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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陣。

岑風鴻對陣李承真!

展開大吉真人的符籙,積德道人面上也不由露出一絲意外。

他極精於運勢之道,運勢之變,雖然無常,但同時也最是難為大吉,大凶所幹擾天機。

所以他的選擇,只遵從自己的推算,其實對對方會選擇誰人,並無預料。

沒有太過多想,積德道人不發一聲,輕輕拍了拍岑風鴻的肩膀。

岑風鴻面色一凝。

李承真,青空界第一大派,靈寶宗的道子,五十年結成金丹,兩百歲成就元嬰,如今更已經踏在了元嬰大成的關隘之上。

正是青空界年輕一代之中,名副其實的第一人。

岑風鴻同樣在青空界修行,身為李承真的同代中人,即使沒有與他有過交手,但對他的厲害,岑風鴻心知肚明。

但無論如何,總不可能未戰先怯,真正鬥過一場,才知道誰高誰低。

岑風鴻沒有多做言語,輕輕點了點頭,朝李承真望了一眼,便架起遁光當先離開了峰頂玉臺。

李承真見狀,將摺扇一合,足間輕飄飄一點,便乘風而起,凌空飛去瀟灑至極。

這時缺德道人冷不丁道:“大吉小兒!”

他與積德道人說好了輪番選陣,積德道人直接定了人選,他插不進話,對這一陣的勝負雖不看好,但也不好開口責問,憋了半天,忽然蹦出一句:“第一陣鍾小子獲勝,你說好的彩頭呢?”

大吉真人挑了挑兩條長眉,忽然和顏一笑,揮袖飛出一物,落到了鍾神秀手中,溫言道:“說到做到,我還能食言不成,小友,此物你且收好了。”

鍾神秀目中閃過微微訝色,將東西收入袖中,揖手一禮,“謝真人所賜。”

缺德道人眼尖,瞧見那物什模樣,頓時納悶,忖道:“大吉小兒,竟然如此大方?”

他本來打算挑些毛病,見此情形也只能噎下氣去,反倒發愁起來:“岑小子和青元子學道,本事倒不算差,但同李承真比較起來,恐怕勝算不大。”

“大吉小兒如此大方,若是敗下陣來,不痛出些血,少不了被他奚落……”

在另外一邊,許莊忽然問道:“彌道友,青空界靈寶宗,與玄黃界靈寶宗,究竟是什麼關聯?”

其實初時許莊知曉青空界的第一大派,乃是靈寶宗時,只以為是靈寶宗的勢力,分佈兩界,至於靈寶宗是否有此實力,還不是許莊這等元嬰修士可以揣摩的。

不過隨著許莊在廣元界的遊歷所見,他漸漸否決了此想,因為青空界靈寶宗,與玄黃界靈寶宗,連開設在巍雲仙城之中的寶閣,都分列兩家!還俱是巍雲仙城背書的一十一家通天寶閣之一。

不僅如此,就連門下弟子,閣中執事的道袍制式,都不盡相同,這樣細微的差別,方方面面顯露出兩界靈寶宗的不同。

彌遠道並不掩飾,只是道:“其實我也並不詳知,往日還在玄黃修行之時,對青空界靈寶宗更沒什麼瞭解,到了廣元界後,才知玄黃界靈寶宗,似與青空界靈寶宗同源異流,兩家真人,有些會同輩論稱……”

“但據我所知,其實兩家道法雖有不少相同,但在旁支末節的發展之上,並不匯通交流,還有別傳真法,更是全然無關。”

許莊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照彌遠道此言,兩界靈寶宗,倒似同宗道統分家了一般,就如天瀑界的五域大宗,隨著時日漸久,即使還有情分,也已不能算是同門了。

岑風鴻帶頭一氣遁去千里之外,李承真緊隨其後,忽然耳廓一動,只聞前方隱隱飄來一句:“李道友,留心了!”

李承真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果然下一瞬時,岑風鴻遁光在空中繞過一匝,手掐法決,大袖揚起,往天中一揮。

百十來道瑩瑩青光自他袖中飛出,或筆直馳行,或彎曲盤繞,各往四面八方疾射而去,經天而行,霎時之間,似乎構下一道彌天大網,往李承真裹殺而去。

岑風鴻沒有停住身形,沒有官話客套,直接發難!

不過李承真仍是雲淡風輕,只是飛遁方向一折的同時,遁速陡然增快數倍,便朝疏漏之處突破而去。

漫天青光追索而去,眼見拿不住李承真,岑風鴻仍是面不改色,只是竭力驅使青光,交錯封鎖著李承真的去路。

李承真似無所覺,順從著岑風鴻驅趕的方向突圍而出,岑風鴻目中精光一閃,飄袖往下一點,又是百十來道青光飛射而出,如同洪流一般,直往李承真殺去!

然而李承真其實早有預料,只是淡淡屈指一彈,一道符紙飛射而出,迎空燃起明火,須臾生出一道酷烈罡風,往上一卷,雖然剎那之間,便被青光斬得支離破碎,但只是阻這一瞬,李承真已乘機遁出了青光合攏的空隙。

不過如此情形之中,岑風鴻面上卻現出淡淡笑意出來,法決順勢一動,兩聚青光匯流,朝上兜起的同時,洋洋往下一灑,如雨一般的青光自他袖中攢落下來,徹底將李承真攏入其中!

連番設計,步步緊逼,岑風鴻終於在與李承真的鬥法之中,初步佔據了上風。

“青縷劍,原來是青元真人的弟子。”姚裡青目光微微一閃,心中頓時瞭然。

此間除了正在陣中的兩人之外,便只他是青空界的修士,倒是瞧出一絲端倪。

岑風鴻使的那青光,乃是他師尊,青空界有名的元神真人青元子的獨門法器青縷劍,每一道青光,皆如絲線一般柔韌,曲直如意,變化自由,真正斬擊起來,殺力也不在真正的道家飛劍之下。

但是這種獨門飛劍,也需與道法性命交修,才能驅使自如,生出種種變化,隨著道法增長,才能煉出越來越多的青縷劍來。

所以青元子,岑風鴻一脈並非劍修,而是器修,不過他這一脈道法,比尋常劍修,還要極端!

傳聞之中,青元子與人鬥法,一出手,便是萬千青縷劍漫空,宛如萬千法寶飛劍,斬殺下來,即是足下這座星辰,也能絞成屑粉,化作宇宙之間的沉靄。

“好飛劍,好設計!”姚裡青舔了舔嘴唇,暗道:“不過他可是李承真……”

岑風鴻的設計,確實令他佔據了短暫的上風,但在眾人心中,難免覺得,李承真定能破局而出,扭轉乾坤,差別只在於,他會因此顯露什麼手段。

一時之間,眾人皆聚精會神,準備揣摩一番李承真的道術,但李承真面對數百道青縷劍,纏聚交錯,裹殺而來,卻只是微微一笑。

下一剎那。

李承真那有道仙真,坐觀滄桑的氣質,猛然一變。

他步踏罡鬥,有如怒龍奔躍,在空中大步奔走,旋即猛然一縱,往青縷劍上一撞!

隨著接連不斷的金鐵交錯之聲,李承真竟然將那凝罡斬殺的青縷劍,道道撞得倒飛出去,將那柔韌如絲的青縷劍,視如無物,掛在身上,斬破了他的道袍,卻只在他如玉般的肌膚之上,稍稍陷入三分,就再斬殺不能!

這與道家飛劍一般無二的青縷劍,根本阻攔不了李承真的步伐,他就如此掛著青縷劍,彷彿纏掛著無足輕重的絲帶一般,一縱之間,便躍過了百里距離,殺到了岑風鴻身前!

他屈指成拳,大臂如龍,天神揮鞭一般,重重往下一掄!

轟隆隆隆!

短短的空間之中,響起彷彿劍氣雷音一般的爆響,李承真重重一鞭擊下,岑風鴻面上一道靈光一閃而過,剎那都沒支撐的住,轟然碎裂。

岑風鴻終於反應過來,身形沒來得及動作,便在遁法託使之下,徑直倒飛出去,同時心念疾催,青縷劍立時馳援,不再分散如同落網,凝聚殺來。

然而李承真既已逼近了身前,豈還容他走脫,猛地一聲大喝,彷彿太古神象吟啼,岑風鴻瞬間如遭槌擊,昏頭轉向,法力運轉也為之一滯。

趁此時機,李承真大步踏空,騰躍,追身,拳如山嶽,狠狠朝岑風鴻頭上一擊!

血腥的場面並沒有如期而至,一道符籙自岑風鴻體內浮現,化作一道神芒將他一裹,頓時破空而去,出現在了玉臺之上。

這一番太古兇獸一般的爆發,實在出乎了在場每一人的預料!

蘭素女檀口微張,姚裡青眼皮狂跳,心叫見鬼,卓瀚生不禁朝一旁金元在問道:“道友不是說……李承真,道法精深麼?”

“……”金元在一時無言,良久才道:“我金元在片言九鼎,絕無不盡不詳之處。”

“力士之道?”許莊做為玉鼎殿主,不禁生出此想,轉瞬否決。

鍾神秀劍眉微皺,自言道了一句:“人仙法?”

彌遠道卻脫口而出,叫道:“寶罡炁元持身咒!”

“寶罡炁元持身咒?”彌遠道似乎一語道出內情,瞬間引起眾人注意,司馬宗發立即按捺不住,問道:“敢問道友,這是什麼神通?”

“……”彌遠道張口又閉,常蘇兒見狀柳眉一皺,立即按下司馬宗發,言道:“司馬師兄只是好奇,非是探聽貴宗道術,道友見諒。”

司馬宗發如夢初醒,忙拱手致歉,彌遠道苦笑一聲,揮了揮手,應道:“倒也無不可言。”

“寶罡炁元持身咒,是我靈寶宗中,一門流傳甚廣,但卻從來沒有什麼人習練的秘傳道術。”彌遠道說道:“毀去一件以質為長的法寶,煉就一口寶罡炁元真,使之加持己身,煉成金剛不壞的身軀,造就殺伐法寶一般的拳腳。”

不過一件法寶何其珍貴,煉就此咒對法寶的要求,還猶為苛刻,更有失敗的可能。

即使煉成此咒,那金剛不壞之身,對修道人倒是極為有用,但那拳腳之道,卻不是什麼人都精通的,其中得失,實在不好說道。

所以這寶罡炁元持身咒,在彌遠道的記憶中,遍覽玄黃界靈寶宗無數門人,都沒有一人煉成,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緣得到法寶,還能夠捨得毀去煉法。

聽了彌遠道的講述,眾人一時默然,這門道術固然奢侈,但其厲害之處,眾人也已經見得……而且,此乃正統玄門道術,也就是說,李承真除寶罡炁元咒外,還有不知多麼精深的道法,猶未施展。

眾人紛議之間,岑風鴻已回到了積德道人身邊,倒未失魂落魄,只是輕嘆一氣,朝積德道人致歉。

與此同時,李承真也已乘風歸來,落地之後又將摺扇取出,輕輕搖著,溫文爾雅,朝大吉真人拱手道:“真人,幸不辱命。”

大吉真人喜言於表,遠遠朝積德道人、缺德道人喊道:“積德缺德,哪個倒黴催的來掏彩頭?”

缺德道人悶哼一聲,探手在袖中一掏,卻被積德道人按住,他自朝岑風鴻安慰了一番,這才取過一個寶囊,顯然早有準備,朝李承真一丟,言道:“小友且收好了。”

李承真將扇一合,接過寶囊,回禮言道:“謝真人。”

積德道人微微一笑,這才收回目光,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卻似乎已經屏及了對方檢視,朝缺德道人問道:“師弟對下一陣的人選,可有頭緒了。”

缺德道人這時不知從何處,又摸出來了那捲煙來,信手一搓點燃菸葉,叼在牙間,深深吸了一口,篤定道:“道爺想定了,以大吉小兒的術數,不可能算定了我,無非早有準備,研究了我的想法罷了。”

積德道人聞言訝道:“既如此,師弟可有應對了?”

缺德道人吐了口煙,哼哼道:“大吉小兒算計了我一把,又大勝一場,正是氣勢正盛,所以他定以為,我會盡量挑一個弱手,打斷他的勝勢。”

“如此一來,他只需如法炮製,以中駟對上駟,即使由我們獲勝,反而更加遊刃有餘,之後全部拿下,也未必沒有可能。”

積德道人沉吟道:“確實大有可能……所以師弟的意思是?”

缺德道人狠狠道:“大吉小兒定會選了許小子,我便選金元在,若是許小子能夠獲勝,那把握大局的,便成了道爺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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