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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這麼說的?”錢嬤嬤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在佛像前跪著的婦人,這才出聲問道。
“是,就是這麼說的,小姐還說,說夫人心狠手辣,絲毫不顧念母女之情,還挑唆······挑唆公子,試圖挑撥公子同夫人您的關係。”彩月,也就是那個侍女,跪在佛堂外說道。
她不知為何,陡然想到了程隱殊那陰狠的神色,害怕的打了個哆嗦。
“多年不見?思念過盛?寺廟清苦,她哪裡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人收起了手裡的佛珠,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錢嬤嬤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壓下心中對那人的懼意,也是立刻上前,扶那人起身。
相比於女兒有些妖豔的容貌,這位母親的外貌,倒是有些寡淡。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衣裙,黑髮僅僅只用一根檀木簪子挽起。
一雙杏眼溫潤,長眉入鬢,面容輪廓柔和,乍然一看,倒是真的與觀音有幾分相似,可是仔細看去,那幾分相似就無蹤無影了。
趙榮雅慢慢踱步到佛堂門外,她的神情有些懷念:“我記得,她離開左相府的時候,也就和佛堂裡的桌案那麼高。”
“是啊,夫人,如今的小姐,出落得越發水靈了,那日我見了,真是長得像仙女一樣。”錢嬤嬤小心翼翼的順著這人說道。
“我把她送離左相府這麼多年,她恨我,倒是應該的,本來,她該是左相府尊貴無比的嫡女。”趙榮雅的語氣似乎有些後悔。
“您是她的母親,您的教導,對小姐來說,是無上的恩賜。”錢嬤嬤溫聲說道。
“罷了,她終究是我的女兒,後日的詩會,你且別叫旁人再欺辱了她。”趙榮雅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對有人欺負自己的女兒很是不滿。
“是。”
“夫人,夫人,我之前,一心想要勸阻公子不要聽信讒言,可是不甚惹惱了公子,要把我趕出府去,夫人您開恩,救······”彩月急切的說道。
“大膽!公子小姐的事,豈是你一個賤婢可以多嘴的!給我滾出去!”錢嬤嬤臉色大變,厲聲阻止自己的女兒繼續說下去。
可是已經晚了。
趙榮雅低笑了一聲:“我本來是,不想追究的,可你不依不饒,倒是比主子還威風一些,聽說你叫我女兒,安分一些,既然如此,你為何又不安分一些呢?”
錢嬤嬤跪了下去,她害怕到有些顫抖:“小女不懂事,夫人開恩。”
彩月也是驚恐的低下了頭,過多的恐懼繞在她的心頭,讓她喉嚨發緊,竟是為自己辯解也不可能了。
可是夫人,不是一直都很好說話的嗎?
自己從前也並非沒做過錯事,這位夫人也都是不聞不問的。
她自己都討厭的女兒,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沒事的,沒事的。
彩月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就立刻低了下去,那一瞬間,夫人的神情,居然和程隱殊的樣子逐漸重合,都是惡鬼一般,她徹底陷入了絕望。
“我的女兒不懂事,你已經替我教訓過了,那你的女兒不懂事,我也替你教訓一下。”趙榮雅繼續向前走著。
這群欺上瞞下的賤婢,以為自己身在佛堂,就可以隨意欺瞞?
為了發洩心中被人扔菜葉子的不滿,就要把她的女兒送進客房不聞不問,還讓自己的女兒彩月隨意欺辱,彩月甚至還顛倒黑白,把這事栽贓到李忠的身上。
這樣的一錯再錯的賤婢,留著有何用?
她思索了一番,終於是覺得殺生有些不好,既然是搬弄口舌是非,那不如······
“割了舌頭,叫人醫治好了之後,毀了身契,扔到街上叫她們乞討去吧。”趙榮雅面露不忍,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她也不得不做。
自己多愛她啊,可是她總是很頑劣,不愛聽話······
“夫人,夫人,奴婢不是有意欺瞞你的,奴婢下次一定······”錢嬤嬤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這個瘋女人!
下一刻,就有兩道身著黑衣的人影,把兩人拖了下去。
過了一會,又有另一個老嬤嬤匆匆趕來,扶著趙榮雅走進了臥房。
——
“夫人說,後日的詩會,叫小姐好好準備。”新來的侍女曉雲恭敬地說道。
“之前那個侍女呢?”程隱殊問道。
“彩月她做錯了事,欺負了小姐,夫人為了小姐把她趕出去了。”曉雲說道。
“是嗎?”程隱殊打量著這位新來的侍女,說話乾淨利落,虎口處有常年使用利器磨出來的繭子,自己的母親,是把她身邊的哪個暗衛派過來了?
不過,處理兩個欺上瞞下的賤婢,居然還要打著為自己女兒出氣的幌子。
自己的這位母親,可真是一如既往地會給自己立牌坊。
“可我從未讀過詩,去了詩會之後,又如何?”程隱殊有些無措的說道。
“小姐不必擔心,夫人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曉雲拿出一本詩集,放在了程隱殊的面前。
“這是?”程隱殊看也未看那本詩集,只是看著垂首的侍女繼續問道。
“這本詩集裡,都是未曾示人的詩句,是夫人為了小姐專門收集的,小姐只需在詩會的那一天,當著眾人的面,念出這些詩即可。”曉雲說道。
“那真是,多謝母親了。”程隱殊面無表情的感激道。
“除此之外,廂竹館空出來還需半日的功夫,還請小姐稍作等候。”曉雲抬起頭,看著滿臉感激之色的程隱殊,又再次垂下了眼眸。
“那母親,可還說了別的什麼?”程隱殊目含期盼的望著曉雲。
“夫人說,她同樣,也想念小姐許久,日日難忘,盛於繁星。”曉雲說完之後,就退了出了。
主子交代給她的,就這些東西,她只需要回去把小姐的所有舉動,告知夫人即可。
程隱殊獨自喃喃道:“盛於繁星?”
思念自己的次數,竟是要比天上的星辰還要多。
怪感人的。
程隱殊拿起了桌上的那本詩集,隨意的翻看了兩下,就放了回去。
還真是那些老套的手段,和上輩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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