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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卷第102章笑對人生1
白飛回歸之後,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只是去看望了一下兀自沉睡的李文秀,隨即踏入第八個法陣中。
這是一個笑傲江湖的武俠世界,這個世界給他的任務是“笑對人生”,倒也貼切,只是白飛根本就不明所以。
令他激動的是,腦海中泛起的小字介紹中,說從這個世界開始,他的修為將完整帶入,只是多了一些附加的條件而已。白飛心想,有修為持身,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束手束腳,雖然不知道以後會多出什麼附加條件,他也不想費心亂猜。就說這個世界的附加條件,第一個是限定他只能重傷或擊殺一人,如果超出這個限額,將降低得分,而如果最後他沒有用到這個名額,評分將給予提高。第二個附加條件是因為他的插手導致人物生死之命發生改變的,最多隻有三次機會,自然,如果第一個附加條件空出的話,那第二個附加條件就變成了四次機會,超出這限制,每增加一人就將扣除中評分的一成。
他欣喜地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在最後的小字中,赫然是凝練金丹的法門,他的師父天玄老人就是用這種法子將李文秀的靈魂凝練成金丹,讓其脫離冰棺的桎梏慢慢得以恢復清醒。雖然小字上也說了,在以後的八個世界中,這個法門只能使用七次,但白飛已經是激動萬分,只是心裡頭依舊存有一點積鬱,如果早就知道了這個法門,那在前面的世界中,他定毫不猶豫地使用,譬如水笙,那是他心頭無法磨滅的痛。
另外,這次的任務給了他兩顆記憶之珠,據介紹,這記憶之珠能讓服用之人記起一些和他有過交集的過往之事,令他心頭雀躍不已。
進入這個世界,白飛的第一反應就是修為真的尚存,這才確信任務系統並不是隨便說說,其實他心裡早就信了,這麼久以來,他對菲兒所持的任務系統早就起了依賴。稍稍定神之後,他的心一下又跌入到了谷底,收拾著那些殘缺的記憶,看著這些熟悉的場景,在這個世界中,他竟然替代了東方不敗。一想到這,他趕緊檢查自己的身體,希望能趕在東方不敗修煉葵花寶典之前,可現實是殘酷的,他此時擁有的身軀已經不再完整。白飛憤怒至極,心裡對菲兒大爆粗口,笑對人生?這叫他如何去笑對人生?
他本想在這個世界中和心愛的平兒再續前緣,甚至還想將華山派的小師妹佔為己有,可現在呢?一切都已經沒有了可能。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白飛的心情都無法平復下來。好在他位高權重,沒有他的傳召,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漸漸地,他終於極度不甘地接受了這一現實。好在他雖然是取代了東方不敗這個不男不女的妖人,但他除了身體殘缺之外,心性卻沒有隨之發生改變,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真的要他去笑對人生,他自問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冷靜下來之後,他想起凝練金丹的
法門,對於平兒,他必然是要使用的。他又細細回想了一下,片刻之間五次的機會就有了歸屬,那是平兒、香香公主、公孫綠萼、袁夢和阿青,剩餘兩次他暫時還沒有很好的使用物件,就先放在一邊。
他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直接去取了田伯光的狗命以保全平兒的清白,畢竟只有一次機會,但一想到那額外加分的規定,自己千辛萬苦還不是為了得到更高的得分拿到更好的獎勵嗎?雖然因為菲兒不在他也不知道那些獎勵到底是什麼,但想來一定是會帶給他驚喜的。
一想到田伯光,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隨即出門瞭解情況,如果因為自己來晚了導致事件已經發生,那他真的要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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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解,此時東方不敗接手日月神教教主一職已過六年,而此時的平兒也才十四歲,離她命運的轉折點尚有兩年時間,他也就無需為田伯光浪費一次機會。在那個大世界中,平兒是沒有被抹除記憶的,隨著年歲的增長,或許有些回憶將漸漸被喚醒,即使有所殘缺,但憑藉白飛手頭上的記憶之珠,勢必還她一個完整的回憶。
在一個佈置精美的房間裡,白飛安靜地立在床邊,望著床上熟睡中的妙齡少女,他心潮湧動。這是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的閨房,她現在還是十二三歲年紀,但白飛知道,再過一兩年,她將離開黑木崖,開創屬於她的人生。回想在那個大世界中的一面之緣,以白飛的性格,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只是天意弄人,他志雖堅身卻殘,也只能徒留遺憾。
白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又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將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都一一捋順了一遍。以現在的時間計算,至少還有五六年的時間,那時,嶽不群才會派遣他的二徒弟勞德諾和自己的女兒嶽靈珊前往福州踩點。
自己身為東方不敗,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神教也好,魔教也罷,白飛並不糾結,只是要他借日月神教之名,行荼毒生靈之事,他是萬萬不會去做的。
又過了三天,白飛一聲長嘯,就此破門而出,踏上他笑對人生的征途。首先,他將日月神教的幾大主腦人物集中在一起,全力整頓內務,並當著眾人之面,嚴厲處罰了因受東方不敗提攜而濫用職權對教內教眾大肆荼毒的楊蓮亭,將其流放邊遠。其時,向問天早已離開黑木崖,他又派出數路人馬前往探尋,半年之後,向問天回到黑木崖,他並不知道此時的東方不敗軀殼猶存靈魂已變,若不是眾人將黑木崖上的變故詳細告知於他,他也不會如此輕易就回來。白飛當眾宣佈,將日月神教教主一職傳位給他,而他自己卻被眾人擁戴為太上教主。
白飛對他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要他們陪著他演一場大戲,因為他不想去改變令狐沖的人生。他也知道向問天一直以來都在尋訪任我行的下落,一年後的某一天,他將向問天帶進梅莊地牢。
聽完向問天的敘述,任我行很是驚訝。白飛當著他
的面將葵花寶典毀去,並告訴他自己從來就不曾修煉過這門功夫,他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已經身有殘缺,更何況,他根本也看不上這門功夫。任我行本來將信將疑,頗有猶豫,但在與白飛的切磋之中,被其逆天的修為驚倒,一時間心灰意冷。在瞭解到向問天為了要解救自己的不懈努力,而他目前已經成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最後竟然甘願繼續待在地牢,懺悔自己以往的過失。
向問天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對白飛越發心服口服。
接著,白飛將準備好的四樣寶物贈送給江南四友,將任我行的狀況告知他們,並要他們和向問天一起,在將來好好地演一場大戲。他沒有為任我行治癒吸星大法所帶來的弊端,雖然說這些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之事,但如果因為他的插手導致任我行的生死之命發生轉變,那就意味著他失去了一次機會。他並不想這麼做。將自己未來的計劃告訴任我行之後,他才和眾人告別,隨後翩然離去。
河南開封府郊外,一處簡陋的居所外,一個白麵小夥小心翼翼地伏在草叢中,他已經在這裡觀察了好幾天,他自然也不知道,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白飛正靜靜地監視著他。
“萬里獨行”田伯光好色如命,為了壯大自己的雄風,竟然來向神醫平一指討教壯陽之法。三天前,他得以遇見他的女兒平兒,為她的容貌傾倒,心中的色膽又起,即刻告辭離開,連秘法也不再相求。他當然沒有因此離開,他知道平一指不但醫術高明,連功夫也不在他之下,一來他沒有把握能戰勝他,再者他也不想公然得罪這樣一位神醫。因此才假裝離去,卻又悄悄埋伏在外。
在確定平一指和其夫人雙雙離開後,他才悄無聲息地潛入。
剛過十六歲的平兒,早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他的父親雖然是神醫,但卻對她的心病束手無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丫頭就經常一個人獨自發呆,父母問起的時候,她什麼都不說,只是紅著臉避開。這天,因為岳丈家發生了點事情,平一指和其夫人要儘快趕過去,本來也是要帶著女兒一起去,可這丫頭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竟突然病倒,未免她路途勞累,平一指給她留了一些藥,反正此去來回不過五天,就沒有再堅持。
喝了一碗藥之後,平兒和衣躺在床上,腦海中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再次浮現起來,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心中無緣無故地泛起一絲甜蜜,但搜遍所有的記憶,她都無法真切地抓住那個身影,伴隨而來的,是濃濃的失落和酸楚。
“你……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麼如此折磨於我?”她自言自語道。
剛剛潛進屋內的田伯光不由一驚,還以為她發現了自己,頓了一下身形,見她雙目緊閉,臉上雖然略帶病容,卻多了一分我見猶憐的韻味。田伯光大喜,躡手躡腳地向她靠近,他倒不是怕驚嚇到她,只是不想有什麼意外,想出其不意制住她,將她擄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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