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就下毒,謀害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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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村,村西頭湖邊柳樹下,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掐腰對罵。
“沈傻子你不要臉,都成親了還喜歡別的男人。”
“我就喜歡他怎麼滴?要你多管閒事?明天我就和離,後天我就嫁給他。”
“和離了王秀才也不會要你的,破鞋!”
“你敢罵我破鞋?我跟你沒完……”
罵著罵著兩人就扭打在一起,突然‘撲通’一聲,瘦小的那個被踹進了湖裡。
女孩不會游泳,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就往湖底沉去。
肇事的女孩嚇壞了,見四下無人偷偷溜了。
某三甲醫院實習醫生沈予桉不過打了個盹的功夫,再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泡在水裡正緩緩往湖底沉,嚇得一個激靈嗆了一大口水,慌忙往水面游去。
好不容易爬上岸,溼漉漉的躺在湖邊驚魂未定、一股陌生的記憶便洶湧而至。
我的個天啊,她,她竟然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名叫大周國的國家,現在所處的村子名叫做沈家村,原主也叫沈予桉,年紀才不過十六歲,並且已經成了親了!
嫁的男人名叫紀尋,是她從軍的父親在軍營裡給她訂的親。
六年前大周國徵兵,原主父親沈宏應徵入伍一去不返,直到兩個月前一個叫紀尋的青年男子來到村裡,自稱是沈宏給原主擇的女婿,把原主給娶了。
原主原本就有喜歡的人,再加上紀尋人窮臉醜腳還跛,沈予桉愈加看不上他,天天鬧和離,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唉!”沈予桉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夫妻關係……難搞。”
說著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山明水秀風景如畫,直感嘆古代的環境槓槓的,默了默把腦袋湊到湖邊一照,喲?瘦是瘦還算有點姿色,不錯不錯。
不過老天爺既然安排她穿越了,那總得帶個金手指什麼的吧?剛這樣一想眼前場景突然一變,赫然置身於一塊田地當中。
哇~~這是?隨身空間?沈予桉欣喜若狂。
網文誠不欺我,穿越必有金手指,這個金手指還是予桉最喜歡的那一種,她平時也沒啥別的愛好,就喜歡捧著手機,無數次幻想能夠擁有一個這種隨身空間,沒想到一朝穿越竟然夢想成真了!
沈予桉那個高興勁就甭提了,可是打量了空間一番之後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個隨身空間也太小了吧?比我的單身宿舍還小,十平米有麼?能種幾顆菜啊?”
“還雜草叢生,完全就是沒有開墾的樣子啊。”
“唉,老天爺對我咋就這麼不公平?憑什麼人家的隨身空間都是巨型的,裡面什麼都能種,四季如春。到我這兒就這麼小,能種點啥?”
“算了,有總比沒有的強,到時開墾出來隨便種點什麼!也算有個念想。”
抱怨了一通之後沈予桉出了隨身空間,捧著咕咕亂叫的肚子打算回家找點吃的填肚皮。
循著原主的記憶,沈予桉拖著溼答答的身子找到了村東頭山腳處的一個山洞。
沒錯,是山洞,這處山洞就是她和紀尋的家了。
不,不止紀尋,還有個拖油瓶,紀尋六歲的弟弟紀風。
山洞裡那叫一寒酸,那叫一窮苦。
床是門板搭起來的,一大一小兩張床靠在山洞最裡邊,鋪的被褥洗得發白,倒挺乾淨,疊得整整齊齊。
此外還有張吃飯用的舊桌子,三把舊圏椅,山洞正中央一個石頭壘成的灶臺,灶臺上架著個燻得黑漆漆的鐵鍋。
予桉目光落在床頭的舊衣箱上,想翻身衣裳出來換了,可惜翻了半天沒找到,這才想起原主是準備回孃家的,裝衣裳的包袱在和沈昔掐架時不知扔哪去了。
沒辦法,只能找了身寬大的男子衣裳換了,拖地的衣襟打個結,還算利落。
肚子依舊餓,揭開鐵鍋一看啥都沒有,米缸也是乾乾淨淨洗過一樣。
“唉,這個家也實在太貧苦了,什麼叫窮得揭不開鍋?這就是了。”
“難怪原主嫌棄紀尋,死活要和離。”
予桉邊嘀咕邊坐下,支著下巴陷入沉思。
大周國民風開放,女子可以和離可以再嫁,聽說當今皇帝最得寵的妃子就和離過,還生過娃。
所以原主一心想逼著紀尋和離,在家裡什麼都不做,有一口好吃的都只顧著自己那張嘴,完全不管紀尋兄弟的死活。
說話也沒有半句好聽的,開口就是罵。罵紀尋跛子,醜八怪,罵紀風拖油瓶,一心想和離。
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原主繼奶和兩個嬸嬸的挑撥離間。
想到繼奶王老太,沈予桉腦海裡就浮現出一張尖嘴猴腮樣貌刻薄的老太太的臉來,巧了,這張臉這會兒就出現在了山洞門口。
“悠悠啊,早叫你回孃家咋的還不回?”王老太眯著三角眼望著沈予桉,裂嘴一笑露出一口外凸的暴牙,“趕緊收拾東西,跟奶回孃家去,眼看就要冬天了,總不能跟著那個沒出息的跛子凍死餓死在這裡。”
沈予桉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形清瘦滿臉精明的老太太走了進來,她就是原主的繼奶王老太了。
王老太不是原主親奶奶,是繼奶。
原主母親早亡,父親從軍後她便跟著繼奶過活,繼奶拿了沈宏寄給原主的銀子卻不見得有多待見原主,動不動就打,把她打得腦瓜子有些傻,還把她教得又刁又惡,所以快十六了也沒人肯娶。
原主喜歡王秀才傳得人盡皆知,王老太便趁機攛掇她和離,想把她再賣一次。
暗地裡聯絡了鄰村的一戶人家,就等著原主和紀尋和離後把她賣給鄰村那戶人家的傻兒子,價錢都談妥了。
原主傻現代來的沈予桉可不傻,把原主的記憶一翻就看透了王老太惡毒的心思,接她回孃家白吃白喝白住?她沒有這個好心。
“我不回孃家了,奶你自個兒回吧。”
“什麼?不回了?”王老太驚訝極了,盯著沈予桉上下打量,這賤丫頭前幾天還哭著喊著要回孃家,這會兒不走了?咋回事咧?
王老太三角眼滴溜溜一轉:“真不回?那王秀才可還等著你和離,好娶你哩。”她摸準了沈予桉痴戀王秀才這一條,想要說動她。心裡卻鄙夷地啐了一聲,王文欽可是村裡唯一的秀才,人家能要她?把她當笑話看罷了。
原主沒有自知之明現代來的沈予桉能沒有自知之明?知道這是王老太想忽悠她和離呢,才不上當。
可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讓王老太瞧出異常,衝王老太傻乎乎一笑:“奶你別急,我把紀尋吃窮些再回去,到時冬天來了他們沒有米,鐵定餓死,嘿嘿。”
王老太滿含譏笑地瞟了沈予桉一眼,心道這傻子說的話傻是傻,但也不無道理,她一天啥事不幹只知道吃,靠那個瘸子打獵哪存得到多少餘糧?冬天一來說不定真能餓死,和離都免了,省事。
“好,那悠悠可一定要多吃點,撿好吃的吃千萬不能虧待了自己,奶這就走了。”
“奶,你走好哈。”沈予桉對著王老太的背影扯了下嘴角,返回屋內坐了。
天色還早,紀尋也不知道何時回來,沈予桉實在餓極了,決定進山找點吃的,這個時節山裡應該有野果。
太慘了,別人穿越不是大小姐就是皇帝妃子錦衣玉食的,她呢?進山找野果填肚子,悲催,不過活人還能給尿憋死?只要餓不死就不信在古代找不到活路。
邊想邊從山洞旁邊的小道進了山,這可是沒有經過砍伐的森山老林啊,古樹參天昏暗幽深,保不準打哪竄出只猛獸來……噝~~有點可怕。
沈予桉不敢再往前了,在山林外圍摘了十幾顆獼猴桃撿了兩捧錐慄,撕下半截衣襟做成個包袱,打包回家。
沈予桉餓壞了,回家的路上不停把手伸進包袱裡捏獼猴桃,捏到軟的就拿出來吃了,還挺甜。
一連吃了幾個多少恢復了一點體力,很快走到了山洞門口。
她一出現一個半大點的孩子就迎了出來,怯生生地道:“嫂子你回來啦?”
紀風六歲多點,一臉討好地把一捧野果伸到沈予桉面前,“嫂子餓了吧?你吃。”
沈予桉對上那雙明亮清澈的眸子,好漂亮的一雙眼睛啊,沈予桉不由暗贊,再看人,衣著寒酸了點,但生得眉清目秀很體面,不似農家孩子似的。
沈予桉衝紀風和善一笑,捏了顆指頭大小的黃色野果送進嘴裡:“嗯,酸酸甜甜的,好吃。”說完把裝了獼猴桃的包袱遞給紀風,“裡面有熟的獼猴桃,自己挑著吃,去吧。”
“謝謝嫂子。”紀風開心極了,他以前討好嫂子嫂子總是板著面孔怒斥:“拼油瓶,滾。”嫂子還是頭一回肯吃他的東西,肯把東西給他吃,沒有罵他拖油瓶。
紀風高興得都快飛了,把包袱放到桌上,從裡面挑了顆獼猴桃拿在手上,蹦蹦跳跳走出山洞,去村裡找小夥伴們玩兒去了。
紀尋正在煮粥,鐵鍋裡咕咚咕咚冒著熱氣,見她那麼溫柔地和紀風說話眼底掠過一抹驚詫,不過自始至終都沒有瞧過沈予桉一眼。
若是原主這個時候一定會惡狠狠來一句‘紀瘸子’,隨後沒完沒了地貶損他咒罵他,逼著他寫和離書,但結果往往是紀尋悶不吭聲毫不搭理,權當原主不存在似的。
原主罵累了粥也就煮好了,這個時候她就會拿著碗餓死鬼一樣衝上去,把所有米粒撈到自己碗裡,只給紀尋兄弟留些米湯,還會狠狠撂下一句“窮鬼,活該餓死你們。”
但是今天沈予桉只是坐在桌旁,邊剝錐慄邊打量紀尋。
紀尋牛高馬大,至少一米九,右臉上一道長長的疤從下頜直入鬢角,蚯蚓一樣盤踞在臉上,讓那張原本俊美的臉龐顯得有些駭人。
腿也是跛著的,聽說是打戰場上撿了一條命下來,而原主的父親沈宏就沒那麼好運了,死在了戰場上。
沈宏臨死前把隨身信物給了紀尋,替女兒訂下了這門親。就這樣紀尋娶了原主、並且在沈家村落了腳。
之所以窮得住山洞,還不是因為繼奶王老太貪婪無度,掏空了紀尋的腰包收了他五十兩銀子的彩禮。原主還傻乎乎的鬧著要和離,若她真的和離了不知王老太又會把她賣給誰。
看來紀尋還算有點良心,死活不肯和離應該也是為了保護沈予桉。
火爐上滾著粥,這時紀尋開始切野菜,是要放進粥裡的。
沈予桉望著紀尋那些野菜突然睜大了眼睛,忙朝他走過去。
紀尋正捧著切好的野菜要往粥裡放,關鍵時刻沈予桉一巴掌拍過去,把他手裡的野菜拍到地上。
“沈予桉,你……”紀尋一雙英氣的眸子裡染滿了怒意,“若不是你前幾天把米全部偷偷拿去賣了,也不至於要拿野菜充飢,你竟敢動手把野菜打落?”他以為沈予桉不準往粥裡放野菜。
紀尋忍無可忍地望著沈予桉,這時才發現沈予桉身上穿著他的衣裳,還把下襬撕掉了半截,臉上怒容又不由加深了幾分。
沈予桉被他盯得有些害怕,忙解釋:“抱歉啊,我掉湖裡衣裳溼了,沒得換才穿了你的,至於這野菜……”沈予桉蹲下去,從地上撿起幾根野菜拿在手上,“這是毒芹,有劇毒,吃不得。”
紀尋忙撿了一根嗅了嗅,也頓時變了臉色。
“你竟想毒死我們?”紀尋眸光狠狠朝沈予桉射了過來,“沈宏深明大義重情重義,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這般無恥……哼。”
紀尋充滿厭惡地掃了沈予桉一眼,拂袖而去。
“呃~~,這。”沈予桉無奈撫額,這才想起這些毒芹菜的確是原主那傻缺採的,還是故意為之,嘖~~這心思可真夠惡毒的。
但,她能說什麼?她眼下不就是那個又痴又傻又毒辣的沈予桉麼?
管它呢,粥都煮好了,填飽肚子再說。
沈予桉便找來三隻粗瓷碗將粥分成三份,把自己那份吃了。
看天色,午後了,晚上的口糧估計還沒著落,方才紀尋說什麼來著?她前幾天把米全賣了……一回想還真有這麼回事,她賣了米買了只精緻的荷包想送給王秀才,結果跟在馬車後頭追了半天人家車都沒停,當她神經病似的。
光想想沈予桉都覺得無地自容,自己這張臉早已經丟盡了,簡直沒臉出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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