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章 我要讓他吃一個這輩子都難忘的教訓!,假千金被奪氣運,反手掀翻京圈,洛玉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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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江望舒皺眉問。

白母冷聲冷氣道:“喪門星,我以為把你送走之後,白家就能少一點災難。

沒想到你離開了也能給我們找晦氣,你好好想想自己這幾天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別人都找上門來了!”

這幾天做的事情多了。

江望舒不知道白母指的是哪一件,她拿出五帝錢做了一個六爻占卜,卦象很亂。

“果然,無法佔卜自己的事情。”

她不想聽白母嗶嗶,結束通話電話起床洗漱,決定去白家看看。

“小望舒。”張媽見她要出門,將蒸好的三個肉包遞給她,“你要去哪兒?”

江望舒道了聲謝,“白夫人發瘋,我去看看。”

“要不我找個人陪你去吧。”張媽怕小姑娘受委屈,擦了擦手,拿出電話準備搖人。

“沒事,我一個人去就行。”江望舒眉眼彎彎,她拿出五帝錢迅速卜了一掛:

“張媽,你今天出門買菜抄近道,八點到九點走不太經常走的那條路,會有驚喜哦。”

張媽點點頭。

小小姐有本事,她見識過江望舒的殊勝之處,對驚喜十分期待。

出門前江望舒看到一臉疲憊的大舅舅坐在餐桌上愁眉苦臉,“大舅,早上好,你怎麼了?”

江明朗道:“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小望舒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集團部分業務調整,江明朗需要一筆資金做週轉。

特殊時期,經常合作的銀行也沒錢貸款了,他便讓財務總監和京都小金庫商家借貸,對方提出的條件太苛刻,利率也要得很高,令他頭疼。

“觀舅舅的面相是為錢所困。”江望舒把卡遞給大舅,裡面有一百萬,“舅舅所求之事,今日就有轉機,千萬不要放棄哦。”

聽小外甥說話就是開心。

“卡給你,你就拿著。”江明朗將銀行卡塞進小外甥女的手裡,心情愉悅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話是這麼說,江明朗卻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重擔輕了不少。

小望舒很有本事。

說不定事情真的有轉機。

“對了,你沒銀行卡,這是老三給你辦的卡,沒有開通簡訊提醒業務。”江明朗將一張新卡遞給小外甥女:“你下載這個銀行的APP就可以檢視金額了。”

“舅舅,拜拜。”江望舒拿上新卡,坐公交車往白家趕。

八點半,張媽照常去採買日常用品,在自己經常走的路和不太熟悉的小路中選擇了小路。

走著走著,她在一處無人的角落撿到一個黑色塑膠袋。

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塊石頭。

“小小姐說的驚喜不會是這個吧。”張媽無奈搖搖頭,倒是沒有把拳頭小的石頭扔掉。

她買完菜看到有人在賭石,賭石的石頭和自己的一樣。

張媽抱著切開看看沒什麼損失的好奇心讓人切開。

“帝王綠!”

切石頭的,和賭石的玩家都驚呆了。

竟然切出帝王綠!

張媽不清楚帝王綠是什麼,有人出十萬問她賣不賣,她喜滋滋道:“賣!”

..........

白家。

“江望舒真是消停。”白母坐在真皮沙發上抱怨:“都離開了還弄出那麼多么蛾子。”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門。

白母見到來人穿著樸素,手裡提的東西一看就是超市裡不值錢的廉價貨色,又聽對方來找江望舒,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她的那些窮親戚上門打秋風。

白母根本不待見,叫人把他們打出去!

提禮物的人笑容一僵,好聲好氣地問江望舒在不在家,能不能當面見一面。

“你們還想進我白家的大門?”白母鄙夷的睨了眼男人充滿泥濘的鞋子,嫌棄無比:“別髒了我家的地兒,這一塊瓷磚比你一年的工資都多。”

白母討厭和江望舒有關的一切,對找江望舒的人毫不客氣。

“這裡是白家,江望舒早就被趕出家門和我們沒關係了。”白母冷哼:“想上門打秋風?門兒都沒有。”

嘲諷完,白母給江望舒打了電話,又和女兒抱怨起來。

“我查查這些人的來歷。”白錦玉拿出筆記本駕輕就熟地入侵自家監控系統,將攝像頭對準站在門外的人,截了幾張圖開始用大資料搜尋相關的資訊。

“錦玉,你大哥要從國外回來了。”白母憂心忡忡:“他和江望舒關係最好,到時候問起來怎麼辦?”

白家一共三子兩女。

白錦玉是最小的女兒,上面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姐姐,弟弟還在上初中。

“放心,我早有準備。”白錦玉把江望舒離開白家之前說的那番狠話擷取影片發給母親:“是她瞧不上咱們,可不是咱們要趕她走,媽媽,別擔心。”

看完影片白母頓時放心了。

五分鐘後,白錦玉查清楚了門外的人,她皺眉道:“商家怎麼會和江望舒有聯絡?”

白母好奇道:“商家?什麼商家?”

“門外提著禮物的人是京都小金庫商易的特助。”白錦玉刷地做起來:

“我記得爸爸說昨天他和明城地產沒有簽約成功。

明城地產的BOSS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針對他。

他損失了好幾個億,為了資金流轉一大早就出去找商易,求他貸款去了。”

“商......商家?!”白母彷彿從夢中驚醒,她猛地起身:“來的人是商易?怎麼可能,那輛車不在世界豪車名錄上,豪車名單上的LOGO我都記得住,不能是商易。”

江望舒這輩子見到最有錢人就是自家老公,白夫人不相信她能與商易攀上關係。

“那輛車是國外小眾豪車,一輛至少八千萬,火箭筒都炸不掉。”白錦玉往外走:“那是爸爸要的財神爺,我們得把他請進門。”

白母目光呆滯,一屁股坐在地上。

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蠢事啊。

她雙手捂臉,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穿越到自己‘大發神威’訓斥對方上門打秋風的時候。

自己竟然嘲諷帝國小金庫沒錢!

最最最重要的是。

自己竟然打落了對方送來的禮品!

那袋子沉甸甸的。

裡面裝的十有八九是金子!

白錦玉急匆匆出門想迎接財神爺的時候,看到了姍姍來遲的江望舒。

“你好。”江望舒走到特助面前,見對方腳上泥濘,衣著寒酸,再看袋子上沾染的泥巴,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我是江望舒。”

“原來是您。”特助提著禮品,樂呵呵道:“我代表商總前來感謝您。”

江望舒:“商總?”

“您幫過她妹妹。”特助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商羽。”

原來是商羽的家人。

“我是玄師,做了該做的事情,不用謝。”江望舒輕笑:

“難為你們找到這兒,我是白家的假千金,早已經被趕出家門,不住這裡了,這禮物我不能收,再見。”

江望舒正要走。

突然,商易搖下車窗臉:“小姑娘,小羽還有一些事情沒解決,能麻煩你嗎?”

江望舒看了眼四十多歲的商易,點頭。

特助開啟車門,江望舒正要上車,白母突然衝出來擋在車門上,她舔著一張臉對商易道:

“商總,來都來了,進家裡喝杯茶吧,望舒,快帶客人回家。”

“我和白家早已經沒關係了。”江望舒知道白母無利不起早:“要回家,也是回我外公家。”

白母笑容一僵:“你外公那地方能住人嗎?城中村,髒亂差,連一張乾淨的凳子都沒有,商總金足不落賤地。”

“你是內涵自己嗎?”面對刻薄無腦的白母,江望舒嘲笑道:

“商先生來到白府門前那麼久都沒下車,說明白府是賤地,撐不住他的金足。”

白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被說得面紅耳赤:“我......我說的是你!”

“江望舒,再怎麼說我媽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白錦玉盛氣凌人:“沒家教。”

她實在瞧不上沒本事的江望舒。

也不知道江望舒踩了哪門子狗屎運,竟然能與商家搭上關係。

“說起家教。”江望舒擼起袖子亮出手臂上縱橫交錯的疤:

“不好意思,你媽只記著打我,沒教我什麼家教。

你很有家教,怎麼任由你媽對商先生冷嘲熱諷。

怎麼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沒有?

如果這就是你媽教你的家教,我只能說白家捧高踩低,毫無風骨,連垃圾場都不如。”

“江望舒,別給臉不要臉。”白錦玉將白母護在身後,戾氣橫生,抬手就是一巴掌:“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馬甲文大女主怎麼可能吃虧?

江望舒來的時候就有預料。

她不動聲色將一張反彈符握在掌心。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白錦玉臉上赫然出現滲血的巴掌印,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滲出鮮血,整個人踉蹌往後退,滿臉難以置信。

什麼情況。

自己不是打江望舒嗎?

她用了什麼詭計!

“錦玉。”白母大叫:“寶貝,你怎麼了?誰打你?!”

白錦玉死死的盯著江望舒。

“自作自受。”江望舒起身就要上車。

突然,白錦玉捂著臉恨恨的瞪了眼江望舒,轉頭對商易道:“商先生,不如你來我家坐坐,我想和你談點事。”

商易:“什麼事?”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尋找你妹妹。”白錦玉查商易的時候,順便查了最近在幹什麼:“我知道她的訊息,她還活著,我知道她在哪兒。”

她根本不知道商羽在哪兒。

白錦玉十分自信,以她的能力,找一個活人還不簡單?

最重要的是幫爸爸解決資金週轉問題。

商易深邃的雙眸溢位冷意,緩慢突出一個字:“滾。”

商羽死了。

若非商羽託夢告訴他一切,商易不會找江望舒。

白錦玉滿眼怒火,“商易,別給臉不要臉!”

“小姑娘,你年紀小我不和你計較。”商易睨著白錦玉:

“白家在京圈也算有頭有臉,養出你這麼個目中無人的東西,確實是沒家教。”

說著,商易下車親自請江望舒上車。

豪車揚長而去,白錦玉嘴唇繃得緊緊的,拳頭緊緊握住,然後打了個電話:

“查一查商易最近在幹什麼,我要讓他吃一個這輩子都難忘的教訓!”

至於江望舒,她有的是法子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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