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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應,這一位赤河部的元神真人到來,竟然不是馳援令真子,更未有阻攔來犯,守護寶殿之舉,而是後發先至,捲起滔天赤浪照太乙煉真大殿之上一拍!

蓬!

潮浪拍打的嘩啦之聲,與靈禁爆響的轟隆之聲齊齊傳出,太乙煉真大殿,這座經度太乙宮歷史,承載仙真大會意義的寶殿,轟然傾塌了半邊。

下一剎那,煉真殿中接連傳出轟鳴,便見上百道清光迸射而出,霎時之間一時仙輝漫天,靈氣渾旋,星星點點的銀輝虹屑四逸而飛,閃爍不止,無數真砂雪也似飄灑下來。

太乙煉真殿破碎,失去靈禁的束縛,太乙仙真頓時逃逸而出,頓時引來無數垂涎目光。

偌大的太乙宮,當然有無窮無盡、難以想象的財富,但再沒有任何一種,有如眼前的太乙仙真這般觸手可得。

血海之中,傳出一聲狂笑,只見赤浪湧動之間,須臾便有一個巨大漩渦成型,極速轉動之間生出一股巨大吸力,無數道太乙仙真瞬間湧入其中!

金元在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一股徹骨的冰寒瞬間自心底席捲元神:“太冥祖師,真的破門而出了!”

……

於此同時,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也並不止金元在一人。

一名頭戴血色道冠的青年道人,立在大殿門戶之前,負手望著天中情形,露出一絲讚賞,啟聲問道:“如何,我赤河部近數千年最具才情的後進真人,道友覺得可成器麼?”

赤河部所在的大殿之中,似乎沒有受到外界動盪的絲毫影響,仙姬雖然目色惶恐,卻不敢有絲毫異動,即使戰戰兢兢,仍要斟茶倒酒。

但此時此刻,缺德道人卻也無心品嚐,只是強作鎮定,應道:“貴部潘應真人,道行猶在貧道之上,貧道豈有資格品頭論足。”

“呵呵。”那人淡淡一笑,自殿門之處行回堂間,血色的道冠在明珠照耀之下,似乎閃過了猩紅的光芒。

“道友過謙了,易道人曾是我師好友,照理而言,兩位道友應當與我同輩論交,點評小輩有何不可?”

話雖如此,缺德道人自是無言以應,但對方也不糾纏,話鋒一轉,淡淡問道:“請兩位道友為我赤河部卿客之事,道友可考慮好了?”

此時此刻,殿中已經十分冷清,除了積德道人、缺德道人兩人之外,便只有血冠道人與另外一位赤河部真人在側。

然而這並沒有帶給缺德道人絲毫安定之感,他完全知曉自己與積德道人,在這血冠道人眼下,是絕掀不起絲毫風浪。

可要他答應加入赤河部,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但見他不答,對方似乎並不打算予他太多時間,另外一人便忽然道:“缺德道友,如今太乙宮魔道一殿兩部之中,便以我赤河部實力最盛。”

“日後太冥祖師建立正宗,我赤河部也當為領頭派系,如今入我赤河,可是絕佳之機,失不再來啊。”

“因我兩家長輩之情,貧道才有此忠告,望道友聽入心中。”

這一番話講來,似乎情真意切,然而其中隱含的意味,缺德道人又豈會不知。

缺德道人不禁瞧了積德道人一眼,此時他神色沉重,目光幽幽,顯然正在思索之中,見缺德道人望來,沒有回應,卻忽沉聲問道:“貧道有一事不明,可否斗膽請教赤陽真人。”

對方似是真心實意想請二人入夥,倒是不感急躁,那血冠道人便微笑道:“但說無妨。”

積德道人沉聲道:“太冥真君雖欲破門而出,另立正宗,但與太乙宮情誼還在,何必鬧得如此難看?”

“哦?”血陽真人悠悠道:“原來兩位道友,是擔憂太乙宮麼?”

“我不妨告訴你,今日過後……”血陽真人語氣之中,是乎帶上了些許愁腸:“太乙宮能否存世,還是兩說。”

二人心中一突,血陽真人卻忽然將袖一甩,逼近兩步,雙目直視著積德道人,幽幽道:“道友沒有猜到麼?”

“太冥祖師攜我一殿二部破門而出,建立正宗,難道還要徐徐發展?”

“當然是一舉築成無上道門的底蘊!而要做到此事,除了從太乙宮取,還能往何處去取?”

他朝大殿之外,肆虐的天魔、魔修一指,面上竟然流露出悲痛之色。

“太冥祖師,大威德魔王,太一魔君,先天魔君……面對諸多大能合謀,太乙宮數十萬年的基業,真的保得住麼?”

積德道人渾身一震。

天魔大軍自然不必多說,太一門的魔修,厄聖樊的兇威,積德道人不會認不出來,但當這恐怖的陰謀揭露在眼前,他仍是有了一瞬間的定性失守。

“至真純陽者,究竟有何神通,豈是你我可以揣度?”見積德道人如此,缺德道人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沉聲朝血陽真人道:“貴宗……太乙宮還有兩位宮主,焉知不能保全太乙宮?”

“不錯,至真純陽者,確實不是你我可以揣度。”血陽真人竟然點了點頭,認可缺德道人之言,只是話鋒一轉,便幽幽道:“正因如此,我魔道一脈唯有追隨、遵從太冥祖師的道路可選,不是麼?”

“所以我師兄弟二人,也只有追隨、遵從貴部的道路可選?”積德道人沉重道:“我等道行低微,本領也不高強,於貴部又有何助益,何必苦苦相逼?”

“呵呵。”血陽真人一笑,“你等一脈,在東寰流傳已久,精擅術數,博古通今,交遊甚廣,正是我赤河部所需要的人才。”

“難道?”缺德道人悚然一驚。

“不錯。”血陽真人淡淡道:“破門而出之後,太冥祖師會攜我一殿二部,前往東寰立下正宗。”

“所以,你們已與太一門、先天魔宗結成同盟,因此才會一併肆虐東天,劫掠太乙……”缺德道人澀聲道:“究竟是什麼,吸引太冥真君這樣的人物,寧願破門而出,也要前往東寰?”

“哈哈哈哈哈。”血陽真人大笑朝缺德道人一指,說道:“道友果然博古通今,知之甚廣,不是麼?”

“是啊,究竟是什麼?”缺德道人不答,血陽真人便自顧自說著,目光之中瞬間爆發出赤裸裸的渴望:“東寰……!”

……

轟隆!

就在此時,此間異常的平靜也終於為之打破,一道劫火自天中墜落,只因尾焰掠過,便擊穿了半座殿宇,還留下一場熊熊烈火,燃燒不熄。

“厄聖樊。”火焰之中,隱隱飄出劫氣,血陽真人心中微微一動,朝天中望了一眼,自言道:“這般快便將令真子殺退了麼?”

“先天魔宗的劫子,果然不是等閒……”

血陽真人沉吟一瞬,目光漸漸冷了下來,自缺德道人、積德道人面上一一掃過,道:“本便時間緊迫,我已給足了耐心。”

“兩位道友是時候應給我一個答覆了吧。”

缺德道人目光一凝,緩緩將手探入袖中,見他動作,殿中另外一位赤河部真人頓時殺機畢露。

積德道人心中一沉,頂上緩緩升出慶雲,缺德道人卻又給了他一個眼色,這才從容抽出手來,指尖露出一隻捲菸,朝齒間一送。

缺德道人吸了口煙,緩緩應道:“我易道一脈自傳承以來,便從不捲入宗派傾軋、玄魔爭鬥,如此大的漩渦,請真人恕貧道不敢介入。”

“道友可想清楚了?”血陽真人淡淡問道。

“咳。”缺德道人輕輕一咳,說道:“貧道繼承先師遺志,在廣元界立下卜天齋,已得到了……”

“還不住口?”血陽真人冷冷道:“你當我不知道那一位真君麼?”

“你以為喚出此名,我便畏懼為其感召,不敢殺你。”

“你可想過,若因引來那一位的矚目,招致太冥祖師與幾位魔主、魔君所不喜,還需要我來殺你麼?”

“咳咳咳咳。”缺德道人連聲咳嗽,說道:“真人說笑了,貧道豈有此意,我的意思是……”

缺德道人頓了一頓,突然喝道:“道爺反正不幹!”

話音未落,一道磅礴血海忽然自虛空之中湧出,瞬間衝卷滿殿,將幾人都裹入了其中。

過了一剎,血陽真人與另外一人才緩緩浮出海面,血陽真人朝某處瞧了一眼,面上掛上一絲冷笑,說道:“倒有些鞋底抹油的本事。”

“他們已被我重傷元神,跑不了多遠。”血陽真人朝旁吩咐道:“我還要趕去真池山,煩請師弟趕盡殺絕。”

赤河部另外一位真人當即應道:“小弟省得。”

血陽真人微微一頷首,旋即將袖一捲,便見赤潮旋動,瞬息收縮到一點之中,旋即便隨血陽真人身形一晃,一併沒了行蹤。

到了血陽真人這般道行,玩弄空間已然隨心所欲,他並不需將神通收起,而是闢開一處虛空,將血海藏入了其中,待到用時只需心念一動,不再需要運煉,便可再現滔天血海。

就如此,血浪在虛空之中湧動,隨著血陽真人一路疾行,沒過片刻,便到了一座連天接地的仙山之前,望去之間一片連綿的宮殿倚山勢而建,遍佈上下,規模龐大,氣勢恢弘。

這便是真池山——太乙宮保管靈脈、靈真、元精、元真……等等靈機的所在,即使太乙仙真,也不無存留。

外界傳聞,真池山中某一座寶閣,就可能存放著數十上百條靈脈,規格最高的寶殿之中,分類儲存著湖海一般的靈精、元真,每一道溪流,每一個小池,都是靈機所凝化的真水……

而事實上,真池山的富碩,還遠在外界傳聞之上!

太乙宮絕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東天界竟會為人攻破,遭到狂徒劫掠,這數十萬年以來,外人根本難以想象的積蓄,幾乎都在此處,即使四殿五部也在真池山中存蓄了大量的財富。

也正因此,當太乙宮陷入動盪,真池山也便成了最為兇險的地界,血陽真人方至此處,便聞轟響連綿,風暴呼嘯,靈機狂湧,顯然正有許多人在鬥法。

這其中,恐怕也不僅僅是侵入東天的魔修……

若是掠得無數元精、元真,顯著提升積蓄元炁的進度,便能有更多時日體悟大道,增長道行,不定三災加身之時,便多一分把握。

在滔天的財富面前,在更進一步的可能面前,豈是什麼人都能堅守定性?

血陽真人自嘲一笑,忽然將肩一抖,血海便自虛空之中席捲而出,鋪天蓋地也似打落下去,在他驅使之下,徑直朝幾座大殿捲去,瞬間便將之吞沒。

他在赤河部中位居高位,自然不會對真池山沒有了解,一出手便朝儲存了大量元真的大殿席捲而去,不過還未捲過幾座大殿,便見一道雷光轟然殺來。

“卓不凡?”血陽真人目中閃過不屑,“你也佩攔本座?”

他只是念頭一轉,頂上倏然飛下一道赤流,朝身前一擋,便將那雷光抵禦下來,旋即慶雲之中一轉,一道血線似矛一般爆射而出,直朝卓不凡殺去!

卓不凡不過渡過一次災劫,雖然有些本事,但想與他交手還早了些。

他這血線射出,已鎖定了卓不凡的氣機,料想不至將之一擊斬殺,也要汙穢了他近半元炁,叫他道行大損。

然而下一瞬間,卓不凡頂上竟是飛出一枚青白雷珠,迸發霹靂,瞬間便將血線劈散!

“合陽罡雷珠!”血陽真人目光一閃,冷笑道:“原來你就是此寶轉世,憑藉一件沒有了靈性的二劫法寶,便想與我交手麼?”

卓不凡默然一瞬,只道:“赤河部也要叛門?你們究竟……”

“哼。”血陽真人此時卻沒有廢話的興致,立即便要施展神通拿下此人。

只是幾乎於此同時,天上忽然傳來一聲爆響,元識之中,一隻黑風繚繞,壓覆千里的劫火大手,悍然擊穿重雲,直朝真池山深處抓去!

“厄聖樊?”血陽真人面色微微一變,“此人莫不是找死?”

旁人或不清楚,血陽真人卻知道,這真池山中,可是有一位陽真祖師坐鎮的。

只是這位祖師,已在陽真一關,停留了數萬年有餘,赤河部中猜測,恐怕他已不能輕易出手,否則極有可能化真入道,一旦不得功果,當場便要隕落。

但無論如何,這都只是猜測,血陽真人敢劫掠真池山,卻未必敢驚動了這位祖師,哪怕他知曉……真池山深處有著天大的機緣。

一瞬之間,血陽真人心神緊繃到了極致,但也有貪婪抑制不住生了出來,越過卓不凡,死死望向了真池山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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