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脆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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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沒敢去醫院看爺爺,主要是昨天來的時候她給爺爺檢查了一番,手術恢復得很順利,老爺子狀態也不錯。
她這會擔心宋東權發現她離開招待所會追到醫院裡來,索性她就直接去了公安局。
今天老牛家的人會來公安局接受調解,正好她出面解決這件事。
公安局八點鐘才正式上班,此刻辦公的大院門還鎖著,許靜到得比較早,也沒好意思去夜班值班室,只能守在大門口。
冷風吹過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抱著身子的時候,腦海裡就又忍不住想起宋東權來。
昨晚上她到底是怎麼跑到那男人懷裡去的?
許靜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頭,又突然想起宋東權昨晚在醫院小花園裡說的話,他說他不打算離婚了。
那他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他準備和她好好過日子,這是看上她了?
許靜莫名地心裡升起一抹慌亂來,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沒準那男人是有別的目的也說不定。
她心裡千迴百轉,亂得一塌糊塗,完全沒發現,不遠處推著腳踏車的兩個男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對視一眼後都忍不住笑了笑。
“嫂子,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阮承毅將腳踏車在單位門口放好,幾步走到了許靜的面前。他的身後,陳書傑也將車子支好後快速走了過來。
許靜對於“嫂子”這個稱呼還不是很適應,臉頰忍不住紅了,對這兩人道:“你們早。”
昨晚見過面,許靜知道他們都是宋東權的朋友。
“你怎麼不進值班室去,早上還是挺冷的。”阮承毅不解地道。
許靜也沒隱瞞,“我怕進去打擾交接班的同志工作,我自己在門外等一會也沒什麼。”
阮承毅對許靜更加有好感了,他比誰都清楚早上交接工作的時候,值班室裡有多忙,許靜雖然是農村出來的姑娘,卻不是個不懂事的人。
他連忙讓門衛開啟了大門,“你先跟我去辦公室吧,我那邊清淨,屋子裡也暖和,你這凍壞了,老大要心疼的。”
他和許靜開了句玩笑,然後發現小姑娘的臉滕地就紅了,憋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阮承毅和身後的陳書傑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這姑娘哪裡有昨晚談判時的冷靜和魄力,分明就是個不禁逗的小姑娘嘛。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到,許靜其實才十八歲,而他們和宋東權同年,今年都是二十五了,竟是比她大了七歲。
這麼一想,阮承毅再也叫不出口那句“嫂子”。
許靜跟著阮承毅走進辦公室,才發現他辦公的地方是個獨立的單間,辦公桌椅都不是外面的那些工作人員用的普通的,屋子乾淨整潔,桌面上還放著幾盆綠植。滿牆的榮譽獎狀和錦旗,有些是個人的,有些是表彰縣公安局的。
許靜有些訝異,很快就猜到了阮承毅的身份,怕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警察那麼簡單。
但是,她沒有冒昧地問出來,更沒問他和宋東權的關係。
阮承毅一直注意著許靜,見她訝異之後,竟是沉默地收回視線,明明什麼都看出來了,卻什麼也不多問,只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對她更加喜歡起來。
他給許靜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中,“來,許靜,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許靜感激地接過水,道了謝。
阮承毅因為還有許多事要安排,很快出門去了,而一同過來的陳書傑,卻在阮承毅出去後,走到了許靜的面前,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盒出來,放在了許靜身前的桌子上。
“剛才我和老四去了醫院拿東越的諒解書,聽老大說你身子不舒服,這是他囑咐我帶給你的止痛藥。”
許靜看著那藥盒,喝水的動作都僵住了,才緩和下去的臉色再次紅了起來。
那男人怎麼到處亂說!
想到這兩個人和宋東權的關係定然不一般,而且他們都清楚宋東權昨晚帶著她去招待所的事,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也像別人那樣多想。
可這種事,她連解釋都沒辦法解釋,總不能縫人就說她和宋東權什麼都沒發生吧。
許靜越想越覺得尷尬,臉也變得殷紅如血,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謝謝,謝謝。”她連忙將藥揣進自己的小布包裡,道了謝後都不敢再看陳書傑一眼,佯裝喝水化解尷尬。
陳書傑看著許靜的表情,實在忍不住,輕笑出聲。
“呵,你還挺保守的,我之前聽說你在村裡行事很放得開,怎麼這會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
“人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有,你要是實在難受挺不住就吃一片止疼藥,我們都是學醫的,都清楚這東西偶爾吃一次不會產生依賴性,還算安全,免得讓老大擔心。”
“咳咳!咳咳咳!”
許靜一口水從嘴裡噴出來,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她震驚地抬眸看向陳書傑,只覺得這個一臉溫潤色澤的斯文男人,比表面上看起來的更加敏銳,他的笑容裡蘊藏著的是瞭然一切的精光。
他看出什麼來了?
什麼叫我們都是學醫的!
突然想到昨晚她扔在醫院的那本書,她昨晚聽宋東權介紹過,陳書傑就在縣醫院工作!許靜的心裡生出更大的慌亂來,她就知道,她要離宋東權身邊的人都遠一些才行!
牛老太和牛老頭也很快就來了公安局,在調解員的調節下,許靜和老牛家的人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諒解書也提供到了公安局的手中。
陳書傑和阮承毅不方便出面,兩個人就在辦公室裡喝茶等許靜。
但是許靜處理好一切之後,甚至等不及再和宋東越打個招呼,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完全沒有再出現在陳書傑和阮承毅的面前。
兩個人收到訊息的時候,都是一愣。
陳書傑放下茶杯,抬眼看著對面辦公桌邊的兄弟,問道:“老四,有什麼發現嗎?”
阮承毅笑著搖搖頭,“早上就找人去宋家村問過了,她就是許靜,不是什麼特務,老大不會看走眼的,三哥你該放心了。”
陳書傑聽到阮承毅這麼說,倒也沒再追問,自己的幾個兄弟的能力,還是信得過的。
但是他腦海裡想到許靜那些娟秀的筆記,還有在手術指導教材上修正的血管圖,卻是真的好奇起來。
“我看老大,這次是撿到寶了。”
.......
許靜自然不清楚其他人的想法,她從公安局離開之後,就找了輛回村的大馬車,搭車回了村裡。
到家她就難受地躺在了炕上,肚子太疼了,她實在熬不住,還是將包裡的止疼藥掏了出來。
她想倒杯水將藥吃了,才發現暖壺裡根本沒有熱水。
爺爺在住院,哥哥也沒回來,家裡就只她一個人。她昨晚又不在,所以炕也沒人燒,熱水更沒有。
她不得不重新生火燒水,小肚子抽痛不已,卻也只能自己忍著。
直到半個小時後,鍋裡的水咕嘟咕嘟冒起泡來,屋子裡才算暖和了一些。
她喝了藥,然後又爬上了床。
不知道為什麼,她躺下之後,感受著土炕上的溫暖,就莫名地想起昨晚睡夢中那個溫暖著自己的熱水袋來。還有那個總是沉著臉訓人,卻一直照顧她的宋東權。
人生病的時候才會發現,是如此期盼身邊能有個人能照顧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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