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自家夫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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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翻的馬車裡的確有臣相府的馬車,正是周夫人乘坐的那輛,好在裡面的人沒事。
周冷卉在馬車翻倒時就被拋了出去,還好有人將她接住,安然無恙。
四歲的七小姐擦傷了臉,受了驚嚇哭個不停,江姨娘抱在懷裡心疼地哄著。
周夫人有些狼狽地從車廂裡爬出來,崴了腳,周遷把她拉出來時大拇指在她手背上心疼地摩挲了一下。
“夫人還好嗎?嚇壞了吧?'
周夫人臉色慘白,手微微發抖,“還好,噝~~就是腳腫了。”說著鬆開周遷的手,在孫嬤嬤的攙扶下來到街旁石凳上坐了。
孫嬤嬤給她揉著腳,那邊這時已經推掇起來,臣相府嫡長子周明忠和嫡次子周明誠摩拳擦掌,準備揍人。
兩名男子被臣相府的人圍住,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被趙家逐出家門的趙瀚和趙克。
趙瀚不急不躁地解釋:“兩位公子講講理,是你們的馬車趕得太快忽地衝了出來,之後撞倒了我們的馬車,怎麼可以怪到我們頭上?'
德福街住的都是有錢人,路寬人少,於是車伕便把車趕得飛快。
哪料一出德福街車流人流突然暴增,馬車速度太快收不住,好些車輛一見是臣相府的馬車趕緊避讓,撞作了一堆。
趙瀚和趙克乘坐的車輛避無可避,只能和周夫人乘坐的馬車撞到了一處,兩輛車都翻了。
分明是自己不對,可週明忠仗著是相府嫡子,身份高責想以勢壓人,強詞奪理道:“你們為何不避讓?是不是故意擋道的?'
“人多路滑,如何避讓?”趙克答話,臉上帶著一絲慍怒,“總不能為了避讓你們相府的馬車,去撞前面的行人吧?'
“小子,你還挺橫哈?“周明誠比周明忠更加狂傲,伸手就揪住趙克衣領,威脅道,“趕緊賠償,道歉,否則有你好看。’
趙瀚迅速扣住周明誠的手腕,痛得周明誠一下鬆開了手。
“天子腳下皇城根邊,周公子這是要仗勢欺人麼?”趙瀚冷冷地開口。
旁邊也有人說公道話:”的確是相府的馬車撞上來的,我在一旁瞧得清清楚楚。”
“對,我也看到了,若不是這位公子情急之下跳下車、託了相府馬車一把,裡面的人可能都要摔得不輕。”
“不錯,大家都瞧見了,這兩位公子的確沒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臣相府兩位公子啞口無言。
趙瀚放開周明誠的手,語氣依舊淡定:“還是早些把馬車挪開,別擋住大家的道。“
周明忠和周明誠不說話了,一是懾於趙瀚的身手,動起手來未必討得到便宜。二是臣相府不佔理,怕引起眾怒。
周明忠兄弟正準備息事寧人,周冷卉一臉不甘地上前,憤怒地指著趙瀚。
“你這個登徒子,色狼,竟敢非禮本小姐,本小姐非要剁了你的手。’
不得不說周冷卉還真不是個東西,方才她被甩下馬車時趙瀚左手把她接住,右手去托馬車。
馬車那麼重,縱使趙瀚功夫了得他的右手也受傷不輕,長袖下右手不知腫成什麼樣子了,方才出手都是用的左手。
然而周冷卉非但沒有絲毫感激,還以此為由頭刁難趙瀚。
旁邊圍觀的人們無不搖頭,可誰又敢多說些什麼?周臣相權勢滔天無人敢指責他們。
“周小姐,方才本公子若不及時接住你,你砸在這樣堅硬的冰上絕對會身受重傷,你不感激便罷,還要汙衊本公子麼?”趙瀚也是暗暗佩服臣相府的無恥,虧得脫離了趙家,否則豈不與這樣的人同流合汙?
“受重傷也是你們的責任,你們幹嘛要擋道?“周冷卉雙手掐腰,一臉驕橫。
“擋道?莫不是京城裡的大道是你們臣相府的?”趙瀚眸光犀利了幾分,“凡是在道上行走的車馬行人見到你們都該避讓?恐怕皇上出行也不會如此吧?'
“你,你什麼東西,竟敢這樣跟本小姐說話!“周冷卉被塞住下巴,惱羞成怒。
這時慕容府嫡長子慕容敏達走了過來,一臉鄙夷地望向趙瀚。
“這二位還真不是東西,他們是我姑父逐出家門的逆子,呵~~丟人現眼。”
趙瀚拳頭握了握,沉穩如他此刻也有些震怒,為有趙高義那樣的父親感到悲哀,也為慕容府與臣相府狼狽為奸感到羞恥。
可實在也沒話可反駁,他和庶弟趙克,的確是被趙高義逐出趙家的。
就在趙瀚和趙克相顧無言的剎那,一個冰冷的男聲高高場起。
“趙瀚公子,趙克公子,你們沒什麼可丟人的,丟人現眼不是東西的、另有其人。”
說話的是夜王,夜王一行人從城南觀完冰燈回來,走到這兒發現圍滿了人,便擠了進來。
眾人認出了夜王煊王和樂陽公主,便讓開道讓他們進來。
而此時,被堵在城北的太子魏元德和太子妃夏洛洛等人也悉數下了馬車,來到爭執現場,一時間各種面孔匯聚到了一起。
魏元德,夏洛洛,身後丁小憐,孫萌萌,沈薇薇。
城南這邊過來的有臣相府裡的兩位公子周明忠和周明誠,慕容府慕容敏達兄弟,趙默趙玉,還有榮祿候府的兩位公子,另外宋露,宋妙也在。
圍得滿滿當當,有造勢的成分,也有圍觀的成分。
夏洛洛看到夜王魏辰逸的剎那眸子亮了亮,然而夜王對她卻視而不見,彷彿沒瞧見她似的,這讓夏洛洛火熱的心冷了冷。
而孫萌萌在看到沈予桉時鼻子一酸,比見到親人還要激動。
沈予桉也看到她了,咬著下唇抬了抬手,孫萌萌看到她手腕上戴著的是自己送給她的金鑲玉手鐲,雙眼迷濛。
“夜王殿下說丟人現眼的另有其人,指的是誰?”這句話慕容敏達不敢問,但太子魏元德敢問。
“自然是背信棄義之人。”紀尋目光冷冷地投向趙默,“趙瀚公子和趙克公子重情重義人品沒有問題,本玊敢以人格擔保。“
說著目光淡然地掃向太子一行,並不曾在夏洛洛身上停留,夏洛洛期盼的眸子又沉寂了幾分。
沈予桉把夏洛洛的神情一絲不拉地瞧在眼裡,這個女人看自家夫君的眼神分明有問題,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這~~究竟有何隱情?
沈予桉沒說話,但心中浮起一絲濃濃的醋意,自家夫君不對勁,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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