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摘除手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九章 渾天殿 天瀑界,道君:從上品金丹開始,金丹摘除手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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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莊正式閉門修行,推拒所有世家邀請的訊息不脛而走,引起了不少人訝異。

有人倍感疑惑,不知其緣何如此行為?此人天資橫溢,豈會不知修行務須爭先?

有人搖頭嘆息,只道人各有志,各代真傳,也並非人人都會在煉成元嬰前,便先入先天太素境界一觀。

自也有人道,或許此人自有緣法,只可惜不能借此機會與其結下善緣。

而在引起了不小波瀾之時,許莊卻未在府中閉關苦修,而是隨著道童指引,步入了雲宮之中。

此番與以往皆不相同,入得雲宮之後,便往旁側一拐,往一處名曰渾天殿的偏殿而去,才方至殿門,許莊目光便瞬間被殿中一物所奪。

只見大殿正中,是一座懸空浮中的赤金渾天儀,幾道環環相套,緩緩旋轉的赤金天環之中,露出被大小不同,色彩各異的光點點綴的深邃,形成了一片神秘瑰麗的星空投影。

而道辰真人便負手立在渾天儀下,似乎正在欣賞這瑰麗景象。

童子就在殿門之外駐足,伸手一引,許莊點了點頭,獨自踏入殿中,上前見禮道:“掌教師兄。”

道辰真人回過身來,溫和笑道:“許師弟,你來了。”

許莊應道:“是。”

本來許莊確實在府中苦修,正是被道辰真人一道法旨喚到了雲宮來,道辰真人卻似乎閒聊一般,一指渾天儀,問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許莊抬目去看那一片星空,忽而發覺居於正中的,卻是一枚似乎亙古不變,永恆存在的鵝黃色天體,散發著諸多星辰都不能比擬的光芒,整個星空之中,也只有寥寥幾枚天體可以與之媲美。

“這是……”許莊猜測道:“以玄黃界為中心的星空輿圖?”

“不錯。”道辰真人點了點渾天儀中的星空,那幾枚可與玄黃媲美的天體,問道,“許師弟,你可看到這些了?宇宙之廣,無邊無際,單隻在我玄黃界四周,就有數方可與玄黃媲美的大千世界。”

道辰真人感嘆道:“這宇宙從來都並不孤寂啊。”

許莊神情一動,問道:“與玄黃媲美的大千世界?不知與玄黃界有什麼區別?可有道門存世?”

道辰真人點點頭,一指一枚青色天體,講道:“青空界,此界大小,格局都與我玄黃彷彿,也是道門治世,說來與我玄黃界道門也有些許關係……此界白日裡天宇俱是一片青色,倒予我印象十分深刻。”

“青色的天空?”許莊仔細聽著,不由神往。

道辰真人又一指一枚光芒不甚閃耀的天體,目中露出奇色:“東天界,此界被一個強盛至極的宗門雄踞整個世界,掌天象,調地氣,漁而不竭,修道資材源源產出,修道種子,天才弟子層出不窮,宗門與世界俱都欣欣向榮。”

“雄踞一方大千世界的宗門?”許莊吃了一驚,問道:“那該何等強盛,我太素與之相比如何?”

道辰真人只是笑而不語,搖了搖頭,又一點一枚天體,說道:“廣元界,四方交匯,繁華鼎盛……”

道辰真人似是來了興致,一番指點,叫許莊增長了不少見識,閒談之後,才淡淡問道:“許師弟,為兄聽說伱推拒了門中世家的邀請,莫非放棄了進入先天太素境界修行?”

許莊應道:“並非如此,小弟只是更加著重修行,若能煉成元嬰,自可獲得先天太素境界修行之機。”

道辰真人道:“此為正道,甚好。”

許莊問道:“掌教師兄莫非有什麼指教?”

“這都是個人之選,我沒什麼可指教你的。”道辰真人笑道:“不過既然師弟欲以修行為主,我倒有個好差事給你。”

許莊疑問道:“好差事?”

“不錯。”道辰真人悠悠道:“在我成就元神之前,曾執掌一處天外道場。”

“這處道場倒有個異處,對修行頗有增益,恰巧如今這處道場還無人執掌,你可願前往代掌一段時日。”

許莊拱了拱手,疑問道:“門中執掌天外道場的前輩,師兄,最低都是煉成了元嬰的修為,小弟還不知能否勝任。”

道辰真人呵呵道:“這個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許莊神色一凜,應道:“是,那不知小弟若及時煉成元嬰,可能回返宗門進入先天太素境界修行?”

道辰真人道:“這是自然,先天太素境界每開,多的是真傳弟子從天外回返的。”

許莊應道:“是,既然如此,弟子願往。”

道辰真人點了點他,哈哈大笑道:“師弟啊,你莫以為我是給好處予你,執掌那處道場,對修行確有益處,但我可不是著你去閉關苦修的,既然代掌道場,就需負起責任來。”

許莊肅聲道:“是,定不負師兄之望。”

道辰真人點了點頭,道:“既如此,你準備妥當之後,再來渾天殿便是。”

許莊行了一禮,正要退去,卻忽然問道:“還未請教師兄,小弟此去何方?”

道辰真人微微一笑,回身一點渾天儀,一枚不甚顯眼的天體忽然放大,顯露出形狀,通體橢圓,罡風凌冽,日月出行其裡,大地居於其中,雖比之玄黃小了許多,居然不是天外星辰,而是一方完整世界!

只聽道辰真人淡淡道:“此界名曰,天瀑界。”

許莊告退離去之後,道辰真人不緊不慢一揮手,渾天儀中又恢復了平靜的星空景象。

忽然大殿之中人影一閃,一名白衣似雪的俊美男子走了出來,疑惑道:“道辰,這小子還未煉成元嬰,你就將他放到天外道場,還是天瀑界別院,若害死了他,你怎麼跟祖師交代?”

道辰真人老神在在道:“師叔有所不知,道妙不是尋常真傳,予他些許壓力,才可叫他飛速成長,此事我心裡有數。”

俊美男子皺了皺眉,說道:“最好如此,若出了什麼差錯,我定會如實向祖師稟報。”

約莫過了百日。

衝雲峰頭,許莊獨自出得洞府,又將大門閉上,法決一指,啟了禁制,便將洞府塵封起來。

此去天瀑界,還不知道多少時日,許莊回返洞府之後,除了做出行準備,便又遣散了道童,當然,少不得贈予童兒好生修行的資源。

封閉了洞府,許莊正待起遁,忽然靈識一動,行了兩步,目光落到了天池之中,穿過幽深的池水,可見一頭蛟龍正盤在池底,呼呼大睡。

“這疲懶貨。”許莊沉吟片刻,卻忽然生出一計來:“此去天瀑界,不如帶上裂雲,多少也是個幫手。”

有了定計,許莊嘴角微微一翹,也不出聲呼喝,忽然搬運起法力來,運煉了片刻,忽然抬手一指。

也不聞任何聲響,只見整座天池之中的池水,倏然一空,不知去了何處。

百日之前,許莊與道辰真人好生了解了一番天瀑界道場的訊息,才回到衝雲峰來,這天瀑界道場……當說天瀑界別院,與天外星辰道場卻又有些不同。

太素宗並未雄霸天瀑界,只是隨手落子,這處別院在天瀑界之中,都算不上頂尖勢力,比之六派在神洲的地位,都要稍遜一籌。

是以執掌天瀑界別院,並不如想象之中輕鬆,何況許莊其實還未煉成元嬰。

因此回返衝雲之後,許莊便暫時放下了一切其他事項,專心修行五行遁術,如今總算將之修行到了第六重境界。

五行遁術乃是抒發於玄門物質之基的遁法,修行到高深之處,本就會生出無數妙用,似搬運天池池水這樣的小事,對許莊如今而言再簡單不過了。

天池之水一空,裂雲自然不會沒有警覺,茫然抬起腦袋,四周環望了一遍,似乎沒有弄清一池舒適的池水去了何處,怎麼連土地都不甚溼潤了?

過了幾息,裂雲才猛一抬頭,往上望去,果見許莊負手立在池岸邊上,這頭蛟龍一個激靈,腦中疾速轉過幾圈,發覺自己似乎並沒有忘記什麼老爺吩咐下來的事項,心中頓時一鬆。

裂雲一抖身子,游到池岸邊上,臉上露出諂笑,見了一禮,問道:“老爺,尋小畜可是有什麼吩咐?”

許莊淡淡問道:“裂雲,我從琅嬛樓為你借得的《龍力法》可有好生修行?”

裂雲正經應道:“回老爺,小畜日夜勤修,不敢歇息片刻……”說到此處一縮腦袋,訕訕道:“咳……小畜近來妖力大有長進,還修成了幾門神通,謝老爺賜法。”

許莊點點頭道:“既如此,你便隨我一併出行吧。”

裂雲聞言大喜道:“是,老爺。”便一卷蛟軀,盤盤繞繞,很快又化作一尺來長模樣,飛到許莊袖前。

許莊微微一笑,抬手讓其鑽入袖中,旋即一振衣襬,便倏然遁入了雲中。

許莊的五行遁術,雖然不是什麼高深道術,但修行到了六重境界,也不復凡俗,借雲氣一動,便是千百里遠,不過幾息之間,便到了雲宮之中。

此時雲宮之外並無道童等候,許莊邁步入內,果見大殿緊閉,渾天殿卻敞開著門戶,便徑直往渾天殿而去。

渾天殿中,一切似乎沒有生出變化,只是道辰真人並不在渾天儀下,卻出乎了許莊的預料。

許莊略作思索,便邁入渾天殿中,卻見大殿正中的渾天儀忽然一動,星象陡變,天瀑界又倏然放大起來,幾道赤金天環旋轉速度猛然增快,眨眼旋轉了十數圈,緊接著一道金光在許莊眼前亮起。

——

天瀑界雖不如玄黃之廣遨,也是一方世界,大小非是尋常星辰可比的。

之所以名為天瀑界,卻因此界有一個奇異的現象——

天瀑界中,沒有天然的雨雪,天地間的所有水氣,升至雲空之中後,便會遵循著奇異的規律,往特定的地方匯去,最後形成一道道磅礴天瀑,從天而降。

天瀑界中,有五大天瀑,一十六道稍遜一籌的天瀑,以及更多小型天瀑,這些天瀑,就構成了天瀑界水氣迴圈後唯一的水分來源,只有天瀑福澤之地,才有生命跡象,天瀑福澤之外,俱是一片赤地千里的景象。

又因天瀑太過磅礴,非凡人所能靠近,而且每一處天瀑,都是一處靈氣充盈的福地,所以漸漸的,天瀑便成了修行門派盤踞之處。

當然正經修行門派,也不會做出霸佔天瀑,不管萬物生死之舉,所以大部分天瀑門派,都會搬運天瀑水氣,行雲布雨,擴大天瀑福澤。

於是隨著天瀑福澤的擴大,天瀑福澤之地之間間隔的幹赤死地也漸漸縮小,生命也漸漸遍佈了天瀑界。

當然,天瀑福澤終有限度,直到擴無可擴之時,便形成了五大天瀑福澤之地為域,一十六道稍遜一籌的天瀑福澤之地為州,小型天瀑福澤之地為府,郡。

說來天瀑分佈還十分規律,五域皆在此界中心之位,天瀑福澤甚重,所以五域之間,連百米赤地,沙漠也見不到。

五域之外,便是一十六州,一十六州之間,也偶有相連之處,縱有間隔,也不過幾裡赤地,十幾裡沙漠。

至於一十六州與各地府,郡之間,那便是少則數十里,多則百千里的艱苦路程了。

此時一片乾裂的大地之中,莫說生命跡象,連乾草,荊棘都沒有一根的荒蕪,卻被幾道人影打破了死寂。

幾名包著頭巾,穿著怪異的修士,正各執奇門法器,圍攻一名女子。

這女子也是十分古怪,其姿容自是極美的,五官卻比最死板之人還要缺少神情,哪怕被圍攻之中,以及險象環生,也沒有絲毫表情變化,肌膚之上,更似乎泛著如玉一般的顏色,予人一種不似生人的感受。

一名御使飛刀的長袍修士喝道:“薛玉人,還不束手就擒?若不是公子憐香惜玉,你真以為逃得出風瀾州麼?”

薛玉人在幾人圍攻之下勉力強撐,精緻的面上卻仍是不改絲毫顏色,口中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那長袍修士冷笑道:“想要玉碎,也得看我們答應麼?”

其人呼喝一聲,幾名同夥紛紛加緊了攻勢,長袍修士便從囊中取出了一條套馬繩一般的繩索,面上露出殘忍的笑意,在手中揮了揮,便要擲出之時。

忽然一道沖天徹地的金光閃過,惶惶輝光耀得所有人雙目禁不住一閉,反應過來,趕忙張開之時,卻見金光閃去,一名頭頂劍簪,長髮肆意披肩,寬袍大袖,鶴氅飄飄,逸氣軒眉宇,儀容絕凡世的青年道人忽然出現,負手立在空中,目中似無餘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天上形如道道天河的流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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