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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桉向族長道過謝,便和紀尋離開曬穀場,回山洞去了。

昨天殺了豬,今天好多事情要幹,想去瞧瞧那間屋子都沒有時間。

家裡豬頭,豬肝,豬肺等等這些內臟,得清洗乾淨,該臘的臘,該醃的醃,事兒多著呢。

回山洞忙活了一陣,就正午了,隨便吃了頓麵條紀尋便進山去了。

下午沈予桉接著忙活,把豬頭和豬內臟處理好,醃了鹽灑上白酒,豬肺也沒扔,洗乾淨焯水用繩子掛在灶上,炒辣椒一定很香。

這隻野豬還挺肥的,扯下來一兩斤的板油,予桉把油煉好裝進油缸,油渣用粗瓷大碗裝好,沈予桉鄉下姑娘,讀書時帶的菜經常是酸炒油渣,放點小蔥倍兒香。

把所有的事情忙完,太陽快落山了。

沈予桉搬把凳子坐在山洞口,捶著痠痛的腰往進山的小道張望,紀尋這傢伙咋的還沒回來?他那條傷腿……得儘快給他瞧瞧才行。

“嫂子,你脖子扯那麼長往山裡望,是在擔心哥哥呢?”紀風小花貓似的回來了,笑嘻嘻地湊過來,嫂子肯關心哥哥,他心裡不知多高興。

沈予桉用小樹枝扇了他屁股一下:“小屁孩懂什麼?別管大人閒事,把爪子洗乾淨去。”

紀風進山洞沒多久,紀尋的身影出現在小道上,手裡拎著一隻野兔。

沈予桉連忙收回視線,不讓紀尋發現她在看他,隨後起身準備進屋做飯。

然而在起身的一剎那一股熱流一湧而出,完了完了,大姨媽來了,難怪腰這麼痛。

沈予桉叫苦不迭,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腰,這可怎麼辦?這個年代又沒姨媽巾,拿什麼來墊啊!

連忙在記憶中搜尋原主曾經使用過的方法,我去,草木灰裝進小布條裡,用小繩往腰上一系……我去,特麼真夠原始的。

“怎麼啦?”紀尋走了過來,見她這副樣子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沒,沒事。”沈予桉這個時候才真正感覺到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塊兒住山洞有多不方便。

他們住山洞吧也沒個廁所,平時都是屙野屎,之前沈予桉還挺享受這個的,野外不臭,總比那種茅坑強,可現在姨媽來了你說麻煩不麻煩?

可沈予桉又能怎麼辦?只能邊詛咒老天爺邊問紀尋:“那個,有針線嗎?有巴掌大小的兩塊布料麼?”

紀尋愣了一下,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麼。

原主痴傻,來了月事毫不遮掩,紀尋不得不帶著紀風處處躲避,這會兒猜到可能就是這麼回事。

便把那隻兔子丟在洞口,進去找針線和布料。

舊布料用了肯定不好,紀尋開啟衣箱看到之前沈予桉給他做的兩身新衣裳,毫不猶豫地從下襬處剪下八塊巴掌大小的長條,可以做成四個小布袋,應該也差不多了。

想了想,又把手伸向薄棉襖。

被撂在洞門口的白兔,拿繩子捆了四肢,烏溜溜的眼珠子滿是可憐,沈予桉一看還活著,忙叫道:“這隻小兔子它還活著呀。”說著摟著肚子蹲下去,對這隻一副可憐勁的小兔子產生了憐憫之心。

紀風聽到沈予桉的叫聲也蹬蹬蹬跑出來:“真的真的,小兔兔還活的,哥,不准你賣它,我要養。”說著和沈予桉一道給白兔鬆綁。

沈予桉見白兔肚皮隆起,便摸了摸,“這是隻兔媽媽,肚子裡有寶寶了,咱別弄傷它。”

“嫂子你好厲害,這個你也知道。”紀風又是一臉崇拜。

沈予桉忙道,“我爹會些醫術,小時候爹曾經教過我。”說完扭頭望向紀尋,“那個……你的腿,要不晚上我給你瞧瞧?”

“好。”紀尋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字,好,嗯……惜字如金。

不過他肯應這一聲,足以表明他對自己的敵意沒那麼大了,這是好事。

“哥,這兔子阿風要養,你同意不同意?”紀風也望著洞內詢問。

“好,想養就養吧。”到底是自個兒弟弟,紀尋肯對紀風多說幾個字。

紀風開心極了,和沈予桉手忙腳亂地將這隻懷了肚的母兔解開,用一隻雞籠罩在山洞角落裡,倒沒受什麼傷,蹦蹦跳跳的活動自如。

“嫂子,我去採些草來喂兔兔。”紀風那副高興勁就甭提了,得了個什麼寶似的,蹦蹦跳跳去了門前荒地。

沈予桉在身後叮囑:“兔子愛吃麻葉,多采些麻葉。”

紀風稚嫩的童聲:“知道啦,嫂子。”

此時又感覺湧來一股熱流,沈予桉不敢起身了,“可,可以把針線和布給我拿過來麼?”她感覺紀尋似乎看出了些什麼,前所未有的害羞起來,甚至不敢直視對方眼睛。

縱使在現代也是極隱秘的事,去超市買姨媽巾還要遮遮掩掩,在一個大男人面前實在太尷尬了,太窘迫了,她感覺肯定浸透了,急得差點沒哭出來。

紀尋也沒拿正眼看她,把幾塊大小合適的布和一根穿好線的針拿過來交給沈予桉,布是新的,這顏色跟布料看起來咋有些熟悉。

可這會兒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沈予桉飛針走線,稀里嘩啦就把一個小布袋縫好了。

“我出去挑水。”紀尋挑著水桶出了山洞,還把門板挪過來擋在洞口。

紀尋走後沈予桉舒了一口氣,挪到灶邊盯著草木灰,實在沒有勇氣往小布袋裡填,正想找些什麼別的填進去,發現床上堆了好些新棉絮。

哪來的?沈予桉可奇怪了,但眼下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三下五除二把棉花塞了進去。

一通忙活之後總算處理妥當了,衣裳也換了乾淨的,舒服多了。

趁紀尋和紀風還沒回來,沈予桉又另外縫製了三個,棉花也夠多,做得妥妥貼貼,都是純棉的還挺舒適。

這個羞於啟恥的大問題總算給解決了,沈予桉鬆了一口大氣,把這些東西包好壓在枕頭底下,方便使用。

“棉花也是新的,布條也是新的,這傢伙莫不是……”沈予桉嘀咕著開啟衣廂,果然,給他做的那件厚點的薄棉襖下襬被剪了好長,裡面的棉絮也被掏一空。

這傢伙……知道得是不是有點多?

晚上沌的豬肚湯,一隻豬肚只煮了一半,還有一半臘起來了。

一家人呼嚕呼嚕喝湯,懷了崽的大白兔在角落咯吱咯吱使勁吃草,肚子跟個無底洞似的填不飽,即熱鬧又有點溫馨。

吃完飯紀尋便帶著紀風去湖邊洗澡,沈予桉隨便擦了擦汗便罷了,條件艱苦只能這樣了。

紀尋帶著紀風回來時沈予桉還沒上床,似乎在等著他們。

“你的腿,讓我瞧瞧吧。”沈予桉望著紀尋,他拆了新衣裳幫了她,那她發揮一下醫術幫幫他,大家友愛互助。

“好。”紀尋也沒抗拒,搬個凳子坐了過去。

紀風見哥哥和嫂子能這麼平和地說話,覺得機會來了,忙爬上小床嘻嘻一笑,露出整齊的貝齒。

“哥,阿風不想跟你睡,你打呼嚕吵人,晚上你跟嫂子睡。”他還想讓嫂子生個弟弟與他一起養小兔兔哩,怕母兔子生幾個寶寶他忙不過來。

沈予桉:……這小傢伙,心裡想什麼呢?看來得抓緊時間搬家了,這樣同處一室會不會教壞小孩啊?

這回沈予桉還沒開口,紀尋開口了:“阿風要是嫌哥哥打呼嚕,今晚扎一晚上的馬步如何?”

紀風嚇得一哆嗦,忙往大床上爬:“算了算了,我把耳朵堵住,將就著總能睡著的。”說完往床上一倒,很快進入夢鄉。

紀尋坐下後主動拉起褲腿,露出那條又紅又腫的腿。

沈予桉一看倒噝了一口涼氣,他的右腿有道深深的刀傷,紅腫流膿,上面胡亂敷了些草藥。

沈予桉弄了點草藥下來聞了聞,都是些消腫止痛的尋常草藥,不能說沒用,但效果明顯也不大。

而且他的傷口周圍明顯泛青,這說明傷他的刀子抹了劇毒,難怪這傢伙膚色白得泛青。

“手伸出來,我給你把個脈。”

紀尋聽話地把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伸了出去,沈予桉不知第幾次被吸引住,若被這樣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溫柔的撫摸的話……

我去~~何時變成戀手癖了?沈予桉連忙收回心神,熟練地搭上他的脈搏,閉著眼睛細細把脈。

“你身上中了一種奇毒。”沈予桉肯定道,“應該是從你腿上的刀傷裡浸入身體,雖然劑量不大,但時日一久必定會深入骨髓,會有性命之憂。”

“嗯。”紀尋淡淡地應了,彷彿在聽別人的事,那樣的淡然又漫不經心。

“你不怕死?不想治麼?”沈予桉眼底滿是吃驚,鬆開手。

“能治麼?”他問得很隨意,似乎知道答案似的。

“不知道。”沈予桉聳了聳肩膀,其實此刻她腦海裡閃過一味草藥,‘生靈骨草’。

沈予桉玩過那個農場遊戲,知道她的空間裡能種出一味叫做‘生靈骨草’的高階草藥,這種草藥的功能就是解毒,解百毒,或許能解紀尋身上這種奇毒。

但所需等級頗高,她未必能把空間提升到那個等級,就算能,誰又知道那個時候他還活著沒有?

何況她與他素未平生,她不會為他付出那麼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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