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摘除手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六章 福緣淺薄 大器晚成,道君:從上品金丹開始,金丹摘除手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缺德道人探手一抓,也不知從何處就擲下了一片玉臺。

若是稍做掃視,不難察覺這片玉臺,竟是整塊靈石,若到了尋常修道人手中,還是一樁不小的財富。

佈下案几讓眾人就座之後,缺德道人也不拿大,將手一揚,隨著一道氤氳拂過,每座案几之上便赫然現出靈果仙茶,玉壺酒斛來。

“此處無人隨侍,各位自斟自飲吧。”

缺德道人也不知修道多久,又煉就元神多少年月了?

總之以他元神真人的身家,指尖露出來的皆不是凡品,光只瞧那幾碟靈果,對元嬰修士的功行都不少裨益。

許莊提過玉壺,斟下一杯酒水,細細品了一口,才發覺其中酒水竟是冰極元精。

這冰極元精,不算十分稀罕,許莊還在金丹之時,就曾得缺德道人的緣法,飲過一杯,如今他有渡虛宮在手,更能借其玄妙,在虛空之中採得。

但論功用而言,冰極元精在諸多元真之中,卻能算是上乘,除了是修行冰屬道法,道術之外,冰極元精還有清心淨神,甚至使法力運轉輕靈的奇用。

而且缺德道人這一壺,似乎還是新增了十數味靈果,以特殊手法所釀,更是神效。

許莊自斟自酌幾杯之後,宴上似乎已是熱烈起來,幾名真人湊到了一處,也不見絲毫遮掩,堂皇商議起建立卜天齋的細節。

見此情形,眾人頓時不再拘禮,蘭素女竟是當先離席,直奔許莊而來,三步氣勢凜凜,六步腳步輕放,到了許莊案前之時,已是一副扭捏姿態,期期艾艾道:“道兄,小妹久仰大名,可否敬你一杯。”

“有何不可。”許莊微微一笑,還舉起杯,應道:“道友的拜帖,我猶有印象,請。”

蘭素女頓時不勝歡喜,敬許莊飲過了酒後,又吞吞吐吐想要說些什麼,正自此時,金元在忽然來到,笑道:“鬥法之時,道友曾說交了金某這個朋友,想必還算數吧?”

“道友說笑了。”許莊淡笑一聲,舉杯示意,金元在自不拒絕,兩人飲過一杯,他自袖中取出一卷藍皮小冊,放在案上,言道:“這是答應道友的賭注。”

這是金元在同許莊鬥法前,曾經許諾的與虹光劍有關的道書,許莊自不推拒,也不多看,順手收起之後,將袖一拂,一枚方正金印就出現在了案上。

金元在眉頭一揚,便聞許莊道:“道友的法寶,物歸原主了。”

金元在並不急著去拿,反而斟下一杯酒水,飲了一口才道:“這一元辰金印,道友果真還予金某?”

“嗯?”許莊頓時生出詫異。

在青紫劫珠果樹中時也便罷了,他為擊敗金元在,刷落了他的一元辰金印,又一劍斬出了他護身符籙,迫使他離場。

但到了此間,其實金元在早已能夠施法召回一元辰金印,他沒如此施為,許莊只當其是心胸廣闊,並不急切,卻沒想到他竟有此問。

許莊皺了皺眉,言道:“物歸原主,不是應有之理?”

金元在淡淡一笑,自案上取過了一元辰金印,這才道了一聲:“可惜了。”

見許莊同蘭素女皆有些不解,金元在搖了搖頭,問道:“道友可知這一元辰金印的來歷麼?”

許莊沒有聽過司馬宗發同常蘇兒的討論,自不知曉,金元在也不吝解惑,直白道:“這一元辰金印,乃是我太乙宮中的一位祖師,摘天外星辰,化取其中所有金氣,煉製而成。”

許莊雖知一元辰金印威力奇大,但也沒料到有如此來歷,蘭素女聞言更是不禁檀口微張,全沒想到,許莊與金元在一場鬥法,竟是與這等驚世法寶抗衡。

“這位祖師,行事最為隨性,因偶然一次機緣,金某得他賞識,竟然就賜下了此寶。”

金元在淡淡一嘆:“說來道友可能不信,金某一生,從來福緣淺薄,什麼天材地寶,前人寶物,道書玉簡,都與我無關,只是仗著有幾分資質苦苦修行,身上法器丹藥,不是從門中兌取,就是殺人奪來。”

莫說此間的天之驕子,凡是能夠煉成上品金丹的修士,誰人沒有幾分福緣?

金元在一名歲壽不過三百,就煉就三重,元嬰大成的大修士,太乙宮中排列十大弟子的修道天才,竟然說出這等話來,不覺令人匪夷所思。

金元在似乎並不在意,接著道:“但自我被賜下一元辰金印後,恩師便降下法旨,說此寶金煞之氣太重,我福緣淺薄,鎮壓不住,如是強留在側,定遭反噬。”

“這可是金某第一件法寶啊。”金元在搖頭一笑:“我年少輕狂!憑一口氣,煉就上品金丹,修行到元嬰之中,以一介白身,同那些天之驕子爭鬥,齊驅並架。”

“也正因此,才得了賞識,拜入了恩師門下,形勢有了改觀!”

“好不容易,得到一樁重寶,只因一句福緣太淺,就要我將之放棄,我怎甘願?”

許莊不由默然,設身處地,如自己是金元在,恐怕也難能甘心。

金元在望著手中一元辰金印,苦笑一聲:“可偏偏恩師一言成讖,金某與人爭鬥,被人以寶物強壓不甘,祭出一元辰金印,因此擊塌了大陸一角,死傷無數生靈,惹下了潑天的禍事。”

“如不是恩師力保,金某恐怕不被削去道籍,也要罰入罪獄,豈還有今日。”

許莊不由注目那小小一枚金印,感同一嘆。

金元在翻手將一元辰金印收起,言道:“自那之後,金某性子便收斂許多,也想將一元辰金印轉贈出去。”

“但恩師曾言,能鎮住此印之人寥寥,如是輕易贈出,無疑是心存移害之心。所以需得真正尋到有緣之人,才能送出。”

“我本以為道友能從我手中奪去此印,以道友的天資,福緣,定是有緣之人,可惜道友又將他物歸原主,金某也不能確認了。”

許莊聞言不禁搖了搖頭,倒不是對與一件強力法寶擦肩而過感到可惜,只是道:“以道友如今的定性,想必不會再重蹈覆轍,也不必畏之如虎。”

金元在只是道:“道友言之有理!”便一口飲下酒水,長笑呼道,“請!”

許莊灑然一笑,索性便與他對飲,也不談論什麼道法,隨意論些東天玄黃兩界的閒趣,也算增長閱歷,蘭素女在旁陪席也偶爾插嘴,好不快意。

沒過一會兒,鍾神秀同彌遠道也聯袂而來,金元在才從李承真處聽聞了他對鍾神秀的推崇,見鍾神秀來到,頓時來了興致,忽然話鋒一轉,與鍾神秀探討起了道法疑難。

鍾神秀也是瀟灑性子,既然金元在提起,他便無不可應,兩人上談道法之理,下談法術變化,不片刻倒有了幾分相惜,探討間也漸漸玄之又玄。

蘭素女起先聽得起勁,深感大有所獲,漸漸頭大如鬥,眼冒金星,這才知曉初成元嬰,即使一步煉就罡雲,同這些玄功大成,甚至已經開始追求元神大道的修士,有怎樣的差別。

許莊其實也正梳理此行所得,倒未參加探討,只是默默聽著,彌遠道忽然朝他舉杯,言道:“李承真煉就七寶琉璃,一身神通竟然不能與道友比肩,實在令我觀嘆,千載仙風之名,道友當之無愧。”

“七寶琉璃?”許莊對李承真的神通稍作回想,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微笑回舉一應,言道:“道友謬讚了。”

“哪裡的話。”彌遠道大搖其頭,言道:“想要煉就七寶琉璃,那是難之又難,能夠滿足此法對變化之道資質的天才,亦是千百年難出一人。”

似七寶琉璃妙真這般道法,根本沒有什麼破綻,連同其中變化,都要與修煉者本身擬化的法寶相關,彌遠道也不吝道來。

“當然一旦成就,就足稱神通廣大……”

彌遠道雖不吝多說,但許莊也不好追問,只是輕輕頷首,同他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這時蘭素女忽然問道:“彌道兄,聽聞近來貴宗,有一名喚作何載道的道兄,號稱與鍾師兄,許師兄齊名?”

彌遠道眉目微動,緩緩點了點頭,應道:“何師兄名聲大振之時,我也有所聽聞。”

“哦?”蘭素女興致勃勃道:“這位何師兄,有多厲害?”

“這個麼,我遠在天外,卻不知曉。”也不知是涉及到本宗真傳,彌遠道便謹慎起來,還是真的知之不詳,他仔細想了想,只是道:

“何師兄年歲並不如鍾兄,許道友一般短,而且在我離開宗門之時,他才堪堪煉成元嬰……”

蘭素女面露詫異,難怪何載道以往名聲不顯,但若是如此,他又如何配與鍾神秀,許莊齊名?

許莊微微皺眉,這與他的瞭解可有些不盡相同,果然彌遠道接著便道:“但如此幾十年間,何師兄就突飛猛進,煉就三重,元嬰大成,門中皆謂之乃是大器晚成。”

“或許何師兄能與鍾兄,許道友齊名,也有此一定原由吧。”

蘭素女不禁輕掩小口,驚呼道:“竟然如此!”

元嬰修士,想要煉就三重,並不是單純的積蓄功力就足夠了,若真如此,那元嬰大成也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有所成就,已證明了何載道的道法境界,根基資質。

不過堂堂神洲,三宗六派,修道天才豈是少數,單隻如此,似乎還不足謂之與鍾神秀,許莊齊名。

不過許莊並沒有多過在意,只是舉起杯來,引開了話題,彌遠道在巍峨仙城修行,任職靈寶宗寶閣的主事,閱歷自是極廣的,與他閒談,也不遜色金元在許多。

再後來,金元在同鍾神秀雖是意猶未盡,但也加入進來,眾人時而探討道法,時而談趣逸聞奇事,此間又無日月輪轉,不知不覺之間,時間就此流逝。

缺德道人擊響了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鐘磬,大步如風行來,言道:“時辰已到,小子們準備動身了!”

原來想要離開此地,還要推算時日,難怪此宴一開,便是數日時光,倒叫眾人從缺德道人兜中,薅去了好些靈果,瓊漿。

幾日時光,對修道人而言根本並不足道,談興猶盛,不過既有缺德道人此言,只得暫歇興致。

缺德道人張口一吐,將酒仙葫蘆喚了出來,缺德道人便搶先一步,登上了此寶。

見狀眾人也不再拖沓,紛紛道別之後,縱身而上,缺德道人更是雷厲風行,朝眾人言道:“小子們各有來處,待到廣元之後,再將你們一一送回,如何?”

眾人自無不可,他又與大吉真人、大凶真人道了一聲:“卜天齋開設前的幾件事,莫要忘了。”

大凶真人翻了個白眼,喝道:“莫拜齋主派頭!”

缺德道人也不理會,哈哈一聲,言道:“去休!”便將酒仙葫蘆一縱,飛入了星屑之中。

同進來之時不同,回返之途竟非原路,左右經途景象,亦不相同。

不過在這混亂之地中,左右也是死寂沉沉,許莊正欲入定,忽的耳廓一動,缺德道人的聲音自不知何處傳到了耳中:

“小子,道爺與你約定的酬謝,接好了。”

許莊心中一動,便覺掌心多了什麼,形狀似是一個淨瓶,不過僅有指甲蓋似大小,想必其中便是兩枚青劫珠果了。

缺德道人,積德道人邀請各方修道天才所許諾的酬謝,或者動用的手段,定是不盡相同,許莊沒有比較的心思,更無顯耀的必要。

許莊手心微微一搓,不動聲色將手中物什收入了囊中,便將眼一閉,進入了靜定之中。

缺德道人悄無聲息發下了不止許莊的酬勞,見眾人無一有所反應,隨意撇了撇嘴,將身往葫蘆之上一臥,分出一絲心神操持著酒仙葫蘆緩緩往外遁去之後,竟是將眼閉了,似是入了夢去一般。

就如此,不知又過去了幾日,酒仙葫蘆終於從一個截然不同的方位,離開了那黯沉星團之中。

再望見那漫天星辰,竟是有些懷念,缺德道人正懶洋洋抬起了指,欲要掐訣,忽然面色一變!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武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偷聽靈植心聲,凡女飛昇了!

清無盡

一幅山海卷,畫盡三千妖

百萬負翁

這個劍修太捲了

silvery

執傘長生

飢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