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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卷第55章如煙如霧
黃潔回到田螺世界,一頭撲進父親的手稿裡,一邊流著淚,一邊細細研究起來。
手稿裡記載的大都是舒銘自己的路線回憶,對於其他人的一切都不甚記述,黃潔想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實是難如登天。
她大概也猜到了自己母親後來是和方雲和在一起生活,直到父親事發才和方玲姐姐雙雙離開他,她也能想象到這十幾年來方雲和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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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她找上了龍珍珍。
龍珍珍問:“有眉目了嗎?”
黃潔說:“阿姨,我……”
龍珍珍說:“到底怎麼回事,小潔?”
黃潔說:“舒銘是我父親,舒蘭是我母親。”
一說完,她就流下了眼淚。
龍珍珍訝異:“怎麼會這樣?”
黃潔說出了一切。
龍珍珍急切問:“那方玲……”
黃潔回答:“方玲姐姐才是方雲和的親生女兒,和我父母親沒任何關係。”
龍珍珍垂首頓足:“老天!銘哥,你……你實在太不值得了。”
龍珍珍知道,自己只是舒銘最難忘的女人,而舒蘭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只有方玲才是他最愛的女人,所以在得知方玲是他親生女兒後,才選擇了結自己,可是事實竟然完全不是如此,可嘆造化弄人。
路鶯雖然還未正式接棒,但龍珍珍已經放下了很多事,都交由路鶯去處理。
路鶯沒讓她失望,一切進行的異常順利,背後已經有人稱她為路董。
現在就差董事會議的召開,算起來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有時間她也經常去看女兒童一梅,和童宇也開始有說有笑起來,對金大光也沒以前那麼執拗,但爸爸二字始終沒有辦法叫出口。
金大光看她態度有所好轉,心頭暢快,雖然還有點遺憾,但他會給她足夠的時間。
這段時間以來,他也收斂心性,時刻保持自己在她心目中良好的形象。
龍曉梅又催林定平離婚,林定平也下了決心。
正當二人在房間拉拉扯扯時,龍家衛回來撞上,二人趕緊分開。
三人密謀了一陣。
待林定平走後,龍家衛就對龍曉梅說:“媽,你為何整天跟他混在一起?”
龍曉梅回答:“兒子,你要想獲勝,離不開他的幫助。”
龍家衛說:“我就看不慣他那嘴臉。”
龍曉梅說:“忍忍吧,等事成後媽自有主張。”
都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林定平和龍曉梅的事情,龍珍珍早有耳聞。
當林定平再次提出離婚時,她同意了,她心裡想:“是應該解脫了。”
林定平又提出以往的條件,龍珍珍不理他,說:“小雯歸我,我最多轉讓給你10%股權,你若不同意,就法庭見吧!”
林定平並不是真心要小雯,只想獲取更多股權罷了,一看她心志如此決絕,又想10%股權完全夠用,就同意了。
二人當天就辦好手續,正式離婚。
等龍市長知道一樁婚姻如此破滅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他心裡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當初真的做錯了。
龍珍珍沒有責怪自己的父親,反而輕言安慰他起來。
童宇帶著女兒約了路鶯,又給金大光打了電話。
飯館裡,一家四口圍坐在一起。
童一梅一口一個叫著外公,路鶯很是不解。
童宇說:“我都知道了。”
路鶯一想知道也好,但她沒想到一梅這孩子竟會和金大光如此親暱。
金大光對她說:“你放心,我和大宇都會支援你的。”說完抱著童一梅玩去了。
童宇和路鶯在散步,看著她那瘦弱的身子,童宇真想將她攬入懷裡好好安慰一番,他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路鶯說:“有什麼好準備的?”
童宇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路鶯一驚:“你幹什麼?”
童宇說:“小鶯,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複合吧!”
路鶯甩開他的手,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童宇說:“是,是我的錯,可看在女兒份上,你就不能……”
路鶯說:“你不提倒也罷了,你說你是怎麼讓女兒和他如此親近的?”
童宇說:“他畢竟是你父親。”
路鶯哼了一聲。
大會將近,林定平三人又密探了一番,只覺信心滿滿。
黃潔在雷亮的陪同下,依照方雲和提供的線索四處打聽訊息,可是一無所獲。
由於大會在即,也只得暫時放下,一起回到了田螺世界。
大會如期舉行。
龍珍珍無法拒絕林定平他們,就出現了兩位候選人。
她本來以為可以順利交棒,到此方悟田螺世界的管理還有待完善。
大會上,金大光突然倒戈支援路鶯,方雲和突然保持了中立,一些分散股東看出火藥味,大部分選擇了中立,龍家衛一方僅僅持有25%出頭的支援,不能以絕對優勢壓倒董事會決議,龍珍珍全力支援路鶯,大局已定。
林定平與龍曉梅相對無言。
龍家衛怒火沖天,向龍曉梅要了五十萬元,準備報復。
他將一張紙
條和五十萬元悄悄放進李順的抽屜裡。
李順回來一開啟就看到了,只見紙條上這樣寫著:給我教訓一下路鶯,這五十萬元就是你的。記住,你若不按我說的去做,小心你的身家性命。
李順當場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接到如此一個燙手芋,上次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現在還驚猶未定,可不做麼,後果可能更加嚴重。
卻剛巧,逃避大半年的老二找到李順。
李順一見他實是大吃一驚,忙拉著他到隱秘地方,說:“你怎麼回來了?現在四處都還在通緝你呢?”
老二說:“兩手空空,我在外過的什麼日子你知道嗎?要不是幫你做那件事,老大老三也不會進去,我也不會落得現在如此地步,老闆總該補償我一下吧?”
李順知道他要錢,心想:“你們事情都沒辦好,還敢來要錢?”但他知道這種人不可理喻,不能太過分,於是就說:“這裡是五千塊。”
老二雙眼一翻:“這麼點?”
李順說:“你別急,我手頭上正好有活,對你來說小事一樁,事成後我再付你二十萬。”他想少撈點就少撈點,把事辦好就行,可誰知道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燈,今非昔比,已不是以前說多少就是多少的情況。
老二說:“三十萬。”
李順說:“二十五萬。”
老二說:“二十八萬,再少就找別人吧!”
李順咬咬牙,同意了。
李順對他說:“她下午會去這裡……你就這樣這樣……”
交代完,李順趕緊將趕他走。
沒想到,這一切都被金大光聽在耳中。
電話裡傳來金大光急切的聲音:“小鶯……”
路鶯說:“是你,什麼事?”
金大光問:“你現在在哪裡?”
路鶯沒好氣回答:“關你什麼事?”但還是告訴了他地點。
金大光急道:“你……你趕快走到人多的地方,別亂走,我馬上到。”
路鶯一陣好笑,這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這回又不知道要搞什麼名堂,就不太在意,繼續往前走。
金大光趕到地點不見人,連呼糟糕,急忙報了警,往李順說的地方趕去。
路鶯買好了玩具出來,想到可愛的女兒,不由笑了。
這時,一輛小車直向她撞來,她驚呆了,想躲已經來不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個胖大的身影衝了過來,將她往旁邊推去。
路鶯還沒反應過來,昏迷前隱約看到小車狠狠撞向那個身影。
老二駕著車鎖定目標,正開足馬力向她撞去,不成想被人衝了過來,他一眼就認出是金大光,急忙要剎車,可這一愣神卻踩上了油門,車子更加用力撞上金大光。
他不敢逗留,開著車逃去,沒開多遠,就被幾輛警車圍住。
醫院裡,路鶯只受了點皮外傷,很快就醒過來,忙問:“誰?是誰救了我?”
童一梅回答:“媽媽,是外公。”
路鶯問:“他……他在哪裡?”
童宇說:“在手術室。”
路鶯心一涼,掙扎起來,急衝出門。
黃潔露出異樣的神色,龍珍珍給她簡略說了一下他們的關係。
路鶯拉著醫生,苦苦央求:“醫生,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
醫生回答:“病人在動手術,請不要大聲呼喊。”
童宇拉住路鶯,路鶯哭倒在他懷裡。
一看到手術門開啟,龍珍珍先問:“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搖了搖頭,說:“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腦部大出血,我們已經迴天無力,你們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話音未落,路鶯就衝了進去。
金大光說:“你……你沒事就好。”
路鶯說:“你為什麼那麼傻?”
金大光說:“為了你……我……我這條賤命又算得了什麼。”
路鶯無語。
金大光看著路鶯,充滿愛憐:“我……我要走了。”
路鶯說:“不……你不會有事的。”
金大光說:“丫頭……別……別傷心,你……能不能……”
路鶯大哭:“爸,別說了,求求你。”
金大光聽見她終於認自己了,笑了一下,全身放鬆,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氣,就此與世長辭。
“爸——”路鶯撲倒在他身上,哭得肝腸寸斷。
老二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他一下就招出了李順。
李順在家陪著童芯和女兒吃飯,門鈴響了。
童芯開啟門,就看到了幾名警察,她心裡一下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問:“你……你們找誰?”
其中一名警察問:“李順在家嗎?”
李順走過來回答:“在。”
那名警察說:“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肇車事故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著,冰冷的手銬拷住了他。
童芯忙問:“你們弄錯了吧?”
那名警察說:“你還是問他自己吧!”
童芯轉身,劈頭蓋臉就叫:“你這挨千刀的,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順默然。
看著他被帶走,童芯抱住女兒,痛苦不已,她想起了林定平。
童芯找到林定平住處,剛巧他在家。
林定平正自鬱悶,見她到來,十分開心,一把就抱住她,一
雙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索。
童芯全身酥癢,大聲告饒:“你……你先等等。”
林定平說:“怎麼了,最近被他餵飽了?也對,是我不好,最近太忙,都沒空找你,今天就讓我好好疼你一回。”
說著,就要脫她衣服。
童芯喘著氣,說:“你等等,我正因為他有事問你。”
林定平見他張口閉口就是他,不悅起來:“什麼事?”
童芯說:“他被帶走了,說是和那起肇車事故有關,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叫他這樣做的?”
林定平說:“他……沒想到這麼乖巧的人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天地良心,此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會阻止他的。”
童芯說:“那你有沒有辦法救救他?”
林定平說:“我想想。”說著又來扯她的衣服。
童芯不敢違抗,只得任由他。
龍曉梅正斥責龍家衛:“兒子,你說這事是不是你指使他們做的?”
龍家衛說:“媽,你為什麼這麼說?”
龍曉梅說:“別以為媽什麼都不知道,自奪權失敗我就看你咬牙切齒的,上次給了你五十萬,我就懷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大膽。”
龍家衛說:“哼,大丈夫敢做敢當,沒錯,是我叫李順去做的。”
龍曉梅趕忙捂住他嘴巴:“我的小祖宗,你……你……”
龍家衛說:“放心吧,媽,我不是當面吩咐的,他也不知道是誰叫他去做。”
龍曉梅問:“這又是這麼回事?”
龍家衛說了經過,龍曉梅大呼好險。
龍家衛說:“媽,你就別擔心了。沒教訓成她,倒讓背叛我們的人背了鍋,也好,誰阻止我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一聽此言,龍曉梅大吃一驚,她真沒想到自己兒子竟變得如此樣子,好像陌生人一樣。
她還不放心,即刻就給林定平打了電話,叫他打聽一下訊息。
林定平正和童芯翻雲覆雨,沒多想就答應了。
黃潔順利生下一女,取名雷燕。
坐完月子後,黃潔繼續創作。
路鶯站在墓前垂淚,心中悔恨到極點:“事發前,他還給我打了電話,現在想來他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恨我沒理他,我……我真是個不孝的女兒。”
童宇抱住她,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秀髮,不知道如何應答,只是想緊緊地抱住她,不再讓她遭受任何委屈。
李順被判刑了。
童芯對他說:“聽說只要你說出指使,可以減刑。”
李順沉默。
童芯大怒:“你個挨千刀的,還猶豫什麼,你讓我們母女倆怎麼辦?”
李順隨口說出林定平。
林定平一口否定,因為證據不足,只好不了了之。
路鶯再次昏倒,童宇為了更好照顧她,提出復婚,路鶯說要考慮一下。
晚上,路鶯安靜地躺在床上,回憶以往的點點滴滴。
三天之後,她終於同意了復婚。
路鶯接手後,忙著一系列的改革。
她密密麻麻地寫下數頁的改革方案,一直忙到深夜,她覺得有口痰堵在喉嚨,忙拿出手帕,沒想到咳出一團血出來,她的心一下就冷了,說服自己是因為勞累過度所致,多休息就會沒事。
之後一段時間,她時常感到頭暈,還是沒多大注意。
直到在一個會議上,她當場暈倒,嚇壞了黃潔和雷亮,趕緊將她送往醫院。
“血癌晚期,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
聽到醫生的判定,黃潔大吃一驚,急忙通知童宇。
路鶯堅持要出院回公司,童宇失口喊:“你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還惦記那麼多幹什麼?”
路鶯大驚,詢問黃潔,黃潔說了。
在龍珍珍的勸說下,路鶯放下一切事情,回家和家人度過這最後的歲月。
spa館內,龍珍珍和黃潔交談。
黃潔感嘆:“沒想到她年紀輕輕,就要離開我們。”
龍珍珍欲言又止了好幾次,終於開口:“小潔,阿姨有件事要你答應我。”
黃潔一愣。
龍珍珍繼續說:“這個公司交給你了。”
黃潔說:“那怎麼行?”
龍珍珍說:“怎麼不行?這也是你父親創下的公司,何況你母親也有一定股份,我又知道你的能力,你一定行的。”
黃潔說:“可是小鶯——”
龍珍珍說:“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可是,公司不可一日無主事之人,我相信小鶯會理解的。”
當路鶯得知要重開董事會交由黃潔接班時,她沒有任何怨言,反倒開心,就將自己一直努力擬出來的方案一併交給了黃潔,希望她好好幹。
路鶯又與童宇商量,自己受雷亮父母大恩,想把自己手上8%股權全部轉給雷亮,童宇同意了。
有個晚上,龍珍珍把黃潔叫到身邊,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盒子給她。
黃潔開啟一看,嚇了一跳,裡面竟然是一把小巧的手槍,她不解地看著龍珍珍。
龍珍珍說:“這是你父親送給我的,我以前沒有用過,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有點不放心,你就留在身邊以防萬一吧!”
黃潔知道她擔心什麼,不好推卻,只得收了。
龍珍珍又教了她如何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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