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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在浮生派收的最後一位門徒了。”
碧瓦金屋之下,他的師傅給了他這麼一句承諾後,便匆匆離去了,說是要出去雲遊,誰知這一走,便再也沒回來。
按輩分,他是親傳裡最小的一名弟子,上面有十一位師兄,師傅走的匆忙連法號都不曾替他起,後來,只得大師兄替了師傅的活,繼了“清”字輩,取字“塵”,還順帶替師傅教導、照顧他。
當時,他還年幼,不知道這輩分有何分別,只知常有外門師兄弟指著他的“清”字說三道四,他這才知曉,自己本不該是“清”字輩,這樣取,無非是見他無父無母師傅又無法照顧,便把他劃的離自己近些,方便照顧。
卻不想這一殊舉,卻是無意間,平白給他添了不少是非,常有人罵他是走後門進的嫡系,甚至諢言傳他是大師兄家丫鬟偷生的異母兄弟,所以才託著楊家世代出仙門的份兒被送到這兒,又不敢明言怕丟了家醜。
但那些話,無非都是些無憑無據憑空捏造的汙衊之詞。
他父家姓林,是昔日京城裡有名的名門,母親也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才女,卻因被汙,扣了個莫須有的罪證,被誅了九族。
而他當時,竟因年少貪玩在外躲過了一劫,替他死的,是當日去他家還書那客卿家的孩子,那孩子同他年歲相妨,被割了舌剜了眼刺穿了心臟的死在他父母的懷裡。
而他,獨自在門口躊躇的時候,卻被前來拜訪的老者看到了。
他二話沒說,捂著他的眼將他抱走,將他帶上了九瓊山,帶進了浮生派,便拋下他獨自走了,說是去雲遊。
這一去,便再不曾回來,直至約兩年後,忽然傳來了師傅在外仙逝的訊息,浮生派無主,眾人便將大師兄捧上了掌門的寶座。
昔日,還有大師兄常常來他的平陽峰,教他習劍陪他說話,可自大師兄成為掌門之後,常年忙於九瓊山大小政務,便再無人來這平陽峰了。
後來,他孤寂難耐,便尋了藉口說要出去雲遊,新掌門便只當他在山裡悶久了,想出去散散心,便答應了。
幾年之後,他卻在外撿了兩個資質不高的乞兒回了山門,新掌門體諒他這些年總是一人窩在山裡太過孤寂,便也允了他收那兩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入他門下,從不曾過問半分,也不準旁人提及。
蘇辛性溫謙,喜靜,而同蘇辛恰巧相反的是,琇瑩雖是女孩,卻格外的活潑貪玩,經常拽著蘇辛跑到別處玩耍,偶爾還打著她師傅的名號跑出山門玩耍,聽聞知空林近日有曇花盛開,便拽了蘇辛偷跑去門派禁地看曇花。
若不是知空林陣法有異動,且林清塵當時就在知空林附近,偶然撞見被陣法所困的琇瑩,只怕再晚些,那丫頭的小命就徹底沒了。
“然而事實是,那可憐的丫頭,最後還是栽在了我手裡。”想至此,我不由得又開始自怨自艾了起來。
琇瑩的死,彷彿成了我邁不過的坎,扎入心底的一根刺,以至每每不經意的想起那個活潑的小丫頭,我便恨不得取把刀將自己的心剖出來,看看究竟是黑是紅。
而此時,李時中見我忽然之間臉色煞白,一時也慌了神,顫言道:“林清塵那小子……他該不會還真的傷到神志了吧。”
說著,他慌忙伸手去拽蘇辛,卻只見蘇辛竟十分惶恐的試圖躲開。
“你這孩子,躲什麼?”李時中抓了幾次抓不中,不猶得頗不耐煩的罵了起來:“琇瑩的死,我多少也有些耳聞,可你在你師尊身邊學藝數年,他的脾氣秉性你還不瞭解麼?若不是一時失察走火入魔了,他哪裡會對自己的弟子下的去手?”
說著他便自顧自的嘆了聲:“你年紀還小,大抵你師傅也沒告訴你們,那知空林法陣裡封著的月影曇花有多可怕,他能活著把你們都撈回來便已是萬幸了,你怎能還同他計較這些無意之失?”
李時中說至此處,眼見蘇辛神色微微動容,他便繼續講道:“方才的事,你也聽到了。你家師尊多半是為了救琇瑩時,為了抵抗陣法罡氣動了內力,導致月影曇花的“影子”纏身,從而走火入魔還傷了神志,可他連我們他都不記得了,卻獨獨記得你……”
他懇求道:“蘇辛,而今能喚醒你家師尊神志之人,怕是也只有你了。”
見蘇辛依舊沉默不語,低著頭淚水連連的可憐模樣,卻少了方才的幾分牴觸,李時中慌忙將蘇辛一把拽了到他的跟前,柔聲勸道:“好孩子,你的師尊他最在乎的怕就是你了……你同他多說些話,隨便說什麼都可以,讓他多聽聽你的聲音,試試看能不能喚醒他幾分神志。”
說著,他便將蘇辛抱到我身旁坐下。
蘇辛噙著淚花兒偏頭呆呆的望著我,看著我眉頭緊皺,隨著時間的推移,面上愈發煞白如同糊了麵粉兒似的,眼眸緊閉,連唇色亦開始漸漸泛白,他這才覺得,李時中的話,似乎並不像是在唬弄他。
“蘇辛,蘇辛……”我又是無意識的,哆嗦著輕喚了兩聲。
終於,他內心最後緊繃的那一根弦,被這輕輕的一喚,喚的竟鬆軟下來了。
“師尊……”
終於,蘇辛哭了,還是一把撲到了我的身上,哭的梨花帶雨,連一旁看著的那三位都不禁微微有些汗顏。
“我怎麼……莫名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太對呢?”
李時中見狀,又展了展他手裡的摺扇,微眯著眼輕搖了起來。
一旁的掌門只是眉宇輕皺,目光始終不曾從我身上挪移開過半分,而另一邊的本該是悶葫蘆的荀勉建,卻竟是破天荒的開了口。
“難道你不覺得,這聽起來……似乎更像是在哭喪?”
此番話,不出則已,一鳴驚人,惹得諸人皆偏頭目瞪口呆的望著他,李時中摺扇輕搖,砸了砸嘴道:“師弟此番話還當真犀利,只小心,莫叫林師弟聽了去,當心他醒來先剜了你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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