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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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軒元掠到崖邊,眯著狠辣的眸子往崖下張望了兩眼。
迷霧中,幾人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
“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走,可以回去領賞去了。“太子派來的殺手頭子大手一揮,一大批黑衣人便隱沒在白霧裡。
魏軒元卻沒走,等太子的人走後才陰森森地吩咐手下:“帶人去崖下察看一下屍首,以保萬無一失。
“是,主人。”手下應著,往山下掠去。
不多久,他們又都回來了。
“主人,山下濃霧瀰漫,林中佈滿瘴氣,實在難以進入。'
“不過那麼高的懸崖就是神仙也難活命,夜王和夜王妃必然已經葬身崖底了。”魏軒元默了默,掏出一塊帕子把劍上的血跡擦試乾淨,“走,回京。'
再說沈予桉等人,跳下懸崖往下掉落了一段距離之後沈予桉才開始叫苦不迭,原本打算把大家帶進隨身空間的,然而生死關頭才發現,外人居然不可以進入她的隨身空間。
即然進不去隨身空間,那今日不得摔死在這兒?
沈予桉正感到有些絕望,只聽得耳邊嘩啦一聲,幾人被懸崖上的一顆大樹擋了一下,沈予桉的後腦勺十分不幸地撞上樹幹,痛得一下暈迷過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沈予桉幽幽醒轉。
她躺在床上,手和腳被包紮著,腦袋也被裹得嚴嚴實實,身體彷彿散架了似的疼痛,應該受了挺重的傷。
沈予桉咬牙噝了一口冷氣,抬眸打量。
這是一個狹小的房間,擺著簡單的桌椅,房間似乎還在晃動,瞪著茫然無知的眸子往窗外一看,入目是茫茫碧水,她應該置身於一艘大船上。
可~~可她是誰?她叫什麼名字?她是什麼身份?打哪兒來?要到哪裡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艘大船上?
沈予桉只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彷彿所有的記憶全部都被抹殺掉了一樣,這讓她感到無比驚慌,恐懼。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失憶了麼?”一陣驚恐潮水般襲來,沈予桉捧著腦袋頭疼欲裂,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幾乎將她擊潰。
“我~~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來人,來人啊,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予桉瀕臨崩潰、驚慌失措地大喊。
一對中年夫婦聽到聲音開門進來,滿臉緊張地撲到床邊:“女兒~~女兒啊,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啊!”
“女兒?我是你們的女兒?可我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沈予桉痛苦的捧著腦袋,只覺得腦子裡空空蕩蕩記憶全失,宛如初生的嬰兒般懵懂無知。
“不錯,你是我們的女兒姜予桉,小名予桉。“婦人眼眶一紅,把沈予桉當寶一樣摟在懷裡,“予桉啊,我和你爹找了你這麼多年,總算找到你了,嗚嗚嗚。”
面貌蒼老的中年男子也暗自垂淚,哭了會兒紅著眼睛對婦人道:“好了別哭了,女兒如今找到了,咱們總算可以安心過日子了。'
見沈予桉一臉茫然,婦人拖著沈予桉的手耐心地介紹。
“我是你娘,姓顧,這是你爹,姓姜’
中年男子叫姜明,婆娘顧氏,乃大齊人,五年前女兒姜予桉被人牙子拐走,夫婦倆從未放棄過尋找。
前段時間一位在外經商的熟人來了大周京城一趟,說在街上碰到位女子跟他們女兒長得十分相象,夫妻倆便幹裡迢迢尋到了大周京城。
然而人海茫茫哪裡有他們女兒的影子?姜明夫婦盤纏用盡,只得打道回國。
不曾想船行到半路,船上的水手們在一處淺灘上救下一名重傷女子,兩人圍過去一看、可不正是他們的女兒姜予桉麼?這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予桉你瞧瞧,這是你小時候的畫像。“顧氏拿來一面鏡子,之後又掏出一副畫像開啟,沈予桉望望畫像又照照鏡子,雖然如今她長大了,但五官的確挺像的。
“可光憑這樣一副畫像就斷定我是你們的女兒,這似乎有點草率了吧?”沈予桉扶著腦門滿腹疑雲,若她沒有受這麼重的傷她或許會信,可她這滿身的傷打哪來的?是怎麼回事?
甚至她隱約覺得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可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又一點都想不起來,她記憶全無。
“光憑一副畫像的確很難認定你就是我們的女兒,不過女兒你脖子上的這塊玉。”顧氏說著從沈予桉脖子上把那塊同心結的玉拿出來,“這塊玉上面刻了個“姜'字,女兒一定記得自己姓姜,便把名字刻在了這個上面。“
沈予桉拿起脖子上掛的玉仔細一瞧,還真是這樣,上面的確刻了個小小的姜字,世上沒有這麼湊巧的事,看來她的確姓姜無疑。
即如此,那她應該真的是這對夫婦丟失的女兒。
“爹~~娘~~“望著皺紋滿面頭髮灰白的姜明和顧氏,沈予桉喊出了口。
“誒!!“姜明和顧氏激動的應了,丟失多年的女兒終於失而復得,這讓兩人的眼淚水又忍不住湧了出來。
姜明哽咽道:“你們娘倆說說話,我做飯去。”說完出了房間。
“娘,我的記憶全部都沒了”沈予桉小臉苦了苦,“應該是腦袋受了傷造成的。”
“記住那些東西做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沒了好。“顧氏反倒挺高興的,女兒被從牙子拐走不知在外頭受了多少折磨,失去記憶少些痛苦。
不過女兒身上的守宮砂還在,看樣子身子是乾乾淨淨的,只是這一身的傷瞧了就讓人心碎。
顧氏把沈予桉當寶貝一樣摟了摟,“以前的事咱都別想了,予桉跟著爹孃回家,重新開始新生活。“
“嗯。”沈予桉應了一聲,眸光望向江面,外面似乎下起了雨,雨點打在水面綻出一朵朵小水花,讓她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悲傷之感。
為何會感到感傷?又隱隱牽掛著什麼,所以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又遺忘了些什麼?
略一思索沈予桉的腦袋便炸裂般的疼痛,不得不停了下來,決定一切等傷好了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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