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卷第121章 心魔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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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卷第121章心魔戕4

三個月之後，滅絕師太將九陰真經上的武功學了個遍。白飛又煞費苦心地將她自創的滅絕雙劍加以改良，尤其對一式“佛光普照”提出自己的見解，希望她能用九陰真經的武學和峨嵋的九陽功將這一式進一步提升。

出關之後，滅絕師太懇求白飛指點門內弟子的武藝，白飛沒有拒絕。安排妥當後，她又獨自用功去了。

半個月後，峨嵋弟子匆匆來報，說掌門練功出現異狀，白飛大吃一驚。

急急趕到密室，只見滅絕師太全身顫抖，青筋暴起，五官之中赫然有血絲飄出，一看就知道是走火入魔。白飛立即屏退峨嵋弟子，命她遠遠離開，不許任何人靠近這裡一步。

接著，他點了她身上的幾個大穴，護住她的心脈，喂她服下一顆丹藥，再也不顧失禮之處，將她抱上床去，一邊釋放出神識觀察其體內的損害之處，一邊用無上玄功為其慢慢療傷。

想來她是因為急於要將幾門武功融會貫通，在九陽功的影響下被心火侵襲而至氣血翻湧，一時又不能很好地調節好陰陽相沖，最終導致走火入魔，若非有白飛在，她萬無生還之理。

一個時辰後，她的傷勢稍微得到控制，白飛剛剛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她的魔火竟衝開了被制的穴道，她的意識漸漸恢復了清醒，只覺得全身滾燙，五臟六腑好似要暴體而出。她大叫一聲，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道袍，露出雪白的肌膚。

望著她那急速起伏的胸脯，白飛一時意亂情迷，但很快清醒過來，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口，想輸出元氣為她繼續調養。不成想，她全身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只覺得心中無比的空虛，嘴裡喃喃起來：“師兄……我……我好想你……曉芙……對……對不起……”

白飛一聽大吃一驚，知道她已經到了迴光返照的境地，在這一刻勾起了她心中最柔軟的情意，如果任由她如此，不到半個時辰她的靈魂將被心火侵蝕地一乾二淨，到時候，除了將她凝練成金丹，即便是神仙也難以將其救活。

白飛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伸出手將她剩餘的束縛除去，映入他眼簾地，是一具熟透了的身子。滅絕師太意識尚存，忍受著無盡的痛苦，又想拒絕即將發生的事情，一張臉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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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除了那種辦法，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

滅絕師太緊咬著嘴唇，雙眼微微睜開了一下就緊緊閉上，似乎是預設了白飛的舉措。

白飛再不猶豫，一頭撲進她那如火的身子上。

在五行大陣的不斷反饋下，滅絕師太的心火逐漸被煉化吸收，她的意識也慢慢地完全恢復過來，可打死她都不敢睜開雙眼看白飛一眼，任由他一波又一波無休止地對自己的侵犯。

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她久旱已久，又或許是白飛受心魔影響，又或許是她的體質異於常人，白飛竟沒有任何停歇的衝動。

峨嵋山上，風景秀

麗自不必說，峨嵋派創派雖短，但從四面八方慕名而來想入峨嵋派者有之，誠心拜訪者有之，探討武學者有之。此刻，在峨嵋派的操練場上，女子的嬌斥聲和男子的呼喝聲交輝相應，在丁敏君和貝錦儀的帶領下，眾弟子正刻苦修習。從那陣陣劍氣中，可以看出，經過白飛短短半個月的教導，眾弟子受益匪淺。

密室內，白飛意亂情迷，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渾沒注意滅絕師太正苦苦艱忍，一次又一次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日出日落，月朗星稀，一天的時間眨眼即逝。

“你……你還不盡興嗎？”

看著那雙火熱的眼神正望著自己，滅絕師太又羞又氣，她心中的柔軟早就被白飛的深情觸動，雖然不忍讓其失望，但自己已經力有不逮。她無法想象，他為何會有如此連綿不絕的精力？

“你還能堅持嗎？”白飛舔了一下嘴唇道。

“不——”滅絕橫了他一眼，立刻道。

“對了，方姑娘，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我到底叫什麼名字？這麼久了，連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白飛見她此刻和初見面時的性情完全不一樣，雖然感覺這個場景稍有不稱，但心中柔情頓起，將她摟了過來。滅絕下意識地要推卻，動了幾下，最後還是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

“白公子，謝謝你。”

“你怎麼還如此叫喚我？難道就不能喚我一聲郎君嗎？”白飛微笑道。

“不，白……”

滅絕見他似有調笑之意，雖然不太在乎，但打死她都不敢將這兩個字宣之於口，見白飛沒有堅持，這才放下心來，但一顆心卻怦怦亂跳起來。

過了一會，她感覺他的一隻手又不老實起來，令自己又酥又癢渾身乏力，趕緊抓住那隻作怪的手，輕聲細語道：“白……我叫徒兒來陪你吧！”

白飛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她輕輕推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迅速跳下床去，抓過道袍將自己的身子掩蓋住。白飛見她只著道袍，裡面卻是真空，心頭大動，滅絕回頭望了他一眼，咬著牙喃喃了一聲，轉身徑自去了。

過了大約有一兩個時辰，丁敏君和貝錦儀被派了進來。白飛心頭感動，知道這兩位女子是滅絕的左膀右臂，他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看重於他。

在兩位女子的半推半就中，暴風雨再次降臨在這個密室中，一時之間滿室生香。

兩個月之後，白飛終於狠下心來離開，開始他的第二站征途——武當。

他沒有勸說滅絕今後別參與圍攻明教，他知道她和楊逍之間的仇結並不容易解開，只是勸說她別為自己造下太多殺孽，他還提出自己的建議，希望她能對本門的男女弟子一視同仁因材施教，畢竟，一個門派的發揚光大並不是少數幾個人所能做到的。回憶在大世界的經歷，本來他還想和周芷若重續前緣，只是此時的周芷若不過十五六歲年紀，他始終厚不起臉皮一遂心願。滅絕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竟叫周芷若拜

他為師，這兩個月來，每當他教導其武藝之時，她都在一旁監督著，不讓他們有一刻獨處的機會，讓白飛汗顏不已。受白飛的薰陶，丁敏君竟爾性情大變，對以前所犯的過錯愧疚不已，跪倒在滅絕身前自求懲處，最後自願閉關而去。白飛沒有想到，如此一個被權力衝昏了頭腦的人，竟會變得如此柔情似水，心裡還是非常欣慰的，他也沒有阻止她自請處罰，希望她能借此解開心結。

這天，白飛終於悄悄地潛入了張三丰閉關之地，和他會了面。

張三丰不愧為一代宗師，修為通天，在白飛看來，他的一隻腳業已邁進了修真的門檻，如果能再給他十年的時間，他相信，他定會得窺玄關以武入道。

在見到白飛的那一刻，張三丰就知道他並不是張無忌。在白飛的解釋下，張三丰的記憶意外地被喚醒。白飛向他保證，在他離開這個世界後，他一定會讓張無忌幸福平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點，張三丰是相信的。

接著，兩人探討起武學，白飛促使其提早將太極拳和太極劍趨於成熟。對於他而言，這只不過是從他身上學來又反饋給他而已，這時空轉換的美妙，令白飛意猶未盡。

最後，他留下一些藥材給他，這些藥材是完全能夠讓俞岱巖恢復自由之身。他沒有勸說他約束本派弟子參與今後的光明頂之戰，在白飛的想法中，這件大事雖然是成昆一手策劃的，但他既然來了，也不想錯過這樣的盛舉。他還告訴張三丰，日後若當真有少林派的人來到武當，那必定是懷有陰謀之人，他須小心在意，甚至可以先下手為強不必聽其分辨。

離開武當派後，他的第三站定在了終南山。

在這個世界中，全真教基本上已經退出了江湖，行事非常低調。白飛也不想去了解其中的情況，徑直朝古墓行去。

“什麼人？”

兩位少女一見有陌生人闖入，厲聲喝問。白飛沒有理她們，輕車熟路直奔主室。待那兩位少女匆匆追趕而來時，白飛已經和其內的黃衫少女默默對望了許久。

“小虹，小玲，你們退下吧！”黃衫少女能感覺得到白飛身上可怕的氣勢，也能感覺到他並沒有歹意，因此吩咐道。

“你姓楊呢，還是姓郭？”待兩位少女離去後，白飛問道。

“先祖姓楊，不知公子……”

“嗯，楊姑娘，恕在下打擾了，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黃衫少女見他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心裡不快，但卻沒有顯露出來。當白飛講起她先祖楊過以及郭破虜的時候，她那波瀾不驚的心才漸漸起了漣漪。

古墓派恪守祖訓不涉俗世，黃衫少女所學也不外乎是玉女素心劍法和九陰真經，但這九陰真經所學並不完整，此後三個月中，白飛將全篇九陰真經悉數傳了給她。考慮到丐幫的日漸沒落，他將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也一併傳了給她，日後有機緣希望她能擇人而授。在白飛離去的那一刻，黃衫少女恍如大夢初醒，第一次嚐到了相思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