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是不是要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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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江顏總算是能看到海上的風景了。
陳最給她弄了個搖椅放在了甲板上,又給她整了遮陽傘。
他被劉宇拉去打牌了,她嫌棋牌室的煙味重,自己躲在這裡吹海風。
也沒有不長眼的人往她這邊湊,畢竟她身上就如同掛著陳最的標籤,他的人,又是江述的妹妹,誰會膽大包天的去招惹她。
她喝了口紅酒,閉上眼睛享受這靜謐時光。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她感到有人給她蓋了個毛毯。
“哥哥,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劉宇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纏著他打牌,玩的很大,眾人都察覺出什麼,不敢往他這一桌湊。
人不夠,他就來纏磨陳最。
毛毯上有股香水味,江顏蹙眉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旁邊。
男人穿著潮牌,左耳上有一排小鑽,長得絲毫沒有攻擊力,笑起來陽光又帥氣。
江顏摘下墨鏡,“你是?”
“師姐,我是s大還沒入學的考古系新生王家洋,很高興…”
“你先等會兒再高興,”江顏坐起來,“什麼叫沒入學的考古系新生?”
王家洋是個自來熟,盤腿坐在她搖椅旁邊的甲板上,笑嘻嘻的說,“就是我準備下一年考s大考古系。”
“下一年,”江顏瞭然的點點頭,“未成年?高中生?”
這劉宇靠不靠譜啊!
怎麼連高中生都往船上放啊!
多影響祖國的花朵啊!
她又看了眼略顯成熟的花朵,“高中生讓打這麼多耳洞?”
實在是這鑽閃的她眼疼。
“師姐,我是復讀生,學校管的松。”
復讀生管的松,還是頭一回聽。
這張嘴真的是胡侃。
江顏被他這自來熟的稱呼逗樂,“你差多少分到s大?”
“沒多少,不到三百分。”
“???!!”
江顏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著實佩服他的勇氣,這樣膽大妄為的話他都能說出口。
她笑,“還真是沒多少。”
王家洋也跟著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江顏看著他好玩,“你是誰家的小孩兒?”
“師姐,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是你家的。”
江顏笑彎了眼,把他的毛毯還給他,“那可惜了,師姐我啊,已經是我哥哥家的了。”
“陳最?”
“你一個小孩兒知道的挺多啊!”
只見王家洋很認真的說,“姐姐,你別跟他了,你看我怎麼樣?”
“不怎麼樣,”江顏哭笑不得,“你還是趕緊學習去吧,不然你這聲師姐,我怕是聽不到了。”
王家洋抱著毛毯,歪著頭看她,“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謝謝,很多人這麼說。”
江顏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口。
醇香的液體劃過喉嚨,後味愉悅到了她。
她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姓王的人家,最後記憶裡停留在劉宇的一個合作伙伴身上,仔細看眉眼確實還有點像,應該是個表兄弟的關係。
“姐姐,我以後去熟悉大學時,能不能邀請你做我的導遊?”
“你還是先把你那三百分補上再說吧。”
“那能請你給我補課嗎?”
“我的補課費很貴。”
“沒事,我有錢。”
江顏看著他拍著胸脯一本正經的樣子,笑的身子微顫,“你這小孩兒可真有意思。”
“姐姐,那等下了船,我能不能約你去玩?我知道s市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滑冰場,鬼屋,密室探險,劇本殺,還有很多很多。”
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個乖巧活潑的哈士奇。
喜歡的東西倒也都符合他的年紀。
陳最在不遠處死死的盯著這邊,他手中的毯子被攥的變了形,目光中是她與別的男人笑的開心的樣子,胸膛下是已經燃燒起來的怒火。
只是被他極力壓制著,他有很強的佔有慾,尤其是對她。
腦海中有一道聲音,把她藏起來,藏起來她就不會對別人笑,被別人吸引,只屬於他。
這聲音越來越強烈,他在嫉妒,嫉妒此時逗她笑的人。
陽光開朗的少年,其實比她小不了多少。
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恨不得一雙眼睛都長在她身上。
陳最艱難的轉身,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隱約可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寒意已經鑽進了他的骨頭裡,似乎有成千上萬的蟲子在啃噬他的骨髓。
所以,他連個正常人都算不上,憑什麼要求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
陳最自嘲的笑,只是看起來陰森森的。
他把自己藏到了最陰暗的地方,不知過了多久,菸灰落了一地,夾在指尖的煙忽明忽暗。
等江顏找到他時,簡直要被這嗆人的煙味燻倒,她捂著口鼻找到了坐在床邊的他。
“哥哥?”
菸頭丟了一地,他頹廢的像失了魂魄。
她嚇到了,跪坐在他身邊,“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才像是回過神來,只是眼神依舊空洞。
“江顏,”他聲音啞的不像話,“想不想去旅遊?”
“旅遊?”江顏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到這個,此時只想順著他,“好啊,我們去哪兒?”
陳最很認真的看著她,“你願意?”
“當然,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當然願意。”
陳最嘴角微微上揚,只是這笑不及眼底,語氣卻是極致的溫柔,“好,我和你一起。”
他抬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我當然會和你一起。”
看著他這個樣子,江顏心裡很慌,他犯病了。
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哥哥,你…”
“江顏,你在怕我?”他話鋒一轉,凌厲的像變了個人。
“沒,”江顏忙抱住他,“我沒有怕你,你是我男朋友,是我愛的人,我不會怕你。”
許是被她安撫住了,他很安靜,如果不是他箍著她腰上的手緊的生疼,她幾乎要以為他恢復正常了。
“開心嗎?”他突然問道。
江顏此時不敢說別的,擠出笑容說,“開心。”
殊不知這句話簡直如同在他心上丟了顆炸彈。
他腦海裡無限迴圈她的笑臉,對別的男人的笑。
“哥哥,你不是答應我不抽菸了嗎?”
“沒抽。”
這一地的灰燼和散落的菸頭,不是他抽的,他只是點了,但一口都沒抽。
他答應過她的,他不會食言。
那她答應他的,是不是要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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