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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第166章陰謀得逞
雅集軒深處。
周圍不見人影。
房間中,洛舒一臉疲憊地半躺在椅子上,胡豔容正為她舒展筋骨。
二人剛從九寒宮回來。
凌碧瑤極少會離開九寒宮,這次又關乎神諭一事,作為仙族最為頂尖的四位強者,洛舒和胡豔容自然要參加,就連一向沒有音訊的天啟宮之主藥天樞都在場。
戰事陷入膠著,人族大片領域的丟失,導致另外四族也有了資訊往來的可能。
】
鑑於神諭之故,藥天樞和凌碧瑤兩位老牌仙族頂尖強者也跟魔族的看法一樣,信了神諭所示。
這本就是本尊的安排,洛舒自然贊成,胡豔容是她的人,自然不會反對。
“你的傷勢怎麼樣?要不要緊?”胡豔容突然問了一聲。
“沒什麼大礙,再有數月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胡豔容點頭:“那就好!”
說起洛舒的傷勢,那真是無妄之災。
一直以來,胡豔容也是心懷愧疚。
仙族和人族大戰,藥天樞和凌碧瑤坐守後方,胡豔容是仙族大軍的統帥,小宛也親赴第一線,立下赫赫戰功。
洛舒的修為並不比二人低,但她幾乎沒有跟人族正面對抗,而是一心撲在煉丹製藥上。
東脈之主戰死沙場後,洛舒成為了東脈新的領袖。
她所率領的天啟宮東脈,為仙族大軍提供了數不盡的便利,加上雅集軒的聲望,在仙族大軍中,洛舒的威望甚至壓過了藥天樞和凌碧瑤。
那次人族發動突襲,他們繞過了仙族的精英力量,直撲後方,待洛舒率領東脈趕到時,另外三脈已遭到了重大的損傷。
人族強者偷襲得手,卻沒有立刻離去,反而以逸待勞,看準了前線仙族大軍被人族大軍牽絆住,跟洛舒所率領的東脈又展開了一場激戰。
若不是本尊交代過,洛舒真想大開殺戒。
但不行啊!
這一戰,她打得非常憋屈。
最後,胡豔容親自帶隊趕到,可受到人族數位不弱於她的強者圍攻,洛舒能拖那麼久已經非常不容易。
她就是那時候受的傷。
“唉!”
洛舒輕嘆一聲,手往後伸去。
“你的傷……”胡豔容身子僵了一下。
“沒事,這樣對我的傷只有好處。”洛舒輕笑道。
胡豔容不言語了。
“來。”
洛舒下了躺椅,拉過胡豔容,半擁著她,朝床邊走去。
少時,兩人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嘎吱”一聲。
門被推開,一道身影不合時宜地闖了進來。
“聖子,你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洛舒掩住裸露在外的肌膚,語氣冰冷。
胡豔容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胡天澤低垂著頭,將牙關咬的嘎嘎作響。
“豔容,你也不管管你兒子。”
看似平淡的語氣,卻讓胡豔容嚇了一跳,她看向胡天澤:“澤兒,你過來。”
胡天澤沒有動。
胡豔容手伸出,胡天澤抵抗不住她的威壓,漲紅著臉被拉了過去。
“跪下!”胡豔容低喝一聲。
胡天澤負隅頑抗著。
“跪下!”胡豔容聲音拔高,再次釋放出威壓來。
胡天澤不堪忍受,重重跪倒在地。
“算了,他還是個孩子。”洛舒擺了擺手,看似隨意,胡天澤卻壓力頓失,不過,他依舊跪著。
門外又闖進一道身影,卻是洛舒的心腹宮佳慧。
眼前的一幕,讓宮佳慧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剛離開一會,沒想到聖子竟惹出這般禍事來!
“尊上……”她雙腿一軟跪了下去。洛舒輕飄飄道:“將聖子帶下去,就關他一個月的禁閉吧!你親自看管。”
說著,語氣突然轉厲:“如果看管不力,兩罪並罰。”
宮佳慧磕了一個頭,起身去拉胡天澤。
胡天澤實力遠不如宮佳慧,幾乎被她拖著離開。
“我的確對他嚴了點,但這是為了他好,豔容,你不會生氣吧?”
“我明白,藉此磨磨他的性子也好。”
“你能理解就好,來,豔容,我們繼續。”
…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那地方也是你能隨便去的嗎?我才剛離開一會,你就……你就給我惹出這般麻煩來。”
宮佳慧將胡天澤帶到密室,埋怨了幾句。
胡天澤一聲不吭,兀自走到石臺,盤膝坐下,閉上雙眼,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宮佳慧卻沒有放過他,繼續嘮叨道:“聖子,我們沒有你命好,你該體諒一下我們才是。”
“出去。”胡天澤突然吼了一聲。
宮佳慧愣了片刻,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
“你就好好在這裡待上一個月吧!”
宮佳慧扔下一句,轉身到門外守著。
“賤丫頭!”胡天澤暗罵了一聲。
…
一個月一晃而逝。
胡天澤出了禁閉,宮佳慧自去領先前的失察之罪。
出了雅集軒,無視大街上的繁華熱鬧,胡天澤板著一張臉,直衝天啟寶殿。
他這一待,就是三個月之久。
…
藥房中,胡天澤看上去憔悴了許多。
他的跟前擺放著三個杯子,都盛有藥液。
他湊近第一個杯子聞了聞,瞬間後退幾步,捂住了鼻子。
“這麼難聞?”
胡天澤嘀咕了一聲,再次上前,端起第二個杯子,將其中的褐色藥液慢慢倒入第一個杯子的綠色藥液中。
兩種藥液剛一觸碰,立時冒起氣泡,像沸騰的開水一般。
許久之後,兩種藥液完全融合,先前那般臭味淡了許多。
胡天澤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他繼續端起第三個杯子,將裡頭近乎透明的藥液小心翼翼地注入第一個杯子中。
藥液沒有任何動靜,但一股香甜的氣味卻是撲鼻而來,甚至將整個藥房都填滿。
胡天澤終於滿意地笑了。
在藥房這段時間裡,小宛來看過他幾次,那第三杯中的藥液就是他求小宛收集來的。
至於第二杯藥液,卻是由數十種丹藥融合而成,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珍藏,這才央求眾多仙長一一尋來。
而第一杯藥液,乃是他通讀偏門典籍,計劃了數年之久的傑作。
“藥效應該夠了吧,她的傷畢竟還沒完全好轉。”胡天澤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接下來,就是等待合適的時機。
一想到自己苦心籌謀數年之久的計劃,胡天澤的雙眼連泛異光。
…
這天,胡豔容回戰場指揮去了,小宛卻留了下來。
對胡天澤來說,這是難得一遇的時機。
他立馬聯絡了小宛。
小宛很快就到了。
二人在雅集軒外的一個偏僻角落碰了面。
“小宛姐姐,你幫我引走宮佳慧那個賤丫頭!”
“她得罪少主了?”小宛疑惑道。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我只是要去見一下洛仙君,這個賤丫頭一直攔著。”
“少主想做什麼?”小宛忍不住問道。
“孃親不在,我有些修煉上的疑惑要請教洛仙君。”胡天澤淡淡道。
小宛看了他好一會,最後點頭道:“好。”
…
洛舒在床邊安靜打坐,她心事重重。“洛仙君。”
胡天澤推開虛掩的門,恭敬地喊了一聲。
“聖子所來何事?”洛舒淡淡道,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澤兒小時候得仙君救治,這才有了修煉的可能,這些年來,仙君對澤兒照顧有加,澤兒本該感恩戴德才是,但澤兒卻是做出那般禍事來,愧對仙君栽培之恩。”
“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聖子不用放在心上。”
“澤兒感激仙君的雅量,這三個多月來,澤兒費盡心思,央求眾位大人幫忙收集藥材,終於調出了一味藥來,仙君煉丹製藥造詣非凡,當能辨別此藥之效,澤兒希望仙君能早日將傷病祛除。”
“哦。”
洛舒下了床,只一步就來到胡天澤跟前,接過他手裡的杯子。
“這是什麼藥?看來還真有些不平常。”
“尚未有名,果真有效,勞煩仙君賜名。”胡天澤平靜道。
“聖子有心了。”洛舒將杯子湊近嘴邊,輕輕抿了一口,感應了一下,然後將杯中藥液一口喝光。
她順了順氣,自己竭力壓制的傷病似乎在一瞬間就完全不見了。
她大喜道:“聖子此藥還真不尋常,想來昂貴無比,對傷病之人好處極大,卻無法用於戰場之上,可惜了。”
“澤兒沒有仙君這般澤被世人的胸襟,只要能讓仙君的傷病得以好轉,澤兒就心滿意足了。”
“聖子如此懂事,本仙君甚為欣慰……嗯?”
洛舒突地臉色大變,雙手打起一個印結,剛一運轉仙力,卻是鋪天蓋地的疼痛傳來。
她咬著牙繼續運功,慢慢地就發現,自己體內的仙力竟悄然消失地無影無蹤。
胡天澤緊盯著她,心中無比緊張。
“聖子,你這藥……聖子,你可還記得配方?”洛舒大驚道,這藥對自己傷病確實極有好處,但卻能禁錮修為,以她的造詣,只要得知配方,自能將其改良。
“仙君,有什麼不妥嗎?”
“本仙君的修為被禁錮了,全身的力量好像被吞噬了一般。”
“這就對了。”胡天澤心頭一寬。
“你說什麼?”洛舒豁然抬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對方。
“仙君,本聖子剛才不是說了,這是為你特意調的藥呢!”
“你!大膽!”洛舒怒極,抬起手。
“仙君勿怒,否則,可會吃上一些苦頭。”胡天澤輕易架住了她的手。
“你!你怎麼敢?!”
“我為什麼不敢?”胡天澤微微一笑,反手一扭,洛舒整個身子被他提起,狠狠摔在了床上,一陣鑽心刺骨的痛襲來。
“你!!!”
洛舒大駭,連忙撐著站起來,怒目圓睜地瞪著胡天澤。
胡天澤卻是笑眯眯地說道:“仙君莫急,我還有話要與你說,我們慢慢聊,不必這麼著急。”
洛舒氣得直喘粗氣,一雙美眸幾乎噴出火來。
“仙君莫生氣,氣壞身子不值得。”胡天澤溫和地勸解道。
洛舒強行忍耐,一字一頓道:“胡天澤,你可知自己犯下大錯?你可知,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胡天澤一愣,隨即笑了:“麻煩?我倒要聽聽仙君能拿我怎樣。”
洛舒冷哼一聲:“將解藥拿來,否則,我拼著跟你同歸於盡,也不會讓你得逞。”
胡天澤微微皺眉,沉默半晌才說道:“仙君何苦玩如此低階的把戲?別說我沒有解藥,就算有,仙君應該也不屑跟我討取,以仙君在煉丹製藥上的造詣,不用多長時間就能配出一副解藥來不是?同歸於盡?我相信仙君有這樣的膽魄,但是,你還有這樣的能力嗎?趁著還有點時間,仙君還是安靜地聽我說些事情吧!仙君難道不想知道本聖子為何要來冒這個風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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