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三章 陰陽詭屍,五行詭聞,連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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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的走回到趙麻衣身側,伸手就去摸腰間的葫蘆。趙麻衣看見,按住我的手道:“別亂來,這狗東西不陰不陽,五行葫蘆沒用。”
我看了眼“這狗東西”的師父,問道:“那怎麼辦?”
趙麻衣道:“大白天的,我不信它還能翻了天,先抬回義莊在說!”趙麻衣說著,雙手繞在繩子上,用力一拽,四五十公斤重的石碑就被他拽出了三四米。
石碑被趙麻衣拽到河灘上的時候,我好像看到石碑後面有什麼東西被扯斷了,迅速的退進了水裡。
可惜它速度太快,我沒看清。
趙麻衣把石碑扯到遠離河水的地方,用繩子連同何發奎的屍體一起捆起來,打了個背扣,光著肩膀就背到身上。
何發奎的屍體就趴在石碑上,一路滴著水。
我跟在後面不敢靠太近,生怕何發奎會突然翻個身。
上山有小路,平時走的人不多,我帶著趙麻衣走小路,途中也沒碰到人。進了義莊,趙麻衣直接把石碑放在紅棺下面。
石碑常年泡在水下,上長滿了青苔。有刻字的一面被何發奎遮擋,不過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小篆的“姜”字。
這讓我很好奇,因為我也姓姜,可惜剩下的都看不到,我也不敢去動何發奎的屍體。
趙麻衣放了石碑就坐到我畫符用的桌案前,用香灰散在傷口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我過去正準備問他石碑上有什麼,他就先開口道:“你今晚就守在義莊,哪也別去。如果古碑鎮不住紅棺,你就用針在眉心扎個眼,坐到紅棺下面。”
“你呢?”我有點慌了,顧不上問古碑的事了。
趙麻衣道:“我到李家守著,那人應該還會在李三爺身上做文章,找到他,自然就找到五行燈了。”趙麻衣說完,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要出門。
我追到門口,拉住他問何發奎的屍體怎麼辦。趙麻衣有些無奈的道:“晚上紅棺發作,他自己會走!”
“自,自,自己走?”
我被嚇得一晃神,抬頭趙麻衣已經走出十幾米遠了。
趙麻衣一走,看不見也不出來,眼瞅著孤立無援,我也豁出去了,嘴裡罵道:“何發奎你個爛屁眼,死陰陽人,老子跟你拼了。”
我嘴上罵的狠,心裡其實怕得要死。甚至都腦補出來何發奎從石碑上爬起來的畫面了。
可是怕也沒用。
我到柴房裡把柳老道的桃木劍、羅盤一股腦的搬到義莊,然後換上他的道袍,想著沾點“仙氣”。
柳老道一米八,我身體沒長定,道袍穿在身上都地了。我找了兩根麻繩把袍角綁在小腿上,帽子也大,同樣用一根麻繩箍了一道。
換上這身行頭,我心裡的恐懼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怕,怕得飯都不想吃,坐立不安的在義莊裡來回走動,默唸著書裡的東西,想不起來的地方,還臨時去翻書。
可惜我還沒煉出氣,否則有很多五行術都可以使用。
想到這,我把柳元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了一遍,以此來分散注意力。然後就是不停的看太陽,祈禱著它落慢一點。
然而時間並不會因為我的祈禱而變慢,天色還是慢慢的暗了下來。
天一黑,我就在屋子中間燒了一堆火,把義莊照得通亮,然後杵著桃木劍,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盯著那六口棺材和石碑。
我看著是威風凜凜,實際上雙腿一直在打顫,目光都不敢落在何發奎的屍體上。
守了半個小時都沒動靜,我雙腿有些發麻,想站起來活動一下,結果才站起來,火堆的火焰突然就暗了下去。
我下意識的朝石碑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到張發奎似乎是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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