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摘除手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八章 真雷攝天恆 明鏡擊點星,道君:從上品金丹開始,金丹摘除手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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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莊以法身為前驅入洞天是為試探陣勢,順勢詐出天恆宗的應對手段,可不是為了平白損失一元法力,在法身入得洞天之後,許莊莫數三息,頓時執劍殺將進來!

“不好!”見此情形,王興嗣心中狂震,忙將陣符執起疾搖了幾下,欲起大陣之力束住許莊,不料許莊已然止住劍勢,飄飄臨於空中,目光鎖來,遙遙一指!

轟隆!只見一道赤色雷光在許莊指尖一閃而過,須臾已然擊在王興嗣身前,陣位亮起一道極亮的靈光,然而轉瞬即破,玄火真雷轟然炸響。

“呃啊!”得益於陣位靈光與寶衣道袍的守護,王興嗣沒有被玄火真雷一擊炸死,只是猛地噴出一口精血,同時亦是伴隨著血珠灑下,一頭栽下了陣位。

直至此時,天恆眾修才齊齊變色,不必誰人指揮,已然紛紛施法向許莊截擊而來。

不過如此一來,法身之處頓時壓力盡去,猛地一個大喝,法力如海嘯一般捲起,瞬間擊飛殘餘法器、道術,破去大陣束縛,想也不想往天中一拔。

也未見朝何人殺去,法身徑直飛入天宇,渾身法力散至雲中,瞬間交感天清之氣,風雷聚嘯,烏雲滾滾,數百道玄火真雷從中醞釀出來。

許莊也不再出劍,負起手升至雷雲下方,雷光閃爍之下的英朗面貌有如天神一般威儀,將目一掃,淡淡開口道:“降者不死。”

一記玄火真雷,便將修為最高,煉就了罡雲的王興嗣擊成重傷,數百道雷火,在雷雲之中滾動,轟鳴不斷,那毀天滅地之勢,瞬間擊潰了天恆之眾的心理防線,頓時已有人露出絕望之色,放棄了抵抗。

王興嗣才從地上支起身來,面上現出一絲苦笑,放許莊進入洞天,設計伏殺之前,他已想過有滿盤皆輸的可能,只是為了天恆宗道統的一線希望,不得不為。

可他絕未想到,輸的如此之慘!

眼見同門已有半數放棄抵抗,連兩名師弟目光也彙集過來,撐起身來,言道:“天恆願……”

降字未出,王興嗣目光一震,欣喜若狂叫道:“請真人為本宗做主!”

此言一出,在一個剎那之間,許莊面上現出微微凝重之時,天恆眾修反應或快或慢,各自露出欣喜振奮之時,似乎泡沫破滅一般,漫天雷雲‘蓬’地一下盡數散去。

也未見洞天之門啟動,只有一道星光由不知哪一個遙遠層面之上閃起,須臾到了‘近處’,隨後一名髮簪枯木枝,身著點星袍,懷抱星絲塵,鶴髮似仙翁的老道大步一邁,莫名出現在半空之中。

“這是?”陣位之上,天恆宗的元嬰長老忽然間想起什麼,欣喜若狂道:“點星真人!還請點星真人為本宗做主啊!”

“聒噪!”許莊目光斜睨過來,往他面上一掃,頓時令他一噎,旋即升起一股無邊惱怒,只是他未再啟聲發言,許莊已將目光落在了點星真人身上,眉頭微微擰了起來,起手一揖,問道:“敢問真人,為何阻我?”

此問一出,莫說那元嬰長老,誰人不覺荒謬至極?

真形觀道妙,此人的名頭,縱使沒有聽過的,今日也已深深烙入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但任是此人如何天才,如何兇威,如何厲害,憑什麼在洞天真人之前裝腔作勢?

不過點星真人只是輕輕一甩拂塵,言道:“天恆宗乃地仙祖師親傳道統,本座不忍見其血流成河,是以出手相阻。”

許莊淡淡應道:“依天瀑法會之規,本宗與天恆宗宣爭獲勝,可掌天恒大域,若天恆宗有所違抗,有權破山伐廟。”

點星真人長眉一抖,也不見惱,應道:“不錯,本座此舉出於私心,已經違背天瀑法會規矩,所以只是出手相阻。”

說到此處,語氣仍未見一點波動,只是此中寒意已經透露出來,“小友只需退去,不再窺覷天恆,一十六州竟可自取。”

許莊眉頭一挑,點星真人言下之意,已是視天瀑法會如無物,默許真形觀肆意攻伐州地宗派了?

由於天瀑界的特殊性,許莊不難想象天瀑法會規矩毀滅之後的亂象,他本以為洞天真人或許會對此有所顧忌,如今看來……至少眼前的點星真人並非如此。

但無論點星真人如何選擇,許莊並不在乎,沉聲應道:“恕晚輩拒絕,請真人莫要妨礙真形觀與天恆宗之爭。”

點星真人聞言似也怔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言道:“愚不可及!”

此言一出,天地間忽然失了聲響,萬籟寂靜之中,許莊似乎察覺一股莫大危機向自己襲來。

點星真人出手來的實在太快,究竟是千分之一個剎那?萬分之一個剎那?還是無法理解的某種時間刻度?

許莊其實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也未能如預料之中一般,來得及啟動混元寶華蓋的符籙,瞬間已經彷彿置身生死境地之中。

然而下一瞬,許莊身上忽然迸出一道無邊明光,霎時照澈天地,轟然與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點星光撞在一處,瞬間將之擊滅,去勢不減,擊在點星真人身上,點星真人竟然應聲潰散!

這驚天一擊來的太過突然,天恆之眾甚至沒有任何一人反應過來,被那餘勢一震,頓時如下餃一般紛紛栽落下去,更有甚者嗚呼一聲,不知是沒了性命還是徹底昏死過去。

許莊如夢方醒一般,頓覺額上似乎冒出一絲冷汗。

許莊膽敢挑戰天恆宗,拒絕點星真人,自然不是狂妄自負到能與洞天真人交手。

在他與楊壁及交談,有了計策之後,就已經再次去信宗門,道辰真人的回覆仍然只有短短一句,天瀑界真形觀如今是由他代掌,任由他如何施為,自行決斷。

有此一言,許莊自然心中大定。

太素正宗就是如此,元嬰真傳在外開闢,把持道場,為的是培養執掌宗門的能力,不會輕易對元嬰真傳的決策做出評判,若是做的差了,死在外人手中,宗門都不會過問。

但這僅限於同輩,或者說同境界的交手、爭鋒之中,可若有人膽敢以大欺小,太素正宗須不是吃素的。

即使是在玄黃界中,真傳弟子處事不當,得罪了元神真人,有時候都不會遭人隨意打殺,還需找上太素正宗前來主持公道,這都是有過先例的。

所以這自行決斷當然不是放任許莊生死不管,而是代表著某種程度上的支援!這個支援的範圍,許莊不想也知,只要他能在天瀑法會之上獲勝,三宗洞天真人加起來,也絕奈何不了他。

不過許莊並不知曉,宗門什麼時候在自己身上留了手段,也不會將性命交由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到來的宗門保護之上。

他膽敢拒絕點星真人的理由,是因為自己身上有著混元寶華蓋的符籙護身,有自信能在洞天真人手下支撐片刻,實在不成,還渾天儀符籙可以折返玄黃。

但點星真人令他直面生死的一瞬,令他發覺,或許煉就金丹以來,一路的順風順水,或許是修為飛漲不止、道術精進勇猛的膨脹,令他太過自負了。

許莊不禁自語道:“這就是洞天真人的神通……”

“不過爾爾。”一道清冷聲線忽然傳來,將許莊一噎,洞天真人的神通,已是任何元嬰修士都無法想象的強大,如此才‘不過爾爾’,什麼樣才稱得上厲害?

許莊心中一動,抬目望去,才見一名白衣似雪的俊美男子從擊潰點星真人的明光之中行了出來,淡淡道:“洞天真人看來也不如何高明。”

許莊恍然抬手行了一禮,問道:“不知是哪位祖師駕臨,弟子失禮了。”

“祖師?”俊美男子挑了挑眉,露出些許微笑,言道:“本座明鏡,不是尋常班輩,喚我師叔也可,喚我真人也可吧。”

許莊微微一訝,心中頓時有了猜測,應道:“是,弟子見過明鏡師叔。”

明鏡真人微微頷首以應,許莊又思量一息,問道:“敢問師叔,點星真人可是……?”

“那老道被我打碎了法身,料想元氣受損不小。”明鏡真人應了一聲,目光在空中不知何處一掃,若有所指道:“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哪位不長眼的,想也吃個教訓。”

許莊聞言一肅,抬目望去,果見聞聲一名身著樸素道袍的中年道人現出身來,面上神色不明,揖手行了一禮,言道:“在下正權,敢問明鏡道友從何而來?”

明鏡真人應道:“本座來自玄黃界太素正宗。”

“玄黃界,太素正宗。”正權道人默唸了一句,又問道:“貴宗為何謀求本界洞天?”

“謀求你界洞天?”明鏡真人淡淡道:“只是本宗下院之舉而已。”

正權道人聞聲默然一瞬,明鏡真人又道:“道友可還有話要講?若要動手,儘可劃下道來。”

正權道人嘆道:“在下本也無阻貴宗……真形觀代天恆宗之意,只是天恆宗畢竟是地仙祖師道統,天恆洞天亦是地仙祖師所留,真形觀若願供奉地仙祖師入殿,在下並無意見。”

“哼……”明鏡真人輕輕一嗤,問道:“你現在即可燃香去信,若那地仙祖師還有回應的話,問問他。”

“要我太素正宗供奉他,他敢入我太素正宗祖師大殿麼?”

“什麼?”正權道人終於變了面色,沉聲應道:“道友說話是否太過狂妄了。”

明鏡真人面上現出不屑之色,還要再言,忽然一停,皺眉沉思了一瞬,直接側首喚過許莊道:“師侄,真形觀之事是由你一己主持,此事伱與他說。”

許莊怔了一怔,見正權道人目光掃來,許莊沉思幾息,應道:“我真形觀是太素正宗下院,沒有供奉其他祖師的道理,但也敬佩地仙祖師於此界的教化、傳道之德,可以在山門之外為地仙祖師立像,使地仙祖師在此域香火不絕。”

正權道人聞言皺起了眉頭,只是又見明鏡真人負著雙手,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終究還是忌憚他的神通,喟然嘆了一聲,言道:“既如此,本座對真形觀代天恆之位沒有意見。”

言罷搖了搖頭,朝明鏡真人拱了拱手,言道:“此間事了,在下改日再來拜會道友。”

話音落下之時,已然沒了蹤跡。

明鏡真人望著正權道人離去方向,忽然言道:“可惜,這正權道人竟然能夠渡過火災,本座還挺想與他交手的。”

“哦?”許莊聞言一訝,在此界道書記載之中,洞天真人也與元神真人一般,有三災臨頭,但似乎有史以來,還從未有真正度過一次災劫的洞天真人存在,許莊本以為是洞天之法的缺陷。

如今明鏡真人卻說那正權道人已經渡過了火災,看來洞天大道縱有缺陷,也不是完全絕路。

許莊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與明鏡真人道:“此番還要多謝師叔援手。”

“無妨。”明鏡真人微微頷首,應道:“照理還有一人,不過並未到來,想來此間已經事了,本座便不等你了。”

顯然明鏡真人也未將正權道人的拜會之語放在心中,言罷便將衣襬一甩,倏然沒了蹤影。

至此三名真人倏然出現,又倏然離去,洞天之中,又僅餘許莊與地面之上東倒西歪的天恆宗一眾。

許莊將目光重新往下一落,此番再無玄火真雷威懾,王興嗣面上卻現出更加晦暗的絕望之色,抑止不住一咳,又是一蓬血珠落灑下來。

這一口精血噴出之後,王興嗣反而精神一振,半直起了身來,苦笑言道:“不知道友待如何處置本宗。”

許莊將目一掃,被明鏡真人與點星真人交手的一下餘波波及,天恆宗一眾已經沒了再戰之力,不過即使沒有此節,破了洞天大陣之勢,他殺這些人也如宰雞屠狗,只是他卻沒有這種興致。

許莊將袖一甩,淡淡言道:“讓出洞天,退離本域,無論退往何處州府郡城,本宗不與追絕。”

“好。”王興嗣精神越加振作,似有些迴光返照之兆,竟還道了一聲:“謝道友不殺之恩,不過往後天恆宗若僥倖有後輩煉成元嬰三重,定會再向道友討教。”

許莊聞言只是一笑,王興嗣也知曉自己‘放言’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念想,自嘲笑了一笑,起了身來,與兩名狀態尚可的元嬰師弟,又去喚醒那地上昏厥的金丹法師。

喚了半天,竟還有半數不醒,王興嗣忽然想起什麼,面色忽然又灰暗了幾分,抬首問道:“道友,本宗許多門人都是本域出生,若不欲隨本宗背井離鄉,不知道友如何處置。”

王興嗣此問一出,地上竟然有十幾人支起了耳朵,許莊看在眼裡,只是搖了搖頭,言道:“本宗可以接納學道未久的練氣門人,除此之外,其餘人去散自由,只要不犯本宗規矩,也可在本域覓地修行。”

言罷許莊也不再去看天恆一眾,落下一句:“一日之內,將所有門人收束完畢,十日之內,離開本域。”便將袖一甩,往洞天深處遁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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