況就貿然出去,不是我的風格。
只是到現在,我都還沒見毛小辮他們。
難不成,他們又被自己的師門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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