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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下。
但她面上不露聲色,壓抑著情緒,淡道:“不好意思,女士,我工作很忙,如果沒有正事的話,我先失陪了。”
“這我倒是知道,跟在陸總身邊,工作強度很大,熬夜加班更是家常便飯。”藍琳輕嘆一聲,“你們倆呀,一個到處出差,一個滿世界比賽,同城都像是異地戀,我聽元希說,有時候幾個月都見不到面。”
向晚的耐心消失殆盡,站起身,“如果你有無處安放的傾訴欲,可以去找陸元希。”
“別急呀。”藍琳微笑,“我今天過來,是想送你一份禮物。”
藍琳開啟自己的稀有皮革包,從裡面拿出一張卡,放在桌面上。
藍琳抬眼看她,“這卡里有一百萬,你拿著,跟陸元希斷乾淨吧。”
向晚匪夷所思的看著藍琳。
藍琳用恩賜般的表情看著她:“他本就不是屬於你的男人。我給你這筆錢,算是補償你兩年的青春。”
“哈……”向晚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
她重新坐下,拿起那張卡,薄薄的卡片夾在雙指間,她像是看什麼稀奇玩意兒一般,反覆看著。
藍琳像驕傲的孔雀般抬高下巴。
向晚夾著卡片,看向藍琳:“大小姐,你是不是在國外待太久,不知道國內通貨膨脹到什麼程度了?”
藍琳:“?”
“一百萬?”向晚說出這個數字,又忍不住笑了下,“夠我幹嘛?不過是我兩年薪水罷了。”
藍琳蹙起眉頭,“你想要多少?”
向晚甩下卡片,輕飄飄道:“一個小目標都給不起,還好意思在這裡裝模作樣的拿錢砸人?”
“一個小目標?”藍琳一臉懵逼,“什麼意思?”
看來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向晚微笑解釋:“一個億。”
“你怎麼不去搶啊?!”藍琳氣急敗壞。
“嘖……”向晚搖著頭,將譏諷表現的淋漓盡致,“一個億都拿不出來,你裝什麼13啊?誰給你臉過來耀武揚威的?”
“向晚,你……你……”藍琳氣的瞠目結舌,豁然起身,指著向晚道,“元希哥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利慾薰心牙尖嘴利的撈女!”
“大小姐,我工作很忙的。”向晚毫無所謂的聳肩,從茶几上拿起那張銀行卡,塞進藍琳手裡,道:“失陪了,走好不送。”
向晚轉身離去。
藍琳跟在後面道:“我勸你認清現實,伯父伯母根本就看不上你。他們早就計劃好了,讓我跟元希哥聯姻。就憑你的身份,想要嫁給元希哥,不如指望下輩子投個好胎。”
向晚頭都不回,只當她是在放屁。
但藍琳一路跟出會客室,張揚跋扈的話語,連前臺員工都聽到了。
向晚有個富二代男朋友,這是頂樓工作人員都知道的事情。大家明裡暗裡,不知道多羨慕她。
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階級定律。
這就遇到門當戶對的大小姐來踢館了。
……
向晚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深吸幾口氣,用力捏著她掛在鑰匙環上的小奶龍解壓。
雖然在藍琳跟前,她沒有讓自己敗下陣來。
但她心裡清楚,她已經輸的一塌糊塗。
藍琳的回國,輕而易舉的讓她和陸元希兩年的感情灰飛煙滅。
她只是哭一哭,陸元希就心疼的恨不得掏心掏肺。她對前程迷茫,陸元希就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做經紀人。
藍琳說的沒錯,陸元希的父母,從頭到尾都沒認可過她。以至於他們相戀兩年,她都沒見過他父母。
向晚在鼻腔裡的酸澀直衝天靈蓋時,起身去洗手間。
廁所隔間裡,她拼命的刷搞笑影片,緩解自己的情緒。她不能在公司哭,這太丟臉了。
感情沒了,她更要好好工作。
向晚緩了半個小時,又去盥洗臺前,用冷水反覆洗臉,總算冷靜下來。
當她若無其事的回到工位,同事輕敲她桌面道:“向秘書,陸總剛才找你。”
向晚當即起身。
總裁辦公室內。
陸司諶坐在辦公桌後,慵懶的靠著座椅,雙臂抱胸,冷淡吩咐道:“準備一下,下班後跟我一起參加宜業的酒局。”
向晚點頭:“好的。”
下班前,向晚到洗手間補了個淡妝。
尚華剛跟宜業簽下股權收購合同。宜業是一家原石開採商,在雙方膠著近三個月的談判後,尚華拿到內部訊息,對他們的財務狀態摸的一二清楚,最終以理想價格,一舉成為宜業的控股大股東。
這意味著,尚華集團在黃金珠寶板塊,對上下游的掌控力更強了,在業內佔據著絕對的龍頭地位。
酒店大包房內,燈火輝煌,宜業做東設了兩桌。
陸司諶坐在主桌的主位,向晚坐在副桌。主桌的人都是宜業核心大股東,副桌上的人多是宜業公司高管。
向晚酒量還行,但平日裡跟著陸司諶出席應酬,大多是甲方爸爸的身份地位,她不想喝酒的時候,不用委屈自己。
不過今天晚上,她情緒壓抑,需要發洩出口,索性來者不拒的喝下一杯又一杯。
坐在向晚身旁的是宜業人力資源總監徐明,見向晚年輕漂亮,又爽快乾脆,多了幾分旖旎的心思。
徐明幾次三番的主動跟向晚喝酒。
向晚喝多幾杯後,不知道是頭暈眼花,還是怎麼的,覺得徐明眼神很油膩,那目光看的她很不舒服。
她開始推辭,徐明卻不管不顧的往她杯子裡倒酒,“向秘書,今晚能夠坐在一起是我們的緣分,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吧?”
他是公司高管,面對區區一個秘書,自認為還是拿捏的了。
“真不能喝了,我是跟領匯出來,再喝下去,難不成要領導來照顧我?”向晚婉拒。
徐明將手輕輕搭在向晚肩上,笑著道:“那不如,我來照顧向秘書?”
向晚一瞬間胃裡翻江倒海,心裡罵罵咧咧,臉上維持體面的微笑道:“我去下洗手間。”
向晚在洗手間稍作休息後,給同桌的同事打電話,商量等會兒換座位的事。她倒不是怕了那個人,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向晚再次回到包間,意外發現,徐明的位子空了。
同事對她低笑道:“那位徐總監,被陸總特殊關照了。”
向晚扭頭一看,發現徐明畢恭畢敬的站在陸司諶旁邊,手裡拿著一大杯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他整張臉都漲紅了。但陸司諶只是慵懶的靠著椅背,修長手指推動桌面上的醒酒器,漫不經心道:“酒量好,就多喝幾杯。”舉手投足間,矜貴又冷漠。
徐明求助的看向坐在陸司諶身旁的公司董事長。
他才喝了那麼多白酒,再喝這麼多紅酒,是要躺著去醫院的下場。
董事長笑眯眯勸道:“徐總監,不要掃了陸總的興致。今晚陸總高興了,你就是公司的大功臣。”
董事長把話說到這份上,徐明就算心裡再不樂意,也不敢拒絕,臉上還得帶著感激的笑,拿起醒酒器,說道:“感謝陸總抬愛,今天就算橫著出去,我也得把這一壺給喝完咯!”
這一桌的人都在悄悄觀看那邊的情況,在心裡為徐明捏了把汗。
誰也搞不懂,他怎麼就得罪陸司諶那尊大佛了,明明不在一桌,居然被陸總親自點名叫過去。
直到最後,徐明都沒有再回來。那一壺喝完,他基本歇菜,被人架走。
酒宴散場,陸司諶在對方公司一眾領導的陪同下,步出包間。
向晚跟在陸司諶身後不遠處。
陸司諶腳步一頓,側過身,朝向晚招了下手,“過來。”
向晚快步上前,站在了陸司諶身旁。
陸司諶不疾不徐的脫下大衣外套,隨手丟給向晚。
向晚將大衣抱在手裡,跟在陸司諶身旁前行。
一行人將陸司諶送到酒店大門口的黑色勞斯萊斯旁,宜業董事長親自為陸司諶拉開車門,接連鞠了幾個躬,賠笑道:“陸總,徐明他不知道向秘書不勝酒力,多有得罪,請陸總和向秘書一定見諒啊。”
陸司諶沒有多言,轉身上車。
向晚為陸司諶關上車門,朝對方笑了笑。由於前排坐著司機和總秘王興懷。向晚繞過車尾,坐上另一側的位子。
向晚坐上車後,看到車外還站著那幫人,一個個賠著笑臉,行注目禮。
而陸司諶雙目微闔,側臉冷漠。高冷矜貴,如坐雲端。
隨著車子駛遠,向晚小心翼翼的問:“陸總今晚是為了給我出氣?”
陸司諶跟徐明無冤無仇的,還不在同一桌,能把他單獨拎過去灌酒,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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