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6:你說秦淮茹大半夜的敲咱們的門,圖什麼,想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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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秦淮茹剛走入賈家,迎面就是一個大逼兜子。
“秦淮茹,你個賤蹄子,大半夜的你去幹什麼?我告訴你,你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你敢給我兒子帶綠碼子,我打不死你!”
“啪!”隨後又是一巴掌。秦淮茹臉頰頓時紅腫,哭泣著委屈道:“婆婆,別人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
“我是看槐花有些積食吐奶,去後院找一大爺,讓幫忙一起去醫院看看。”
“不然我叫你去醫院,伱能去掏醫藥費?”一聽醫藥費。賈張氏臉上頓時晦氣:“什麼醫藥費,我哪裡來的錢啊!”剛說完。
賈張氏臉上怒氣更甚:“槐花積食吐奶,去什麼醫院,拍兩下就好了,你卻非得去後院。”
“我可是聽說了,你去敲了傻柱家的門,還敲了方承宣的門,你個賤蹄子,你說,你是不是想男人了,你是不是守不住想改嫁了?”大晚上的。
賈張氏這麼吵。棒梗迷迷濛濛的從炕上爬起來,揉著眼睛:“媽,奶,你們在吵什麼?大晚上都不睡覺,我明天還要上學呢!”賈張氏看向棒梗,立刻換上笑臉,忙道:“啊,吵到你了,都是你媽的錯,好了,我不然給你媽吵了,奶的金孫你快去睡覺吧!”說著轉頭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臉委屈:“媽,我沒有,我抱槐花出去了。”賈張氏劈手開啟秦淮茹的手:“秦淮茹,你少裝了,我又不是沒有生過孩子,槐花是好是壞,我還能看不出來?”
“而且一個賠錢貨而已,看什麼看,死了才好!”說著。就是不讓賈張氏去抱槐花。
秦淮茹本身也有一點不想抱,畢竟她只是拿槐花在做筏子,如果去醫院檢查,豈不是要穿幫?
而且有去醫院檢查的拿錢,還不如讓易中海給自己,還給家裡買點吃的。
“媽,一大爺還在外面等著,我去跟一大爺說一聲。”秦淮茹轉身往外走。
賈張氏立刻坐到窗戶邊,偷偷往外看,盯著兩個人。
“一大爺,我婆婆不讓我帶槐花去醫院,說什麼丫頭片子,賠錢貨,死了才好,也省的浪費糧食。”
“我沒有辦法,還好槐花現在看著好多了,人已經睡著了,今天晚上麻煩你了。”秦淮茹感激的看著易中海。
不僅僅是因為槐花的事情,還因為在後院易中海給自己解圍的事情,沒有易中海提議先看槐花的話,自己怕還出不了後院。
“你說說你,去敲方承宣的門做什麼,他們方家的人,冷血無情,冷心冷肺,真要有一點心,也不會在害的你小產後,剛把你送醫院,就去報案。”一大爺易中海是不喜歡方家人的。
因為方家的人,他現在在四合院裡,諸事不利,尤其是算計何雨柱給秦淮茹家拉幫套,給自己養老一事。
他現在幾乎都看不到傻柱給自己養老的可能了!秦淮茹本不想承認。但轉念一想,自己在四合院待了那麼多年,已經著急敲錯門,大家未必信,尤其是是易中海。
她還需要易中海接濟自己,不能讓易中海覺得自己不可靠滑頭。
“這不是方家是四合院裡最富裕的一個了,我就……”秦淮茹委屈的說著,眼睛紅紅的,眼淚直流。
“一大爺,我的日子真的好苦。”
“家裡帶孩子要吃藥喝,棒梗還要上學,我婆婆一分錢不出,還要從我手裡拿錢,我只能想辦法弄糧食。”秦淮茹一臉苦澀。
“哎,你也別哭了,我明天去一趟廠裡面,看能不能讓你在軋鋼廠裡的工資,直接接東旭的轉正。”
“一個月二十七塊五了,應該就好多了。”一大爺易中海盤算著,抬頭看著易中海。
“我晚上回去再跟你一大媽商量一下,讓她整一些二合面饅頭,嗯,剛好聾老太太想吃烤鴨,我下班回來弄一隻,省一些,晚上一起跟二合面饅頭一起給你,你晚上在地窖等我,不然讓你婆婆看到,你根本別想吃到嘴。”易中海看著秦淮茹,一顆心蠢蠢欲動,卻按捺著。
秦淮茹點點頭。賈家。賈張氏看著兩個人說話,眼睛衝火,忍不住敲了敲窗戶,
“說夠了沒有,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避避!”
“你們不害臊,我都覺得害臊。”賈張氏罵罵咧咧。秦淮茹一陣無語,一怕一大爺易中海被賈張氏給說的真避嫌了,不在接濟她,二是擔心四周的眼光。
委屈道:“婆婆,一大爺是東旭的師傅,東旭走了,他代替東旭關心咱們,你不感恩,能不能別刺一大爺。”
“一大爺剛才跟我說了,明天去廠裡面,幫我說說,讓我直接接替了東旭的工齡,到時候工資也能拿到二十七塊五了。”四合院裡的其他人因為這兩句,還真沒有去懷疑一大爺易中海跟秦淮茹。
賈張氏也因為工資提高的事情,哼了哼,沒有再說什麼。秦淮茹對著一大爺易中海抱歉道:“一大爺,我婆婆就是那樣,你別介意!那個,我先回去了,多謝一大爺,要不是四合院裡有您這麼一味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在,我一個寡婦帶著個婆婆三個孩子,真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己,我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幫助你們應該的,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一大爺易中海對秦淮茹的感激很受用,抬手揮了揮示意。
秦淮茹抬眸看了一眼易中海,才轉身回了家,心裡卻對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陣懊悔。
她不應該半夜去敲傻柱或者方承宣的門。比起傻柱跟方承宣,很明顯,她同樣不能毀了自己的名聲,主動去找人,跟被動被人欺負,可是不一樣的。
她需要找個機會,讓人以為是傻柱,或者方承宣主動的。不過現在,方承宣這邊不行了。
那個陳雲英之所以鬧這麼一場,大概就是為了以後自己再算計方承宣的話,好表示自己別有居心。
“真是失算了,沒有想到那個陳雲英,看著沉默,愛笑挺怯弱的一個人,厲害起來,居然也如此厲害!”秦淮茹心裡嘆息。
她自然不知道,陳雲英本身的確是一個挺怯弱的人,但是因為跟養子對峙的那一段時間,再加上無限恐懼如今的好日子沒有。
自然是有十分勁,得使出十二分,自然是厲害了。翌日一早。方承宣起來時,陳雲英已經稍好熱水,做好早飯,對著洗漱的他道:“承宣,昨天晚上秦淮茹……”
“我知道,陳大娘昨晚事情處理的漂亮。”
“以後還這麼處理,辛苦陳大娘了。”陳雲英受寵若驚:“不辛苦,你對我們夫妻比我們養大的孩子還好,我也只能為你做這麼一點事情了。”正說著。
何雨柱從拱門衝了過來,張口就問:“方哥,我聽說昨天晚上,秦淮茹也敲了你的門,被陳大娘給懟了回去?”
“你說秦淮茹大半夜的敲咱們的門,圖什麼,想幹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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